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節(1 / 2)

逆天銷魂 水龍吟 6458 字 2021-02-24

極大代價。

宋鵬不過是二流角色,我要收他元神,都得被鎮壓一千三百年,我道行勝他百倍,又有元始經、四象鼎等神物護佑,要是有人違背氣數來斬殺我,這代價自然也高了數百倍,只怕最輕都得當場隕落,甚至其所屬的整個門派煙消雲散也說不定,但誰敢保證不會有人瘋狂這一把?所以我面對此戰,心中也略微不安。

我飛遁許久,遠離冷海之畔後,忽然想起一事,宋鵬所化石鏡還在天yin宮大殿雲床之上,此事似乎不妥,但此時我已不可能回頭,況且他已幾近隕落,修為全失,絕對翻不起什么風浪,想到此處,我也就不再理會了。

今天跟朋友交流時,有朋友想知道本書最大boss是誰,以及全書爭斗的焦點是什么,還有的朋友感覺調教、綠帽變後宮,情節似乎失控,但說實話,許多情節是小弟早就設計好的,後宮也是本書主要元素之一,最大boss自然也早就設計好了,但小弟希望這位boss與眾不同一點,畢竟修真小數永恆的主題是奇遇、敵人、權利、女人、戰斗等等元素,但每位作者都會寫出不一樣的文章,就好像同樣用油、鹽、醬、醋炒菜,最終味道不同,這是同一個道理,小弟也希望boss和爭斗交點與眾不同些,所以始終在盡心盡力的構思著,絕不會敷衍大家,但現在確實不能告訴大家他(她、它)是誰,不過可以稍稍透露一下劇情,宋鵬本身是永不翻身的人物,作為小電影播放器的存在,是用來寫肉戲的,但許多狼友為他求情,小弟決定給他加戲份,他其實應該請大家吃飯的,地點就設在九仙魔宮,想去的可以直接駕遁光前往···關於第二章里紫涵最後被宋鵬內射,沒懷孕的問題,我開始以為大家都明白,就沒過多去交代,可有朋友問了,我在這也解釋下,宋鵬能殺死無塵子留下的精子,葉凌玄自然也能,他肯定不會讓老婆懷別人孩子的,這是我沒交代清楚,失誤啊···最後水龍吟在此給大家拜年,祝大家新年快樂,合家歡樂!

第10章

最後一戰對我來說是至關重要的,我以後能否和紫涵長相廝守,就看這場戰斗的結果了。同樣因為此戰重要,所以我要挑個戰場,畢竟從氣運推算出的結果,我應該被佛門鎮壓,所以我一路朝靈山遁去。

因為之前那次趕路,我要顧及亂yin教上下人眾,所以是時刻隱匿氣息的,但這次我沒有牽掛,只想放手一搏,便故意顯露身形,遁光在身後拖出百里之長,唯恐敵人看不見,當真是肆無忌憚,猖狂無比。

如此囂張的飛遁,自然立刻就被無數修真強者發現,僅僅半日時間,我身後尾隨的遁光已經多達數百道,而且遠處還有更多的遁光匯聚而來,我聽到背後有人在喊:「金聖!金聖葉凌玄!他有混沌至寶!大家截住他!」

「葉凌玄不僅有四象鼎,還有元始經呢!殺了他,我們大家平分!」「先不能殺他,只有他知道七星環的下落,咱們先搜魂煉魄,得出七星環的位置再說!」「葉凌玄,交出四象鼎、元始經,加入我們紅塵宗,可以留你一命!」「葉凌玄,天台山明悟、明非、明元三位羅漢可是死在你手上?殺人償命,你有種就別逃!」

對於這等叫囂,我實在懶得理會,要是全力飛遁,自然可以將後面這些人甩開,但我實在不屑多費手腳,先兜兩個圈子,等後面追兵再多些,就可以一股殲滅!

