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節(1 / 2)

逆天銷魂 水龍吟 6453 字 2021-02-24

粗、揮『寶』如土。

五女肉身在短短三個時辰之內,強橫了足足二十四倍,但以後不可能再自行修煉了,想要提升實力,只有繼續按照法寶祭煉的方法行事。

肉身煉制完畢,接下來就是元神了,這可就痛苦的多了,畢竟之前元神離體,再怎么折騰肉身也不會有痛感,但元神煉制絲毫取巧不得,五女就算能撐過去,估計也難熬之極。

將五女的元神拋入鼎中,凄厲的慘叫聲撲面而來,陶笑笑、郝妙、風塵子的怨氣沖天而起,霎時間令人感覺身入地獄,陰風襲體,寒毛不禁根根直豎。

硬著心腸,一邊錘煉五女元神,一邊不斷將補精益氣、固本培元的丹葯扔入鼎中,唯有如此,才能保住五女元神不散。

元神的凝練速度遠不及肉身,祭煉的過程還得小心萬分,鼎中地水火風稍猛烈些,五女元神就有受重創的危險,所以同樣祭煉了三個時辰,五女元神也不過提升了五、六倍而已,而且因為五女之前的修為過低,這已經是目前的極限了。

我將五女的肉身和元神留在鼎中溫養,跟著取出一塊樹齡三千六百年的碧華樹樹心木料,拋入鼎中,催動地水火風反復提煉其中的乙木之氣,最終煉制成古卷之形。

我知道此時只剩最後一個步驟,便可將法寶煉成,這最後一步就是將鼎中元神、肉身、古卷融為一體,三元合一。

因為運使四象鼎如此之久,我的法力消耗不小,先取出三粒丹葯服下,等元氣恢復之後,才開始三元合一這最後大關。緩緩操控著地水火風,將五女的元神印記烙入古卷之中,跟著元神返回肉身,肉身融入古卷。

到此最後關頭,四象鼎周圍忽生異象,無數幻影浮現而出:有我當年搶奪元始經的慘烈畫面,有我得到四象鼎的欣喜畫面,有紫涵被宋鵬百般奸yin、調教凌虐的凄慘畫面,千頭萬緒,不一而足,這自然是往生相,代表我和紫涵的過去。

但在那諸般幻象之中,也有為數眾多的後生相,有我被須彌山鎮壓,身陷囹圄的畫面,有紫涵離我而去,形單影只的畫面,還有幾個看不清面目的人追殺我,拼命逃亡的畫面,這種種幻影有真有假,亦真亦假,我若是一個疏忽,就算不被心魔反噬,身受重傷,所煉法寶也勢必要毀於一旦!

但我看到這一切,心中反而暗喜,因為這異象明顯是器劫!能引來器劫,說明我所煉法寶威力還在我預料之上,只要道心穩固,不為幻影所迷,法寶自然可以順利出世。

『道心穩固』這四個字,當真談何容易?紫涵之事乃我畢生大恨,心魔深種,如何堪的破?若當真揮慧劍、斬情絲,棄紫涵於不顧,心魔自然消退,可我畢生修道只為和紫涵得享長生,永不分離,若失此根本,則本末倒置,我一切努力又有何意義?

既然想不通,便不再去想!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竭力無視一切幻影,靜等三元歸一。

隨著法寶即將出爐,無數的往生相和後生相演繹速度越來越快,但不論如何快速,每幅幻影卻都絲毫不顯混亂,清清楚楚呈現於眼前,給人詭異之極的感覺。到了最後,幻影演繹已經快到極限,瞬息萬變,幻化萬千,無形的壓力壓得我體內的元氣不住戰栗,連元神都開始細微的震顫,以我如今的法力道行,應對起來都頗為吃力。

幻影演繹到如此地步,已是回光返照,陡然之間,四象鼎內傳來巨響,宛如鍾鼓齊鳴,震人發聵,又似雷霆霹靂,威勢無匹,響過一聲之後,便即停止,可余音仍在殿上裊裊不散!

我周身一輕,幻影已然消散殆盡,大殿寂靜無聲,宛如從未出現過器劫一般,我走到鼎前,伸手取出鼎中之物,乃是先前煉制的那幅古卷,古卷上書寫三個篆文:群芳譜!

