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牆上入(1 / 2)

金玉滿堂(H) 艾米蘇 6148 字 2021-02-23

曼珍說這話很平靜,因只有半句話是真,還有半句話是假,真的是她只愛爸爸,假的那半句不過是為了安慰處於激流中的父親。她的世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大便若金公館那么大,小,便如這一二人之數目小。她的心房和情感,全被那一堵堵的紅磚牆,同整個大世界隔開。面對金公館隱隱的搖搖欲墜,曼珍只為爸爸難過。他的一輩子,最大的力無非貢獻於這些工廠實業。

一群人有些衣衫整潔仍舊體面,大多數卻是眼下泛著青,青里又透著一股昂然又憤怒的神。

人群團團的擠在一間小房子里,窗戶全部往外開車,在院中往里一看,高高低低一片黑腦袋。四川會館並不是個了不得的地方,只是這里涉及到川人在江浙之地的喪葬,喪葬又是國人最注重的問題之一,要會館遷址,無異於挖同志們的祖墳。會館的館長看起來非常平常,一身普普通通的靛藍長袍,唇下兩撇小胡須,曼珍提著鋁制的茶壺,在方寸大的地方擠來擠去,給人的陶碗上加上用茶葉沫泡出來的茶水,只是怎么斟茶都不夠,他們說的口干舌燥,幾乎是一口飲閉。曼珍好不容易到了爸爸身邊,爸爸面色嚴肅,朝館長一指,曼珍自然提壺給館長灌了一碗,然而一抬頭,便見這位中年男人顯出了老態龍鍾,臉頰上掛著一串淚水。

曼珍從胸前解下帕子遞過去,他感謝的接了過去左右的揩,然後望望曼珍,忽而露出一道欣慰的笑意,轉而鏗鏘嘶啞道:「金先生的女兒且在這里,少女婦人且不怕,我們又有什么該怕的地方?!該害怕的應該是外面那些沒有廉恥的東西!」

他一時太激動,准備帶著人潮出去正面對抗,然衙門一位警備署的陳團長進來,一身黑色武裝制服,腰上別著手槍和棍棒,這便是上次金家紗廠出事時,在英巡捕探長面前低聲下氣之人。陳團長經歷太多類似的事情,將人潮勸了回去:「你們不要太激動,人家長槍短炮的對著,還有一枚大炮,稍一不慎,還以為他們會手下留情嗎?」

大家紛紛問他到底該如何,陳團長安撫了兩分鍾道:「稍安勿躁,聽訊各大報社已有聲援,這個事情交給我們來交涉。」說罷,便領人往外面走。巡捕房和巴印的武裝隊逐漸逼近,大喇叭在空中叫囂,突然一行車隊亮成了長龍,由遠處而來,待它們紛紛停下,無數的報社人員扛著相機咔嚓咔嚓的對著這邊的局勢拍照。

吳敬頤從車隊中央隱蔽的躍下來,黑衣黑褲,修長的脖頸上露出一寸削瘦下頷骨,圓帽從後往前壓的十分之低,低到只見一片薄唇。此次聲援便是他極力慫恿之前報社的劉記者,道這事雖危險,但確實揚名立萬的機會。

敬頤熟悉這片地界,像一片無聲無息的影子,躲過了巡邏隊,再是從會館後門翻牆而入,曼珍才從長廊中走出,剛要沿屋檐而去,一條長手臂從暗處伸出將她一把扯了過去。他眼疾手快的搶了她手里的水壺,朝磚石嵌出的地面一擱,將曼珍半托半抱到後院閑置的空屋內。房門輕巧巧的打開,再咯吱一聲關上,借著外頭的火光和燈光,隱隱綽綽的籠著曼珍,一襲墨綠色滾邊旗袍,暗紋在微光中若隱若現。曼珍擰著彎月眉,肌膚光潔,她略一抿唇,目光不善的回神望向吳敬頤,敬頤卻是快步一下,直接掐了她的腰往自己的下腹撞去。

