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心悅君兮(06) H(2 / 2)

胭脂色(H) 錦卮 12640 字 2021-02-24

胭脂勾了他脖子抱緊他,「弋哥哥,你好沒正經!」

「那你是喜歡正經的我,還是沒正經的我?」

「反正都是你,脂兒都喜歡。」

「脂兒,這一次,和弋哥哥一起。」

「嗯。」

尋得她應允,他在她小穴里一頓猛干,等著小丫頭一起攀上了高潮,第一次,他本不想把那些東西留她體內,可是小丫頭說要體會一下液射在小穴里的快感,他只得應了。

末了,他本想拾拾,叫她繼續睡,可她就是不放他離開,非要夾著他的欲根摟著他睡,眼看著他那些東西留在她體內,想來脹得厲害,她卻不叫他弄出來,也罷,都依了她。

【123】心悅君兮(13)微h

一覺醒來,已是日暮時分,胭脂微微睜開眸子,隱隱見床前有一抹青衣,她緩緩睜開雙眸,卻見柳子欒正坐在身側,眉宇間的清冷一如往昔。

「二哥…」她下意識起身,絲毫沒顧及此刻身上未著半件衣裳,柳子欒眼看見她肌膚外露,忙按住她,「醒了?」

「嗯。」她只知他將她丟在相便出去了,也不知何時回來的。

「二哥…你…什么時候過來的?」

「兩個時辰前。」

兩個時辰?也就是說…他在她身邊守了兩個時辰?倒是像他,這人寧願像個木頭人般守在她身側,也不願碰她一分一毫。

「弋哥哥呢?」

「大哥有事入宮了。」

「喔。」

「你感覺如何?」

「嗯?」她下意識抬眸,目光與柳子欒投下的目光對上,她隨即瞥過去,他這話什么意思?

「女兒家第一次難會傷著,渾身酸痛無力,你可還好?」

「……」

二哥是說她與大哥……他知道了是么?

想想也是可笑,先前她對他主動示好,如今卻和他最尊重的大哥顛鸞倒鳳,她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好姑娘,只是事到如今,她腦子里一片亂。

「我……沒事?」

「當真無事?」

胭脂笑了笑,翻了個身,「真的沒……啊!」身子剛一動,下半身就仿佛裂開了一般,渾身酸痛的厲害……好痛……明明做得時候那么舒服,現在一動就這么疼。

柳子欒撇了一眼她的身下,他倏然起身,胭脂望著他的背影,心里苦笑,看來他當真只把自己當作妹妹了,不然也不會無動於衷,這般坦然。是她自作多情,貪婪不已,妄圖也想將他的心占據。

他端了不少小瓶子過來,胭脂不知他要做什么。

卻見他彎了身子將她身上被子揭開,出乎意料,她赤裸裸地躺在他的面前,一股涼意瞬間包裹了全身。

她怔愣了片刻,目光驚訝地看著他,當她看著那人平靜如水的面龐,她心底的驚慌逐漸散去,漸漸變得淡然,甚至有些放肆。

她目光直直地望著他,白皙的身子就像一片雲,白皙而柔軟,男人見了都會撲上去,可他偏偏沒有。

柳子欒取了一個嫩黃色的小瓷瓶,「可能會有點疼,忍著些。」

她猜到他要做什么,乖乖把大腿張開,等著他的手指進入。

柳子欒沾了些葯膏,長指向她私處貼去,目光所落之處,是一片鮮嫩,花瓣浮腫的厲害,隱隱見絲絲血跡,他目光微沉,大哥一向穩重,卻還是傷了她。

瞧著這誘人的花瓣,他闔了闔眸,最後還是把手落下,輕輕貼上她的花瓣。

「嗯……」涼意和痛楚刺激著她,她忍不住呻吟,心底卻莫名地歡喜,她唇角溢出一抹月牙般的微笑,他終究碰了她,雖然不是因為他想要她。

「疼么?」他停下動作。

她微微蹙眉,搖了搖頭,他繼續給她上葯,她閉上雙眸,身下,他長指正小心翼翼地幫她上著葯,可她的腦海里描繪的是他的手指在她小穴里抽插的情景,她忍不住情動,嬌軀開始不安地扭動起來。