展開古卷觀閱,五女音容笑貌躍然紙上,並非栩栩如生,而是真的活在卷中,無論何人,只要認主此群芳譜法寶之後,便可催動五女御敵,因為此刻五女的肉身強橫之極,元神百煉凝聚,幾近飛劍不毀、水火不傷,且進退如電,瞬息萬里,故此群芳譜的威力絕對不容小覷,故我估計,已經達到靈寶級別中的巔峰了,只差半步便可達到至寶級別。

當群芳譜煉制完畢,十二個時辰已經過了,紫涵估計也快來了,我將四象鼎收回,靜坐雲床,緩緩調息真元。

過了一盞茶時分,殿門被輕輕推開,紫涵緩步而入,後面卻無人跟隨,來的只有她自己。

紫涵走到大殿正中,四下打量,似乎在找尋五女,她自然找不到,便走到我面前,面無表情,凝視著我,我回視著她璀璨的眼眸,淡淡道:「你來了?」此刻,我竟只能說出這句話,顯得有些愚蠢。

紫涵仍面無表情,開口道:「嗯。」停了片刻,又道:「她們五個呢?」我緩緩伸出手,把群芳譜遞到紫涵面前,不發一語。

紫涵拿過群芳譜,細細觀閱,不著痕跡的道:「你碰了她們幾個了?」雖然她沒有抬頭,語氣也透著不經意,但我仍能感覺到她胸膛里的心跳在變快,握著群芳譜的指節也不自覺的用力。

我不願騙她,也不能騙她,如果我騙她一時,勢必要繼續騙她一世,萬一事情敗露,後果更不堪設想,所以我沒有絲毫隱瞞,直言道:「是!」

在我「是」字出口的時候,紫涵心跳明顯漏了一拍,指節也已經因用力而發白,嬌軀輕顫兩下,隨即一切恢復正常,再也看不出絲毫異狀。

良久,紫涵抬起頭看著我,聲音平和異常的道:「為什么?你沒碰我,卻碰了她們,總有原因吧?」我看著她的眼,璀璨的星眸中已有隱隱的血絲和淚痕,一瞬間,我痛徹心扉,痛的要窒息。

我緩緩道:「我說是因為氣運,你相信嗎?」如此說著,我的心卻頗為忐忑,面對強敵我從不會如此緊張,但面對紫涵,我總是患得患失,所謂關心則亂,便是如此吧。

紫涵看著我笑了,笑聲中蘊含一絲嘲諷:「氣運?不能碰我是氣運,碰別的女仙也是氣運,這氣運也未免太巧了吧?」我此時再也無法維持氣定神閑,站起身,握住紫涵的手,竭力想保持鎮定,聲音卻依然顫抖:「你不信?」

紫涵抽回手,動作極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然,星眸盯著我道:「我信!我自然信!我怎會不信!我怎能不信!我怎敢不信!你說的,我都信!」

一連六個「信」字,連珠般自紫涵水潤的櫻唇中吐出,但我又如何聽不出她的怨懟和質疑?

事已如此,多說也是無益,前行兩步,將紫涵擁入懷中,她並沒有絲毫推拒,但我卻感覺不到懷中有任何一絲溫暖,我強忍心酸,淡淡道:「紫涵,氣運飄渺不定,難尋難測,況且天機亦不可泄露,所以今日之事,口說無憑,我也實在無話可說,但你我夫妻一體,我何必騙你?久後自然有真相大白之時,那時你便會明白我所言氣運是真是假。」

第09章

紫涵抬起頭看著我,我也坦然回視,過了片刻,才偏過頭,淡淡道:「希望你說的是真的!況且,時至今日,我不信你又能如何?我自己也不是多清白···」說到此處,紫涵聲音哽咽,已是難以為繼。

我心中一痛,手臂不自覺的摟緊懷中嬌軀,沉聲道:「紫涵,我知道你的苦衷,也從來沒有在乎過你的經歷,何況你··的事也是因我而起,其錯在我,我心里始終當你是我的結發之妻,清白無暇。」

我言出肺腑,聲音自然懇切,紫涵終於伸臂回抱,臻首貼上我的胸膛,輕輕抽泣,我感覺橫亘在我們之間的嫌隙與隔閡,稍稍化解了一些,相信很快我們就可以回到濃情蜜意,不分彼此的時候。

俯首在紫涵耳邊輕聲道:「離我受劫時日無多,你們安身立命之事,我也該安排一下了。」紫涵嬌軀一顫,抬起頭,玉顏淚痕未消,又添驚懼,擔憂道:「此事非同小可,想那靈山何等勢大,佛法無邊,你被鎮壓一千三百年,只怕··難道就不能躲在這不周山不出去,他們如何攻得進來?」

我苦笑道:「哪有這么容易!不周山固然是銅牆鐵壁,若沒有元始經開路,便是十大混沌至寶齊聚,也未必能強攻進來,但不周山絕對擋不住氣運天道···」一聽此言,紫涵柳眉倒豎,俏臉宛如罩了一層寒霜,怒道:「氣運!氣運!你就知道氣運!」

