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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衍笑道,「陛下長大了。」

又是這句,江余嘴角一扯,每次聽到都會讓他有種渾身涼颼颼的感覺,尤其是手腳心,就像是要被抽去筋一樣。

從宋衍那里成功脫身,江余好不容易喘口氣,李垣又來了,一來就擺出凝重的表情,「陛下可還記得老臣說過的話?」

你說了那么多,鬼知道是哪句,江余心里吐槽,他抓抓額頭,一副虛心請教姿態,「太傅有話直說。」

李垣看他一眼,嘆了口氣,「陛下可以不把心思放在朝政上,但是切莫與宋相發生爭執。」

「朕知道了。」江余露出誠懇的樣子。

李垣憂心忡忡的說,「希望陛下能領悟到老臣的意思,莫要再犯大錯。」

江余點頭,「朕會謹記在心。」

臨了走的時候李垣還回頭深深的望了一眼江余,那里面浮現的復雜之色太多,轉瞬即逝。

江余沒捕捉到,他為了想辦法支開封毅城,策劃了一出戲,讓暗衛去邊關制造混亂,又命令封毅城帶了三千軍士出征。

只有將那三方勢力分開再逐一擊破。

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他的計劃發展,江余已經把那支暗衛當做自己揮出去的利刃,直到有天他從對方身上嗅到一絲血腥味,「受傷了?」

「一點小傷。」男子垂著的眼睛里閃過訝異。

江余蹲下來,食指在那半塊鬼臉面具上劃過,又捏。住他的下顎,與一雙冰冷死寂的眼眸對視,「名字。」

男子露在外面的半邊臉線條分明硬朗,大概是失血過多,又或許是別的原因,他的聲音有些嘶啞,「十七。」

江余的手指停在面具的邊緣,又移開,他突然大力掐。住對方的右肩,五根手指刺進去,任由滲。透出來的黏糊糊的血沾了一手,冷笑出聲,「這就是你說的一點小傷?」

十七抿直唇角,一聲不吭。

江余把手上的血在他身上擦。擦,「記住,你的命是朕的。」

「是。」十七答道。

「下去療傷。」

江余站起來,俯視著跪在他面前的男子,人往往對自己陌生的東西多一些措手不及,他知道這個人缺少什么。

所以惡劣的動了想法,他孤身一人,太需要這個人替他擋在前面,指望哪天能真正被對方視為主子,可以隨時為他舍命。

當天夜里江余翻完奏折,讓旁邊的小權子去添墨,沒過多久就見小權子驚訝的跑過來,「陛下,放置的幾塊墨都找不到了。」

他心里奇怪起來,墨都會有專人負責,會及時補放,不可能會存在這種疏漏。

江余的目光落在硯台上面,能輕易出入他的寢殿,接觸到那些筆墨,除了小權子就只剩下……李垣「去給朕端一碗蓮子羹。」

「奴才這就去。」

等小權子出去,江余對著虛空說,「去李垣的住處搜查一下有沒有暗室,看能不能找到墨,你親自去。」

江余早上起來,發現腿。間濕。濕的,他伸手一摸,褻。褲那里黏。膩了一塊。

到了年紀,是該舒。緩。舒。緩了。

擼了一把起來,江余照例去上朝,他不知道那條褻。褲被送到涔太後宮里,給他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這個麻煩是他在晚上知道的,穿著粉色薄衫的女子被送進來,她微低頭,里面的紅肚。兜清晰可見。

「奴婢伺。候陛下更衣。」

江余認出是涔太後身邊的小宮女,估計不到十五,他緊皺眉頭,「出去。」

女子瑟瑟發抖的跪了下來,臉幾乎貼到地面,「求陛下救救奴婢。」

片刻後,江余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