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如圭似璧(上) 01【H】【推倒豐臀溫柔攻】【催情play】(2 / 2)

蘇舒白吸了口氣,他的後庭雖然也很想,但是此情此景,卻讓他更想用前頭。他抬腿勾住白玉圭的膝彎,腰上一個用力便將他壓在了身下,抬手要扒掉他的褲子。白玉圭抬了抬屁股,一臉了然地看著他:「你想在上?」

蘇舒白看著他泛著粉色的面頰,將手里的褻褲扔得遠遠的,啞聲道:「玉圭哥哥,我想上你,想日你,想肏你。舒白想要干你。」

白玉圭有些羞愧地閉了閉眼,卻無聲地張開了大腿,扭過頭低聲道:「那你來肏吧。」

蘇舒白一愣,一肚子雙修哄騙的鬼話都被這一句給憋了回去,坐在原地張了張嘴。白玉圭等了一會兒卻沒見反應,似是有些不耐,睜開眼抬起兩條長腿夾在蘇舒白腰間,催促道:「發什么呆?你不肏我可要肏了。」

蘇舒白感覺到兩只滑膩的長腿架上了自己的腰,下意識地伸手抓住了。他剛回神,便看見白玉圭敞著雙腿,腿間那東西還直直翹著,像他的人一樣俊挺。蘇舒白看得渾身燥熱,狠狠抓了把他大腿的肌肉,湊到他褐色少毛的後穴舔了一口。

白玉圭身體猛地縮了一下,連著後面的穴口也開始翕張。他早已被白玉璧開發得食髓知味,只這一舔,便讓身體回憶起了那些銷魂滋味。他有些難堪,但苦不能於違背蘇舒白的命令,只得張著腿在床上微微顫抖。

蘇舒白摸出一早扔在床上的瓷瓶,暗自壓著將面前一具白膩身體捅穿的沖動,扒了瓶塞便要把東西灌到穴里。白玉圭聞到那股香氣,身上抖動得更厲害了,抓住蘇舒白的手腕,聲音都打著顫:「這……這是什么東西……!」

蘇舒白見他反應激烈,覺得甚是怪異,手上便不敢下去了。他把瓶塞重新塞了進去,摸了摸白玉圭滿是汗水的臉,有些擔心地道:「這是流珠里的仙泉,能用來助興健體的,於雙修再合適不過。可玉圭哥哥,你是不舒服么?我看你出了好多汗……」

白玉圭離了那股香味,神智清醒了些,可是後穴里的空虛感更加濃烈。他伸手摸上自己已經硬得流水的陽物套弄,睜開眼對蘇舒白搖搖頭:「無事,只是這泉水的催情功效,於我……尤為強烈罷了……」

蘇舒白猶豫了一下,還是將瓷瓶擱在了一邊,趴在白玉圭身上吻他嘴唇,揉弄著他一邊的乳尖,低聲道:「玉圭哥哥,你不喜歡,我就不用了。」

白玉圭仰著頭喘息,垂下的眼睫顫了顫,終是抬起水潤的眼睛看著他,欲言又止:「舒白,我……」

蘇舒白以為他心中歉疚,搖搖頭道:「哥哥不必說了。」他沒了潤滑的泉水,只得起身,想要下床去翻找別的趁手東西。白玉圭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袖,一手在床邊摸索著抓住了那個瓷瓶,咬了咬牙,抬頭對蘇舒白說道:「就用這個吧,我……我喜歡的。」

蘇舒白驚訝地回頭看他,見他面上神色不似勉強,反而帶著幾分羞窘,又有幾分渴望,看蘇舒白望過來,羞恥地閉了閉眼睛,連白皙的頸子上都染了可疑的緋紅色。他容貌俊秀,羞澀里又帶了三分浪盪,看在蘇舒白眼里倒成了格外的勾引。

蘇舒白重新坐回床邊,看著他手中的瓶子,有些迷戀地摸上他白膩的大腿,啞聲道:「那你自己先把後面捅開了罷。」

白玉圭臉上燒得厲害,有些遲疑地看了他一眼,終是慢慢分開了腿。蘇舒白扶著他膝蓋跪在他雙腿中央,看著他將瓷瓶塞子重新打開。白玉圭受到那股香氣的刺激,身體開始微微顫抖,連帶著腰上股間都在顫動。他抖著手抬起腰,勾著一條腿貼近胸膛,向面前人袒露著緊緊貼著小腹的深紅陽物和濕成一片的股溝,另一只手將那瓶子往下身送。可他手上不斷抖顫,又看不見穴口,瓶口只在臀間滑動著,怎么也戳不進地方。

白玉圭漲紅了臉,手臂發酸,險些拿不住瓶子。他怕瓶中的東西灑出來,只能用五指將它緊緊攥住。他難堪地咬著嘴唇,躲避著蘇舒白餓狼一樣的目光,手上卻已經抖得抱不住腿彎。蘇舒白嘆了一聲,捉住他的手腕摸上他緊握的五根手指,掰開他勾著的那條腿舔上了細白的大腿根,手上將細長的瓶口猛地插進不住張合的後穴。

