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節(1 / 2)

逆天銷魂 水龍吟 6519 字 2021-02-24

個好東西!我連命都交到你手上了,你卻還是不滿意!」

我自己也覺得極為矛盾,但不願再糾纏於這個問題,精關一開,通過雞芭向姜甜兒體內注入陽精,她此刻虛弱之極,滾燙的陽精灌入子宮,登時燙得她嬌軀輕抖,粉臉漲紅。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如此做,以姜甜兒的所作所為,就是死十次都有余辜,為何還要幫她恢復元氣?

何況就算要幫她恢復元氣,方法也有很多種,為何要用she精這種方式?一切皆未有答案,難道是我將要受劫,天地氣運影響了我的心神?

姜甜兒自然知道我在她體內注入了陽精,卻不吸取,反而看著我道:「凌玄,你這是什么意思?」我默然不語。

姜甜兒似乎心中暢快,精神竟似好了幾分,不知道是陽精之功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她嬌笑道:「凌玄,你要我吸取你的陽精補充元氣也可以,但我有一句話告訴你,你聽了我才吸取。」

我怫然道:「不吸拉倒,本座的陽精多少女仙求之不得,射給你是看得起你!」我心中怒火漸漸燒起,既因為自己的莫名其妙、婦人之仁,又因為姜甜兒的得了便宜賣乖!

姜甜兒道:「凌玄,我想說的是,你有你的不得已,我也有我的不得已,但今日之後,我可以為了你去死,也可以為了你出賣任何人,包括我自己!」

我沉默,沉默有時候代表默認,有時候卻代表抗議(注:追憶古龍前輩,古龍前輩常做此語!),很多事情不是靠嘴隨便說說的,而是看實際行動。可有的時候,在事情發生之前,誰也不知道自己會如何抉擇,是寧死不屈或是奴顏屈膝,根本沒有定論,事前慷慨激昂,事到臨頭又行萎縮的從來不在少數。

何況姜甜兒法力低微,身為囚奴,諸事皆不由己,這番話的可信度能有多高?我雖然沒有當面斥責她,但內心還是不信居多,可不知為何,對她的感覺已略有改變,並不是愛,也不是感動,而是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感覺。

姜甜兒緩緩吸納陽精,完成雙修運轉,又道:「我說的話,你必定不信,但來日方長,久後自然分明。不過,凌玄你對敵人雖狠,但對有肌膚之親的女子,卻仍顯婦人之仁,你一開始將我們五女留下,必有所圖,但你似乎對郝童有些心軟呢,成大事者,必定心狠手辣,否則便會遺禍自身,你可要仔細啊。」

我聞言微微一驚,不想面對郝童時略有異狀,姜甜兒竟已察覺,這女子的眼光當真毒辣之極,況且她料事如神,若非修真日淺,法力低微,宋鵬等人如何能騎在她頭上?

我被她道破心事,但終究不願直承其事,開口推脫道:「我留下你們,只不過是因為你們幾個曾加害紫涵,我要略施懲戒,哪有什么圖謀?」姜甜兒目光如箭,自鏡中盯著我,片刻方道:「凌玄,你承認也罷,不承認也罷,但我還是那句話『欲成王霸,至親可殺』!」

我心中煩躁,不再開言,抽出雞芭,示意姜甜兒跟我返回大殿,殿中仍無變化,風塵子擺著羞恥姿勢,玉筆仍插在bi里,玉印也仍懸掛在兩腿間,郝童靜立一旁,但陶笑笑、郝妙都已經醒來,一雙雙美目如怨如訴,臉上都似笑非笑。

我不願多待,淡淡道:「風道友可以起來了,本座有話要問道友,借一步說話!」聽了此言,除了姜甜兒之外的四女都是微微變色,風塵子因yin欲煎熬而泛紅的臉頰更變得蒼白,大有惴惴不安之色。

之前我雖然稱風塵子為道友,但畢竟言語間透著命令和不容置疑,現在卻如此客氣,顯然不再拿風塵子當座下教眾,眾女聯想到之前風塵子數次跟教主夫人過不去,都以為我已經發泄完欲火,此刻要對風塵子下殺手,唯有姜甜兒知道我心情不好,語氣略略失常。

我不再開口,轉身走向寢宮,風塵子咬了咬牙,站直身子,隨手拔出bi里的玉筆、玉印,卻沒學其余女仙做母狗爬行,就這般跟在我身後,我心中微微一嘆,這風塵子就是這般看重面子,不屑跟其余女仙為伍,所以看到容顏氣質均勝自己一籌的紫涵,才會起嫉恨之心,總是事事都想壓紫涵一頭。

步入寢宮,我隨意坐到床邊,看著跟進來的風塵子,不發一語,心中卻在想郝童和姜甜兒,本來對於之後的一些事,我已有計較,但現在郝童跟我關系頗有曖昧,我倒是有些猶豫,但姜甜兒的話也有道理,大丈夫處事豈可婆婆媽媽,早有定計,為何猶豫不決?

