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中的歡愛(1 / 2)

金玉滿堂(H) 艾米蘇 5658 字 2021-02-23

廖愛成縱使是哭,仍舊有條理的聽著他話,回去醫院,她醫院後門哽咽著道:「要不我去把葯箱拿下來,先給你處理一下傷口?」

敬頤靠坐在駕駛座上,慢慢一點頭,廖愛成飛奔著去了弄了葯箱下來,剛把東西遞進去,車輛已經在暴雨里飛馳出去。

吳敬頤知道新公寓的地址,大堂里的門房仰著頭呼呼大睡,期間眼睛仿佛睜了一下,沒有完全睜開,原來是個睡覺還能翻白眼的人。他抱著曼珍一步步的上了樓。

公寓是個完美整潔的套房,西式的洗浴設施一應俱全,敬頤把懷里的人穩妥的放到棕色的皮沙發上,自己去浴室沖洗,紅色的液體順著清新的水流淌了一地。拾完浴室,他裸著身子赤腳出來,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濕漉漉的腳印,單是坐在一張圓木桌旁,慢條斯理的展開葯箱,面無表情且滿頭大汗的給自己包扎。

他實在是等得太久,久得已經沒什么情緒,敬頤直接扯掉曼珍的底褲,曼珍的兩條白嫩的腿因他的掰扯,大喇喇沒有羞恥的敞開,左腿掉到地毯上,敬頤抄了這條小腿放到唇下親了一下,也僅僅是一下,他把這條腿彎到自己的腰後,沒有任何情欲的伸手撥弄兩腿間的花瓣,這里不再神秘,他用兩根手指撐開那里,看到里面粉嫩至極的肉,肉層像是有自己的意志力般不斷的攏,翕動,蠕蠕的開合。

曼珍在一陣恍恍惚惚的充盈中蘇醒,她好像是得很飽,雪白柔軟的腹部凸出一條柱狀的弧度。

「啊唔唔」

曼珍緩緩撐開沉重的眼皮,眼前一片的模糊,頭頂的電燈敞亮的刺眼,意識模糊不清的她以為自己上方伏著一具龐然大物。曼珍的身體隨著男人的撞擊,發出響亮的啪啪聲,兩顆碩大的囊袋一陣陣的打到她的臀縫處。她還來不及出言詢問,那人已經主動伏下來身來,灼熱的右掌貼住她的脖頸,接著握起來,一股又冷又熱的氣息噴到她的臉上,曼珍用力的凝神去看,緊張的身體忽而放松下來,抬手摟住他的脖頸,沙啞的意的叫他。

「夾緊我的腰。」吳敬頤覷著她,見曼珍實在是沒力氣,便把她的雙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後並攏她的膝蓋往下壓去。曼珍的身體被緊致的折疊著,胸口快要喘不過氣,小穴更是擠得又擠,男性的硬物戮進去,死命的撐開里頭的嫩肉。曼珍的胸腔賭著,下面漲的幾乎要尿,吳敬頤啪的一聲拍她的屁股,叫她忍著,曼珍氣息不穩的忍了忍,下體濕得不斷流水,她仰著脖子往後蹭,敬頤則是追上來,手握了她的肩膀狠狠往下一撞,熱液在里激烈的噴出來,敬頤提著一股冷酷之氣,似是不要命的一連撞了百來下。

曼珍顫抖著尖叫,肌膚在衣物下戰栗,毛孔全然的張開,嘶啞的呻吟聲在頭頂耳畔不斷的盤旋,她甚至能聽到性器抽插水流噗嗤噴出來的聲音。

敬頤胯骨處最後一個挺身,他的喉嗆里發出低沉無序的喘息聲,才包扎過的傷口處涌出淋淋的鮮血。他見曼珍的撈起的衣衫下也是一片血色,馬上把曼珍擺成了雙膝跪地的姿勢,讓她兩條纖長的手臂抓住沙發的靠墊,他捧住她的圓滾雪白的屁股,抓開臀肉,再次把半軟的命根子緩緩的擠了進去。

曼珍哭哭啼啼的,仿佛真的哭醒了,她極力的下彎的細宅的腰肢,把臀翹高一些,方便敬頤撞擊,花穴的下處剛才因為姿勢沒擺好,已經有些撕裂的疼。

曼珍上半身的衣物凌亂的半敞著,下面的裙擺在腰間堆疊著,像是跪在一片濃稠的沼澤地里,身體和骨骼又像是在大海上顛簸,視線里是一片陌生的境地。濃重的喘息聲從後貼古來,濡濕的舌頭貼住她耳畔吮吸。

