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節(2 / 2)

逆天銷魂 水龍吟 6519 字 2021-02-24

當我看到風塵子赤裸的香肩鎖骨時,下身竟有she精的沖動,我微微一驚,暗中運轉自身法力,隨即發現並不是她施展了任何媚術,而是一種女子天然的魅惑,她的臉頰、香肩、鎖骨、椒|丨乳丨、纖腰、玉腿單獨來看,並非驚世駭俗、艷壓群芳,但若自風塵子的發梢一路賞玩到足趾,便會發現她的美是渾然天成、勾魂攝魄的。

但此刻,她美則美矣,媚則媚矣,我的性技也是非同小可,本可性史留名,大放異彩,可是她始終強忍著快感,並不出聲呻吟浪叫,未免少了幾分床笫之樂,我知道她過於看重面子,雖然騷媚入骨、yin浪不堪,卻怕別人發現,所以很少縱情放聲,肆意叫床。

之前宋鵬、無塵子雖和她有一腿,卻也都知道她這個死要面子的毛病,宋鵬因她遠來是客,不好強迫,無塵子更是視她為珍寶,哪里肯違逆她半分?但我卻沒有這許多顧忌,當下盯著風塵子那對水汪汪,因xing愛而迷離眼睛,半揶揄半命令道:「本座操的你爽不爽?給本座大聲浪叫!」

風塵子抹不開面子,羞得無地自容,卻咬緊了牙關,默默承受大雞芭凌虐,就是不發一聲。

我看著她這等又想當表子又想立牌坊的模樣,冷笑一聲,道:「你強忍著不叫床,以為可以躲得過去?落在本座手里,哪里由得你肆意妄為?等本座幫你一把,將你的yin欲徹底逼出,看你叫還是不叫!」

當下法力化絲,襲向風塵子嬌軀,但跟對付姜甜兒那時不同,這次並不侵入風塵子周身|丨穴道,只是纏繞在風塵子耳垂、奶尖、腋下、陰di、手指、腳心等敏感地帶,不住摩挲、搔動,勢要將眼前的矜持婦人挑逗的春情高漲、放盪形骸。

這等用法力挑逗的手段其實已經算是作弊,但效果自然極為令人滿意,風塵子受此挑逗,全身敏感地帶盡皆淪陷,快感自四面八方涌來,如潮水倒灌,直涌腦海,下意識的就要浪叫出聲,隨即醒悟過來,不願在我面前顯出丑態,千鈞一發之際竭盡全力忍住,可這種強忍的行徑違背天道自然,風塵子不禁憋得渾身顫抖,俏臉漲得通紅。

我淡笑道:「風道友這是何苦啊?只要叫出來,就可以舒服十倍百倍,何樂而不為?只消叫出第一聲,以後就自然會叫床了。」風塵子強忍快感,咬牙切齒道:「叫床難看死了!我不要!死也不要!」

死要面子到如此地步,風塵子也算是盪婦中千古第一人了!但我另有後招,所以絲毫不因她現在的強忍成功而氣餒。

法力多分化出一縷無形絲線,悄悄潛伏到風塵子後庭菊花之畔,隨著我雞芭的某次抽插,這支「奇兵」猛然發難,孤軍深入風塵子屁眼內,往來馳騁、大肆掠奪,風塵子本來仰躺在床,分著雙腿任我抽插,粹不及防間,後院已然火起,當真是神兵天降、禍起蕭牆,她嬌軀不禁猛地一跳,自床面躍起,但被我迎面刺來的雞芭又頂回了床面。

受此重創,任憑風塵子如何竭盡全力忍耐,也已阻止不了那一聲浪叫沖口而出,「啊」的一聲,震動屋瓦,連我寢宮內布置的防御禁制都抖了三抖,才將這本該響徹雲霄的叫床聲截下。

良機一逝,永不再來!風塵子的浪叫既然已經開了頭,我哪里還會給她穩住陣腳的機會?胯下雞芭大力沖殺,法力化絲全力舞動,將風塵子周身要害盡數圍住,輪番狂攻,正應兵法所雲: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我今日兵馬百倍於她,又占據所有「險要」,風塵子連困守一隅也成奢望,注定關破兵敗!

