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謹鋒的溫柔(2 / 2)

競風流(H) 亂作一團 11502 字 2021-02-23

歡愛時有人旁聽,羞臊中被操得昏死過去競風流(純肉np全h)歡愛時有人旁聽,羞臊中被操得昏死過去"香果,你也舒服了,是不是?"

一聽到弟弟問的那句話,厲謹鋒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小子肯定是改變主意了.

厲謹鋒不想與別人分享他的小香果,可謹瑜到底是他的親弟弟,連家庄的男人如果不能共妻,這一輩子就要孤獨終老……厲謹鋒的心里亂作一團,可惜現在著實不是什么思考的好時候,他只有把滿腔的愛戀都化做澎湃欲火,卷起滔天的火光,將他與香果徹底吞沒.

交合之處已是濕潤非常,厲謹鋒抱起還在極樂之中的紀香果翻了個身,讓她四肢著地的趴在床沿上,自己則是站在床邊,紅脹堅挺的大雞巴再次盡根插入.

高潮還沒有完全退卻,他一插進去就被那些還在抽搐的嫩肉緊緊絞住,一陣騷癢順著馬眼直沖尾椎,厲謹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行把射之意壓了一下去.

謹瑜還在門外聽著,出於男人那種莫名其妙的自尊,他無論如何也不能這么快就交代了!

他緩了緩,埋在紀香果體內的粗壯大再次開始抽插.他抽得快,頂得急,像是完全不知疲倦一般,將大雞巴狠狠地捅進小嫩穴深處,立時把紀香果搗得悶哼一聲.

厲謹鋒愛極了他的小香果,無論是帶著哭腔的低吟淺唱,還是羞怯隱忍的悶聲嬌哼,只要是她,什么樣的反應都能讓他欲罷不能.

這一刻,屬於厲家男人的狂亂血脈徹底覺醒,哪怕明知弟弟還在門外支著耳朵偷聽,他也顧不得了.

扶著紀香果的肩讓她抬起頭,厲謹鋒啞著嗓子問道:"為什么要把臉埋起來,你怕他聽見?"快感太過強烈,把紀香果一張小臉憋得通紅,兩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嬌怯怯地望著他,猶帶哀求之意.

她點點頭,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小鹿一般可憐嬌柔的表情更加激發了厲謹鋒的獸性,他賣力聳動臀部,粗長的大雞巴更加激烈的操干著她的小穴,紀香果忍不住尖叫一聲,上身無力地癱倒在床上,只有高高翹起的小屁股被他把著,怎么也逃不開.

紀香果小聲哀求,"謹鋒……嗯……求你別再弄了……已經被他聽見了……啊……""放心吧,他不知道我們在做什么."這話只是說的好聽,其實厲謹鋒心里清楚的很,弟弟已經二十了,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們在做什么,他會這么說,只是想要讓紀香果安心而已.

可是,她怎么可能安心呢?

就算她盡力氣忍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怎么也不敢出聲,可是她的小穴已經被他操開了,羞人的水兒越流越多,隨著他的插入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還有她的屁股也被厲謹鋒撞得啪啪直響,動靜之大連她自己聽了都忍不住臉紅,門外的厲謹瑜又怎么可能聽不見?

紀香果舍不得厲謹鋒,她也想要得到他的疼愛,所以到了這個時候,只能自欺欺人的寄希望於厲謹瑜身上,希望他真的聽不懂他們隔著一扇門,到底在做些什么羞人的事情.

她越是緊張,小嫩穴就絞得越緊,里面的媚肉也被加倍的頂撞摩擦,沒過多久就又泄一次.厲謹鋒被她吸得到了盡頭,瘋了似的連頂了幾十抽,大雞巴一捅到底,把滾燙的熱全都射進了她的子宮里.

紀香果被大量濃燙得兩眼翻白,本能地扭動身體想要逃離,厲謹鋒卻把她死死按在身下,霸道地挾裹著她又一次登上頂峰,也險些把她操得背過氣去.

