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如圭似璧(下)【H】【兄弟年下】【3P】【NTR】(2 / 2)

蘇舒白聽到這個字眼,嘴上停了一下,抬起眼震驚地看向他。白玉璧失了感覺,不滿地扯了一下他的頭發:「發什么愣!」

白玉圭傾過身子安撫地吻了吻弟弟的臉,示意蘇舒白繼續,接著道:「你應該能猜到,爐鼎本身就是流珠采精所用,屬於流珠宿主的私有物,都會迷戀宿主,不想也不能拒絕宿主的任何命令與要求。與此同時,爐鼎與宿主一命相承,宿主如遇不測,則爐鼎也會死去。而爐鼎身隕……則不會對宿主產生任何影響。」

蘇舒白吐出白玉璧的陽根張口欲言,卻被白玉璧又插進嘴里堵了回去。白玉圭安慰道:「舒白莫要擔心,對於我們白家人而言,這是命里注定的事情。白家每一代都會有一個爐鼎出生,出生時口含銜珠,我是玉圭,弟弟是玉璧。這一代似乎特殊些,我們兄弟同父同母,爐鼎有兩個。」

「爐鼎離了宿主,四十歲後就會很快衰老死去。在流珠未現世的百年里,白家之前的爐鼎都在壯年便去世了。」他嘆了口氣,目光在蘇舒白翹起的圓臀上流連,輕聲道:「先人不幸……流珠寄主長情,如若能夠找到宿主,斷不會就此離世的。」

他趴在弟弟肩膀上,伸手摸了摸蘇舒白的頭頂:「所以我跟玉璧還是很有福氣的。你也不必多想,爐鼎付出了這許多代價,也有豐厚的回報。根據白家的典籍所載,爐鼎是流珠寄主最好的雙修道侶,根骨上佳,神思聰慧,而且進境會比寄主快上許多。即使沒有修煉,如果能夠長伴寄主身旁,也能延年益壽,容顏常駐。至於我跟玉璧的關系……」他目光中極盡溫柔神色,在白玉璧的唇角輕輕一吻:「我們十幾歲就已經情愫暗生,有了首尾,一直以為瞞著爹娘。後來我爹臨終前將爐鼎之事告知於我二人,我們才知道其實爹娘早就心中有數——流珠爐鼎會被宿主和其他爐鼎強烈吸引,而除了他們,也不會對其他人產生性欲。我們兄弟苟且,他們早在多年前就已經知道了。」

白玉璧按著蘇舒白的頭大力插了數十下,泄在他口中。蘇舒白吞咽了他的精水,才被他放開,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氣,性器水亮,挺直著貼在小腹上。他抬起頭,神情復雜地看著白玉圭,張了張口,卻不知道說些什么。

白玉璧看著他的兄長,啞聲道:「這怎能叫苟且,兄弟相親,天經地義。」

白玉圭笑笑不接話,指了指自己還硬挺著的腿間,向蘇舒白道:「主人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蘇舒白被他一聲帶笑的「主人」喊得魂都酥了,抖著腿爬過去,扶著那個硬挺的東西吮弄。他內心一團亂麻,又是震驚又是感激,還有無法言說的苦楚。下面硬得有些疼,後穴里也癢得很。他早知白氏兄弟有苦衷,卻沒想到是這種強迫性的關系。他伸手套弄著自己的陽物,口中含住了白玉圭的性器,有種在用嘴自瀆的錯覺。他心里有苦澀地想著,他們果然還是因為流珠才……可是就算這樣,他仍然願意,不管他們要的是什么,愛的是什么,只要能一直在自己身邊,就好了。

白玉圭被他咂得舒服,口中輕輕呻吟,扶著他的頭小幅度地抽插。白玉璧在一旁看著,抓起蘇舒白的左手套弄起自己復又抬頭的性器。白玉圭又想起了什么,喘著氣笑道:「對了,我記得流珠十分霸道,如若被你得了精水的人同你兩情相悅,十有八九便也會變作你的爐鼎。」他仿似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笑得渾身顫了起來:「柳墨和玉宗主便也罷了,海行平日里素愛處處留情,怕是下一回再見到老相好連硬起也不能了。」

蘇舒白一聽頓時慌了,他跟蘇海行早有約定,互不干涉彼此生活,這樣一來豈不是自己不講信用?他松開白玉圭的陽物,剛想說話,後面便被白玉璧插了進來。

白玉璧抱著他的腰抽送,隨意地道:「想這么多作甚,蘇海行自己願意,你又沒有迫他。再說了,你當時也並不知情,在他來找我們之前,你二人早就不知有多少回了。」

蘇舒白面上發燒,被白玉圭捏開了下頷,將那東西又送了進來。白玉圭扶著他的頭擺著腰插了一會兒,也射在了他嘴里。他看著蘇舒白被頂得身體搖動,面色酡紅地吞下了自己的東西,微微猶豫了下,還是在他面前大張雙腿露出後穴,將疲軟的性器向上捋了捋,好讓他看得更清楚一些。他伸出紅色舌尖舔了舔嘴唇,有些害羞地偏過頭,垂下纖長的眼睫,嘴里輕聲問他:「舒白,主人……想不想插進來,插進玉圭的……後面?」

