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妥協的趴在榻上，內心還十分拒絕又羞澀。阿晏從善如流，替衛囂脫下褲子，摳出葯膏就在衛囂白煮蛋似的屁股上抹。

一大塊一大塊硌到的紅痕可把阿晏心疼壞了，十歲就跟大人，他在大人身邊十幾年哪見過大人受這樣苦啊。

系統一醒來就看到這么刺激的場面，「嘖嘖」稱奇：『囂兒寶貝啊，我一覺睡醒就看到這種場面，辣眼睛啊。』

衛囂差點沒和它打起來：『淫者見淫。』

『都露出屁股了，誰更淫呢？』系統笑眯眯的問。衛囂覺得此時系統的笑和那個顧九玄真是像極了，特別可惡！

「阿晏，」衛囂喊了那人的名字，阿晏乖乖應了聲，衛囂繼續說：「日後你瞧著，反是我入宮了顧家那個也入宮的，你統統給我去換了馬車。」

阿晏忍住笑，大人這一刻的小孩子心性真是不多見，還有淡淡的委屈，可把他心疼壞了，俯下身抱住大人，溫柔的輕拍：「大人放心，阿晏會辦的妥帖。」

原主這個管家衛囂還是很放心的，安心的任由阿晏給他上葯了。

幾日後，又一次送走了衛囂的小皇帝看到小吉子面帶不明所以的微笑，不禁疑惑：「小吉子，你這是笑什么？」

「皇上，」小吉子偷偷摸摸的小聲說：「奴才是笑，衛大人和顧相大人。」

「哦？」楚言陌好奇，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小吉子半點不隱「聽說啊，前幾日顧相和衛大人一同回去，占了衛大人的馬車，可把顧大人金貴的身子折騰了。」說著忍不住偷笑了。

「今日聽宮女姐姐說，衛大人來的時候坐著大馬車，又偷偷的把大馬車換成了舊馬車。」小吉子偷樂，衛大人那么嚴肅的人，卻怎么會做出這般……幼稚的事？

楚言陌嘴角一抽，厲聲說：「顧相大人和衛大人是你可以隨意胡說的嗎？」他的這位老師還真是出乎意料啊，確實還挺樂呵的。

衛囂故意在宮門那里等著顧九玄，顧九玄一出來衛囂眼尖的迎上去：「顧相。」

顧九玄不知道他換了馬車的事，還驚奇被自己整了一頓的衛囂怎么還往上湊了，換上一貫的微笑：「衛大人可是在等我？」

「是啊。」衛囂大大方方的承認了，這讓顧九玄忍不住驚奇，衛囂用原主不會有的溫柔說：「我思來想起，怕顧相大人又沒有馬車相送，特地再此等候顧相大人。」

顧九玄挑眉，聽出了衛囂口不對心的嘲諷，也不惱怒微笑的說：「多謝衛大人了呢。」看你能整什么幺蛾子。

衛囂的馬車來的時候顧九玄還是一副狀態外，直到車夫恭敬的候在他們面前，加上衛囂得意的神色，顧九玄表情都維持不住了。

都城誰不知道顧相大人異常愛整潔，這個外形灰撲撲掉著紅漆的破馬車，還有幾朵青青綠綠的苔蘚在上面，真的是……十分的不堪入目呢。

「顧相莫要嫌棄馬車破舊，實在是在下昨日家中頑劣把馬車摔破了，只能用這等舊品。」衛囂一臉正直的說，心里早就樂翻天了。

顧九玄久久不上前，衛囂特別無辜歪歪頭，一副疑惑的表情：「顧相不上來嗎？」

這時，顧九玄的小廝特別有眼色的上來，大聲說：「大人，家中的馬車驅來了。」刻意的大聲就是說給衛囂聽的。

衛囂覺得顧九玄一瞬有些尷尬，報仇雪恨的衛囂十分舒坦、又意味深長的說：「顧相真是找了個好孩子。」雖是解圍，但那的十分刻意，真真是有點丟臉。

「走吧，顧相有人來接了。」衛囂真想大笑三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