然而事情到了這一步還不算完,厲謹鋒射過之後也舍不得把大雞巴從她體內拔出來,與她纏吻一番之後,紀香果驚訝地瞪大雙眼,她感到體內的那桿長槍再次硬挺脹起.

她就這樣又被厲謹鋒操了好久,最後一次濃射入時,她再也支撐不住,兩眼一翻昏死過去,窗外的天色已經微微泛起一絲青藍.

厲謹鋒擁著她稍事歇息,眼看就要天光大亮,才依依不舍的起身穿衣,等到拾好一切,看了看熟睡中的香果,還是不忍心把她叫醒,自己悄悄地出了門.

臨走前厲謹鋒翻來覆去的囑咐弟弟,一定要好好照顧香果,不論如何也不許欺負她,否則等他回來一定饒了不了他.厲謹瑜本來就心虛,這時候也是聽話的很,老老實實的全都應了,才把大哥送出門去.

剛走了沒幾步,就聽到身後傳來了陣急促的腳步聲,紀香果一頭扎進厲謹鋒懷里,"你要早些回來!"今天我家又莫明其妙的停電了,從上午九點到晚上七點多,還好離二更還有段時間,我終於把這一章趕出來了.

最近真是各種不順,寶寶心里苦!而且每次我想要發糞塗牆,抓緊碼字的時候,總會出些奇奇怪怪的幺蛾子,難道是因為我平時太勤勞,所以老天爺想要讓我多休息?

送情郎,蓋新房競風流(純肉np全h)

送情郎,蓋新房

厲謹鋒擁著懷里的小媳婦,兩條腿像是被灌滿了鉛一樣,死沉死沉的,怎么也挪不動地方.

他是真的舍不得.

可是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他愛重香果,卻也感念義父的恩情,所以他不但要去,還必須把事情辦好.

夫妻二人心中都是有千般不舍,萬分眷戀,厲謹鋒告訴香果不要擔心,等他到了地方就會寫信回來,抬起她的下巴在紅唇上印了一個吻,厲謹鋒頭也不回地走了.

不是不願,而是不敢.

他怕自己一回頭就再也舍不得離開.

紀香果也不敢追,只是站在原地目送厲謹鋒離開,淚水朦朧了視線,直到再也看不到那個高大的身影,她還是一動不動的看著.

"放心吧,這一路上平安的很,大哥不會有事的."厲謹瑜看著她哭,一顆心都被揪了起來,就像初見那日一樣,只不過這一次,他可以親手為她拭去淚珠.

紀香果不習慣與厲謹鋒之外的人這樣親昵,急忙向後退了一步,自己抹了淚,小聲說了聲謝謝,扭頭就往回走,厲謹瑜看著濕亮的指尖,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回到院子里時,厲謹瑜才指著擺在外間的大木盆問了一句:"香果,這是做什么用的?""是洗澡用的啊."紀香果理所那當然地說.

厲謹瑜問:"這么大的盆,你哪里弄得動?"

"我的確是弄不動,每天洗澡的時候都是謹鋒忙里忙外的."一說起這事,紀香果又紅了眼眶,謹鋒才走,她就已經開始想他了.

厲謹瑜聽後微微一笑,轉而說起家里要蓋新房的事情來.他在鎮上請了人,一會就該到了,說話間就看到好幾輛牛車載土石木料朝著他們家的院子駛了過來,紀香果看到那些都是年輕力壯的漢子,一轉身就躲回到屋里去了.

連家庄人口凋零,地廣人稀,厲家邊上就是一塊現成的空地,厲謹瑜叫人從這里挖地基,繼而與工頭說起相關事宜.

紀香果躲在屋里望著窗外,對於厲謹瑜留下一事,她本來還有些別扭,可是看著他談笑間就指明了想要什么樣的房子,那些干活的漢子還對他很是推崇,紀香果又不由的有些慶幸.

若是家里沒有個男人,這些事情她肯定是做不來的.