蘇舒白眼睛發直地盯著他翕張的後穴,他還記得方才那處的銷魂滋味。他難以置信地抬頭看著白玉圭,卻只看到他垂著眼睛的側臉和一個通紅的耳朵。白玉璧在後面眯起眼睛看著,嫉妒地咂了咂嘴:「哥哥真騷。」他伸手撈起蘇舒白,下身還在他後穴里插著,像騎馬一樣一步一頂驅著蘇舒白向前走,抱著他跨上了床。白玉圭向後撤了撤,後背靠在床頭,雙腿蜷起來,屁股朝前挺起,一只手伸到股間撫摸著自己的穴口,一雙明亮的眼睛盯著蘇舒白,輕聲道:「主人,我們這次不用泉水……即使沒有那東西,玉圭和玉璧也是屬於你的。」

蘇舒白渾身抽搐了一下,幾乎就要射出來了。白玉璧被他夾得舒爽地出了口氣,眼睛盯著哥哥肥白的盪著軟肉的屁股,坐著的時候甚至都有一些白花花的溢在了兩邊。他頂著蘇舒白讓他向前爬,身下人的臉幾乎要貼上白玉圭的後穴了。他貪婪地盯著開合的穴口,吞咽了一下,低聲命令道:「給他舔!」

蘇舒白被他捅的渾身舒爽不斷呻吟,看著面前賣相甚好的濕漉漉的穴口,毫不猶豫地便伸舌舔了。白玉圭渾身像過了電一樣的抖動,口中止不住地溢出呻吟。蘇舒白舔得十分賣力,捧著他的豐臀將舌尖用力地伸進去擺動,竟然也刮出了些水。白玉圭呻吟聲愈來愈大,扭動著身體摸上了自己的下身擼動,挺動著屁股就往他嘴里湊,只覺得來回幾下,自己似乎就要爽得射了。他後穴用了夾了夾從中作亂的舌頭,戀戀不舍地抽身離開,趴到了蘇舒白身下翹起臀。

白玉圭一下下用滑膩的臀肉蹭著蘇舒白的性器,喘息著柔聲道:「舒白,玉璧,你們來。」

蘇舒白早就被肏得渾身發軟,幸好白玉璧此次不是特別激烈,要不然他可能早就射了。他只覺得白玉圭用溫涼豐軟的屁股蹭著自己那根,那東西硬得都要爆炸了。白玉璧從後面扶著他的東西送了個頂端進去,蘇舒白本能地使力,很順利地便擠進里面去。

白玉圭甬道里漲得難受,不住地往後頂,想讓那根硬挺粗長的陽根好好肏一肏。白玉璧在蘇舒白身後開始大力抽插,腰上每次都頂著他的屁股,按著他將身前陽物楔進白玉圭的穴里。蘇舒白和白玉圭幾乎同時呻吟出聲,一個清軟一個低柔,白玉璧只覺得自己長了兩根那東西,同時肏進了兩個人的穴里。他有節奏地挺腰,伸手摟住蘇舒白的腰把住了白玉圭的腿根,拉著兩個人大力沖撞起來。

「兩個浪貨,屁股洞給老子夾緊了!大聲叫!」

兩個人的呻吟驀然大了,高高低低地交疊,聽在三人的耳朵里尤其淫浪。蘇舒白前後都被弄著,被雙倍的滅頂快感沖擊得意識模糊,閉著眼睛張著嘴軟在白玉圭背上,手里無意識地搓著身下人的乳尖,口涎順著白玉圭的雪白的肩膀淌下來。「好哥哥……用力干我……玉圭哥哥……你里面好緊……你不要丟下舒白……」

白玉圭被他壓在床上,腰塌下去撅著臀,有一種被弟弟和蘇舒白同時插進的錯覺。他喘著氣搖晃著腰臀頂在蘇舒白腰上,手上套弄著自己下身,閉著眼顫聲道:「主人,玉璧……玉圭好喜歡,哥哥愛你……」

白玉璧十分熟悉兩人的身體,掌控著節奏,卻沒料到先將白玉圭插射了。白玉圭仰著頭長長啊了一聲,後庭絞動,腰上力道一松,蘇舒白頓時倒在他身上,也抖著在他體內射了。白玉璧陽物脫出了後庭半截,前半截被里面箍著收縮吮吸,爽得他抖了一下,整根整根地插進去,又肏了十數下才泄到里面。

白玉璧翻身下來,喘著氣躺在一邊。蘇舒白抱著白玉圭幾乎失去了意識,之前也與他們兄弟二人同時有過,可這次的感覺實在太過強烈,讓他腦中一片空白。他雖然倦極累極,可卻仍然緊緊抱住白玉圭,無意識地眨著眼睛。

白玉圭歇息了片刻,翻身將他抱住,將沾在兩人胸腹間的精水用手指刮了抹在他唇上,撫著他低聲道:「睡吧,舒白。我們一直都會是你的。」

蘇舒白似是得了什么重要的承諾,伸舌將那些東西吃進口中,輕輕嗯了一聲,抵著他頸窩閉上了眼睛。

白玉圭嘆一聲,一旁的白玉璧伸手摸上他的臉頰。他覆上那只手,放在唇邊親吻。手的主人俯身過來,拿開了手,低頭輕輕地吻他。

南北東西,只有相隨無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