我眼睛雖盯著赤身裸體立於面前的風塵子,心神卻早跑到九霄雲外,正思索著別的事,風塵子忽然嬌軀一動,慢慢跪下,五體投地,口中嗚咽道:「教主慈悲,不要殺奴婢,奴婢願做牛做馬,結草銜環,替教主效力。」

我看著奴顏屈膝、搖尾乞憐的風塵子,不禁大為愕然,這番話要是陶笑笑、郝妙、郝童等女仙說出,那是毫不奇怪,但之前這風塵子明明很有氣節,此刻怎么變得如此沒有骨氣?我一絲半點刑法都沒施加於她,她就變節倒戈,翻臉比翻書還快?

我心中雖然疑惑,但仍不動聲色,淡淡道:「風道友之前不是很有骨氣的嗎?此刻為何回心轉意、棄暗投明了?」風塵子仍額頭觸地不敢抬起,說道:「教主法力無邊,奴婢螢蟲之光,怎敢與教主爭輝,如今奴婢幡然醒悟,必定痛改前非,盡心服侍教主,求教主恕罪!」言辭懇切,聲音發顫,顯然是心中恐懼已極。

我看著赤露嬌軀跪伏於地的風塵子,考慮著她此舉是否有詐,默運法力,推算一下,心中已是明白了八九分,開口道:「抬起頭來!」風塵子依言抬起臻首,玉顏明艷,卻掛兩行清淚,如梨花帶雨,凄然欲絕,比之之前姜甜兒裝出的嬌弱另有一番滋味,令人心底生憐。

我和風塵子對視著,她的怯懦被我盡收眼底,淡笑道:「雖說修真之人壽元無盡,極為重視臉面,但如風道友這般好面子的女仙卻當真少有!」風塵子聞言訕訕而笑,臉上尚有淚痕,顯得頗為滑稽。

原來,這風塵子死要面子,當著眾女之面,怎么也不肯地低頭示弱於我,但心中早已暗自驚懼,見我一一臨幸諸女,獨獨撇下她,更是心驚肉跳,一直到最後我心情不佳,言語略有冷淡,她已幾乎嚇破了膽,不過雖害怕得無以復加,卻畢竟不肯拋開臉面來當眾求我,此刻單獨相處,沒了顧忌,立刻大表忠心,當真令人可發一笑!

我道:「本座上體天心,慈悲為懷,大開方便之門,風道友既然『浪子回頭』,本座自然不願痛下殺手。」

風塵子聞言大喜,連連叩首,馬屁更是如潮涌來,跟大殿之上判若兩人,我見她此刻模樣,心中暗道:「論這翻臉的本事,風塵子比起甜兒也不遑多讓!但甜兒被揭破偽善面具,卻頗為有膽色,侃侃而談,無畏生死!這風塵子法力雖較甜兒為高,卻只會求饒拍馬,可說無用之極。」

一念及此,我不禁調侃道:「風道友,『浪子回頭』的後半句是怎么說的?本座久不讀書,到忘記了。」風塵子諂媚道:「教主日理萬機,自然不似窮酸腐儒般掉書袋,一時忘了也是人之常情,俗話說貴人多忘事,何況之教主雄姿英發?這『浪子回頭』的後半句乃是『金不換』。」

我故作恍然,重復一遍:「浪子回頭金不換!」風塵子連連點頭,滿臉討好,我跟著道:「卻不知這『浪子回頭金不換』的下一句是什么?」風塵子滿臉疑惑,為難道:「教主這可真考住奴婢了,這下一句詩奴婢還真不知道。」

我起身走到風塵子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視著我,道:「本座教你一個乖,『浪子回頭金不換』的下一句,是『浪女回頭大家看』!你記好了!」言罷,再也忍不住的放聲大笑,一掃之前的煩心郁悶.

霎時間,只覺前途固然波折,但我必定勇往直前,該面對的,何不微笑面對,逃避不了的,何不迎頭而上?