一轉眼已經到了日上三竿的時候,按照本地的風俗,主家要為工人准備飯食,紀香果沒想到會來這么多人,又跑去幾個相熟的嫂子家里借了不少米面菜蔬回來,加上昨日厲謹鋒處理好的鹿肉,又在幾個嫂子的幫襯下忙活了一個多時辰,才算是把這些人的口糧都准備好了.

厲謹瑜一面盯著工人干活,一面又時刻留意著紀香果,見她忙里忙外,小巧的鼻尖上都凝出一屋細小的汗珠,轉過頭去與工頭說了些什么,只是紀香果那時正忙,根本沒有看到.

工人們吃過午飯又開始干活,紀香果拾完一堆碗筷,就見厲謹瑜信步走到她的身邊,"香果,你忙了一上午,一會不必再管別的,先去睡一覺吧."紀香果一對上他溫柔的眼神就急忙低頭,"不用了,你還在外面忙著,哪有我睡覺的道理,再說下午還要准備晚飯呢.""他們回家吃晚飯,我已經和工頭說好了,以後他們會自帶干糧.""可是這樣不合適吧?你別擔心,不過就是做幾頓飯,我能干好的.""我給他們加了工錢,他們樂意的很,沒有什么不合適的."厲謹瑜向前逼近一步,"我知道你一定能干好,只是我不想讓你受累罷了."紀香果局促不安地向後退了一步,"沒,沒事,我不累.""嗯?"厲謹瑜人高腿長,兩步就走到了紀香果面前,身子都快和她貼到一起了.

他突然嗅了嗅,問道:"好香的味道,你用了香膏?"溫柔體貼的謹瑜競風流(純肉np全h)溫柔體貼的謹瑜

紀香果被厲謹瑜困在他與牆之間,兩人離得很近,她甚至可以感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熱氣.

她又羞又窘,結結巴巴地說:"不是香膏,是我,我生下來就是這樣的.""哦?所以才叫香果?"厲謹瑜又向她湊近了一些,彼此的鼻尖都快碰到一起了,就在紀香果羞得受不住想要把他推開的時候,他又突然直起腰,望著她笑道:"真是個好名字."比起他的哥哥,厲謹瑜更加斯文清俊,笑起來的時候更是好看,紀香果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她只知道自己心頭亂跳,在他溫柔的目光中,有些喘不過氣.

"太近了."紀香果小聲說.

"什么?"厲謹瑜一副沒聽清的樣子,彎下腰歪頭看著她,"怎么臉紅了?"紀香果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就聽厲謹瑜恍然大悟似地說:"一定是剛才累著了吧,去睡一會應該會好些.""好,那我先去睡了."紀香果如蒙大赦,也顧不上去想她本來是不想睡的,怎么厲謹瑜只用了幾句話,就把她引到了巴不得趕緊回去睡覺的地步.

她貼著牆從厲謹瑜身邊溜走,一路小跑地沖進里間,撲到床上微微喘息.

床上似乎還有厲謹鋒的氣息,漸漸撫平了她心頭的悸動,紀香果把臉埋在被子里,喃喃地喚一句:"謹鋒."厲謹瑜站在門外,聽到這聲她的呼喚輕輕嘆了一口氣,轉身走了出去.

黃昏時分,炊煙漸起,工人們拾東西返家,厲謹瑜看到家里還有沒下鍋的青菜,就簡單的弄了兩菜一湯,等到飯香飄出的時候,紀香果才醒了過來.

她沒想過真的要睡,可是躺著躺著就睡著了,一睜眼已經到了天黑,這在以前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或許是家里太過安逸,而她也習慣了這樣的日子.

"香果,起來吃過飯再睡吧!"厲謹瑜在外間喚她.

紀香果簡直無地自容,她一個女人家在床上呼呼大睡,反而要男人去燒火做飯,別說是猴三那種混不吝的,就是一般人家看了,也會說她是個好吃懶做的婆娘.

