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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理行把自己的手機號寫在了黑板上,「各位同學有什么需要幫助的都可以問我,比如新聞app、國外網站、閱讀推薦、視頻音頻後期處理軟件等等一切和學習相關的或是無關的,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結束時,董理行目光掃過了齊秉潔,似乎是看了他一眼,又似乎只是看了一眼那一個區域的所有學生。齊秉潔感覺他的目光與自己相遇了一瞬間,頓時做賊心虛得汗毛倒豎,可馬上那眼神又移開,向他遠處的學生一個個數了過去,他才發現自己是自作多情了。

周末,董理行和閨蜜於樵出來看電影,等場的時候兩個人找了個咖啡廳玩兒手機。

於樵和董理行高中一個班,都是七中的,當時一個腐一個基,兩個人沒事就逗悶子玩兒,時間長了成了一對說相聲的搭檔,兩個人一扯起皮子來,你一句我一句的,損詞兒不過腦子就往外倒,也算是一種靈魂默契了,乃至於畢業後雖然不在一所學校,還是經常出來聚一聚。

董理行得意洋洋地顯擺:「唉於樵,你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個我回七中實習的事嗎?我跟你說,我發現一個小男生喜歡我。」

於樵拿眼白斜了他一眼,「瞅瞅你那德行。」

董理行越說越來勁,言語十分「眉飛色舞」,但是常年道貌岸然,功力深厚,說著再不要臉的話表情也能假正經得高保真,「我在一班不是當副班嗎,我在上邊自我介紹的時候他盯著我看了二十分鍾,害得我都沒法往他那邊看了,萬一再搞個對視可就太尷尬了。最後我瞧了一眼,長得特別可愛,我看了他一眼他臉就紅了。」

董理行分享新鮮物兒似的給於樵描述了一通,於樵專注於手機上的小黃書,分出一成注意力聽他吹。

於樵:「您還嫌對視尷尬,您一貫的作風不都是用您那雙能把男人看懷|孕的眼睛盯回去的嗎?」

董理行搶了兩下於樵的手機,無果,只好對著她的一只眼睛、半個鼻子發表自己這急於獲得共鳴的言論,「你覺得行嗎?他這還屬於未成年人呢,而且我雖然是個實習的,但怎么說還是他的老師,老師和學生,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於樵一個眉毛高一個眉毛低地故意擺了個震驚臉給董理行看,那意思是:「我不想和你說話,你看我信你說的半個字嗎?」

然而於樵這張搞笑藝人的顏藝臉在看清董理行的表情之後又瞬間切換成了正經臉。她心想:董德性這回好像挺認真的,這個時機損他怕是有點傷人。

於樵想說:董德行,我給你一面照妖鏡你看看你現在的臉吧,打一個成語,色令智昏。

然而,她終於還是善良戰勝了惡毒,「沒事的,你放心追吧,你也是學生,他也是學生。現在社會連同性戀也沒承認呢,你不是也愛干嘛干嘛呢么,哪兒那么多仁義道德好遵循?」

董理行「嗯」了一聲,十分受用於樵的這套說辭,殊不知於樵此時此刻就是為了哄他。

於樵和董理行太熟了,知根知底,所以仿佛具備了透過現象看本質的能力,僅憑一個眼神就看出來董理行在想什么。

德性這回得吃虧,她想。眼神回到小黃書上,不聲不響地替董理行操|起心來。

董理行領會到了於樵話中的真諦,開始放肆地撩起了齊秉潔。實際上無論於樵說什么都根本左右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