風塵子受我調侃,卻又發作不得,只是訕訕而笑,我將胯下依然挺立的雞芭湊到她櫻唇邊,說道:「久聞風道友yin功深湛,今日本座想領教一二,先請風道友品簫吹奏一番吧。」

風塵子極好面子,被我調侃後眼角隱隱有不豫之色,此刻正好趁機借kou交一事化解尷尬,所以並不反對我的yin辱,反而喜上眉梢,甘之如飴,檀口微張,香舌如靈蛇般伸出,在我的gui頭上打了個轉,跟著含住gui頭,大力吮吸。

看著胯下風情萬種、賣力吸吮的風塵子,感受著雞芭上涌來的如潮快感,我淡淡道:「風道友『口舌之利』,果然名不虛傳,無愧yin婦之稱!」風塵子含著雞芭微微抬頭,似乎想說什么,但終究沒說出口。

她的城府並不深,遠不及姜甜兒,甚至比起陶笑笑、郝童、郝妙諸女也有所不及,此刻被我一再調侃、貶低,已是隱有怒色,但話到嘴邊強忍了回去。

我一挺腰,雞芭重重搗入風塵子唇齒之間,引得她一陣劇烈的咳嗽,我淡淡道:「風道友想說什么便說什么,本座的雞芭就算能堵住你嘴巴一時,還能堵住一世不成?」

風塵子咳得厲害,胸前一雙豪|丨乳丨跳動的劇烈,宛如脫兔歡躍,令人眼花繚亂,等她咳嗽漸漸停止,昂起臉頰看著我,恨恨道:「我是yin婦?比你老婆還差十萬八千里呢!你老婆才是真正的yin婦呢!」

聞言,我不禁大怒,喝罵道:「放屁!紫涵是身不由己,豈可跟你們這些自甘下流的表子一概而論?」

風塵子本來極沒有骨氣,但此刻竟然絲毫不退,道:「孟紫涵身不由己,難道我就天生yin賤?修真之人相互采補不是家常便飯?我就是看不慣她那副虛偽的嘴臉,明明少了男人就活不了,還偏偏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被宋鵬一調教,馬上原形畢露了!無恥!」

我怒極,順手掐住風塵子的脖子,提了起來,怒道:「你他媽的不想活了吧!你在跟誰說話!給臉不要臉的賤人,是不是想被搜魂煉魄,永世不得超生?」

風塵子雖然被我掐的呼吸艱難,仍咬著牙道:「你殺了我也沒用!凡是跟九仙魔宮交好的勢力,有誰不知道五宮主『玉聖』孟紫涵外表清純,內心yin盪,是宋鵬一手調教出來的忠實xing奴母狗!宋鵬利用她的身體籠絡了多少幫手,你別掩耳盜鈴了!」

我手臂一揮,風塵子被我重重甩到牆上,慢慢滑了下來,一時爬不起身,我伸出手掌,五指泛起真火,盯著風塵子道:「連本座都敢忤逆!失心瘋了吧?!也罷,本座今日親自送你一程!」

我尚未出手,風塵子卻掙扎起身,哀求道:「教主,奴婢錯了,不該冒犯教主,請教主恕罪!但忠言逆耳啊,孟紫涵的所作所為,教主未必能一一詳查,況且曾為孟紫涵入幕之賓的仙魔大有人在,教主難道不想除惡務盡?那些人奴婢都極為熟悉,願為教主一一指明。」

我盯著風塵子,掌中真火並未散去,風塵子渾身發毛,冷汗直流,哀求道:「奴婢一直被孟紫涵欺壓,所以一時糊塗,還望教主開恩!奴婢原屬宣青山一脈,此刻無塵子等都被教主誅滅,山中積蓄的天材地寶都願獻給教主···」

我打斷她道:「誰稀罕你們那些不入流的寶物!本座在不周山尋到的奇珍異寶還少?你們的藏珍還能比得上元始經、四象鼎,七星環?說這些屁話有何用?要是再找不出能打動本座之物,留你何用?」

風塵子無語,看我眼神殺意漸漸凌厲,急忙道:「奴婢知道孟紫涵的許多私密丑事,以及曾經欺辱她的仇敵有誰,教主不便親自去問教主夫人,奴婢可以代勞!」我冷冷道:「本座擒獲宋鵬,自然可以查出是哪些雜碎,還用的著你替本座指明?將來找上門去,一個個搜魂煉魄!你沒話可說了吧?那就安心去吧!」說著便要下殺手。

風塵子大哭道:「教主饒奴婢一命!奴婢願意交出自身元神,永歸座下,再不敢得罪教主!」她這話倒是提醒了我,我用她的元神替過紫涵的劫數,此刻殺了她便前功盡棄了,況且,我之前還另有要用她的地方。

我冷冷道:「哼!看你這怕死的賤相,本座懶得殺你!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不然宋鵬就是你的下場!」說著話,將煉化為石鏡法寶的宋鵬拋出,擲在風塵子面前。

風塵子道行雖不過爾爾,但畢竟是修真之人,如何看不出宋鵬此刻的凄慘狀況?當下花容慘變,嬌軀劇顫,幾欲昏厥過去,忙不迭的躲開地上的石鏡,這舉動仿佛是凡間女子看到了一條致命的毒蛇!

