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1 / 2)

董德性,很是心疼了一把自己的師道尊嚴。

齊秉潔趕緊澄清:「沒有,我沒想那些。」又對這位未來的於老師隨口給學長扣的這幾頂帽子在意了起來,這幾個評價在他看來有點經典名著的名家賞析的意味,因為他沒有深入理解到那個程度,於是就總覺得人家專家過度解讀。

他的知根知底的老朋友竟然是這么評價他的。

於樵瞧著這未成年小帥哥一臉的若有所思,實在是忍不住自己的探究神,「那你想什么呢?我這個同學屬於慢熱型,你多和他相處就知道了,他一開始可能會不大善於表達真實的自己。」

其實就是裝逼有癮又特別慫,「你要是好奇他什么又不好意思直接問他,可以問我,不用在心里猜,他也沒什么秘密。」就是一條哈士奇。

「哈士奇」護犢子地打斷於樵:「行了,你能別說教了嗎?」十分心疼被逼供的小學弟。

於樵看著董理行那個重色輕友的模樣就來氣,心想,我這可都是替你操心啊,您倒是劃出陣營來把我擱外邊了。於是惡向膽邊生,「追他的人那么多,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就打算跟你好好處了。」

別人的朋友都是來助攻的,董理行的朋友專門來拆台。於老師這位正人君子將事無不可對人言的神完美地演繹為「董德性的事無不可對人言」,董理行冒了一頭虛汗,瞪了她一眼。於樵選擇性地無視了他。

齊秉潔沒想到自己藏在心里都快漚出毒素的事,就這么被人隨隨便便說出來了,便追問:「追學長的人很多嗎?那……他之前都談過幾次戀愛?」

董理行說:「打住!能別這么對我嗎?你倆來這互通敵情來的?」

三人行,自動分陣營。這一回由於邪惡的於老師主動出擊,董理行被分到了外面,孤立無援。

齊秉潔一點也沒有要就此算了的意思,於樵給董理行使了個眼色,意思是:「我說幾個?」董理行恨自己不會一套專門的暗號,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應該說幾個。

於樵:「他談戀愛的次數太多,光我知道的我都數不出來,我又不天天打探他生活,我不知道的估計也不少。」

董理行驚恐地看著她,沒想到這位外惡內善的女同志這一回竟然邪門地真的要出賣他以打擊報復,同為天蠍座,不是你更毒,就是我更毒啊。

於樵的話還沒完,她觀察了下齊秉潔驟然冷卻的面部表情,「談戀愛的次數多既不是他不會認真喜歡你的充分條件,也不是必要條件,這兩者之間不存在任何邏輯關系。也不能說明他是個人渣。不是我向著他,用事實來說的話,他和他的每個前任都老死不相往來,斷得一干二凈。你可以自己分析這是為什么。我先告訴你我的結論,畢竟我和他認識的時間更長,推測時參考的依據更全面一些他覺得那些都是他的黑歷史,他每一次都想好好從新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董理行打破這尷尬,「行了你,就你會長篇大論。」轉向齊秉潔,「她這是還沒上崗先有職業病了,一個鍾頭不教育一下別人就嘴癢癢。」

齊秉潔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嗯,我知道,他特別好。」

董理行和齊秉潔兩個人都沒對於樵這長篇大論認真發表評價,但是這番說教還是引發了他們的一些思考。

送走齊秉潔,於樵和董理行兩個人繼續去咖啡廳侃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