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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秉潔笑著跟他坦白:「先說好,我什么都沒帶,你得先跟我去一趟超市。這又得半個小時,你回去還得半個小時呢吧,還剩兩個小時來得及嗎?」

董理行震驚於齊秉潔的爆炸性言論,「兩個小時還來不及?你這也太窮奢極欲了。」

齊秉潔一臉你說什么我都聽你的,「行吧,我就是提醒一下,你要是非得去就去吧。」

什么叫非得去,董理行想起於樵送他的「倒貼」二字,感覺自己好像是有點。第一次的時候,董理行總覺得開房這種行為有點重肉體輕感情,又顧及齊秉潔是第一次,想給他找個溫馨的私人空間。無奈他自己還是個爹媽包養的經濟未獨立戶,哪兒有屬於自己的私人空間,想來想去,才想到了宿舍,支開了舍友,享受了一把二人世界。

這次,由於時間緊迫,只好選擇在賓館,賓館的好處是可以洗澡,很方便,霍霍兒完了還不用幫人家拾。

齊秉潔和董理行找了家便利店,把要用的混在零食里結了賬。銀員見多識廣,一點都沒有流露出令消者不自在的驚訝神色。

齊秉潔之前對於賓館的認知停留在旅游功能上,今天算是見識到了它的第二大功能約|炮功能。總覺得不太衛生,勸了董理行半天,選了家好的,搶著付了錢。

董理行心疼了半天錢,就跟花的是他自己掙的錢似的。心想早知道這位少爺這么追求品質,自己就不提這么低俗下|流的建議了。

齊秉潔還在淋浴,就見到浴|室門開了道縫,董理行挽了褲腿,關掉蓬蓬頭,邁進浴缸里來招他。

不戴眼鏡真帥啊,董理行腦海中呼嘯著不可描述,把齊秉潔壓到結了水霧的瓷磚上親吻。

齊秉潔沒敢碰他,怕弄他一身水,他就只能濕著身回學校了,「別弄,回頭衣服都濕了。」

董理行從善如流地脫了襯衫搭在外面的毛巾架上,「這不就濕不了了嗎?」

齊秉潔有點不好意思地意識到學長可能就打算選這塊地方了,雖然也是稍微解一點風情,但對他來說還是太不正經,太亂來。

他趕緊把身上的沫子沖掉,擦干了出來,阻止要在此行那生命大和諧的臭流氓學長,「行了,你干脆也別洗了,去床上吃好吃的吧,我吹吹頭發。」

齊秉潔剛瞎著眼找眼鏡,董理行猛然發現這是個好機會,便連吻帶抱地把他家小學弟拐上了床。心想:「傻了吧,看不見東西還不是讓我為所欲為。」

他把倒霉的盲人齊秉潔壓在床上,充滿蠱惑意味地問他:「這次我來可以嗎?」齊秉潔陷入了漫長的思考,許久後,意志力不堅定地脫口而出了一句話:「然後呢,下次見面是幾個月以後?」

「我……」這個問題刺破了甜蜜的假象,仿佛瓷勺刮過碗底的那一聲刺耳的尖叫,董理行一時不知是該就表面問題作出回答,還是根據齊秉潔話里的深意解釋些什么,「你……你想得太多了,想我了吧?」

他討好地輕輕點了點齊秉潔的嘴唇,「我錯了。」

齊秉潔把他攬進懷里,抱得有點用力,「嗯,我特別想你,你怎么這樣,忙起來心里都沒有我了。」

董理行受不了齊秉潔跟他撒嬌,只好不用力氣,任由齊秉潔把他勒得有點透不過氣,不知道是內疚還是單純的勒得慌。他覺得回頭他必須要好好改變一下自己那糟糕的時間管理和情緒調節。

齊秉潔依舊是輕聲埋怨他:「你忙的話可以叫我等著你,我見你一面就很開心了,就算你放我鴿子,我也可以等到你忙完了,沒必要一定固定幾點見面不是嗎?我根本不在乎等著你。」

董理行拍著他的後背安撫他,覺得自己又做錯了,罵了罵自己不是東西。可是他根本不是習慣讓別人等著他的那類人。即使是總讓齊秉潔主動去他的學校找他這件事他就有點接受不了。他總是有一種非常強勢的定式思維,覺得等人、接人、送人這些事情都是應該他這邊來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