到了這山窮水盡的時候,風塵子宛如戰敗的將軍,早已無法遏制自己的士卒逃走,浪叫呻吟聲開始還像一個兩個逃兵,偷偷摸摸開溜,後來便像是數十過百的士卒集體逃亡,不再理會將軍的命令,此時的浪叫呻吟已經連綿不絕,所謂兵敗如山倒,大抵如此。

不過她幾乎沒有叫床的經驗,翻來覆去就是一個「啊」,但這個「啊」字的音調時緩時急,瞬息萬變,或抒情、或嘆息、或高亢、或低沉、或激昂、或沉醉,急時如萬馬奔騰,蹄聲嘈雜,緩時如小橋流水,淙淙而淌,急緩之間的唯一依據,就是插在她體內的雞芭。

我的雞芭操的快,她的浪叫也就跟著急促,我的雞芭操的慢,她的浪叫也就跟著放緩,這一刻,我深深體驗到以主驅奴,隨心所欲的快意。

風塵子這樣浪叫,乃是出於本能自然,比起那些諸如「很爽」「操死我了」「大雞芭哥哥」「親丈夫」之類的叫床另有一番風韻,正所謂:「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會說的不如會聽的,聽著風塵子這種看似單調、其實變幻無窮的叫床,快感也是極為強烈。

而正婉轉承歡於我胯下的風塵子,更是被貫穿自己嬌軀的雞芭操的渾然忘我,看著她此刻的放浪痴態,我相信她一定明白了四個字:此樂何極!

雞芭在風塵子嫩|丨穴里猛力抽插兩下,引得她浪叫加快幾分,gui頭奇爽、心中愉悅,我忍不住調侃道:「風道友不嫌叫床難看了?怎么現在叫得這般歡快,宛如發情的母狗一樣!說一套,做一套,外表清純,內心yin盪,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風塵子本就因抑制不住叫床聲而羞愧難當,經我調侃更是羞得無地自容,辯解道:「你老婆叫床聲比我還大,比我還yin盪呢!」我惱恨風塵子又牽扯上紫涵,雞芭大力操弄,法力所化無形絲線更是竭力磨擦她全身的敏感地帶,弄得風塵子嫩|丨穴開了閘門,yin水滔滔不絕的溢出,令雞芭的每一次抽插都帶著潺潺水聲。

風塵子被我如此整治,立刻嬌軀劇顫,盤在我腰上的一雙大腿都隱隱有抽筋的跡象,卻仍然咬牙切齒,詆毀紫涵:「你老婆是最yin盪的女人,宋鵬讓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在九仙魔宮那段日子里,她每天都吸吮宋鵬的雞芭,還幫宋鵬舔屁眼···」

我打斷風塵子的話,一邊賣力操她,一邊道:「紫涵那是迫不得已的,是宋鵬給她服用了媚葯!」

風塵子雙腿用力勒住我的腰,|丨穴內嫩肉夾緊,竭力配合我的抽插,但嘴上卻絲毫不軟:「我知道,欲女醉嘛,你老婆喝了之後,必須要有男人的jing液才能化解葯性,無論男人射在你老婆的嘴里還是bi里,或是射在身上,甚至是屁眼里,都可以緩解欲女醉的葯性,但就是不能沒有jing液!宋鵬用欲女醉把你老婆馴的服服帖帖的!」

我惱恨之極,內心深處卻也忍不住有些變態的快意,一邊挺著雞芭抽插風塵子嫩|丨穴,一邊運用法力全力蹂躪她的屁眼,風塵子的浪叫聲立刻變得高亢,我煉化了無塵子等人,自然清楚後庭菊花乃是風塵子的死|丨穴,她最怕也是最喜歡被男人玩弄屁眼,只要一玩這盪婦的屁眼,她很快就會扛不住了,在極度羞恥中達到高潮。

法力所化之絲纖細無比,無孔不入,在風塵子肛門里伸縮、旋轉、刮擦、攢刺,對著風塵子的要害無所不用其極的猛攻,挑逗得她氣喘吁吁,嬌軀不住顫抖,風塵子看著我,眼中滿是不敢置信,呻吟道:「你··你怎么··么知道··我的屁··屁眼是··是弱點··哇··難過死了··要尿··尿出來了··」她臉上的表情仿佛被至親之人偷襲,重傷將死,卻不敢相信會是這個人下的手。

