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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么一回事?」張紀諾不可置信地盯著那個位置。他原以為,他以傾家盪產為籌碼一把showhand,就能換得機會,無視那些難舍的悸動,脫離易未名的掌控。

然而現在等著他的卻是什么呢。

對方給了他一筆錢,作為條件交換他來到他的身邊,成為他的男寵,拋開尊嚴在床上跟男人顛龍倒鳳,就在他以為命運繞來繞去還是回到了原點的時候,卻告訴他,『我們只是不含利益的床伴關系』?

易未名趁張紀諾失神,一把摟住他,然後將他壓在床畔,從後扣住了張紀諾的雙手。

「早就跟你說過,我沒有把你當賣的。」易未名揚起了下巴,驕傲地眯起了眼睛。「不過是我的,終究會是我的。無論過去多少年,無論發生什么變故,只要是我認定的,就不可能逃離我的掌心。」

易家的家主確實有狂傲的資本,只是這還帶著點天真的語氣,大大地為他的英明神武打了折扣。

說到底,他也只是一個能守住家業,不讓產業萎縮的二世祖而已。從小就被嬌慣得過了,遇到一點挫折就心理扭曲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您怎么能,把人當成所有物,進密不透風的匣子里,還奢望世界圍繞著您轉?」張紀諾顧不得一直堅持的禮貌與退讓,冒犯的語句一句又一句地往外蹦。

會不會惹得對方不快已經不是張紀諾首先考慮的因素,既然已經撕破了面皮,也就毫無顧忌地耍起賴來。反正他也沒想過再在這個圈子里混下去。

只是要說耍賴,易未名畢竟是一代宗師,張紀諾這只小鬼再怎么反抗,都只能被易未名壓制住,翻不了身。

「為什么不能。」狂妄的男人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了布條,把張紀諾的手反剪在背後,牢牢綁住。「我既然有能力把你關在這里,自然也就能讓你服從。」

張紀諾下意識地掙扎,然而肩膀卻痛得讓他冒出冷汗。

「稍微忍一下……」易未名在張紀諾的臉上親了一口,不顧趴在床上的人辛苦得快要窒息。「真希望你有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基因。」

易未名又摸了一下他裸露的臀部,然後離開了房間。

其實張紀諾條件反射地想跟對方說一聲晚安,只是肩膀的痛楚讓他記起了自己的現狀。於是他只能自嘲一笑,找了一個對自己來說比較舒服的角度,閉上了眼睛。

「不把我當賣的,就是把我當成性奴了?」

接著,易未名扯著張紀諾去到書房。

聽說某人想請他當一天秘書,提高工作效率。但張紀諾並不認為他在場,對方就能秒速處理掉旁枝末節多得煩死人的工作。

張紀諾的手心有些濕熱,察覺到黏膩的手汗有可能會沾到對方手上,他拼命往後縮,想趁著易未名不注意掙脫他的手,卻在第三次嘗試時被用力握住了手掌。

「你干什么,嗯?昨晚喂不飽你?」易未名扭頭,看到一臉窘迫的張紀諾,片刻後重重地嘆了口氣。「到底有什么事。」

「……我、我手汗很多。」張紀諾覺得在易未名視線的沐浴下,他那些不受控制的手汗分泌得更旺盛了。濕答答的感覺連張紀諾自己都有些厭惡,易未名又怎么可能會不討厭……

張紀諾趁著易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