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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量的案子在手里,始終維持著高額入,維持穩定生活。

她最終答應下來,跟隨他的秘書來到了她的住所。

他住在市中心的住宅樓,頂層42層。從電梯下來就看到四個穿著警服的執法人員,秘書介紹了她的身份,並提供了她的律師證明,才得以進門。

「少爺,田律師來了。」秘書站在門口說道。然後對田箴頷首示意一下,便把門關上。

「薛先生您好,我叫田箴。」田箴這幾年也見識不少生性怪癖的紈絝子弟,主動走到他卧靠的躺椅前伸出右手。

只是薛南初既沒有睜開眼睛,更沒有和她握手。

呼......惡人自有惡人磨,是她上輩子造孽了嗎?上天要這么懲罰她?一次還不夠?

「既然薛先生不想說話,那由我來說。」

她走過他的躺椅,走到落地窗前,這塊地皮算是寸土寸金,這是監獄為像他這樣的人提供的特別待遇,豪華得總統套房,屋內安裝監視器,屋外放幾個警衛監視著就成了軟囚禁,呵,這個世界真有趣......

「眾所周知,薛氏財團除了名下各公司獨立的法務部門以外,還有另外一個獨立負責處理薛氏較特殊突發事件的律師團隊,這個團隊一共有五名律師,但這五名律師足以應對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場與薛氏有關的官司,您現在的官司不僅關系到您個人的名譽,同時也關系到您背後整個薛氏財團在普通人心中的名譽,這絕不是一件小事,甚至可以說是一件極其重要的大事。您選擇我來做您的二審辯護律師,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您相信我,但我們除了今天之外並未在任何場合相遇,我想這個理由絕對不能成為您找到我的動機,哪怕是五人團隊中有我的博士導師,如果是他將我推薦給您,他也會第一時間聯絡我並更詳細告知我案件內容以及發展情況,然而並沒有,是您的秘書親自找到我。那就只剩下一個原因,因為那五個人已經分身乏術,據我了解,財團現在被大家了解的商業官司已經有兩個並且形勢對於薛氏非常不利,還有更多自然是不被公開的案情和官司,薛氏在這個時候選擇放棄自家的二少爺,也就放棄了未來可能掌管薛氏大權的繼承人,放任您卷入丑聞事件,也沒有指派任何一個律師提供幫助,已經證明,薛氏現在雖然依舊可以呼風喚雨,但也處在岌岌可危的險境,甚至可能會降到第二階級。您可能對家族事業並不了解,但是我需要提醒您,您現在的處境很不好,也該知道有一句話叫『花無百日紅』。」她回頭看了一眼依舊一言不發的他,冷冷地哼笑了下,又說:

「薛先生是今天才有想要控告原告的打算嗎?還是早就有此打算,不過是等一個更合適的時機?您已經被一審判決強奸罪,才開始裝重度抑郁障礙會不會有些晚了?當初警方的心理醫生判定您需要回家療養時,您只透露要重新上訴證明自己並沒有觸犯到強奸罪范疇,原告身體中殘留的液化驗證明就是您的,您只能選擇證明當晚確實和原告發生關系,但是在對方願意接受的情況下,這就需要原告駁回自己的一審訴訟,形成庭外和解,顯然這並不是您想要的結果。您不僅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還要控告對方蓄意損毀您的名譽並且控告對方敲詐勒索罪。做法本身沒有錯,但絕不應該由一個重度抑郁症患者提出,您裝得很像,甚至騙過了警方的機器和心理專家,但只要您提出現在的控訴申請,您會在二審判決之後立刻帶回監獄無需進行再次檢查,因為一個重度抑郁者只會考慮如何處死自己,而絕對無暇顧及到任何人甚至是自己的宿敵,您的選擇已經犯了最明顯的錯誤,所以我必須在二審判決前找到對方絕對證據達成您所有的目的,也就是說我只有七天的時間為您做出完整的控告准備,原告手中認證物證具在,您目前的情況非常不樂觀,我希望您可以配合我,不要再浪我們的時間了。」

說道最後,她已經站在他貴妃椅前,緊皺著眉頭非常不耐煩地用食指敲打著椅背上。然而薛南初並沒有太多表情變化,看著她說:「果然名不虛傳,最年輕的律師屆翹楚,百戰百勝的傳奇,確實很聰明。不過猜錯了一點......」

他突然抓住她放在椅背上的手,用力向他的懷里拉扯,田箴沒站住腳跟一下子就趴到他身體上方,好在她反應快,另一只手撐著他頭邊,讓自己沒有直接貼在他身上。

「我就是專門找到你的,我已經將近一個月沒見到除了警察以外的女人,我現在雖然在自己家里,可是除了律師以外,我誰也不能見,你是我能想到唯一一個能幫我贏官司又不難看的女律師了。」說著他終於露出微笑,看著她的臉露出貪婪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