「唔唔敬頤哥別做了」

她往後去拍打對方的後背,被人一把擒住別到自己的後腰窩上,吳敬頤擰著她的手更方便馳騁,他好似輕笑了一下,舌尖鬼魅的鑽到她的耳孔里,跟做愛一樣抽插兩下再舔出來:「別叫敬頤哥,叫我哥哥。」胯骨從後狠狠的一撞:「你不覺得叫哥哥,更有感覺一些么?」

曼珍受了他刻意的提醒,既有羞辱的難受,同時也生了令人戰栗的激動,她抖了越來越厲害,吟叫的嚶嚶弱柳,吳敬頤一再的逼她叫,那稱呼從腹腔處滾動著,好不容易爬上脖頸,隨之從口腔里吐出來:「哥哥啊啊求你了」

吳敬頤嗯了一聲,猛地開始大開大合的干,干得曼珍的眼睛失了焦距,畫面跌宕恍惚,兩頰處不曉得是汗水還是淚水。

敬頤射了兩回,他有心再來一回,可是失去的血也不是白來的,後腦漸漸空了許多,他就著最後的毅力把肉棒拔了出來,將曼珍扯下來,跪倒在地攤上,他拿附著著渾濁粘液體的肉棒去頂她的唇瓣:「哥哥的小騷貨,好好的吃一吃你喜歡的東西。」

曼珍含著熱淚抬頭看他,卻是一時找不到具體的畫面,只看到一具高長的身體,高高聳立在上,身上白白紅紅一片,她聞到了血的味道,濃稠帶腥,曼珍耷拉下脖子,被半強迫的含了一回肉棒。

次日臨近中午的時間,曼珍在陌生的房間里醒來,大床上只有她一個人,從外間進來一位長的頗為美貌的年輕女人,大眼睛白皮膚的,她端著白水和面包過來放在床頭。廖愛成看金曼珍露出被子的那片肌膚,上面全是紅紅紫紫的一片。她看了一眼不敢再看,垂首去拿了一套新衣服進來搭在床邊。曼珍頭疼欲裂的摁著太陽穴,躺在床上緩了很久,緩慢的憶起來所有的細節。

一個人若要改變,根本瞞不住最近的人。曼珍沒有多聰明,但是信自己的直覺,忽的裸身跑去廁所大吐一回。廖愛成緊隨其後,先是給她批了條毯子,接著忙活著又是遞水又是遞毛巾。曼珍干嘔中一把拍開她的手,眼神冷淡的斜望過來:「你走開。」

曼珍把人趕出去後洗了個熱水澡,出來換好新衣服,新衣服太新,布料貼在身上令人不適。當她坐在客廳里穿鞋出,廖愛成緊張道:「金小姐,敬頤哥讓我送你回去。」她怕金小姐不聽,趕緊不間斷的接上:「他的意思是,說你昨天晚上跟我在一起,回去跟家里好交代。」曼珍起身去找吹風機,把濕頭發吹干,並不回應剛才的話題,她在穿衣鏡前梳頭發,透過鏡子膩向廖愛成:「他受傷了,是怎么回事?」

廖愛成顯得很難受,眼眶當即紅了,正要張嘴,曼珍驀的打斷她:「行了,我不想知道。」

她轉過身,走到廖愛成面前,她跟她一般高,兩眼平視過去,眼光卻顯得懶散又無情:「他這個人啊,是怎么都死不了的,你不用替她難過。」

廖愛成驚異的睜大了眼睛,黑白分明的漂亮眼睛里含著淚水,她忽而合上嘴巴,溫溫柔柔海涵的笑:「金小姐,你怎么可以這樣說呢,這樣會傷他心的。你自己,難道不難過嗎?」

曼珍也是一笑,心下失魂落魄四分五裂,緩緩一搖頭:「你真好。」她抬手摸了摸廖愛成的臉,她的臉跟她的人一樣柔軟:「你叫什么名字?」

廖愛成答了,曼珍慢慢哦了一聲,眼眶里干涸像旱地,接著她又哈了一聲,朝這人重重一點頭:「再見!」

吳敬頤養好傷後當即去學校辦理退學手續,副院長也是他的老師,起先根本不同意:「這完全是兒戲!你知道外面多少人想進來來嗎!就算你有別的打算,先把這兩年念完不行?你的前程都不要了?我們國家現在是什么情況你不清楚嗎?最缺的就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才!」副院長見他一幅軟硬不吃的模樣,放下身段輕聲道:「你曉得吧,敬頤,就算不要兩年,一年一年就行,如果順利,我已經幫你申請了留洋的資格」