我淡淡道:「知道你這yin邪弱點的人不在少數,本座煉化了他們,自然也知道了!有何稀奇?乖乖挨操吧!瞧本座怎么禍害你!」聽了我的話,風塵子忽然全身綳緊,頭、頸、背、腰全部反挺,整個身體呈弓形,雙手反手攥緊床單,張開嘴仿佛要浪叫,卻發不出聲,呼吸一時急促,一時屏住,雙腿更是巨蟒纏身般盤在我腰際,並不斷收緊···

我知道她被我玩屁眼玩出高潮來了,雞芭推波助瀾般開始快速抽插,操弄的風塵子體似篩糠,卻叫不出聲,法力所化之絲在她屁眼內聚成一股,跟著擰成螺旋鑽頭模樣,朝風塵子屁眼深處鑽去,這招雙管齊下立刻建功,將風塵子高潮徹底引爆。

風塵子嬌軀變得僵硬,嫩肉裹緊我的雞芭後也不再扭動,我仔細盯著她的臉,欣賞著她高潮時狂亂的表情,隨著一聲低沉的嘆息,她嬌軀一顫,子宮深處涌出大股陰精,滾燙異常,澆在我的gui頭上,陰精泄的極猛,要不是被我的雞芭堵住,只怕要噴出數丈之遠,凡俗女子自然沒有這等能耐,唯有女仙女魔劇烈高潮之時偶爾才能出此奇觀,可惜這次風塵子的猛烈噴射被我的雞芭堵死在萌芽里,要不然定可以大飽眼福。

我緩緩吸取風塵子陰精,她沉侵在高潮的余韻中,沒有絲毫反抗,只是那不停顫抖的身體,間歇痙攣的四肢,隱隱有抽筋跡象的足趾,泄露了她內心的歡愉。

過了良久,風塵子才睜開眼,媚眼如絲,有種婦人完全滿足後的嬌慵,看著我道:「你只知道屁眼是我的弱點,卻不一定知道這也是你老婆的弱點吧?宋鵬每次玩弄你老婆的屁眼,你老婆都浪叫的驚天動地,高潮連連,yin水陰精噴的到處都是,比我現在還不堪十倍···」

我聽聞紫涵當年所受yin辱如此凄慘,心如刀絞,不發一聲,風塵子胸大無腦,卻錯以為和我有了肌膚之親後,我對她態度有所轉變,當下又媚笑道:「剛才在大殿上,你在我··我下邊插了玉筆、玉印,可你知不知道,當初宋鵬也對你老婆做過相同的事,他比你更會禍害女人,沒有你那么憐香惜玉···」

我伸手掐住風塵子的脖子,再次把她提了起來,盯著她冷冷道:「宋鵬對紫涵做了什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風塵子驚慌失措,顫聲道:「不關我的事,有一次我無意間經過九仙魔宮後山的梅園,發現宋鵬正在調教你老婆,他拿著一根形若男根的偽具,讓你老婆自己插到bi里,那偽具上還連著一條細細鐵鏈,鐵鏈尾端有個小鉤,宋鵬還讓你老婆··讓你老婆··」

我心中怒到極處,反而絲毫不顯怒氣,淡淡道:「還讓紫涵怎樣?說!」風塵子看著我的臉色,竭力想看清我內心是否蘊含殺機,生怕說錯半句話被我抽髓煉魂,但憑她的道行和閱歷,能看出什么?

我問話風塵子不敢不答,只能小心翼翼的道:「宋鵬讓你老婆用細鏈上的鐵鉤,去鉤地上擺著的一個生鐵秤砣,宋鵬說不能用手輔助,而且如果鉤不起來,或者是bi里插的偽具滑出,你老婆就別想喝他的jing液了!那時候你老婆估計是喝了欲女醉,急的不行,就按宋鵬吩咐的,分開兩條腿,用bi夾著偽具,再用偽具上的鏈鉤去鉤秤砣···」

