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什么給什么。
「哦?」秦正摩挲著他溫熱的腿根,也擺出了一副生意人的嘴臉,「夫人怎能做這虧本買賣?」
「是虧是賺,我說了算。」雲飛蹬掉一只褲管,將臀往前挪動幾分,正好把那炙熱的硬棒壓在股間,「如何,成交?」感覺到那硬物往上一頂,三主子正揚起眉得意之時,忽然胸前一涼,回過神已被扔在了榻上。
「不如何。」秦正這就准備開逃。三主子的買賣做不得,太虧了!
「你以為今日還跑得過我么!」居然想給他逃!
秦正跑出兩步立刻轉回身,揪住三夫人的另一條褲腿用力一扯。
「你……」雲飛驚得半天合不上嘴,竟然拔了他的褲子,還給搶、走、了!
「秦正!你給我等著,看我怎么拾你!」不論三主子輕功再好,再怎么不害臊,也不能就這么光著沖出門去。
不用等很久,隔日秦正就知道三夫人是如何拾他的。
「沒了!沒了!沒了!」衣櫥里藏的沒了,床下藏的沒了,房梁上藏的沒了,就連地毯背面貼著的銀票也全沒了!
不僅讓賬房斷了他一切銀兩支取,連他的私房錢也全被走了!秦老爺藏私房錢的這點伎倆,雲飛三兩下就給他搜刮了個干凈。
小餅子望著滿屋的狼藉,眨眨眼說,「老爺,那幾只鶴已到了渡頭,必須先取些銀兩送去。」
「還用你說!」
「老爺你去哪兒?」
「上大主子那兒要去。」
然而,不僅麒兒那邊沒要到銀子,群傲、唯一、小林、阿傑也通通不給,就連仕晨也說要遵照三主子的囑咐。天下紅雨了么,連四主子也要對三主子遵命!
究其原因,三主子說了,誰敢私下給老爺一個銅錢,這秦府的掌櫃誰愛誰接手。他這一說,麒兒他們怎能不避如蛇蠍。除了白雲城主,戶部尚書來也難以司職秦府的大掌櫃。養一個秦老爺比養一殿的朝臣、三軍的將帥還要艱難。
「小餅子。」秦正笑眯眯地看著他。
小餅子一溜煙沖上了跟前最高的那棵大樹,按緊錢袋叫道,「老爺饒命啊!我這點還不夠你打牙祭!再說我還沒討老婆啊!」
「你給不給?」秦老爺面露凶光,「你敢不給,當心我讓你做別人的老婆!」
沒想到數年後,一語成箴。
可憐的小餅子攢了多年的老婆本,只得拿來給老爺換了幾只鶴。見他哭得要死,秦正安慰他,白鶴玩膩之後便送給他當老婆。小餅子只想此刻就一口咬死那些『老婆』,還不帶拔毛的。
把白鶴關進園子後,到了午膳時分,秦正回到聽雨閣立時怒了。
「老爺我吃自家的飯菜,還要給銀子?!」
郝廚娘掀掀眼皮道,「三主子說了,無功者飯菜不與。」伸出手,給錢吧。
「你們這些……」秦正只想破口大罵,可他敢罵三夫人么?身上僅剩的碎銀子規規矩矩地放在了郝廚娘的手心。
揣著一肚子氣吃過後,秦老爺把臟了的外衣脫下隨手一甩,「去洗了。」
哪知一旁的小廝動也不動,「三主子說了,老爺想要使喚誰得先把這人的月銀給了。」
秦正一把捏碎了手里的茶杯,「小餅子,給他銀子!不然你去洗!」
「嗚……」小餅子哭著臉撿起衣物。他哪還有銀子,只有自個兒動手唄。
那小廝上前拾起地上的茶杯碎片,「老爺,這只五瓷杯,三兩。」伸出手,賠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