「嗯……」她已經在忍耐,可還是會溢出破碎的呻吟,心底的欲望在叫囂,她咬著唇,手一會兒抓著他的衣角,一會兒握住自己的嫩乳,慌張地揉搓與撫摸,另一只無處安放的小手索性尋到私處的小陰核揉捏。

柳子欒不是沒察覺到她異常,原本還想將她內壁在塗些膏葯,現在她這般模樣,他眸色微斂,動作停住,胭脂瞧見他猶豫的模樣,不等他動作,自己奪了他掌心的瓶子,將手指塗滿了葯,隨後手指貼到私處,摸到小穴口,毫不猶豫地把手指送了進去,她強忍住欲望,「二哥,還是脂兒自己來吧。」

他既不願,那就索性不要勉強了。

她不知道他為何前來給她上葯,但她知道他是拒絕的,從一開始他便已經拒絕了她,現在又何必勉強。

柳子欒怔了怔,將手回,胭脂迅速將私處的葯塗好,拉了被子把身子遮住,「二哥,我沒事了。」

言下之意,他也該走了。

「那二哥就不打擾你休息了。」

她閉了閉眸,不待他起身,便默然轉過身去,知道他起身離開了,她卻呆呆地望出了神,剔透的眸子里隱隱閃著淚花。

相府書房內,燭火熠熠,柳子欒推門而入,房間里,柳子弋正好脫下外衣提衣坐下。

「大哥既是回來了,為何不去看望胭脂。」

柳子弋倒了兩杯茶,一杯給子欒,一杯自己飲了,「娘總說你是塊木頭,不解風情,我以前還不信,如今,卻是不得不信了。」

【124】心悅君兮(14)

「她現在什么都不知道。」或許她知道了,就不會如此坦然了,反而會拒絕他們。

「子欒,相信我,脂兒她一定是願意的。」要不然,那丫頭也不會夜里說著夢話,口口聲聲喚著,「二哥,木頭!」

小丫頭明明很在意他。

柳子欒握起桌上的杯子,茶杯是溫熱的,可他這雙冰冷的手卻感覺不到任何溫度。

沉默良久,他終於淡淡說了一句,「大哥,還是算了吧。」

柳子弋不知道他這話什么意思,「算了?咱們柳家的男人不同於一般人家,此生只能擁有一個妻子,你這是不要命了?」

柳子欒淡淡一笑,「給了她希望,最後卻叫她絕望,倒不如一開始便拒絕的好。」

脂兒那丫頭,很依賴他,他不能叫她這依賴成了習慣。

柳子弋眉目深鎖,「子欒,你此行去往南沼之澤,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

睡了一整天的胭脂夜里根本睡不著,尤其是自柳子欒來給她上過葯後,她便一直躺在床上發呆,連東西都不曾吃上幾口。

房門被緩緩推開,她轉身望去,見是柳子弋回來,輕輕喚了他一聲,「弋哥哥。」

「可好些了?」柳子弋坐到床頭,輕撫她的小臉蛋。

胭脂驀然推開被子起身,爬進他的懷里,圈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柳子弋沒想到她會如此主動,他摟住小丫頭光滑的後背,含住她的唇瓣回應她。

二人纏吻了一陣,彼此呼吸急促,這才緩緩松開,胭脂雙眸盯著柳子弋,眼中閃著點點晶瑩淚光,她貼著柳子弋的唇微顫,柳子弋察覺到她情緒不對,便安慰她,「小丫頭,怎么了?」

胭脂長吸了口氣,聲音哽咽道:「弋哥哥,對不起……對不起……」

她小嘴里一直說著對不起,滿臉自責,叫柳子弋心疼不已,「發生什么事了?」

胭脂吸了吸鼻子,「弋哥哥,脂兒……脂兒除了喜歡上弋哥哥,還喜歡上了一個人。」

柳子弋沉默不言,胭脂見他臉色變沉,心中尤為不安,她想了好久,最終還是告訴了他,她不想對他有任何欺瞞。

「弋哥哥,都是我的錯。」她低頭道歉,「娘說,一個女兒家,此生能遇到一個你喜歡和他喜歡你的人,便已經足夠了。」

可是她卻是個貪婪的女人,喜歡柳子弋一個不夠,心中卻還時刻思念著那個一直拒絕她的人。

柳子弋見她一副自責的小模樣,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胭脂瞧見了,十分不解,「弋哥哥?你……」