但後面跟著的人似乎認為我無膽迎戰,看到旁邊圍殺我的修真者越來越多,一個個的膽氣也越來越壯,紛紛喝罵不停:「葉凌玄,休要逃走,有種便停下一戰!」「逃得了一時,你還逃得了一世?」「千年前搶奪元始經,最近誅滅九仙魔宮,金聖好大名頭,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當真是聞名不如見面!」「都說葉凌玄道法高強,推演無雙,原來逃跑的本事也這般強橫,難怪當年扔下自己老婆,孤身逃走!」「急急如喪家之犬,忙忙似漏網之魚,說的就是你金聖葉玄凌!」

我暗罵一聲,這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看看後面追殺而來的修真者已足有上千人,估摸著已經夠殺一次的了,我遁光一停,轉身直奔後面的無數追兵。

後面的修士追的正熱鬧,沒堤防我會返身殺來,因為都是臨時聚集起來的,雖不能說是烏合之眾,但相互配合是完全沒有,有的停的快,有的停的慢,後面的撞前面的,登時一陣散亂,我存心立威,也懶得趁機下手,靜看著眾修士凌空站好,慢慢合圍。

一個宛如骷髏般的魔修道:「你··怎么不跑了!」我看了他一眼,跟著環視眾修士,淡淡道:「跑累了,貧道想歇歇!」眾修士都是大眼瞪小眼,滿臉不可思議,但隨即大喜過望,盯著我的眼神都好像餓狼盯著綿羊,但都忌憚旁人,一時無人率先出手。

我心中冷笑,揚聲道:「各位追蹤貧道,無非是為了四象鼎、元始經,這樣吧,貧道也不願多樹強敵,只要有任何人能接貧道十招,這兩件神物便送給他又有何妨?」聽了我這番話,四周一片嘩然,議論紛紛,交頭接耳。

過了片刻,一位身形若有若無的鬼修開口道:「葉凌玄,你有四象鼎在手,誰肯跟你單打獨斗?你想將我們各個擊破,未免太小看了周天群修!」我冷笑道:「憑你們也配代表周天群修?」

聽我直言搶白,眾修士都面有怒色,紛紛喝道:「四象鼎、元始經這等神物,乃是有德者居之,我們不配代表周天群修,你又何德何能,妄自竊取這等神物?」「大家齊上,先擊殺這妖道,然後各憑本事奪寶!」當下一呼百應,無數法寶狂風暴雨般朝我存身之處打來。

我之前提議單打獨斗,以十招定勝負,自然是故意戲耍,此刻雖然是眾修士一齊發難,但此事在意料之中,我也沒並不慌亂,手訣一打,四象鼎已自泥丸宮內升起,以一敵眾,非依仗此寶不可。

此時四面八方、上下左右合圍的千余名敵人都將法寶祭起,有的只是單獨一件精奇法寶,有的卻是十幾口、幾十口飛劍,千余人所放法寶總和,足有八九千道色澤不同的光華,當真是宏大磅礴,奇偉絢麗,頃刻間將四周漂浮的白雲霧氣盡數排開,雲開霧散後陽光本該更加耀眼,但被無窮無盡的寶光一逼,竟也顯得黯淡了幾分。

我若無四象鼎在手,受到此等攻擊絕對會隕落當場,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但四象鼎號稱鎮壓諸天萬古,威能不可思議,這種一盤散沙、前快後慢、互不配合的攻擊還破不開四象鼎的吞吸,要是這千余敵人結成陣勢,法力貫通一氣,或者能威脅到我,但眾修士本就是臨時拼湊起來的,利令智昏、相互不服,甚至不少人各有仇怨,只是為了謀取神物而強忍著沒大打出手,如此各懷心思,怎么可能配合得好。

四象鼎凌空一個旋轉,已將第一波攻到的法寶盡數吸走,四面八方奔涌而來的寶光被吞吸之力束成一股,宛如百川匯海,落到四象鼎內,泥牛入海般再也不起波瀾。四象鼎跟著如長鯨吸水,把滿天劍光寶華一一吸取,海納百川,來者不拒!只有寥寥幾個乖覺的,提前收了自己的法寶,這才幸免於難。

看到四象鼎吸納無盡劍光寶華的情景,我心中暗贊蔚為奇觀,但對面被吸走法寶的敵人們只怕不這么想,估計他們看到這一幕,會感覺如墜地獄吧?站在不同的立場看同一件事,所思所想必然不一樣,霎時間,我心懷大暢,隨口吟出某位前輩大能的詩句:「流不完的英雄淚,殺不盡的仇人頭!」(大家猜猜這是哪位前輩寫的···)

平心而論,四象鼎主煉化,收取敵人法寶的功效並不是十大混沌至寶中最強的,要論套物落寶,當首推七星環,可是四象鼎雖不及七星環那般無寶不落,但對付眼前這些各懷鬼胎的修士卻綽綽有余。

