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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是不是學長的消息,然後都換來失望。發給董理行的消息,一般都在過幾個小時後才得到回復,回復的內容也總是很短。

他望穿秋水。

一個詭異的想法浮上齊秉潔心頭:三個月到了,他不會被甩了吧?

他發過去一條消息:「學長,你忙的話我去找你吧,就看你一眼,不打擾你。」

這次對面回復得倒是很快,字數也不少,「你先別來,等我忙完這一陣的。因為最近老是突如其來有事找我,我怕我約了你,回頭又突然有事。」

真是不合時宜的秒回,讓人分不清是巧合還是急於推拒什么。

暑假來臨,由於畢業後齊秉潔打算出國讀大學,所以管父母要錢報了sat的輔導班。他是重點校七中理一實驗班的尖子生,骨子里都是對待學習的專心致志。因此,即使是很想他那個失蹤的學長,他也有能力調節情緒,讓自己專注在書本上。

幾個月過去了,不見面的時間比認識的時間還長,即使齊秉潔忙,時間顯得飛速流逝,那在感知上也是很長的一段時間了。

每次休息時,齊秉潔偶爾還是會胡思亂想一些關於董理行的事情,不著邊際至極,讓他自己都過意不去,索性還是強迫自己少想一些了。

八月底,董理行突然發消息問他:「我忙得差不多了,出來嗎?」

齊秉潔打開了手機上自己制定的學習計劃,把周末的任務分別攤給了其他幾天。

「嗯,去哪?」他問。

幾個月不見,齊秉潔覺得董理行又陌生起來了。吃著飯,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因為誰也不敢說一些越界的胡說八道,所以對話顯得形式化又索然無味,有一種感情走到懸崖邊的感覺。

董理行接了個電話,對齊秉潔頗為抱歉地說:「真不好意思,我四點還得回去。一會兒去干什么?」

齊秉潔想,難得見個面,還得設個倒計時,像專門來和他交個差似的,「隨你。」

董理行是那種得寸進尺型的,可是此時他一點也覺不出齊秉潔給了他一寸,因此不敢越界進尺。兩個人一個賽著一個的拘謹。

董理行試探地握了握齊秉潔的手,看看他是不是已經對自己沒感覺了,見到齊秉潔踩了電門似的一副要跳著躲開的模樣,終於確定:還有感覺,非常有感覺。

他想:小兔崽子幾個月不拾,就跟我這玩矜持。

得到了齊秉潔的回應,董理行恃寵而驕地問他:「我有一個建議。」

齊秉潔看他一副要吃肉的樣子,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哦,困了。

董理行:「要不要和我去開房?身份證帶了嗎?對了,你還沒成年,不過應該也沒事吧,畢竟都是男的,哥哥帶弟弟來大都市旅游累了歇歇腿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