硬著頭皮走了出去,還沒等她張口,反倒是厲謹瑜搶先說道:"今天上午辛苦你了,下午時間不長,估計你也沒能歇過來,不過再怎么著也是要吃飯的,別餓壞了身子.""對不起,這些事本來應該是我做的."紀香果更羞愧了,明明是她偷懶,厲謹瑜反倒還要安慰她.

他笑著搖頭,"什么你呀我的,咱們家沒有那么多麻煩事,只要你別嫌棄我做的難吃就好."他把筷子塞到紀香果手里,坐在對面讓她先嘗,紀香果心里有愧,乖乖的嘗了一口.

普通的青菜炒得正對火候,既帶著青菜本身的清香,又保留了鮮嫩的口感,紀香果瞪大了雙眼,真心實意地說:"真好吃."厲謹瑜笑得極其溫柔,"能對你胃口就好,再來嘗嘗別的."毫不誇張地說,這是她目前為止吃過的最好吃的一頓飯,厲謹瑜看起來像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清俊公子,沒想到下廚的手藝竟然這么好.

吃完晚飯,紀香果搶著去洗碗,洗凈回來之後,發現里間屋里已經放好了澡盆,厲謹瑜走到她面前,替她把一縷凌亂的發絲掖到耳後,"你去洗一下吧,我在院子里為你守門."紀香果趕緊往後退了一步,"不用這么麻煩的.""之前不也是天天都要洗的么?大哥不在家,我更要照顧好你才行呀."他邁步離開,紀香果捂著砰砰亂跳的心口走進里間洗澡,她心里亂得很,洗著洗著就呆住了.

這樣下去可不行,厲謹瑜對她太好了!

她不想做共妻,又憑什么被他這樣寵著呢?

不行,她必須把話跟他說清楚!

洗完澡出來,紀香果走到院子里,厲謹瑜聽到聲音,回過頭來看著她.

他只穿了一身再普通不過的青衫,可那通身的氣派竟像是戲文里的貴公子一樣,讓她不敢直視.

"我,我有話說."

厲謹瑜走到她身邊,笑道:"叫我謹瑜."

"謹、謹瑜,我沒想過要做共妻,你……你別對我這么好."嬌寵時分,猴三上門競風流(純肉np全h)嬌寵時分,猴三上門

厲謹瑜淡然一笑,"我還當你要說什么,原來是這件事啊,我早就知道了."紀香果想不明白,"那你為什么還要對我這么好?""因為你是個好姑娘,我對你好也是應該的."厲謹瑜抬手在她頭頂上揉了揉,"不要胡思亂想,去睡吧,你要是不放心,就把門插好,我不會亂來的.""可是……""去吧,你的頭發還沒干,別著涼."

紀香果受不住那樣溫柔寵溺的眼神,只能落荒而逃.

厲謹瑜目不轉睛地看她離開,抬手嗅著指尖上殘留的香氣,慢慢揚起嘴角.

"小香果,你這么單純,可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自從說清了自己的想法,紀香果就覺得輕松了不少,雖然厲謹瑜還是一如既住的對她好,不過他也沒有什么太親昵的舉動.

厲謹瑜是個體貼入微的人,他每天都會給她備好洗澡水,水溫永遠是不冷不熱的,平時如果有些不舒服,他總是能第一時間發現,並且找到解決的辦法.紀香果也想要與他疏遠一些,可他總能把話說得在情在理,讓她無法反駁.

厲謹鋒走後的第十天,紀香果就有些沉不住氣了,她問起這一路上要走多長時間,厲謹瑜說大概要一個多月,不過不用著急,等他到了自然會寫信回來.

聽到這里,紀香果嘆了口氣.

她不識字呀.

厲謹瑜早就猜到了她不識字,聽了這話也沒有瞧不起她的意思,反倒是寬慰她說,不識字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這東西學起來又不難.

對呀,謹瑜就是識字的.

紀香果想了又想,紅著臉問了一句:"那……你能教我么?"厲謹瑜笑著點點頭,一派溫文爾雅.