敬頤為了顧忌老師的心結,同意辦理休學手續,學籍仍舊在檔案室保留。接下來的時光,他一人分成兩個人,兩人分成四個人,拿起幾年前不要命的架勢,利用紗廠經理的身份結交了各色人物,體面人也有見不得光的人也有,包括那個神經兮兮的深哥,沒到三個月,合股著開起一座工廠。

同樣也是生產紗布。

ps:我觀評論,現在有很多黨派,哥哥黨,蘇哥哥黨,錢老師黨,還有曼珍黨。你們要不要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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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金爸爸,曼珍自有自己的機巧去應對,金景勝聽了她的言辭,半信半不信的,想了又想最後還是傾向於情感上的相信,他有些憂愁的鎖住眉頭,砸了砸嘴巴:「奕清一大早就來了電話,怎么?你們吵架了?」曼珍一搖頭,接過小環遞過來的酸梅湯,咕嚕嚕的飲下去,拿余光看小環:「你看什么看?」小環僵笑一下,拿手指當針縫住自己的嘴巴,

轉頭又對爸爸撒嬌著搖晃手臂:「好啦,下次介紹我的新晉女朋友給你認識,說不定」

她一眨眼睛,作出一點點壞笑的模樣:「說不定可以做你女朋友呢?」

金景勝賞了她幾個爆栗子,看似動作凶猛,實際上落到頭皮上跟撓癢沒什么區別,曼珍的心尖尖驀的一刺,鑽進爸爸的懷里,金先生圈住她的肩膀,也是笑開了,非常幸福的親她的額頭:「說什么混不吝的話?爸爸老咯!」

曼珍頭疼疲憊,身子也疼,紅潤潤的嘴唇也是進門前才咬紅的,她起身往樓上走,抬手落到唇邊打著大大的哈欠,兩腿交錯時,根部牽扯的有些撕裂的疼。金先生笑著靠坐在沙發上,攤開報紙,偏頭看她一眼再繼續翻報紙:「你還是給奕清回個電話吧,得他多想。」

「我才不打呢!」她嬌嬌脆脆的回,嗓音里仿佛帶著嬌嬌的笑,臉上卻是沒什么表情,金景勝只看到他的背影,剛要說算了,手邊的電鈴再一次響起來,他抽了手去接,朗聲笑開了,那邊問了兩句,他便道:「哎呀,那個小懶蟲,到現在還沒醒啊!奕清,你說說,我該怎么管教她才好呢?」詩雨團隊金魚醬獨家整理

蘇弈清握著聽筒,勉強的應:「沒事兒,讓她好好睡吧,都怪我昨天沒照顧好她。」

曼珍提起的一口氣略略松下來,直往房里去了,午飯也是在房里吃,實際也沒是東西,腦子一陣陣的昏,那種昏沉由骨髓里透出來,做什么都沒有用且沒神。房內開了冷氣,晚上睡到一半睡得渾身冰涼,她的視線還在夢里,夢到自己坐在午後的桌邊,就著陽光趴在桌上,她在玩貼紙,貼紙上用紅色的水粉筆塗著心形的形狀,貼紙不曉得被誰撕碎了,她趴在那里很努力的拼湊,一片片的放在紙板上拼好。周晚蓮穿著一襲深紫色滾邊的旗袍,正是她風華正茂著最有風采的時候,她推開門進來,從書桌的對面彎腰下抽走了曼珍的玩意兒,曼珍仰頭看她,覺得她此刻格外美,陽光絢爛的照在她的肌膚上,她喚她母親,喚完母親又喚媽媽,周晚蓮微微一笑。

曼珍錯愕地盯住她,這人的臉逐漸的變了一個模樣,變成了廖愛成。廖愛成繞過桌腳,過來簽她的手張嘴似乎要說話,曼珍捏她的手背,知道這手仍舊是屬於母親的,於是一串眼淚掉下來,說不出狠話,於是廖愛成溫柔的撫摸她的臉:「敬頤哥受傷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他,他老是發燒,反反復復的。」

曼珍的五臟六腑是麻木的,她道:「你不知道,他已經不需要我去看。」

廖愛成露出不解的神情:「為什么呢,你們兩個其實這樣的要好」

曼珍只是搖頭,她也說不出具體的原因,勉勉強強的對廖愛成或者母親笑:「什么原因跟我不想問他為什么受傷是一個原因吧。」

因他流的血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並不是因為她,因吳敬頤已經開展了另外的態度,令她在那個陌生的房間睜開第一眼看到的人,不是他。因他的人生已經開始有別人的介入,一個比她更合適更完美的人。