她掙扎的舉拳捶他的肩膀,敬頤再是用力一提,曼珍不得不墊著腳尖於他相視:「你這是干什么?」

曼珍氣的臉頰通紅,懊惱的左右搖擺著身子,肉體隔著衣物摩擦,仿佛有電光生在其中。敬頤猛的捧住她的臀,入手飽滿挺翹,一轉身將她壓到牆面上,他用一條腿卡進兩腿間,一抄手便將她的雙手禁錮到頭頂,隨之而來的是吳敬頤帶著溫度的呼吸,他掐起曼珍的下巴,唇貼地非常近,一雙黑沉的眉眼逐漸清晰,他似乎也是氣的不輕,臉頰生出一種過分的蒼白,唇角抿了又抿,寒意陣陣的低罵一句:「跟著胡鬧什么!」

曼珍受了批評,憤憤然的怒不得遏:「我怎么胡鬧了唔」胯下的那條結實的大腿忽然再往上送,花瓣緊緊的貼著腿,不其然的便被擠來了,曼珍瑩白的側臉上瞬間掉了兩滴汗珠,壓低聲音喘息兩下,努力的踮起腳尖支撐自己。在人強我弱的形勢下,狠也沒法狠,緩緩放出一道慘兮兮的假笑:「敬頤哥哥,你、你先放開我,我慢慢跟你解釋唔」

敬頤不是那么好說話的人,何況正在氣頭上,他歪了嘴角冷笑一下,大腿再是一頂且左右的擺了擺,軟和的那處貼著褲子的布料,很快,一兩絲的濕意透了進來。

「我不需要聽你的解釋,曼珍,你這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起義反抗的事情,你以為憑你身上的二兩肉,能做出個什么來?一枚炮彈飛過來,你們這些人全都得死!」

他放開了曼珍的手腕,曼珍已經無處可以著力,當即藤蔓一般僅僅的摟住了對方的脖頸,說到二兩肉,敬頤的喉頭滾動兩下,迅捷的壓過去碾壓她的胸口,從側腰處一把掀開曼珍的旗袍,兩條腿同時擠過去:「現在,給你選,跟不跟我走。」

他一面說,一面拿手指去摸擠開的花穴,摸了一手的濡濕,當即便用大拇指壓住兩片陰唇中珍珠,陰核潺潺一充血,曼珍的臉紅到滴血,後腦勺也是一片軟麻。她干渴的舔唇,舔出瑩亮的色澤,心下卻知此事情境,吳敬頤不糊接受否定答案,可是她能拋了爸爸,一個人往外逃嗎?

如此一想,幾滴眼淚由左眼而下,那簡直不可能呀!詩雨團隊金魚醬獨家整理

她的眼兒微微的閃著淚光,瞳孔在火光投射下透出琥珀的晶瑩剔透,她似下了決心的張嘴欲說,敬頤哪里肯給她機會,拉開拉鏈,將那根熱燙至極的巨物款款的往里面送了進去。

曼珍背後是堅硬的石牆,身前也是一絲不留的被圈著壓緊,重心八成掛在敬頤的大腿撒花姑娘,花穴早已充盈滑膩,那根肉棒稍稍往里一擠,像是她的身體被從中劈開,肉縫往外撐到極致,肉棒一層層的劈開里面的肉糜,直直的往最深處插進去。

「哦唔唔不要不要這樣」

對方略插幾下,曼珍已頭昏眼花的軟成一攤流水,脖頸的那邊肌膚燙的幾乎要化掉,她沒辦法只得抬起雙腿架到對方的腰窩上。

敬頤深深慢慢的插了幾十下,交媾處粘稠的一塌糊塗,長條的手臂曼珍的背後圈過去,令她緊抱著自己,他喘著粗氣低語:「親親哥哥。」那低沉的聲線,像是含著砂石,瘙癢的刮過柔嫩的肌膚和胸口,曼珍的心房簌簌的抖了兩抖,猶猶豫豫的一抬頭,敬頤歪著頭湊了過來。

舊式的鏤空房門上胡著白紙,橘色的光纖由外透近,曼珍不算矮小,現在卻顯得愈發玲瓏嬌小,被高大身形的男人頂在牆上操弄,外面走道上忽而傳來一串腳步聲,曼珍嚶嚶喘氣著被放了下來,接著猛地被轉了個身,以兩手撐牆的姿勢翹起屁股。敬頤將她的裙擺掀開,一雙圓滾白皙的臀赤裸著顯露出來,他大力的揉她的幾下,右手伸到前面抓住吊起的乳房,腰間一送,噗嗤一聲再次插入花穴。曼珍剛要叫,敬頤的大手伸過來捂住她的嘴,她驚得嗚嗚兩聲,激烈的搖頭擺尾,全因外面正是金先生同人說話:「曼珍去哪里了?老半天不見人了!」