畢竟他們雖然垂涎四象鼎、元始經,但也知道這兩件神物非同小可,誰敢做出頭鳥?因此都是只想讓別人出力,自己好坐享其成,如此一來,反而被我乘勢擊破,這就好像一千多條小魚圍剿鯊魚,數量雖眾,但一盤散沙,各自為戰,被鯊魚左一口右一口,用不了多久就會吃的干干凈凈。。

眾修士料不到四象鼎威力如斯,都大驚失色,無不痛惜自己的法寶,痛惜跟著轉為憤恨,齊刷刷的改為法術攻擊,一時間風刀、冰錐、火球、雷箭、血焰、禪光如潮水般涌來,眾人都是修真多年的老怪,人老成精,應變奇速,既然法寶用不得,就立刻改為法術攻擊,當真是難纏之極。

但他們既然能想到改使法術攻擊,我又如何想不到?早在我祭出四象鼎之前,眾修士這一擊不中後的應變之策已被我料到,眾修士法術尚未發出,我本體早就趁他們震驚失神的那一剎那遁走,此刻眾修士圍困的只是一具幻影而已,順手放出群芳譜內的五女,暗暗潛伏進四周一千多名修士當中。

我這幻影留形之術雖然精妙,但被無盡法術打散的那一刻,還是顯得跟血肉之軀不同,在場足有一千多雙眼睛,距離又近,立刻便有人看出端倪,紛紛喝道:「不對,這是幻影,小心,金聖在附近!」眾修士都是滿面驚懼,神念亂掃,四處搜索。

早存了大開殺戒之心,到了此時,我豈會留手?

四象鼎一祭,挾雷霆之威朝最近的敵人殺去,眾修士淬不及防,又都失了趁手的法寶,場中立刻血肉橫飛,凄厲慘叫連連不絕···

四面八方、密密麻麻的皆是可殺之人,戰意如虹,在我心中激盪,我主修的雖是仙道自然之法,但骨子里還殘留著嗜血的意念,畢竟殺戮乃是萬物的本能,弱肉強食也是天理循環,我不殺人,人便殺我,哪有半分顧忌?

四象鼎擋下一波攻擊,我趁機運轉法力,連發威力巨大的紫府仙雷,將距離最近的十幾個敵人轟殺,跟著朝敵人最密集的地方殺去,放眼望去全是猙獰的面孔,心中卻彌漫著快意恩仇的灑脫,忍不出仰天長嘯,法力稍低的修士聽到這運足真元的嘯聲,都是眼前一黑,遁光散亂,搖搖欲墜,功力高的也忍不住心跳加劇,微微變色。

這一番廝殺,於萬千強敵中往來馳騁,實無一合之將,到得後來,我目光四面掃去,盯到何處,何處的敵人便面色大變,退避三舍,一股凌駕眾生萬物的感覺涌上心頭,豪氣油然而生。

斗到此時,眾修士早已看出情況不對,紛紛呼喝,想要聚成陣勢壓制我,因此專門分出一小部分修士跟我纏斗,其余修士則紛紛聚攏,准備布陣,我毫不理會,仍是四處截殺敵手,所謂傷敵十指,不如斷其一指,我要率先殲滅這股負責纏住我的修士。

因為周天六道內從無一日安寧,處處殺戮,眾修士都是久歷戰陣,經驗豐富,所以此刻一心結陣,倒也沒花多少時間便聚攏起來,但這片刻時間也足夠我將負責纏斗的修士屠戮殆盡,為了爭取時間,他們的死是有價值的!

眼見得眾修士聯手之下便要發動陣法威力,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直隱匿著的五女驟然發難!

五女被煉成法寶之後,實力大增,加上之前我孤身一人飛遁,乃是眾修士親眼所見,根本沒料到我有幫手,所以眾修士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我身上,而且大部分修士法寶雖多,但最趁手的那幾件法寶已被四象鼎收走,換上別的法寶防身御敵,實力不免略打折扣,此刻被五女偷襲,立刻有十幾人寶光碎裂,魂飛魄散。

皮肉撕裂聲,骨骼折斷聲,垂死哀嚎聲,一聲接一聲傳來,驚呼伴隨著慘叫響起:「葉凌玄有幫手,他不是孤身一人!」「有埋伏!」「啊!這邊也有敵人!」

眾修士雖多歷殺戮,但此番變生肘腋,人人耳中皆是凄厲慘叫,入眼只見自相殘殺,我又趁機反擊,四象鼎連誅數十修士,登時群相聳動,人人自危,倉促間無法確定我有多少幫手,實在分不清自己周圍的人哪個是敵,哪個是友,立刻亂成一團。