風塵子跪行兩步,伸臂抱住我的腿,酥胸壓在我的大腿根,|丨乳丨肉都有些壓扁了,透著異樣的yin靡,風塵子哀求道:「奴婢絕不敢再犯···」我冷冷道:「你可以再犯啊,下場凄慘些而已!剛才竟敢對本座大呼小叫,當真膽色過人,本座倒是看走了眼了!沒瞧出你這條母狗竟這等硬氣!」

風塵子又驚又急,汗流浹背,順著嬌軀淌下,口中辯解道:「教主,不是奴婢膽大包天,只是見不得孟紫···不,是教主夫人,奴婢只是見不得教主夫人恃寵而驕,欺瞞教主而已。」

我怒道:「到了此時,你還敢嘴硬!紫涵乃是我結發之妻,豈會故意欺瞞?你信口雌黃,豈非自尋死路?」

風塵子道:「教主夫人越是深愛教主,便越會欺瞞於教主,教主請仔細想想,無論哪個女人受了這等侮辱,都是想盡辦法遮掩,尤其是要瞞過自己最愛的人。何況,教主夫人雖然是受宋鵬逼迫,有些身不由己,但奴婢卻察覺她後來似乎樂在其中,此刻自然怕教主察覺,又怎么會承認戀奸情熱?」

我剛要怒斥,地上的石鏡忽然傳出聲音:「不錯!孟紫涵那母狗被我調教、yin辱之後,確實樂在其中,一日不被大雞芭整治,便活不下去,非要我肆意輕薄羞辱,飽飲我的jing液,才肯罷休!」

第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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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快過年了,最近有些忙,更新的很慢,實在不好意思,年後更新會恢復正常。轉載的朋友請注明:水龍吟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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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自然是宋鵬在那里大放厥詞,他一直在我法力所幻化的火海中苦受折磨,剛被放出時幾乎油盡燈枯,此刻趁我和風塵子交談,吸了些天地元氣,這才能勉強傳音說話。

我淡淡道:「宋鵬宋大宮主啊,你想痛痛快快的死去,哪有這等便宜事?憑你這點花花腸子,想激怒本座,那是絕無可能!」隨意屈指一彈,一點藍色星芒飄到石鏡之上,立刻將石鏡凍結冰封,先前宋鵬身受火刑煉魂,此刻再叫他嘗嘗冰刑凍體的滋味,保證另有一番難熬!

我本不是一個容易被影響情緒的人,但凡是跟紫涵稍微沾邊的事,我就難以平靜,此刻心中怒氣難以宣泄,抓住風塵子後頸,將她赤裸的豐滿嬌軀提了起來,猛力擲到床上。

這一擲我雖然沒盡全力,但勁道也非同小可,風塵子雖是跌在柔軟的床墊之上,也摔得七葷八素,六神無主,沒等她回過神來,我已經壓上她的豐滿的嬌軀,gui頭捅入風塵子兩腿間的花園秘洞,雞芭開始大力抽插!

五個yin女的容貌、身材皆是上上之選,畢竟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是修真的女仙可以自如修煉體貌,所以個個都傾國傾城也不難理解了。但五女之中,風塵子先天就是最美,後天修煉的成就又在其余女仙之上,兩兩相加,容貌、身材自然為諸女之冠。

軟玉溫香在懷,雞芭更是得入神秘禁地,深入淺出間,不禁覺得男歡女悅乃是人間極樂,雖說此刻男歡多於女悅些,但雞芭奇爽無比,哪管浪bi死活?放眼望去,風塵子含羞挨操,秀色可餐,腰肢纖細,椒|丨乳丨墳起,兩點嫣紅傲然挺立,令人只想遠觀近觀,大加褻玩!

風塵子嬌軀當真是潔白如玉,因為她的肌膚極為雪白晶瑩,可以清楚看到肌膚里淡青色的血管,觸手只感覺滑嫩至極,當真唯有『吹彈得破』四字可以形容!

而且風塵子有天生的奇趣,被我的雞芭插入後,立刻軟癱熱化,玉齒輕咬櫻唇,腰挺頸伸,雙腿大開,任人予取予求,暢所欲為。

我一邊挺著雞芭大力操弄風塵子,一邊欣賞著她精致無暇的嬌軀,玉顏粉頸自不必說,最誘人的卻是雪白的香肩和鎖骨凸顯,清清楚楚的表明它們的女主人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纖瘦精致,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