對壘入穴金玉滿堂(h)(艾瑪)|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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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壘入穴金玉滿堂(h)(艾瑪)

對壘入穴

金先生在外說話,說話的對象是會館的館長,館長憂愁的摸一撇小胡子,滿臉暮色藹藹,在大是大非的生死險惡交加之際,實在無法為他人鴻毛之憂而憂,他長嘆一口氣,眼里望著天邊的那叢熱亮的探照光束,道:「也許是去哪里歇息去了。」

金先生僵笑一下,已然生出了後悔的心思,暗暗心如刀割時,陳團長的馬靴鏗鏘的踏過月亮門,他領著二三人過來,可能是急著來急著去,臉上生了一層油光,他不管不顧的抹一把,眼神認真的看向二人:「請去內室,切勿沖動,現在國際國內的記者圍了一大圈,他們多少會顧忌一些上頭的臉面。」

金景勝陪著他們笑了兩笑,忍不住了,問陳團長有沒有看到女兒家家的,陳團長一愣,顯然是沒看到。他們說話的聲音清晰到不能再清晰,曼珍同這三人隔著一面木板牆,木板牆的這面,非常安靜,安靜到能聽到黏膩的嘰咕兩聲,那是吳敬頤射出後,拿著半軟半硬的東西在里面緩緩的攪弄兩圈。曼珍的兩條胳膊,光裸的臂膀撐在牆面上,顫顫巍巍的抖動,側臉上的晶瑩光澤一閃而過,臀部被迫翹得高而挺,敬頤的一只長手正抓捏著腰肢,回味般壓這曼珍的身體往後緊緊貼住自己的。

不消敬頤說什么,曼珍已然處於頭腦空白的狀態,沒什么思維,耳邊聽到外面的聲音,她驚恐又緊張的料想,外面的人,是不是看見或者聽見里面的情形,又料想著爸爸要是知道敬意的薄唇不期然的翹了一下,沒什么溫度的笑意,知她擔憂什么,仍舊特意的說出來,他故意抓了曼珍的乳房重重一捏,舉起她的兩只手往牆上靠,熱血沸騰的唇惡意紛紛的貼了她的耳孔:「金先生要是知道,他的兒子在弄女兒,你覺得會好嗎?」

曼珍緊縮著花穴,竟然就這么強烈抽搐著達到了頂點,她的高潮和恨意同樣都來得很遲,外面陳團長帶人出去了,吳敬頤牽了曼珍的手大大方方的從內而出,金景勝眨巴的眼睛,啊了一聲:「你們怎么在這里?哦不,敬頤,你怎么來了?這里很危險!」

敬意略說幾句場面話,半真半假的,金景勝就信了,曼珍恍恍惚惚的醒過來,愣愣的望向爸爸,再又探探吳敬頤的著裝神色,忽然間,她覺得很荒唐,然後慢慢的一回想,吳敬頤待爸爸,他臉上的神色,竟然讓她看出了演戲的成分。對了,他對爸爸向來就是這么副態度,恭敬是恭敬,不以為然是真的不以為然。胸口處一片陣痛,這陣痛來源於昏暗的不明了之處,似乎從地殼地下來,然後款款又緩緩的,愈發劇烈起來。她的眼眶酸得不得了,忽熱就掉起了眼淚,兩位男性同時望過來,曼珍就地往後一躲,甩開了吳敬頤的手掌,她貼著剛才肉欲過的那面牆,羞愧悔恨,皮膚毛發同時簌簌戰栗,幾乎就要大哭一場。她對不起爸爸,她竟跟一個憎恨爸爸的人交纏了這么久。

敬頤的額頭狠狠的一漲,側身正對著曼珍,顯然是一幅危險威脅的模樣,他淡笑著對金先生道:「我把車停在外頭,很隱蔽」金景勝連連道好:「那你趕快帶曼珍出去吧!」

曼珍不想在爸爸面前失態以至於露出端倪,強笑著隨吳敬頤從後門走去。一出後門,敬頤恨不得將她就地正法,旋風似的把人推上車,一路風馳電掣的離開了事發之地。兩人在車上,一個望著前面的道路,修長的手指把著方向盤,指節緊綳突出,一個偏頭往外望,看到深深淺淺的黑影。就這么一路僵持的回到金公館。

