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興男風,不會原主已經跟……
江余眉頭一跳,他忽然把手放到小權子的屁。股那里,用力揉。捏了兩下。
小權子身子一顫,害羞的低著頭,從臉到脖子都泛起了淡淡的紅,「陛……陛下……」
果然猜對了。
「我要了你?」江余面色古怪。
「啊?」小權子瞪大眼睛,好一會才垂著眼瞼小聲說,「奴才這臟缺身子怎么可能入得了陛下的眼。」
江余扶額,回宮的路上滿腦子都是卧槽兩個大字血淋淋的在那搖擺著飄來飄去。
他給忘了,這個世界不但興男風,男人還能生蛋。
「000,千萬別給我來一個什么隱藏任務,我承受不來。」
「叮,這是未知的。」
「算我求你。」
「叮,我盡力。」可能是第一次聽到江余用祈求的語氣,系統短路了幾秒。
雖然不是百分百的答案,江余還是松了口氣,他真怕什么時候踩到地雷。
回到宮里,江余直奔書房,早就等候在那的暗衛匯報李垣的兒子李旦在四年前貪污賑災款,不但卷宗莫名其妙失蹤,連那起案子都不知道被什么人壓了下來。
江余沉吟不語,那時候原主還是太子,宋衍剛當丞相,姬柏做逍遙王爺,封毅城鎮守邊關,李垣已做了多年的太傅。
朝廷局勢穩定,以先帝的出事風格,如果被他知道李旦的案子,肯定不會草草了事。
那么是誰中途攔截了下來?有那個本事瞞天過海。
李垣那老頭視名譽高過一切,為了不讓兒子的事成為家族和他的污點,會不會是他做的?
江余揉揉眉心,將一份名單扔過去,「朕要這幾個人先後死於意外。」
「是。」黑影隱沒不見。
外面禍事連連,朝中大臣個個緊張不安,唯恐什么時候輪到自己,江余依舊吃喝玩樂,當起了聾子。
道北的知府上折子稟報姬柏已經到了,並且拍了一通馬屁。
十年一次的祭天就要到了,宋衍那個丞相做足了樣子,盡忠盡職的准備相關事宜。
「陛下,臣說的那些都記住了?」
「記住了。」江余敷衍。
宋衍淡淡道,「那重復一遍給臣聽聽。」
「……」江余面不改色,「朕又忘了。」
宋衍輕笑,一派溫和,「臣以為抄寫上五十遍應該能記住,不知陛下是否認可?」
操,江余咬牙,「宋相真是聰慧過人。」
「謝陛下嘉獎。」宋衍笑容斂,剛才的溫和仿佛是錯覺。
於是那一整日江余都趴在書房抄書,地上丟了一堆紙團,以及他砸東西的聲音,門口的小權子都不敢進去,怕被不小心砸到腦袋。
江余寫的手指都快抽筋了,實在無路可走就問,「會寫字嗎?」
不知道從什么方向響起一道聲音,「屬下不會。」
江余把筆一扔,在宣紙上落了很大的墨點,他抓起書和抄完的六遍去找涔太後,東拉西扯了一番讓對方代抄。
等宋衍來檢查的時候,江余已經想好一套說辭,涔太後這三個字搬出來多少還是有些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