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節(2 / 2)

逆天銷魂 水龍吟 6549 字 2021-02-24

此時已是第二日的清晨了,我跟緣滅整整聊了一夜,卻仍有說不完的話,雖說佛門乃是清凈之地,不該如此多口,但知己相逢,怎么可能收的住心中澎湃?

況且,緣滅不是庸僧,我亦非腐儒,自然不拘小節了。

相互印證大道,正談到了興頭上,緣滅忽然欲言又止,我忙道:「怎么了?你我一見如故,有事但說無妨。」

緣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緩緩道:「有勞道長稍候,貧尼要誦經禮佛了。」

聞言,我頗為無語,但也沒奈何,只得收攏了殘話,示意她自便。

看著緣滅對著佛像虔誠跪拜,我淡淡道:「自阿彌陀飄然隱去,不知所蹤後,周天六道內,便再也無人能稱得上佛祖了,你跪拜一具雕像,縱然再怎么虔誠,也是沒用的。」

緣滅恍如不聞,仍是緩緩誦經,直到將經文念完,方道:「佛在心中,拜的便不是雕像,佛若不在心中,便是拜阿彌陀真身,又有何用?」

我心有所悟,點了點頭,不再勸阻。

暢談之下,時間似乎過得飛快,轉眼便到了夜間,我雖無倦意,但緣滅修的是入世之道,講求作息盡量與常人無異,便提出安歇,我自無異議,考慮到男女有別,便到另一間禪房就寢。

和衣卧倒,睡至深夜時分,房門忽然被緩緩推開一線,一道黑影慢慢走到我床前,我知道來的人是緣滅,便道:「菩薩,有事嗎?」

緣滅並不說話,在黑暗中伸出手,捂住我的嘴,示意我不要說話,另一只手已經伸到道袍里,撫上我的胸膛。

我不禁愣住,沒料到這篤誠佛法的女尼竟如此大膽放浪,但這等飛來艷福,自無推拒之理,便把她樓上床,寬衣解帶,行閨房妙事。

緣滅相貌平平,但身材卻好,酥胸豐盈,奶尖小巧,纖腰柔韌,圓臀挺翹,玉足光潔,此刻盡情揉捏把玩,竟有愛不釋手之感!

緣滅白天端庄肅穆,夜晚卻狂放無忌,這等差異形成不可抑制的刺激,令我胯下陽物怒挺而起,忍不住在她陰di|丨穴口摸弄幾下,微微逗出yin水,便迫不及待的挺槍刺|丨穴。

緣滅如此主動,我自然以為她早經人事,但gui頭刺入嫩|丨穴,卻撕裂一層細膜,她亦低聲呼痛,我這才知道她竟是完璧之身,不禁大吃一驚。

我立刻就要施法點燈,緣滅卻輕聲道:「我佛慈悲!別點燈,我不想被你看到我現在的樣子!摟緊我,要我!」

我立刻停止施法,但忍不住問道:「你既然是處子,又為何破yin戒?」

緣滅不說話,用香舌堵住我的嘴,令我無法再問下去,美色當前,我只得拋開其他念頭,專心開苞大事。

嫩|丨穴新破,傷口猶在流血,雞芭自然不能急攻猛撞,趴在緣滅身上,緩緩聳動腰身,令雞芭盡量溫柔的抽插著,可緣滅的嫩|丨穴極緊窄,輕微動作都會牽動傷處,因此她仍是不住輕輕抽氣,竭力忍耐下身痛楚。

我把嘴唇湊到緣滅耳邊,輕聲問:「還疼嗎?」

緣滅也輕聲回答:「有點疼,但不要緊的,你想用力就用力吧。」

我輕笑一聲,把她的耳垂含到嘴里,用牙輕輕咬著,令緣滅的嬌軀微微顫抖,但雞芭仍是緩緩抽插,使她可以細細品味交媾的樂趣。

雙手不甘寂寞,一攬纖腰,一揉豐|丨乳丨,用技巧仔細挑逗著緣滅的敏感帶,勢要令她迷上這等輕薄調戲!