白玉圭身體彈了起來,他本已讓那仙泉催得渾身發軟,半點也受不起撩撥。他忍不住輕聲呻吟,雙腿掙動,後面緊緊裹住了瓶口絞纏,蘇舒白一時竟推不進去。

蘇舒白手上不敢直接用力,只得摸上他後腰,想讓他抬起腰好將東西傾進去。白玉圭已經讓欲火燒的有些神志模糊,只覺溫涼的手掌伸過來,呻吟著扭著腰用柔軟的臀肉去蹭那人的手腕。蘇舒白只覺仿似被上好的絲綢從手腕上擦過,不禁呆了一呆。他看著平日里清淡溫柔的白玉圭蹙著眉紅著臉在他身前扭動,總是握著茶杯和折扇的玉一樣的五指現在正搓弄著淺色的乳尖和挺直的陽物,那副總是清朗溫和的嗓音正在哭泣似地低語,像低賤的妓子一樣渴求男人,只覺得自己仿似折辱了這個矜持清貴的濁世公子,心里竟然泛上一股苦澀,又酸又疼又漲。

他本應是溫潤清雅懸壺濟世的天人,卻被自己硬生生拖進了凡塵跌進了塵埃。蘇舒白想要狠狠地進入他貫穿他肏哭他侮辱他,可是心中又敬他愛他慕他憐他。他想跟他顛鸞倒鳳共赴極樂,可是無論如何都不想傷害他。他只想快些給他歡愉,他不想再看到這樣哭泣哀求的神色。這樣的折磨讓他感覺太過罪惡。

蘇舒白揉捏著手上豐潤的臀肉,托起他的腰,將一瓶的仙泉都倒進了後穴里。白玉圭朦朦朧朧地感覺到有東西滑進了後面的甬道,本能地縮緊了後庭。誰知這東西卻立刻像火一樣點燃了他所有的感官,強烈的焦渴和麻癢從後穴蔓延到了全身的敏感點,身體的每一處都叫囂著,乳尖和腿間燒的仿佛要炸開了。

白玉圭五內如焚,燎原的欲火已經燒毀了他僅剩的理智,他用力往前挺著腰臀,嘴里哭叫著要蘇舒白插進來。蘇舒白的腰被他雙腿緊緊絞著,苦苦支撐著將手指插進他的穴口抽插擴張。白玉圭大口地喘氣,淚水一串串地落下來沒入他汗濕的發間,手上大力捏著已然就腫大泛著血色的乳尖,嘶啞地喊道:「玉璧!……玉璧!舒白!……你進來,插進來!求求你……」他拼命地扭著腰,將臀瓣和後穴往蘇舒白手里送,下身流的水滴滴答答地順著股溝淌下,沒入不停開合的已經開始充血的後穴。

蘇舒白聽他喊白玉璧,心中更是後悔難過,咬著牙在那處又捅了捅,綳著身子將自己的東西送了個頂端進去。內里仍然緊致,白玉圭早已感覺不到疼痛,只知道呻吟扭動著不斷需索。蘇舒白慢慢抽插,將陽物越插越深,聽他仍在哭泣著喊玉璧,俯下身親吻他紅腫的雙唇,在他耳邊低聲道:「玉圭哥哥,舒白在這,舒白疼你。」

白玉圭倒是聽懂了,伸臂緊緊環住了蘇舒白的脖子,帶著哭腔道:「玉璧呢?……好舒白,你動一動,玉圭哥哥難受……」

蘇舒白抱緊了他,腰上挺動著在他身下進出。白玉圭身上很燙,滿是汗水的胸膛緊緊地貼著蘇舒白,用兩個硬挺的乳尖去摩擦蘇舒白胸上的肌肉。他大聲呻吟著,嘴里顛三倒四地哥哥弟弟的喊,聽得蘇舒白面紅耳赤,下身更加用力的肏弄,似乎要將他頂穿了般。白玉圭的身體似乎也變得極為敏感,蘇舒白每每擦過他體內的那地方,都會讓他尖聲呻吟。蘇舒白在穴里才插了幾十下,白玉圭就已經抖著身子泄了。

蘇舒白抽出陽物,將他射了一小腹的東西盡數舔了。白玉圭後庭里失了杵著的物件,焦躁地用雙腿勾著他的肩膀,嘴里嗚咽著說著些什么。蘇舒白抓住他不斷掙動的雙腿,將他整個人翻了過來,摟起他的腰從後面插了進去。他用力揉捏著肥白柔潤的臀瓣,幾乎想要將這兩團白花花的東西吞下去。他掐著白玉圭顯得格外纖細的腰大力朝前頂撞,白玉圭被他插得不斷浪叫,身後烏黑柔亮的長發被頂得滑落在錦被上,圓臀撞在他小腹,發出黏膩的水聲,兩瓣豐美的臀肉幾乎要盪起來了。蘇舒白趴在他背上,兩手伸到前面用手指夾住乳頭向外拉扯,聽見了白玉圭嘶啞卻惑人的呻吟:「玉璧,舒白,用力,用力捏——」

蘇舒白頭暈腦脹,已經分不清是夢是真。他抓住白玉圭的雙肩將他死死按在被子里,咬著他的耳朵看著他緋紅的精致側臉瘋狂地插。兩人只剩原始的渴求,什么道德廉恥全都拋卻了,像是黑夜里交媾的獸類,在黑暗的掩蓋下只知順應本能放縱地追求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