可算是說到點子上了,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工人們在旁邊蓋著新房,厲謹瑜除了看著他們干活,就是教紀香果識字,他叫小篆去鎮上買了筆墨紙硯,極有耐性的從頭教起.

剛開始的時候紀香果還有些忐忑,可是厲謹瑜教的好,每個字都能說出一個典故,只要她寫對一個字,就會笑眯眯地誇獎她,紀香果學著學著就入了迷,除了洗衣做飯,恨不得把所有時間都用在習字上.

除了認字,厲謹瑜還會讓她練字.紀香果不會握筆,他就站在她身後,手把手的教,這樣的姿勢就像是被他圈在懷里,她幾次想躲都被他攔了下來,義正詞嚴地教導她習字必須專心,不要胡思亂想.

他這樣風光霽月,反倒顯得紀香果小家子氣了,從那以後她也不敢再扭扭捏捏,日子久了甚至可以抬起頭笑著與他說話.

每當這時,厲謹瑜的眼神就止不住的順著她白皙的脖子向下滑,他知道紀香果是個倔犟的,若是硬來反倒會被她記恨,所以只好強壓著越來越深的欲念,嗅著她身上的香氣聊以自慰.

他正在血氣方剛的年紀,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但是想要突破紀香果的心防還需要一個契機,就在他快要等不及的時候,機會就來了.

這天一早就開始下大雨,偏巧家里的米沒了,厲謹瑜披上蓑衣進城買米,只留了紀香果在家里練字.

因為雨下得大,新房那里也不能動工,厲家的屋子又與別人家離得遠了些,加上那嘩嘩的雨聲,就算真有什么動靜,別人也是聽不到的.

猴三站在門前,覺得這就是一個天大的好機會,迫不及待地拍門.

"誰呀?"

紀香果打開房門,卻發現站在她面前的竟然是猴三,她嚇了一跳,用盡力氣關門,可惜到底是個姑娘,再怎么著也敵不過猴三.

他用力一推,紀香果一個站不穩就聽跌坐到地上,猴三一臉淫笑地走了進去,指著紀香果說:"好你個忘恩負義的小婊子,勾搭了男人就把你爹忘了?"紀香果忍著疼從地上爬起來,大聲喊道:"你給我滾!"猴三肯定是不會滾的,他一把抱住香果,順手在她渾圓的小屁股上摸了一把,"聽說你男人走了,家里就剩下你和一個沒用的書生?那些念書人沒有力氣,估計連操都不會,還是你爹我心疼你,怕你沒了男人騷得難受,冒著大雨來給你解癢了!"謹瑜救香果競風流(純肉np全h)謹瑜救香果

猴三口無遮攔,什么狗屁倒灶的話都說的出口,紀香果恨得要死,又怎么也無法從他的鉗制中掙脫,心急之下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這一口是下了死力氣的,猴三慘叫一聲,當時就見了血.

紀香果趁他吃痛松手的時候拼盡全力向外跑,一邊跑一邊大聲呼救,可是剛出了院子,猴三就從後面追了出來,把她撲倒在地.

"欠操的小婊子,上次被你打破了頭,這回還敢咬我!"猴三也發了狠,只是胳膊上不停的冒血,他的動作也打了折扣,兩人倒在滿是泥濘的小道上,瓢潑大雨冷冰冰地打在他們身上,又濕又滑的,又給他增加了不少難度.

紀香果一邊掙扎一邊叫喊,可是嘩嘩的雨聲就像猴三之前預料的一樣,掩蓋了她的聲音,不過猴三身上有傷,也沒能占到什么便宜,反倒是紀香果年輕力足,漸漸地占了上風.