久經歡場的老手,都知道跟女子第一次發生關系是最為重要的,若是不能令女子高潮盡興,則不僅顏面大損,而且以後不易再得機會行魚水之歡,要是棒棒爭氣,令女子酣暢淋漓的宣泄欲望,再配上甜言蜜語,則可將女子徹底征服,以後勢必死心塌地,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這一成一敗之間,相差甚是懸殊。

緣滅的修為雖高,但今夜剛剛破瓜,於床笫之間的無窮變化,均茫然不知,稍稍挑逗|丨乳丨尖、肋下,便已嬌呼呻吟,金身顫抖,yin水更是不絕涌出,滋潤嫩|丨穴,令雞芭暢所欲為,抽插的痛快無比。

分著雙腿,被雞芭再操片刻,緣滅的痛楚漸去,快感油然而生,雖然無人教導,但出於本能的低呼:「我佛慈悲,好像不疼了,你快點。」

我輕笑一聲,促狹道:「菩薩,什么東西快點啊?」

緣滅雖是初次行房,但如何聽不出這等調笑的下流,當下默默挨操,不再開口,可事到如今,哪里是她可以做主的?但這畢竟是跟緣滅初次歡好,不能下狠手調教,以免她受驚嚇退,以後沒得操了,反為不美。

既然不能殺雞取卵,只得想辦法循循『善』誘,當下一本正經的道:「菩薩,你法力無邊,貧道確實佩服,但這男女之間的勾當,你終究是初次嘗試,還是聽貧道的指揮,保證讓你知道男女間別有洞天。」

緣滅遲疑半晌,輕聲道:「我佛慈悲,那你想怎么樣?」

我強忍笑意,正色道:「貧道也不想怎么樣,就是想你我之間應該坦誠相待,如果你希望貧道的雞芭加速抽插,那就說出來,讓貧道知道,要是貧道想吮吸你的奶子,也會清清楚楚的告訴你,如何?」

聽了這番下流話語,緣滅情不自禁的雙手捂臉,其實身處黑暗之中,我是看不到她的動作和表情的,但神念卻不受影響,將她的羞慚一覽無遺,更把她內心深處隱隱的興奮徹底洞悉。

緣滅的法力不在我之下,立刻發現我在用神念查探她,更加羞愧難當,顫聲道:「我佛慈悲,不是說好了不看的嗎?」

我笑道:「貧道沒看啊!」

緣滅微微嗔怒:「我佛慈悲,你用神念掃視,和用眼看有什么區別?快收了神念!」

我立刻道:「那你先答應貧道坦誠相待,貧道便收了神念。」

緣滅無奈,只得道:「我佛慈悲,貧尼已經…已經和你這··這樣了,還不算坦誠相待嗎?」

聽緣滅話里有服軟之意,便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趁熱打鐵道:「不算!必須要說出來!」

緣滅輕嘆一聲,道:「我佛慈悲,冤孽啊冤孽!貧尼答應你便是,快收了神念吧。」

她佛不離口,倒是虔誠,但我不甘示弱,立刻湊趣道:「無量天尊!即是女菩薩迷途知返,貧道便收了神念,請菩薩安心挨操吧。」

緣滅道:「我佛慈悲,多謝道長!你··快點動吧。」

聞言,我立刻拔吊不操,問道:「應該怎么說?」

緣滅無可奈何,只得道:「我佛慈悲,你的…你的…」

她不知如何措辭,言語難以為繼,我立刻指點道:「雞芭!」

緣滅語帶羞慚,艱難道:「你的…你的雞芭…快點動…」

終於得償所願,我輕笑道:「女菩薩放心,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話音一落,腰部猛然發力,雞芭瞬間洞穿緣滅嫩|丨穴,gui頭更捅入子宮之內,可憐她初試雲雨,哪受過如此沖擊,一時間幾乎背過氣去,半晌回不過神來。

我知道緣滅功力深厚,雖受雞芭猛力一擊,決無大礙,當下不理她渾身抽搐、四肢痙攣,漸漸加快抽插速度,令雞芭跟嫩|丨穴不斷摩擦,發出潺潺水聲,同時將法力化絲挑逗緣滅的敏感要害,如光頭、耳垂、鼻翼、後頸、鎖骨、|丨乳丨頭、腋下、陰di、菊花、小腿、腳心、足趾等處皆不放過,令女尼擋無可擋,避無可避!