眾修士要是鐵板一塊,我縱然有四象鼎也未必能奈何他們,但一上來各自為戰,被我殺了一批,此刻陣腳大亂,更是無人能攔的下我,被我聯合五女左沖右撞,死傷枕籍。

許多有見識的修士已知今日事不可為,立刻搶先遁走,他們帶頭逃跑,立刻有大批修士效仿,再也布不成陣勢,被我兜著尾巴狠殺狠打,一時間隕落的修士多不勝數,方圓萬里之內怨氣沖天。

逃跑的眾修士遁光再快,哪里快得過我和五女?要知道長途趕路考驗的是遁光速度,近身廝殺靠的是身法速度,但無論遁光還是身法,都受到一個條件的限制,這就是身體的強橫程度!

如果身體不夠強橫,在過於快速的移動中會被撕裂,所以一般情況下,身體強橫的修士速度要快一些,當然這不是絕對的,如果對於天道領悟極高,跟天地融為一體,也可以在身體並不強橫的情況下達到速度的極限,甚至是直接瞬移,但連真慧菩薩、噬魂魔君、六目犼王等大能也未必達到了天人合一之境,何況是眼前這班修士?

既然敵我雙方都沒有達到天人合一之境,那就只能看誰身體強橫,誰速度快了,我的身體常年受四象鼎淬煉,五女的肉身更是直接被煉化成法寶,自然都極為強橫,比眾修士快也是情理之中,分頭截殺之下,能最終逃走的修士最多不過二三百人而已。

我傳令五女將眾修士遺留的功法秘籍一一收取,我今後的修真之路不可能再以『精純』二字為根本,而要博覽眾家,雖然以仙道為主,但必定輔以神、佛、妖、魔、人、鬼六道,融匯諸家之長,或能勘破天人合一之境。

經此一役之後,我的聲名勢必在八大勢力以及散仙之中廣為傳播,很可能提升到之前從未達到過的高度,「金聖」葉凌玄這名頭絕對稱得上是凶名赫赫了,但我並未感到絲毫高興,因為水滿則溢,月盈則虧,在我達到巔峰之時,也就是我受劫之日!

找了處山清水秀的所在歇息,五女分散四周護法,我一邊調息真元,一邊煉化鼎中數千件法寶,將法寶回爐,提煉出各不相同的煉器材料,這道提煉的工序,在煉器中並不算如何耗費心神,此刻也就順便為之了。

沒過多久,我的法力便恢復了,畢竟四象鼎在戰斗中吸收的法術元氣隨時渡給我,所以我自身的消耗並不大,但大戰後的精神疲倦還得一日時間才能恢復。

數千件法寶一一回爐,工作量極為巨大,而我的時間卻所剩無幾,只能煉化一件是一件,但我也不擔憂,該來的遲早會來,何不自在灑脫些?

沒過多久,遠方破空聲傳來,我側耳傾聽,來的有百余人左右,人數雖然並不多,但遁光均是極快,顯然法力大都不弱,而且破空聲極為整齊,這百余人絕對屬於同一個勢力,之前眾修士一盤沙,各自為戰,未必比得上這批訓練有素的精銳。

我知道五女雖然功力大進,但此番敵人眾多,又同屬一門,魚目混珠之計已經用不上,便將她們收回群芳譜,靜靜等待時機。

片刻後,百余道遁光降下,看似散落四周,其實已經盡占險要,隱隱有合圍之勢,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他們配合如此純熟、緊密,絕不可能是無名的宗門,我心中微微一凌,暗自警惕。

眾修士身形均是若隱若現,相隔十余丈,陰氣已然襲體而來,當屬鬼道無疑,但看他們雪白的服色,卻不屬於十殿閻王中的任何一殿,我不禁起了好奇之心,問道:「恕貧道眼拙,眾位是哪一派的凶魂厲魄?」

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稱呼鬼修為凶魂厲魄乃是敬稱,跟陶笑笑、閔文靜等鬼修見面之時,她們乃是幻化成|人形,所以才稱道友,但現在來犯之敵都是毫不掩飾自己鬼修身份,我當然也按鬼道規矩稱呼他們了,就好像我跟某一仙道門派的掌門關系極好,平時可以隨意稱呼,但正式場合還是要稱他掌教道友的。

