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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州昏昏然睜開了眼,目光聚集在某個點,好半晌才移開,干脆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拿起外套,頭也不回地摔門走了。

承羿他最好明白,他已經再也不是他的誰,無法在他面前再耀武揚威,不尊重人,他可以不要他的尊重,只要離他遠點就好,人生只覺珍惜還來不及,沒有太多時間讓這個人來破壞他的心情。

不久就有人打電話過來問,孫明玉真的被他趕走了?

他冷笑,要是說沒有,對方就笑著說他段數高,平時挺看不出來的,要知道,孫明玉可是李承羿真正的心頭肉,能舍明玉選澤州,這怎么都讓他們想不通。

澤州把手機徹底關機,把它摔到地上再丟了垃圾桶。他如何不知道是承羿放的風聲,他想把他放在風口浪尖之處,讓他無處可逃罷了。是不是真的把人趕走了誰知道,要是有心想藏,他如何能知道?不過是個騙騙人的小把戲罷了。

澤州打了個車去了酒吧。

承羿以前不喜歡他身上有酒和別人的味道,所以他來的少,但是,既然已經分開,那么,新的生活方式他必須適應。他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沒道理為了一個人守|身|如|玉。

所以當他喝得大醉,腰被一個男人握住的時候,也沒太反抗。他不是個聖人,被男人挑逗會有欲|望,而他也需要紓解。只不過迷迷糊糊被人甩上床的時候,他還記著從包里拿出一只保|險|套丟給那個人。

縱欲是一回事,可他也不想因為一|夜|情而染上什么怪病。

[河蟹,大河蟹]

事後,澤州想死的心都有了。跟什么人搞不好,偏偏要跟這個小子搞上?要是被他老子知道,他和鵬飛甭想在這里混下去了。

他頭皮發麻地撥開青年的手,小心地下了床,然後有些艱難地套了條褲子,連外套都沒拿就向門口跑去。正要打開門,突然被人強勢摟住了腰部。

男人清醒無比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你要去哪里?」

澤州一聽,毛都豎起來了,只能硬著頭皮回道,「出去買包煙。你要不再睡睡?」

「你想跑?」

澤州失笑,他回頭,帶笑的眼睛看著江震宇:「咱們算認識的熟人了,沒必要搞得那么尷尬不是?」

江震宇沉著臉不松手,「為什么會是你?」

澤州手里動作頓了下,隨便把褲子束好,無奈道:「我也不知道是你啊,要不,這事也不可能成是不是?咱們都喝多了酒,我理解你。」

江震宇眉頭皺成一個「川」字,頭側偏著盯他,似乎是十分不認同他的話。

澤州琢磨了一會兒,愣是沒拿捏得住他的意思,只好試探性地問他,「我看咱倆都不是成心的,要不,咱們當這事沒發生?」

江震宇僵持了許久過後,忽然薅住澤州的頭發,硬是將他圈到懷里,霸道地吻了上去。說是吻,不如說是嘴唇碰嘴唇,舌頭都沒伸進去,只是力道大了一些而已。澤州條件反射推拒,被江震宇擰住雙手放到背後,青年男人狠狠地丟下一句話:「沒發生?你倒想得美!跟我做了,就是我的人了。」

澤州眼角抽抽了下,笑得無比真誠:「您認真的?」

「你說呢?」江震宇不滿地把手伸向澤州的臉,被澤州躲開,他強硬地又擰了回來,掐住他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