緣滅修為雖高,但在房事上畢竟是個雛兒,哪見過這等yin虐陣仗?雞芭不消三插兩抽,已操的緣滅一佛出世,二佛涅槃,在男人胯下絲毫抗拒之力也沒有,子宮劇顫,|丨穴肉痙攣,連連泄身不已。

今夜緣滅初開苞,嫩|丨穴自然緊極窄極,箍的雞芭奇爽無比,所以猛操數百下後,我也快到極限了,馬上盤膝坐穩,將緣滅抱於懷中,令她雙腿盤於我腰際,使出男女面對面的交媾姿勢,坐著進行最後沖刺,這招式有個名目,喚作「羅漢抱鍾」緣滅坐於我懷中,口中輕輕呻吟,雙臂摟住我的脖頸,將一雙豐滿酥|丨乳丨暴露在我面前,這等艷福自然卻之不恭,立刻伸舌頭在奶子上狂舔,同時拼命聳動腰身,令雞芭在緣滅嫩|丨穴內竭力摩擦。

又抽插十余下,感覺腰間一麻,知道精關失守,立刻咬住緣滅的奶頭,拼命吸吮,雞芭也竭力捅入緣滅的子宮深處,將無數子孫播撒在這菩薩的體內,想佛門廣大,無不可渡之人,她定能將我的子孫盡數超度。

緣滅承接jing液,熬忍劇烈噴射之時,雙手情不自禁的摟緊我的脖子,將酥|丨乳丨壓扁在我臉上,口中更是輕輕低呼,「啊」字帶著尾音不停顫抖,繞梁的呻吟跟痙攣的嬌軀,都泄露出她內心的愉悅。

完成交合後,我也有些疲憊,吮著緣滅的|丨乳丨頭輕輕喘息,緣滅也是上氣不接下氣,彼此皆享受著高潮的余韻,過了片刻,我輕聲道:「菩薩,咱們睡吧。行房之後好好睡一覺,才是養生之道。」

(注:這個有待考證,因為水龍吟記得在哪本雜志上寫過這個事,說zuo愛完不要馬上睡,對身體好,具體如何,水龍吟也不確定。

但緣滅卻不肯安歇,聲音恢復冷淡,輕聲道:「你先放開我,我要去念經,念完再睡。」

聞言,我不禁膛目結舌,喃喃道:「什么?你要去念經?」

緣滅在我懷中輕輕點頭,道:「是啊!我犯了yin戒,自然要去念經贖罪。」

緣滅的話音平淡,把知戒而犯戒的事情,說的似乎是天經地義一般。

我不禁好奇道:「你既然怕犯戒律,又為何要來勾引我?」

緣滅語帶薄怒:「我佛慈悲!什么叫勾引?說得那么難聽!」

我只得道:「不是勾引,是吸引,行了吧?你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

緣滅反問道:「你覺得呢?」

我想不出答案,只得硬著頭皮道:「因為我英俊瀟灑,所以你動了凡心了!」

緣滅冷笑道:「我佛慈悲!你倒是自負得緊!可惜根本不對!」

我急忙追問道:「那是為什么?」

緣滅淡淡道:「你自己慢慢想,我要去念經了。」

無可奈何下,只得任由緣滅離去,過不多時,隔壁佛堂又響起誦經聲,緣滅虔誠依舊,我卻難以入眠,一時間思潮起伏,千頭萬緒,時而想起當年新婚之夜替紫涵破瓜,時而想起在山神廟里調教小乞丐,時而想起在幽冥苦修的姜甜兒,過了片刻,又想起逝去的郝童,以及她的最後遺願。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起身穿衣,去見緣滅,想問個究竟,但緣滅跪於佛像之前誦經,似乎已將昨夜銷魂忘掉了,神情肅穆,語帶虔誠,一望而知是清心寡欲的佛門女尼,看不出絲毫yin邪放盪。

如次一來,我的話便問不出口,等緣滅誦經完畢,也只和她聊修道之事,絲毫不涉及男女之情,就在我以為這段露水情緣到此為止時,緣滅又一次做出了令我吃驚的事!