來犯之敵雖然意圖明顯,但並未馬上發難,我自然樂的先禮後兵了。

聽我稱他們為凶魂厲魄,領頭的鬼修臉上登時浮起微笑,但他皮干骨瘦,鋸齒獠牙,這一笑起來,顯得頗為滲人,嘶啞道:「久仰金聖葉道友的名聲,今日得見,幸何如之?我們乃是幽冥七十二洞的小鬼,葉道友隱居千年,恐怕未必聽說過敝派。」

鬼修自稱小鬼,和仙修自稱貧道乃是一個意思,都是自謙,但我想不到這等面相凶厲的惡鬼竟會文質彬彬,估計他生前一定是人道儒門高手,當下更是暗暗戒備,幽冥七十二洞的名頭我卻沒聽過,不過單看眼前這些鬼修的氣勢,以及能在陽間隨意行走、抓人,已不難想象這勢力的龐大強橫,應該跟閻羅十殿中的單獨一殿不分上下。

我點了點頭,道:「是貧道孤陋寡聞了,各位此次前來,也是為了四象鼎、元始經了?」

鬼修頭領道:「也可說是,也可說不是,敝派大洞主久慕道友風范,想請道友去幽冥七十二洞盤桓些日子,要是道友有事在身,不便隨我們這些小鬼同行,那把元始經、四象鼎交給我們也可以,我們大洞主借去賞玩個幾萬年,便會完璧歸趙,如此一來,我們對大洞主也有個交代,道友也不必多走彎路,豈不是好?」

這等無恥的要求,居然說得一本正經,入情入理!我現在非常確定這鬼修頭領生前是儒門之人,也只有臉皮厚、心腸黑、滿口仁義道德的大儒,才能說出這等厥詞!

怒極反笑,我撫掌道:「如此一來,的確甚好!但貧道生性懶散,這等寶物交割的繁瑣事宜,一直是手下伙計打理,這伙計刁鑽的厲害,貧道說了不算啊!」

鬼修頭領道:「之前傳聞葉道友暗中伏下幫手,摧枯拉朽般大破群修,看來也有這位伙計幾分功勞了?但道友威名日盛,卻受制於手下,豈不少了幾分氣概?也罷,道友便請這位伙計出來,讓我們這些小鬼跟他談談,或許他通情達理也不一定呢。」

他言辭看似謙和,但用意卻極為霸道,說道『摧枯拉朽』四字之時,咬字極重,明顯在嘲諷我所殺群修乃是無能之輩,不值一提,但我應劫前夕,以寡敵眾,經歷一番大戰,道心早已更進一步,哪里會在意他嘲諷之言。

我淡淡一笑,長嘯一聲,朝遠處招手,作呼朋引伴之狀,眾鬼修情不自禁的朝遠處看去,我抓住這千載難逢的良機,祭出四象鼎,朝鬼修頭領打去,森然道:「這便是我的伙計,你們只管跟它說吧!」

七十二洞鬼修不僅法力高強,相互間配合更是緊密,絕非之前眾修士各自為戰可比,我此刻稍稍搶到先機,立刻對准首要猛下殺手,若由此打開缺口,當可摧破強敵!

鬼修頭領的法力、道行雖不及我,但若平手相斗,我也得在三十招之後才能制住他,就算我依仗四象鼎,他接下我五招也不是不可能,但此刻他先機已失,來不及閃避,被迫祭出法寶硬擋四象鼎,登時被轟碎寶光,擊飛至數丈之外,撞上身後的同伴才勉強止住去勢。

四象鼎威力絕倫,要不是鬼修頭領憑借手中血劍至寶先擋了一擋,又依仗身上冥甲至寶卸去力道,只怕就得隕落在這一擊之下!此刻他雖然保住性命,但血劍、冥甲雙雙被毀,自身也受了重傷。

我此次雖是偷襲,但身陷重圍,彈指間重創敵人首腦,先聲已可奪人!七十二洞鬼修粹不及防間,立刻顯現散亂,但他們久經沙場,瞬息間便有鬼修發動法術攻擊朝我襲來,看來他們也打聽清楚了法寶會被四象鼎克制,因此沒有重蹈覆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