「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紫涵,我自元始經中參悟無上大道,自然知進退、趨利害,想盡辦法在血雨腥風中爭出一線生機,久後或許能和你長生自在,逍遙樂天,希望你能明白。」我也只能如此說。

紫涵默然片刻,道:「連真慧菩薩、六目犼王、噬魂魔君這些大人物都被你算計了一把,若論這推算之道,我自然遠不如你,你既然如此說,就全憑你拿主意吧。」我點了點頭,道:「元始經不僅能使人參悟大道,認主之後更能提升寶主的推算功力,否則我也未必能算過那三位巨擎人物。」

頓了一頓,我緩緩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藏在不周山是不行的,否則氣運一失,奇禍滔天,甚至會牽連到你,所以我一定要迎劫而上,但禍兮福所倚,只要能忍過這一千三百年鎮壓之苦,從此便魚游大海,鳥上青霄,無劫無量了。」

紫涵看著我,道:「那如何熬過這一千三百年,你可有定計?」

我一邊推算渾亂如麻的天機,一邊在天yin宮大殿上緩緩渡步,將許多細節一一想通,才道:「如何渡劫,我已經謀劃萬全,你無需太過擔心!但我之前推算有誤,不周山不可久留,現在不僅我不能留在這里,連你和所有教內女仙都必須離去,我會將十六座宮殿移到北冥冷海之畔,布置陣法、禁制,我渡劫的一千三百年內,你們絕不可出宮半步,否則天機又將變化,一切便難以預料了!」

紫涵聞言一怔,道:「北冥冷海?那不是和不周山齊名於周天之內的四大凶險奇境之一嗎?咱們有元始經,不周山等於是後花園,何必舍近求遠?」

我搖了搖頭:「天機如此!我用盡法力,反復推算,也只如霧里看花,水中望月,但北冥冷海數千年內殺劫不起,當無疑問。我亂yin一教在那里開宗立派,縱然不能威震三界六道,至少可以保住傳承根基,只等我脫去劫數,便可和你自在逍遙!但一千三百年內,教中任何徒眾都不可踏出宮門半步,尤其是你,切記切記!」

紫涵遲疑道:「為何所有人都不能出宮?若是強敵趁機來攻,難道我們坐以待斃?」我輕笑道:「放心吧,宮殿有六合九宮大陣守護,固若金湯,你們只要嚴守門戶,一般的敵人絕對攻不進來,而有能力攻進來的敵人,已經通曉天機,根本不會如此做!這···」

紫涵打斷我的話,道:「這也是氣運,如果違了氣運,後果不堪設想,沒有哪位高手大修士會如此愚蠢,你是不是想這么說?」紫涵話語里的嘲諷並未消失,但已經淡薄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不耐煩,她的臉上寫滿了「真受不了你」!但如此一來,怨氣卻消了幾分。

我雖心狠手辣,獨霸一方,但面對這位嬌妻的搶白,也只能賠笑道:「正是如此!賢妻真是蕙質蘭心、冰雪聰明、心如明鏡、未卜先知、英明神武、一屁彈中···」

紫涵只聽了前半截,揮揮手,道:「少給老娘拍馬屁!」等聽完後半截,花容變色,口中鳳鳴鶴唳,纖纖玉手閃電般一伸,十指如戟如鉤,直攻我大腿內側,這一抓既狠且辣,勢若雷霆,我心中不禁悚然一驚,雖說我功參造化,肉身強橫,但要是真被紫涵擰住腿肉,怕也得烏青泛紫,痛斷肝腸。

傻子才不躲呢!當下挺胸拔背,腳步一錯,堪堪避過了這凌厲絕倫的一抓,但紫涵一擊不中,竟不收手,玉足一抬,蓮步輕移,如影隨形,雙手更是連環抓出,十指撕、戳、拍、按、鉤、打、擒、拿,招招不離我大腿肌肉,只消被她掐住狠狠一擰,我就得疼得滿地下打滾。

婆娘追打相公,能狠得下心,但我怎么舍得還手?空有一身神通,卻被紫涵追的上躥下跳,繞殿疾奔。

一連三四遍求饒無果,只能拼命躲閃,紫涵不用防護自身,專心於進攻,自然如魚得水,似有神助,飛劍、法寶、符法、道術、肉搏一齊使出,口中更不斷喝罵:「葉凌玄,你要是男人,就站穩了別躲,讓老娘痛痛快快劈兩劍,今日你得罪我的事都一筆勾銷,這還是你的便宜!如若不然···」

我接口道:「兀那婆娘!老子不讓你劈,你待怎樣?」紫涵大怒,粉臉通紅:「千刀萬剮的賊殺才!勾搭別的騷狐狸,當老娘是吃素的?滿口氣運定數,且看你可能算出今日的窘迫?今天老娘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劫數!」

