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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幔中只有微弱的小夜燈,照亮了易未名的側面,蒼白的臉、棕紅色的眼睛,有種詭異的美麗。他放開了輕聲喘氣的張紀諾,用深邃的目光望了他幾秒,差點就讓張紀諾產生將要被他活生生剖開的錯覺。

張紀諾原以為易未名低頭,又要對他做些什么壞事,卻不想他居然按倒了自己,脫掉了寬松的睡褲跟內褲,抬起了張紀諾的雙腿,在大腿的根部輕輕啄吻,然後含住了他微微抬頭的地方。

第一次的時候,易未名也曾紓尊降貴給他做這種事,那時候只覺得害怕。而在被粗暴對待過後的隔天,他卻用這種手段來安慰鬧別扭的自己……只要一想到易未名那雙帶著火星的嘴唇正吞吐著自己,張紀諾就覺得他脊骨都要化了。

下意識地縮的腹部被易未名的手輕撫,臀瓣被惡質地搓揉,嘗過情欲以後就不能反抗本能的張紀諾捉住了易未名的頭發,似乎是想要把對方推開,又似乎是想被吞入得更深。

「夠、夠了……啊……」到達臨界點的張紀諾驚慌地彈起,想推開易未名,對方舌尖卻高階地一卷,把張紀諾隨後噴出的液體也納入口腔。

「本來是,想把你叫起來吃飯的。」放開了張紀諾以後,易未名趁著余韻還在,擦掉了嘴角的液體,蹭到張紀諾身邊,把臉埋進他的肩窩。

張紀諾側身手忙腳亂地拿來了紙巾,意在把易未名嘴角的奇怪液體擦走,卻沒有設想過一旦他移位,靠在他身上的易未名就會失去平衡。

等他替易未名擦完嘴角回過神來,躺倒在床上的對方已經慍怒得有點變了面色。

張紀諾害怕他再次發狂,自己脆弱的某個地方還耐不住折騰,正打算依言逃跑,只是腳還沒有碰到地毯,卻就被反應迅速的人抓住手臂,被迫交換了一個摻進了怪異腥味的吻。

張紀諾苦著臉,有些作嘔。易先生真是好胃口,這樣的東西都能吞進肚子。連他這個制造者都受不了的味道,對方倒是適應得很。

「換衣服,吃飯!」易未名惱羞成怒地甩下了張紀諾,先一步離開了房間。

張紀諾慢吞吞地換好衣服蹭到飯廳的時候,易未名已經坐在主座上等了有一段時間。

讓主人等他吃飯,他這個男寵是不是當得太狂妄了?張紀諾垂下頭自我反省。

易未名瞪了張紀諾一眼,輕輕一擺手,致的餐點就被端上了台面。易籠像往常一樣,盡責地替張紀諾拉開椅子,然後笑眯眯地退到易未名身後,看著他進食,聽從他的吩咐。

張紀諾忍不住多望了他幾眼,試圖從他的眉眼中找出一點跟易未名相似的地方來。

隔壁的上位者一定沒有跟他提起過在那廢棄的舊宅里發生過的事。那家伙說要敗光易家,要是被只為易家效忠的管家大人知曉的話,不知道總是笑眯眯的人會不會暴跳如雷。

「夫人,下次請不要讓老爺等太久。」張紀諾的思緒還在南山放馬,在他拿起刀叉時,易籠卻突然出言提醒。

易未名本人倒是氣定神閑,張紀諾卻被這個新奇的稱呼嚇得差點扔掉了餐具。

這算什么?!對他這種尷尬身份的嘲弄嗎?還是昨天他對易未名含糊其辭,從而招來了他低端的報復?

「哈,易管家你……不要開玩笑。」張紀諾瞄了主席位上的家主一眼,扯起僵硬的面部肌肉輕聲提醒。

「是我授權的。誰讓你無視我。」易未名輕巧地切開一塊牛扒,把肉塊放進嘴巴。

易未名是個挑剔的人,食材是每天早上從原產地直覺運來的,鮮美自然不用說,有時候還會出現某些地區的特色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西歐住久了,已經習慣了這邊的口味,張紀諾發現餐桌上居然從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