在入夜之後,她忽然道:「我佛慈悲,天色已晚,請道長先去禪房里稍侯片刻,待貧尼再誦經一遍,就去陪道長聯床夜話。」

說話之時,緣滅並不看我,似乎有些害羞。

聞言,我徹底無語,但也不再多說什么,依言去禪房等候,靜待軟玉溫香再來。

聽著那似乎永無休止的誦經聲,心底卻對緣滅好奇到極點,她究竟是清心寡欲還是放盪yin邪?這兩種矛盾之極的性情,居然出現在同一個女人的身上,真的是令人難以理解!

不過轉念一想,這事似乎也不奇怪,畢竟緣滅離開靈山之時,我尚未被六菩薩鎮壓,這般算起來,她竟入世修行了一千五六百年之久,基本上每日都在青燈禮佛中度過,獨守空房無數個日夜,其寂寞、壓抑可想而知,而情欲跟洪水一般無二,依靠法力強行壓制,早晚有潰堤的一天。

在緣滅最渴望情愛yin欲的時候,我突然出現了,又法力高強、外表英俊,自然令她難以克制,變得心有掛礙,生無窮無量欲孽,最終在房事上異常主動,借以發泄積蓄多年的欲望。

女尼主動求歡倒也罷了,但緣滅這個念經的毛病卻著實令我崩潰,先念經,再操bi,操完bi,又念經,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或許尼姑們都這樣,邊挨操邊誦經,無劫無量一身輕!(自己吐槽,有點像廣告詞,有木有?但這絕對不是植入式廣告,大家盡管放心。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緣滅的誦經聲漸漸停止,房門又一次被推開,女尼進房後立刻投入我懷中,竭力索吻,我卻攔住她,問道:「你究竟為什么要這樣做?」

雖然我英俊不凡,但佛門菩薩的定力也是非同小可,不至於輕易破功,難道是前緣注定,該有這一場風流因果?想到此處,我不禁暗暗欣喜,但我的一番猜測未必准確,所以還是想聽聽緣滅的答案。

緣滅道:「我佛慈悲,我走的是入世修行之途,自然要盡嘗悲歡離合,愛恨情仇,貪yin嗔痴,恐懼怒罵,但大部分男人我實在瞧不上眼,只有你還勉強湊活,我為了領悟無上大道,只能舍卻臭皮囊,受你羞辱糟踐,跟你行房便如苦行僧受難一般,於證道大有好處。」

聽了這番話,就是活佛降世也得立刻涅槃圓寂,直氣的我連噴兩口鮮血,按住緣滅就操,雞芭硬杵進尚未濕潤的嫩|丨穴,立刻開始大力抽插,可憐剛破瓜的蔭道,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緣滅連連呼痛,嗔道:「我佛慈悲!你輕點啊!昨晚上被你弄的傷還沒好呢!」

我一言不發,埋吊苦操,同時竭力挑逗緣滅的情欲,過不多時,她已經動情,下身情不自禁的流出yin水,口中也傳出低呼、嘆息之聲。

我故作詫異的問道:「你不是說行房如受難嗎?現在怎么爽起來了?」

緣滅道:「我佛慈悲,這就是受難,一點都不爽!」

我冷笑一聲,繼續用緣滅的金身宣yin,操bi捏|丨乳丨,吻唇攢肛,無所不用其極的凌虐著,將她送上高潮頂端。

看著緣滅在胯下婉轉承歡,泄的一塌糊塗,迫使她暴露出與一般女子高潮後全無分別的愉悅,這才冷冷說道:「女人都喜歡被男人操的高潮,這叫本性,而非受難!你真想要入世,就要明辯是非!而非斷章取義,混淆視聽!」