我揶揄道:「想殺老子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老子不是照樣活得自在?憑你這婆娘也想殺我?再修煉個千余年也不知行不行呢!你要是再不收手,可別怪我辣手摧花,讓你衣不掩體,會開無遮!」

紫涵更不答話,玉足一點地面,凌空躍起,身在半空一揮手,九口龍鳳劍夾帶著十二道烈火符呼嘯而至,將我身周三丈六尺方圓盡皆封死,逼得我閃無可閃,非出手不可。

我要是祭出四象鼎,就是一百個玉聖也的乖乖雌伏,但殺雞焉用宰牛刀?我就是使出「海納百川」的神通,也足以應對此刻局面,畢竟就算紫涵法力勇猛精進,也不能以一人而和九仙魔宮群魔相提並論,當日「海納百川」攝服群魔綽綽有余,何況現在的紫涵?

但好曲子不唱第二遍,我也不屑再使故技,當下迎刃而上,對龍鳳劍與烈火符不閃不避,紫涵料不到我會如此做,花容變色,驚道:「小心!」我淡淡一笑,運轉法力,吐氣揚聲:「落!」

「落」字出口,龍鳳劍和烈火符方向立變,由橫飛改為直墜,轟在我面前地上,紫涵面露震驚之色,喃喃道:「言出法隨!這是言出法隨啊!你居然修到如此地步,連這門仙法都···」

我看著紫涵笑而不語,千年前我們難以仰望的境界,如今我早已達到了,但代價是什么?我是否真的滿意?或許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

我跟紫涵分別在即,不願糾纏於這些傷感之事,難得時光,不如自在逍遙,多快樂一時是一時。

紫涵嬌軀此時將落未落,我斜走三步,順手在紫涵玉腿間一扯,紫涵驚呼墜地,手捂裙裾,滿臉通紅,又羞又惱。

我舉起手,攤開五指,掌中靜靜陳列一條女子貼身所穿的錦襠,自然是從紫涵裙子里扒下來的,此刻紫涵仙裙內已是空空如也,怕是涼快得緊。

我將錦襠湊到鼻邊,故意作出大力吸氣之狀,隨即贊嘆道:「好香!」

饒是紫涵跟我夫妻情深,也不禁羞得耳根子都紅透了,低聲罵了句:「老流氓!」跟著蔥指掐成劍訣,一引一揮,龍鳳劍又盤旋而舞,疾斬飛來,我淡笑道:「娘子想再打下去卻也無妨,就只怕娘子的宮裝仙裙數量不夠,沒幾個回合就脫無可脫了。」(注:開篇數章內容中,男主角都稱女主角為妻子,但有狼友們提出妻子這個稱謂過於現代,所以小弟改成娘子試試看,但內心還是覺得妻子這個稱謂代入感強,如果有朋友持不同見解和提議的話,可以聯系小弟,小弟水龍吟期待你的支持!)

紫涵毫不理會,全心全意催動龍鳳劍,行雲流水、縱橫開闔,我冷笑一聲,似是隨意行走渡步,其實暗踏八卦方位,將穿插交織的劍光盡數避開,幾個轉折,已經欺到紫涵身畔,我神念隔絕自身氣息,紫涵此時才剛剛驚覺,急忙後退閃避,但我豈會任由她從容離去?

我手臂一伸即收,紫涵輕呼一聲,雙手掩胸,綿軟的仙裙里,酥胸的輪廓清晰可見,豐盈的幾乎漲破薄薄布料,兩點嫣紅自指縫間倔強露出,傲然挺立,不用說,這自然是沒了肚兜的下場。

我一手錦襠,一手肚兜,聞著兩件貼身衣物上所殘留沁人心肺的幽香,也不禁心旌神遙,把玩片刻之後,戀戀不舍的放入懷中,跟著抬頭去看紫涵:「還打嗎?」紫涵咬牙切齒,嗔道:「別的本事沒見長進,脫女人衣服倒是伶俐許多!其心可誅!」一邊說著話,一邊暗暗操控龍鳳劍佯攻、偷襲。

我隨手化解紫涵招數,淡笑道:「娘子今日好雅興!既然舍『衣』陪君子,為夫卻之不恭了!」不再被動挨打,開始主動進攻,不消三招兩式,紫涵便已身無寸縷,雖然看過很多遍,但她的酮體仍令我如痴如狂。

玉顏明艷無雙,帶著成熟婦人的韻味,嬌軀雪膚卻宛如chu女般細嫩,ru房豐滿的就像是哺|丨乳丨中的母親,瑩白的|丨乳丨肉襯托著粉紅的奶頭,令我情不自禁的想起春桃落雪,粉白呼應,我用盡力氣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玩弄那對完美的ru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