我松開掐住風塵子脖子的手,轉身坐在床邊,背對著風塵子,淡淡道:「紫涵···成功了嗎?」風塵子低聲道:「你老婆試了很多次,最後···最後成功了。」我低下頭,凄然一笑,道:「是嗎?她還是成功了!」忽然覺得意興蕭索,對自己的恨意已經無以復加,可過去的一切根本無從改變。

風塵子爬到我背後,緊緊貼了上來,雙|丨乳丨壓住我脊梁,有種動人心魄的柔軟滑膩傳來,跟著伸臂攬住我的脖頸,櫻唇在我耳邊吐氣如蘭:「教主,孟紫涵配不上你的,她這千年來過的太yin浪不堪了,你跟她在一起,只會玷污你的威名,教主,你··你要是願意的話,我願意一生一世服侍你!」

我滿懷心事,聽到風塵子這番話語,不入耳之極,不覺煩躁不堪,暗想這風塵子全無心機、死要面子,又這般多愁善感易於泄露情緒,修真之人中竟有這等綉花枕頭,已經是異數了,多年來居然不曾在仇殺、斗法中隕落,更可算是奇事一件!

不過話說回來,以她這等心性,道法居然在諸女之中名列前茅,才真的難以想象!

我心中煩悶,反手推開風塵子,以幾乎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馬上就要被煉成法寶了,還在這做美夢···」

風塵子聽得不甚清楚,但「煉成法寶」這幾個字她還是聽到了,登時花容慘變,心底泛起強烈的不安,連滾帶爬的又搶到我身邊,抓住我的臂,用力搖晃,口中焦急道:「教主,你···你剛才說什么?我···我是不是聽錯了···我忠心耿耿···你···不不不,教主不會下毒手吧?」

我甩開風塵子,站起身,回頭盯著她,一字一句道:「能化為法寶替本座效力,是你們的榮幸!況且,你們要是忠於職守,竭力替本座效勞,一千三百年之後,你們還有脫劫之日!」

聽了我的話,風塵子又驚又懼,渾身止不住的顫抖,比之前高潮時抖得還厲害,想要說什么,卻說不出口,兩眼一翻白,竟然昏了過去,我冷笑一聲,抱起她,走回大殿之上。

此時,四個yin女都已等候多時,見風塵子渾身赤裸、昏迷不醒,被我抱著回來,都不禁相視而笑,擠眉弄眼,都有三分羞澀,七分調笑,人比花嬌,嬌憨頑皮,令人欲火大炙,可此刻我哪有這份心情?把她們的表情看在眼底,我不禁嘆息一聲,她們都以為風塵子是被我操昏過去的,要是知道風塵子是被嚇昏的,不知她們作何感想?

我把風塵子擺在地上,做回殿中雲床,不發一語。

四個yin女交頭接耳,相互推搡,都不敢自己開口,想讓別人出頭問我要如何處置,她們幾個都不認為自己的下場會慘到哪去,所以玉顏也沒有驚慌之色,唯有姜甜兒表面上裝的和其余三女一般無知,心里卻早有猜測,悄悄目視於我,示意我早下決斷。

其余諸女也就罷了,但對郝童我終究不願做的這么絕,何況跟姜甜兒徹底談開之後,我也略有改變,此刻讓我六親不認,我也難以做到。

姜甜兒一連示意數次,我都故作不覺,她忍不住神念傳音道:「婆婆媽媽,是不是爺們兒?為了幾個婦人,要棄霸業於不顧?就算不顧霸業,那孟紫涵怎么辦?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我念及紫涵,心腸變得剛硬,回視姜甜兒,不著形跡的點了點頭,她面上絲毫不動聲色,眼神卻似乎松了口氣。

我看著四醒一昏,五個女仙,開口道:「本座之前說過,給你們丹葯治傷、煉體,事後有事要你們去辦,現在你們不僅傷已痊愈,經本座調和陰陽之後,身體強橫程度也大幅提高,本座所托之事,也該跟你們說一說了。」

陶笑笑、郝妙、郝童、姜甜兒齊聲道:「我等受教主大恩,自當盡心竭力,輔佐教主,教主盡管吩咐便是。」

我看著四女,盤算著如何措辭,但這等事任憑口舌再利,又如何能說的人心甘情願?無奈之下,只得直言不諱:「本座有一劫數,共計一千三百年,需要爾等元神、肉身煉制法寶,以便應劫,但爾等盡管放心,一千三百年之後本座必定助爾等超脫,決不食言。」