小環徹夜不眠,眼下青黑,終於看見小姐的身影,想要飛撲上去時,卻被吳敬頤攔了下來。他今日一身黑,雖然也是西裝,不知為何就是看著可怕很多。

敬頤略一看小環,向來也是不把她看在心上,這一眼用了格外的冷淡氣魄,逼得小環僵硬的停在原地。他勾一下唇角,忽而恢復體面人的禮貌:「你去睡吧,曼珍擔心金先生,我陪她坐一坐。」

小環害怕得不得了,但堅持的著把背一挺,看金小姐的意思,曼珍仔仔細細的看小環,突然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臉,見小環原本大大的眼睛,瞪成了巨大的銅鈴,她笑了一下,溫柔款款的:「去睡吧,這里沒你的事。」

金小姐和年輕吳先生,對壘於大廳,分坐於兩個單人沙發上,頭頂只點一盞燈,周遭淡淡黃黃了無聲息。曼珍是在等四川會館的消息,吳敬頤則是壓著烈火的努力,強顏歡笑的陪她坐了一個鍾頭,牆角的大擺鍾咚咚咚的敲了三聲,他點了一根煙,身子略往曼珍的方向傾斜:「要不要讓廚房弄點吃的?」

曼珍回神,看他一眼,怎么看怎么陌生:「不用了,謝謝。」

緊綳的那根弦終於扯斷,敬頤突然站了起來,拽了曼珍的胳膊往樓上拖,額角的經絡突突的鼓了出來,他提著曼珍的身體咬牙切齒,低低道:「想要後悔,你不覺得太晚了?」

曼珍被他抓的趔趄,幾乎是用腳尖點地的掉進卧室,身子驟然騰空,再兩步,突然被人扔到床上。她先是無可奈何的笑了一下,然後嘶聲裂肺的開始呼救,敬頤從背後壓過來,一把捂住她的嘴,隨即將人轉過身來臉對著臉,氣息不穩神色猙獰,曼珍的神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兩個人壓著嗓門大吵一架,曼珍死死的瞪他恨他,卻說不出個真實的理由,金先生是對不起他,可金先生是她最愛的父親,到了此刻,她無法容忍,一丁點兒的虛假都不能容忍,別人對爸爸的不敬和虛情假意,更何況吳敬頤很可能是真心實意的恨著爸爸。

兩個人吵,壓著聲音,牛頭不對馬嘴,吳敬頤咬牙抽了領帶,把曼珍的雙手綁到床頭的黃銅橫桿上,他抬了曼珍的左腿往上折,兩人衣服都沒脫,敬頤不過是一手勾開底褲,將猙獰的器具再次入了進去,這一入,曼珍的下體被嚴實的嵌入撐開,余留的液成了潤滑劑,她吃力的揚起脖頸,正要不管不顧的尖叫,敬頤喘著粗氣狠狠一搗:「叫吧,讓所有人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的!」

愛不見得金玉滿堂(h)(艾瑪)|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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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不見得金玉滿堂(h)(艾瑪)

愛不見得

這三更半夜的,一點點動靜都顯得張牙舞爪,更何況是不斷咯吱亂叫的彈簧床。

曼珍全靠著一口氣從天沒亮,挺到天快亮,外面的天空已然從深黑漸漸變色,雪白的窗紗微微的浮動,秋日的寒氣從外散了進來,吳敬頤將她脫得光溜溜,乳頭在人的指尖里磋磨變硬,又疼又癢。曼珍的兩條白大腿,高高的往上走,腳尖幾乎在頭頂上晃盪,兩腿間酸麻要命,水液清了又粘,粘了又清。

敬頤捧著她肉感十足的臀,不客氣的揉捏擺弄,另曼珍的花穴大剌剌的朝天大開,承受著巨大肉柱的沖擊。怒氣過後,吳敬頤撞一會兒,停一會兒,掐住曼珍的下巴,一定要她能夠看著自己。

曼珍的鼻頭聳了兩下,但凡對方入進來,身子軟綿綿胡一塌糊塗,愛液總是不停的有。哭已經沒力氣哭,罵也是沒力氣罵,她若想罵到他的心坎上,其實是一件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一個女人有多蠢,才無法真正激怒她的情人?