撕打中紀香果摸到一塊拳頭大的石頭,想也不想的就砸到了猴三腦袋上,正巧又打在上次打中的地方,猴三疼得直嚎,咬牙切齒地罵道:"偷人養漢的東西,連你爹都敢打了,看老子不活活的操死你,操爛你那勾引男人的騷,等那書生回來,我就當著他的面操你,還要他跪下給我磕頭.""放屁,你……"紀香果還沒說完,突然被人拉住了胳膊,一下子跌進男人的懷抱里.

"香果,你沒事吧?"

"謹瑜!"

沒有別人在的時候,她還能咬牙撐著,可是一對上厲謹瑜關切的眼神,驚懼和委屈全都一股腦地冒了出來,紀香果再也顧不上別的,撲到他懷里嚎啕大哭.

他也不管紀香果身上不是水就泥,珍而重之地攬著她,溫言軟語地哄著,猴三一看他回來了,扭頭就跑.

厲謹瑜在紀香果的額頭上輕輕一吻,"乖,你先回去等我."說完之後,他撿起一塊小石子沖著猴三就砸了過去,猴三被砸中膝彎,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別怕,你先回屋去,剩下的事我來處理."厲謹瑜推著紀香果往院子里走,"先去換件衣裳,不要凍著了,我隨後就來."看著紀香果進了屋門,厲謹瑜折回到猴三面前,笑眯眯地說:"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啊,連我的女人也敢動手.""呸,你個黃毛小子,竟敢這么跟老子說話,說起來我還是你的岳父呢!"猴三打量厲謹瑜斯文秀氣,臉上還帶著笑,頓時就有了底氣.

厲謹瑜笑而不語,一手抓著猴三的肩就把他提了起來,拖著他扔進自家院子里,猴三就覺得肩膀上一疼,被他抓過的那條胳膊就再也不能動了.

這時他才知道自已惹上不該惹的人,扯著嗓子喊救命,可厲謹瑜還是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輕聲笑道:"叫什么,那條胳膊也不想要了?"厲謹瑜看起來沒有一絲一毫的戾氣,可是下手比他哥還狠,猴三是個欺軟怕硬的小人,被他笑得差點尿了褲子,就像是耗子見了貓,哪怕是厲謹瑜拿來繩子把他綁了個結結實實,愣是沒敢再吱一聲.

猴三就被扔在院子里任憑大雨澆著,厲謹瑜暫時不再管他,利落的又燒了一大鍋熱水,端著澡盆進了屋.

"香果,過來洗洗."他說.

紀香果正坐在外間抹眼淚,身上的濕衣裳也沒換,左邊的手臂也擦破了皮.

"不用了,我……"

厲謹瑜走到她面前,彎下腰來與她四目相對,"香果,你知不知道我也是你的丈夫?""我……""你不願做共妻,我舍不得勉強你,就算你不要我會讓我孤獨終老,我也只當這是我命里該著,不論什么時候我都不會強迫你."紀香果心頭突然一陣抽痛.

謹瑜對她這么好,她真的忍心讓他孤孤單單的過一輩子么?

他的眼中滿是深情,紀香果呆呆地看著他,厲謹瑜苦笑一聲,"可是你現在受了傷,身上又滾的都是泥,不好生清洗怎么能行呢?要是作了病,還不是你難受?"見她沒有反應,厲謹瑜慢慢地伸出手,解開她的衣襟,"別怕,先讓我幫你洗干凈、上了葯,之後要打要罰,全都隨你處置!"香艷沐?纏綿擁?競風流(純肉np全h)香艷沐?纏綿擁?

紀香果胸前的盤扣被厲謹瑜慢慢解開.

一粒……

兩粒……

到第三粒時,紀香果一把按住了他的手,"我、我自己來就好."厲謹瑜看看她還在滲血的左臂,"你受傷了,自己怎么方便?""我……""香果!"厲謹瑜提高聲音,臉上也沒了笑意,"這事怪我沒能好好的保護你,讓那個畜生鑽了空子,你已經好好的保護了自己,不需自責.現在我是如何悔恨心疼都可以不管,可你這樣不在乎自己的身體,若是真的病了怎么辦?大哥要是知道了又會怎么樣?""你也知道,他是去帶兵剿匪的,戰場上瞬息萬變,哪怕是一絲一毫的分心都有可能是性命之憂.""你別告訴他!"紀香果嚇得抓著厲謹瑜的手哀求.