緣滅不住喘息著,卻仍不肯認錯:「我佛慈悲!yin戒乃是佛門大戒,yin欲又豈會是好東西?我跟你交媾的另一個目的,就是為了尋找破解yin欲的方法,就像大夫以身試病,尋求解方一般!等我找出解法,就用來拯救世人,以免再有人墜入情欲漩渦,阿鼻地獄!」

我忍不住怒喝:「好個巧舌如簧的yin尼!操個bi也能立下如此大宏願!佛門亦有歡喜禪,你卻忘了不成?即是如此,貧道就讓你知道知道男人的厲害!」

話音一落,將緣滅抱起,放到供桌之上,捉住她的腳踝,將緣滅的兩條玉腿杠在肩上,雞芭打樁似的狠狠抽插,不斷開鑿著流水的陰滬,將初經人事的佛門菩薩操得死去活來,想呻吟都發不出聲音,只會不斷痙攣著高潮,把滾滾陰精潑在gui頭上,以求潤滑蔭道,保護禪bi,便似昏庸戰敗的君主,除了割地賠款以求一時殘喘外,啥也不會。

操的興發,我隨意揮手將燭火點著,想一覽這佛門菩薩承歡時的媚態,但沒料到緣滅極為抵觸,在燈光亮起之後,雙手捂臉,同時運轉法力,將自身情欲壓下,說什么也不肯在燭光下表演高潮,不住亂叫道:「我佛慈悲!滅了燈,這等yin事豈可見光?」

交媾到此時,身為男人的征服欲早已雄起,哪里能容忍緣滅反抗?怒喝道:「交媾乃是人倫,你竟如此堪不破!連自己的快感都不敢承認,還談什么渡盡世間疾苦?」

為了克制緣滅,只得同樣運轉法力,不斷刺激緣滅周身敏感要害,逼迫她再入欲海,重歸沉淪!

但緣滅的法力不在我之下,此刻雞芭跟浪|丨穴正面硬拼,一時間竟難以取得上風,當下施展出仙道的雙修秘術,似緩實急、忽剛忽柔的抽插,將快感周而復始的傳遞過去,但緣滅亦運起佛門禪定之功,竭力忍耐情欲,始終不肯高潮。

抽插數十下,見仙道雙修無功,立刻變招魔道采補,雞芭的抽插方法轉為雜亂、詭異,深入淺出、三退七進,同時gui頭馬眼生出吸力,竭力榨取緣滅的陰精,但緣滅抱元守一,以禪功佛法遍布嫩|丨穴和子宮,硬接硬架,死死鎖住情欲。

這般操了數十下,我所施魔功反而漸漸受到佛法克制,絲毫陰精沒吸到,真陽反而快泄了,無奈之下,只得抽吊換式,使出人道房中術,雞芭抽插間,既有儒門的堂堂正正,又有兵家的正奇相輔,一進一退,一張一弛,皆有無窮妙用!

如此操bi,雖然不會再為佛法所克制,卻也難以求取真「精」想破緣滅遍布佛法的陰滬,實在是難上加難!窮極思變之下,只得再試鬼道秘術,霎時間,雞芭由滾燙轉為陰冷,gui頭更是變得若有若無、似虛非虛,如一團寒霧般在緣滅浪|丨穴內翻滾,時而融合yin水,時而滲透嫩肉,時而涌向子宮,尋瑕伺隙,竭力探索緣滅佛功的破綻。

可任憑雞芭的攻勢如同水銀瀉地,無孔不入,但浪|丨穴的守勢卻宛如鐵桶江山,滴水不漏!

事到如今,我明知妖道交尾也未必能奈何得了緣滅,但所謂病急亂投醫,死馬當活馬醫,此刻也說不得要試上一試了!

當下吊法一變,抽插之間大開大闔,無匹霸氣凌然而出,存心以剛猛之極、凌厲無比的攻勢破去緣滅佛功,好盡情屠戮子宮,凌遲嫩肉,以便將陰精收入『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