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傑轉念一想,誰能想到他交了那么多女朋友,都沒上過本壘打,怪我咯?
一瘸一拐的起床到浴室洗漱,擦完臉剛好看到王清倫回來。
「醒了?」
冉傑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爽了?「
「爽,特別爽。」王清倫拍了一下冉傑的屁股,笑得一臉淫盪。
「操!」冉傑菊花一緊,一毛巾抽在了王清倫臉上,「老子是病號,不要瞎拍。」
「我去買了葯,你躺好,我給你上點葯。」王清倫起了玩笑,把他拉到床上就要扒褲子。
「不用了。」冉傑一臉的不自在,「你買的治痔瘡的?」
「是啊。」
冉傑翻了他一個白眼,「禽獸,出去。」
「你一個人行么?「
「完全可以。」冉傑回答的斬釘截鐵。
冉傑把王清倫趕出了房間,從穿衣鏡里檢查自己全身,脖子沒有吻痕,胸口被咬紅嘬吮出的印子一晚上消了不少,估計明天就能下去。麻煩的是腰上被王清倫捏出的紫紅印,這得下了多大的狠手才能掐成紫紅紫紅的,真他媽禽獸。
冉傑給自己上了葯,穿戴整齊,發型理好,帶上隨身東西開了門,王清倫果然在打電話。他走過去踹了禽獸一腳,轉身下樓,退房。
王清倫很快掛了電話跟上來,兩個人對著牌子研究了一下地圖,逛游著往西塘出口走去。
「那兒有個寄明信片的店,你要一起嗎?」王清倫詢問冉傑的意見。
冉傑點頭,跟著他進了店。
王清倫挑明信片,冉傑便也跟著他挑,隨口問道:「你要給誰寄?」
「對象。」
「嗯。」
「你呢。」
「對象。」
冉傑挑好了明信片,坐在一邊寫。時間是兩年後,寄給陶敬。
「親愛的:願你幸福。」
願你幸福,而我,甘願墜入地獄。
下午兩點多,兩個人成功抵達杭州,第一件事就是去填飽自己餓癟的肚子。
回到家冉傑腰酸腿疼的,撲到床上就徹底不想動了。
「禽獸你現在愛干嘛干嘛去,讓我躺會兒。一個八百年不出門的人,每天都要一兩萬步,真是吃不消。」
王清倫趴在他旁邊給他脫外套,「先把衣服換了,我給你按按。」
冉傑一臉不信任的表情,」禽獸你還想做什么?「
王清倫哭笑不得,「冉傑你做人要憑良心,昨天是誰搖著屁股勾引我,我都說要早點睡了,你說的什么?」
「我?我當然是欣然同意,然後鑽被窩睡覺。」
「放屁,你說的分明是,」王清倫半壓在冉傑背後,學著他的語氣說道,「小處男~不行了吧?想干哥哥的人多得是,也不差你這一個。」
「王清倫你真是太騷了,這么浪的話你都說得出來。」
「好好好,我說的。」王清倫懶得跟他計較,把衣服一換,坐上床給他按腰。
「哎卧槽,你輕點,殺豬啊!」
「你這都是淤血,不推開了,你回去還要不要跟你男人上床了。」
冉傑愣了下,沒說話,把臉埋進被子里。
「怎么了?」
過了好半晌,冉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