曼珍死撐著沉重的眼皮,眼眶里全是紅血絲,疲憊的抿著唇,仍舊沒有好臉色,其實一個人,要想蠢下去,可以無限度的蠢下去,但若忽然開了竅,那也是決計沒法欺騙自己。曼珍不能欺騙自己,想要欺騙吳敬頤又沒那個水准,於是只能揪著無關緊要的地方,似笑非笑的啞著嗓子翻舊賬:「好弄嗎?還沒弄夠?把妹妹弄上床,你不覺得自己有病嗎?」

敬頤見不得她做出這幅鬼樣,粉白的肉體成了豎著倒刺的刺蝟,這讓他既不悅又心梗。低喘著繼續弄她,壓下唇去吻她紅燦燦的小嘴:「這通官司,你真要跟我打?」

曼珍紅著眼狠狠一點頭,吳敬頤馬上就回:「小淫貨自己看了幾張圖就受不了了,不是我,你還想跟誰搞?」曼珍立即反擊:「跟那個蘇」

敬頤再次怒火交加,不過這次他怒得很有水平,斂著眉眼,不等她指名道姓的說完,大力的掀翻了曼珍,接著解開床頭的領帶,曼珍還以為到此為止了,沒料吳敬頤扯了她的腳腕往床下拉,一把抱起光溜溜的金曼珍朝外面走,曼珍魚躍似的撲騰,緊張得左右各扇了他兩個耳光,敬頤哼笑,舌尖在腮幫子處頂了兩下:「你繼續打,我不介意。」他把白魚似的的曼珍放在木樓梯上,讓她扶著地板,雙膝險伶伶的跪於樓梯橫板,從後面入進去。

一樓大廳嵌著許多面玻璃,若是有心人從外看進來,必定能瞅見樓梯上交媾的白花花身軀,吳敬頤便是靠著這份險情,逼她低頭。曼珍的奶頭滑過冰涼的地面,臀部被撞的啪啪直響,穴肉極力抽搐要命升天時,宰了對方的心思也有了。

因一夜的胡鬧,第二天各自青著臉,敬頤的肉體已然疲憊,心臟處卻空空盪盪的得不到滿足,天快亮時他便離開,又在十點鍾的時候令廖愛成撥來電話,告知金公館,圍圈四川會館的武裝之流已經散去。

曼珍死趕慢趕的去接金先生,在四川會館的門口遇到蘇亦清,蘇亦清穿著一套棕色格紋的正裝,從車上跳下來一把抱住曼珍,溫柔擔憂的攏她沒梳好亂發。曼珍第一直覺是推開他,只是溫熱柔軟的氣息鋪面而來,身子被他圈在懷里,這才察覺出自己打心里而生的疲憊。

蘇亦清見她神情蕭索,然而一撅唇又帶些可愛,他忍不住的有些愛憐,捧了曼珍的臉,是個要親吻的姿勢,曼珍的頭皮敏感的蘇麻,在心下驚悚的呼喊:千萬不要親!

好在蘇亦清及時打住,抬手勾了她俏麗的鼻尖,呵呵笑:「幾天沒睡覺了?」

兩人輕聲細語的進了會館,把金先生接出來一同回家,蘇亦清提議道:「金叔叔,您晚上有時間,不若帶曼珍一起來我們家,我們一同給您接風洗塵。」

金景勝實則疲憊的很,沒有心思,只是看女兒同他要好,二人的婚姻原本也是兩家看好的,於是點點頭同意了。

金景勝好好的睡了一整天,到了傍晚,在憂心中醒來,如今金家朝不保夕,蘇家還看得上曼珍嗎?

果不其然,一片規整白色洋房里的蘇姓父母,極力反對蘇亦清的這次宴請。蘇公館低調奢華,空曠的大廳里懸著一盞致華麗的水晶燈,燈下衣香鬢影的都是貴客。蘇有成一面招待各色體面之流,一面應付兒子的惱色。蘇亦清並不是個拎不清的人,相反,他一向聰明識時務,且懂得交際應酬對應商機。蘇父一搖頭,他便曉得內里的意思。待主要的客人全都打過了招呼,蘇有成在歐式雕花的陽台上找到兒子,蘇亦清背對著大門,手上拿一根香煙,身材頎長骨骼亮眼,兩手撐在欄桿上。看背影,便是個人中龍鳳,他的好龍鳳不怎么理他,蘇有成嘆氣:「我不說,你都懂,何必再跟我鬧意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