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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人,身上幾乎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哪怕纏著厚厚的紗布依然有血跡在不斷往外滲,他看不下去了。他在想,如果手冢也能擁有神向導,那麽就算盧卡斯再一次追上來,他們也不用怕了。前面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他想讓這個男人陪自己走到最後。

問題的確不難,只需要短短一句話就可以解釋清楚了,但對手冢而言卻無法齒。他要怎麽說?難道直白的告訴越前,他渴望的神向導是因兩情相悅的結合而生的,不是了獲得等同於自己半身的武器像動物那樣去進行本能的交配?他的確是被塔當成一件武器培養長大的,但身一個男人,他最後的尊嚴還沒有喪失。

感覺到捂臉的毛巾被越前扯開,手冢慢慢仰起頭望著清澈的貓眼,唇側揚起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伸手輕輕環住纖細柔韌的腰,把臉貼在單薄的胸口,他近乎祈求的啞聲道:「別逼我……龍馬……算我求求你了,好嗎?」

自認識以來,越前看過手冢的強大冷漠,也見過他無聲的溫柔,但從未見過他流露如此脆弱痛苦的表情,這個男人讓他感到心疼。不自覺抬手撫摸那頭茶色的發,越前抿了抿有些干澀的唇,小聲道:「因我們不是情侶關系,所以你不願意,是不是?」

不願承認這個曾經所周知的事實,手冢緊抿著嘴唇一聲不吭,許久之後又聽到越前有些失落的聲音:「你不喜歡我,對不對?」

「不是的!」發出一聲壓抑的嘶吼,手冢用力拉下越前緊摟在懷中,不顧渾身傷口都在抗議叫囂著疼痛,他俯身狂亂吻上抿得有些泛白的嘴唇。在用力廝磨間,他幾乎是哽咽著,沙啞的呢喃:「我怎麽可能不喜歡你……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時,就知道自己這輩子認定了你一個……」

被突如其來的吻弄得手足無措,越前瞪大眼望著近在咫尺,像陷在無盡痛苦里極其壓抑的黑眸,一時忘了動彈。等到被手冢松開了嘴唇,他紅著臉急促喘息著,垂眼小聲道:「我也喜歡你的,那麽我們是不是可以成情侶……」

不可置信的回望滿含羞怯的臉頰,手冢顫抖著手腕勾起小巧的下頜,深深看入琥珀色的貓眼,似乎想要確認越前是不是了安撫自己才說出這番話的。而凝望那雙清澈的眼,他只看到義無反顧與羞澀交織成的不自在,沒有一絲一毫的勉強。向來如冰山般清冷的面孔泛著狂喜,灼熱的目光流連在致的面孔,手冢啞聲道:「我還以……」我還以哪怕等上一輩子,都不可能讓你喜歡上我的。

明明剛才還底氣十足的,可看著被喜悅徹底融化了的俊美面孔,越前反倒覺得不好意思了,連忙掙脫托著下頜的手指,撇開眼嚅囁道:「既然你是喜歡我的,我也喜歡你,那麽我們算不算是情侶了?」

「當然。」輕柔環抱著越前,難以克制的吻一個個落在墨綠色的發絲上,手冢抬眼看了看不遠處的床,身體無端熱了起來。抱著他走過去放入柔軟的被褥,撫摸著漲紅的白晰面孔,手冢的呼吸有些急促,沙啞道:「龍馬,我想擁有自己的神向導,你能幫我嗎?」

回想盧卡斯說過的話,越前已經猜到手冢接下去要做什麽了,緊張得連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結結巴巴的道:「我……我不知道怎麽幫你……我沒有……沒有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