曼珍曉得自己是自私的,很自私,她控制不住的簌簌發抖,為自己的卑劣和心胸狹隘。她總是不夠好,唯一認為她好的,沒有理由的愛著她的,只有媽媽和爸爸,周晚蓮已經走了,金爸爸沒有底線的溺愛她,她意識到那的的確確是一份貨真價實,沒有半分水分的溺愛,同時也是一份沉甸甸的、無所不包的深愛。

其實她誰都不需要,只要爸爸就好。

曼珍蜷著身子窩在床上,被子落在一旁,她的肩頭不住的戰栗,夢里有著低低的哭泣聲,夢外卻擁有干涸的臉頰,她在昏暗的黑夜里醒來,周遭一片寂靜,耳邊是自己艱難的喘息聲。

曼珍抬手摸摸自己裸露的肌膚,上面冰涼滑膩,然而胸口處卻熊熊的燃燒著一股烈火,燒得她幾乎即刻從床上跳起來,她劇烈的喘了兩口氣,帶著一股潮濕的熱汗轟然往後倒下。

轉眼便過去幾個月,烈烈夏日轉到秋意濃里,曼珍進入了高年級,蘇弈清又來接她放學,一片放學的人潮中他立的最明顯,身上一件黑色帶毛領的皮夾克,里面配著清新藍的純色襯衣,腰間一條寬皮帶下面是深藍的牛仔褲。他交疊著兩腿,腳尖點地著靠在鄭亮的小汽車上,黑發油亮有型的打理好,簡直閃耀的非同一般。他從人群里准的瞄到金曼珍,笑著抬手招了一下,許些女學生紛紛紅了臉蛋,總以為他是對著自己笑。曼珍頭一扭,直接左拐著過了馬路,蘇弈清快步追過去,司機也是懂事的開車從後追過來。

「別不好意思呀,我就長這個樣,別人看我我也沒辦法。」

曼珍對著他,不曉得為何,總能輕易的生氣,腳尖一轉舉拳就去捶他的胸口,如果她夠高,捶他的臉也行!

蘇弈清輕松的鑊住她的手腕,右手也是輕易的一撈,撈了曼珍的腰肢貼到自己的身上,臉上洋溢著絲絲的壞笑:「干什么,你蘇哥哥是這么容易被欺負的嗎?」

曼珍看他一口白牙閃著光,掙了兩下掙不開,身體摩擦中有些酸麻,心頭是氣,臉上是紅,那紅快速的蔓延到脖子上,蘇弈清趕緊松開她,咳嗽兩聲,轉而摟了她的肩膀:「行了,不跟你開玩笑了!」

蘇公館舉辦晚宴,因為兩家已經很熟悉,再加上雙方的長輩將小女小兒的婚事當做默認的態度,金先生就沒有囑咐曼珍去換衣服,他見兩人冤家似的從人群里擠過來,欣慰的同蘇有成相視一眼,蘇有成一向認為他的寶貝疙瘩雖然能力超群,但是感情上有些昏頭昏腦,他就樂得看那混小子栽跟頭,所以也不說風涼話了,隔岸觀火的嘻嘻看。

曼珍受著無形的觀摩,前後左右無所不包,漸漸也就習慣了,只是習慣跟喜歡是兩碼事,她快步朝前走了幾步,立到爸爸的身邊,看他笑得開心,這才覺得也很值得。旁邊有人拿她和蘇弈清打趣,說他們是天生一對,歡歡喜喜打打鬧鬧的,是個人看著都覺得好玩。蘇弈清趕緊輕咳一聲,明亮的目光從曼珍身上一晃,說道:「瞎說什么呢!弄得我曼珍妹妹都不好意思了!」

一到九點鍾,花園里掛起五璀璨的燈光,敞亮的大廳里也把水晶燈亮起,牆角的留聲機悠揚的放著歌曲。蘇弈清跟曼珍跳一支磕磕碰碰的舞,蘇先生找人來喚他去書房說話。

曼珍其實已經很有些疲憊,剛剛轉身打算往外走,一條長直的手臂擋到身前,無根修長白凈的手指往下一抄,就那么准的扣入曼珍的五指指縫中,曼珍幾乎是還未回神的,就被人重新帶進舞場里,那人抓了她的手和肩,已經開始隨著音樂的節拍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