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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應該是快足月了,那個姑娘大概比我年紀小,很漂亮就算素著一張臉也能看出曾經在你懷里嬌艷的樣子,她可能是青樓女子,可是她挺著肚子艱難的樣子卻那么......貞烈,大概她是真的確定那是你的孩子吧,她才冒著風險來求柳家留她,她肚子里的才是你的長子吧。你把她放在哪了?另一個沒人發現的杏園嗎?還是你把我弄到杏園,而她實際已經在柳府了,已經代替了我的位置,成了你二少爺的夫人?」她看著他的臉問著,但又好像根本不在意他的答案,仰頭又喝了口酒,可是眼淚卻從眼角滑落。

「她死了,那個孩子也死了。」

他想把她的淚擦去,抬了抬手又放下。白青煙就算哭也不會讓他看到,這次算下來或者是第三次看到她哭。第一次是他受傷的時候,第二次是他娶她的時候,第三次,便是這次。

「我這些天一直在想,若是之後有個姑娘聰明一點,直接帶著幾歲的孩子到我面前,告訴我這是你的孩子,我該怎么辦?我竟然想不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解決辦法,我怎么可能允許我的孩子與那些妓女所生的孩子平起平坐,稱兄道弟,我怎么甘心啊......」

「煙兒,我的子嗣的娘親一定是你,我孩子必定是出自你的腹中,若是真有那一天,我便會親手殺了那兩個人,我會殺掉所有知情的人,絕不會讓人辱你的名聲。」

「可是,我不想為你生孩子,你要自己斷子絕孫嗎?」她面無表情地望著他。

他輕撫她臉頰,溫聲說:「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我們不急著生孩子,沒有人會奪走你的孩子嫡長子的位置。」

她打開他的手,靠近他,伸手拽住他的領子,惡狠狠地說:「你憑什么要我生下你和別的女人的孩子?!你以我是給你下崽的母豬嗎?我怎么可能生下你的孩子!」

說著她推開他,拿過桌上的酒杯朝著他的臉砸過去,從他額角擦過留下深深的劃痕,傷口開始泛紅滲出點點血珠。

可是柳皓影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動,緊綳著,或者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她會這么看待他的孩子。

「柳皓影,你不是愛我嗎?把這瓶葯喝下去,你就不會再有孩子了,就不會有人再來找我麻煩了。」她從袖袋里拿出一個小玉瓶遞到他的手中。

他盯著手中的瓶子,用拇指摩擦著瓶身,若有所思。

她趴在桌子上喝著酒,想了想說:「你把我送你的荷包放哪了?」

他沒有回話,依舊那樣木然的坐著。

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開始急切地尋找著。

「煙兒,我沒帶在身上。」他啞著嗓子說著。

「那你的腰帶上為什么會帶著別人送你的香囊?!」她宛若突然崩潰,將桌子上的一個金色香囊扔到他的身上,她拉著他的衣服,臉靠近他的,目光直直地盯著他,任由眼淚一滴一滴地掉落。

她顫抖著嗓子,說:「你放在哪?為什么不帶著?你不是說你愛我嗎?你不是說你要和我廝守一生嗎?為什么不帶著?!那是一個女人給你的定情物,是你心有所屬的表現啊,你為什么不帶著?你為什不帶著?」

她不停地哭著,不停地問,身子抖得宛若糠篩,像飄零無依落葉。柳皓影把她抱在懷中,任由她捶打著他的身體。

「你為什么不帶著?那里面有我們的姻緣啊......我在大婚前去求來的姻緣,雲一大師說你是天上雲,是我拉不住的風箏,我向他求一個姻緣符,他說這是我能拉住你的線,你為什么不帶著啊......」

「你扔了是嗎?扔在哪了?扔在哪個姑娘的閨閣?還是哪個妓女的卧榻之下?你說啊,你不要就還給我,為什么要踐踏我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