無奈地嘆了口氣,厲謹瑜以退為進,"我可以不說,只要你乖乖洗澡,愛惜自己的身子,我什么都依你.""那,那我就聽你的."紀香果放開厲謹瑜的手,閉上眼睛由著他解開自己的衣裳.

當然,她會這樣聽話也因為說話的人是厲謹瑜,要是換成猴三,她就是死了,也決不讓他得逞,可是謹瑜又怎么可能和猴三那種混帳東西一樣呢?他是真心待她好的.

濕噠噠的衣裳很快就被厲謹瑜脫了下來,視線從她猶帶淚痕的小臉滑到纖細的脖子,再到鎖骨、胸前,一對飽滿挺翹的玉乳隨著她越來越急的呼吸上下起伏.

厲謹瑜覺得自己魂都飛了,他的三魂七魄都輕飄飄地貼到了紀香果胸前,隨著瑩白的乳肉微微搖顫,連他的心都跟著跳的極快.

似乎是感覺到了他火熱的視線,紀香果抬手捂在胸前,手臂上紅艷艷的傷痕映著賽雪欺霜的身子,顯出一種嗜血的美艷,卻在無意中壓制住了厲謹瑜的欲火.

紅到刺眼的血,看得他心里一陣抽痛.

"來,別怕,我幫你洗干凈."

厲謹瑜撩起溫水,輕柔撫觸著她的肌膚,先是用一小盆清水為她洗凈傷口,然後小心翼翼的給她清洗身子,生怕再把洗澡水漸到她的傷口上.

紀香果羞得不敢睜眼,身上的觸感就變得格外清晰,她能感到厲謹瑜的雙手也在顫抖.

在這香艷的情景下,兩人之間的空氣似乎都染上了一層旖旎,直到他的手滑到紀香果胸前,兩團大奶子被他滿滿的捧在手心.

小奶頭在他的撫弄下漸漸挺立,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厲謹瑜的指尖突然擦過奶頭,酥酥麻麻的感覺直沖頭頂,紀香果一個忍不住,嬌吟出聲,"啊……"清醇的嗓音在她不遠處響起,"怎么了,可是我弄疼你了?"她連大氣都不敢再喘一口,"沒,沒有.""那……可是舒服了?"

這一次,他的聲音近在咫尺,紀香果突然睜開雙眼,就被厲謹瑜吻住了小嘴,"唔……嗯……"柔軟雙唇印在她的唇上,輕柔輾轉,他吻得生澀卻又格外珍重,也讓紀香果明白了他的認真.輕吻幾下之後,他探出舌尖,在她的唇角輕輕一舔,然後按住她的後腦,撬開雙唇,深入她的口中.

紀香果舉起右手按在他胸前,想要將他推開,冷不防就被手下擂鼓似的心跳震住.強而有力的心跳透過手掌傳到她的心中,帶著她同樣激烈的跳動.

厲謹瑜一直在等她推開自己,可是放在他胸前的小手卻攥緊了他的衣襟,他再也不能強忍,一把將她光的嬌軀扣進懷里,痴迷狂吻.

兩人都有些意亂情迷,誰也不知道吻了多久,直到紀香果的雙唇被他疼愛的有些紅腫,厲謹瑜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她.

她羞答答地抬眼觀瞧,就見厲謹瑜按著自己的心口,輕聲笑道:"你沒有推開我,香果,我真的很開心."紀香果紅著臉偏過頭,"你……別說了!""好,水快涼了,我們快些洗!"

他拿來澡豆,在按揉中感受她身上那種吹彈可破的細膩,厲謹瑜強自壓下越發高脹的欲火,從頭到腳的幫紀香果清洗干凈,最後他的手滑到了他向往已久的地方.

她的兩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