聽了這番話,眾女都是面面相覷,陶笑笑、郝妙驚懼不已,郝童卻神色復雜,姜甜兒卻純屬裝作害怕,眼波偷偷瞧來,示意嘉許。

我雖面無表情,但心里也是略微坎坷不安,只為了郝童如怨如訴的目光,但我哪里敢和她眼神相接,避之唯恐不及!我心中輕嘆一聲,我對有肌膚之親的女子心軟的弱點,倒是被姜甜兒看得一清二楚啊。其余四女雖也沒逃出我的魔掌yin虐,但畢竟和童兒那時的兩情相悅不同,陶笑笑、郝妙並未投入真情,我便也不放在心內。

陶笑笑、郝妙、姜甜兒都跪地哀求,搖尾乞憐,我自然知道姜甜兒是做個樣子,但郝童卻靜立在側,不發一語。

我伸手虛抓,陶笑笑、郝妙、姜甜兒、風塵子的元神已經離體,一個個嬌軀軟倒,四個淡淡虛影飄出,面容與四女相同,落入我的掌心,四女不住哀求,我輕輕吹氣,四女元神都昏睡過去,跟著抬起頭,看著郝童。

郝童看著我,淡淡道:「為什么不對我下手?你要渡劫數,就不能有婦人之仁!」我默然不語,郝童接著道:「『你我』只屬於那個時候,所以亂yin教主跟白狐狸之間並沒有相互虧欠,你不論如何做,我都不怪你!」

我看著她,低聲道:「童兒,一千三百年後,我必定助你超脫!對不住···」郝童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放在臉頰邊,輕輕摩挲:「我知道!我知道你的苦衷,你若渡過劫數,我們還有一線生機,若是你有閃失,你身邊至親至愛之人勢必個個死無葬身之地,所以我真的不怪你,我等你渡劫之後來救我。」

我握住她的手,此刻已是無言,良久,郝童起身,道:「教主,動手吧!」我心中一痛,她的理解和坦然令我無地自容,我更加恨自己,為什么總有這么多迫不得已?實力,唯有實力變強,才能保護要保護的人,其余都是空談。

我抬起手,指尖顫抖,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郝童忽然道:「等一下···」我垂下手掌,心中有一絲期待,期待她求我放過她,卻又感到一陣輕松,我決定放她走,開口道:「你走吧···別回來了!」

郝童搖搖頭,道:「我不會走的!我是要問你一句話,你···愛過我嗎?」聞言,我如遭雷噬,渾身劇顫,聲音已然變調:「我···喜歡過你···」我不願騙她,真的不願說虛假的話,紫涵在我心中的地位無可取代,天上地下,三界六道,我獨愛此人!

郝童嫣然一笑,道:「嗯,我知道了。」我剛要說話,她已自行元神出竅,肉體軟倒,元神飄入我掌心,我長嘆一聲,知道再無奇跡,法訣一打,四象鼎祭出,跟著揮手間,五女肉身落入鼎中去了。

我竭力收攝心神,不願去想,也不敢去想郝童音容笑貌,全心全意的煉制法寶,不讓自己有絲毫余暇,不然心會痛的無以復加。

用四象鼎錘煉肉身,固然進步神速,瞬息千里,但煉制的過程中會痛苦異常,憑五女自身的道心,絕對挺不過去,所以必須元神離體才可成功,但這等把肉身當法寶祭煉的方法有極大弊端,就是煉制一次之後,不能再自行修煉,乃是拔苗助長、殺雞取卵之事。

但一經施展此法,便可以在極短的時間里快速提升實力,我一邊催動鼎中地水火風來錘煉五女肉身,一邊將許多珍貴異常的天材地寶拋入鼎中,融入五女身體,提升她們肉身的強橫程度。

天星石、九淵暗玉這兩種天材地寶,一者空靈,一者凝重,相輔相成,融入肉身之後,煉體效果極為明顯,其他的天材地寶或辟火、或御雷、或定風、或破冰,也都至關重要,周天之內,肯舍得一次拿出這般多奇物的,估計沒幾個了,我要不是在不周山搜尋千年,也絕沒有這等財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