「脂兒,你喜歡上了誰?」他開門見山地問她。

「我……」胭脂小嘴張了一半。

「是子欒?」

她點點小腦袋。

「子欒那塊冷木頭,你喜歡他什么?」

胭脂隨即搖搖腦袋,她也說不清楚。

「你既然都不知道自己喜歡他哪里,又怎知喜歡他?」

「我……」胭脂欲言又止。

「脂兒,是不是任何一個對你好,照顧你的人,你都會喜歡他?」

「至少,我不會討厭他。」

「那你可有想過,這種喜歡,與喜歡大哥是不一樣的。」

「嗯?」她瞪大眼睛,一臉好奇模樣,「有什么不一樣?」

好像似乎確實有哪里不一樣。

【125】心悅君兮(15)

胭脂說不清楚心里的感覺,對於柳子弋,她從來就沒有任何的抗拒,對他的依賴於歡喜,從來都是順其自然的,而對於二哥,她卻總是小心翼翼的。

「你喜歡子欒,只因為他是你二哥,對你又百般照顧,你對他生出依賴,甚至是歡喜,也是當然。」

胭脂認真地聽著,「那弋哥哥呢?」

「我?」柳子弋盯著他的雙眸,「我還記得某個小丫頭幼時撲進我懷里之後,再也舍不得離開。」

當初,年少的他將她從匪徒手中救下,她便認定了他。

「脂兒見那書上說,若是心悅一個人,這身子是會反應的。」她像個好奇的小貓,不斷追著他詢問。

柳子弋哭笑不得,看來她不弄清楚,是不會罷休了。

他倒是好奇子欒這些日子對她做了什么,不過月把的時間,幾乎都快把這小丫頭的魂給勾了去,明明娘說過,他是最沒女人緣的那個。

柳子弋將胭脂攬在懷里,身下巨物有意無意地蹭過她的私處,他貼緊了胭脂的小唇,輕聲道:「脂兒是說,見到子欒,下面這張小嘴里會流出水兒?」

胭脂沒有否認,她將那日險些被土匪強暴一事告訴他,這件事,子欒已經告訴過他,有些蹊蹺,他已經命人去查了。

子欒先前也說到她幾乎被玷污這事,不過幾句帶過,胭脂卻說起她被救下之後,主動獻身給他的事。

柳子弋眸色微斂,看起來這小丫頭對他家老二的已經不是一般的深了。

他辛辛苦苦這么多年,而那塊木頭,不過才幾十日的功夫,如今,小丫頭主動投懷送抱,他卻拒之千里。

「弋哥哥,對不起,脂兒根本控制不住……我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只有妓院里的那些個姑娘,才總是不停地想各種男人。

「脂兒,你沒有錯。」他輕聲安慰她,「只是你有沒有想過,這些日子里,僅僅是因為將子欒當成了我?」

趁她現在還沒有泥足深陷,他索性將她拉處來,也算是應了子欒的所托,雖然他從沒答應要幫他。

胭脂細細思量著他的這一番話,好像是被點醒了?可還是有層模糊撕不開,弋哥哥不在,二哥對他無微不至,她自然而然地向著他,依靠著他,似乎也說得過去。

真的是這樣么?她反復問著自己,「弋哥哥,這些已經都不重要了,反正二哥他有喜歡的姑娘了,我告訴你這些,只是不想瞞著你?」

她不過是想讓自己心里好受些。

柳子弋輕笑一聲,捏了捏她的小臉,「是誰告訴你,子欒有心儀的姑娘了?」

「我親眼所見啊,是牧家的大小姐,二哥自從取葯回來後,便時常與她在一起,聽說,二哥是取葯路上與她相遇的,兩人定是一同經歷了千難萬險,這才在一起的吧。」

柳子弋笑個不停,「是么?」

這丫頭,什么都沒弄清楚,就想得這么理所當然。

「他們兩人,一個郎有心,一個妾有意的,也著實挺般配的。」

柳子弋心中不是滋味,他第一次見這小丫頭吃醋,竟然是因為老二,他這個做大哥的還得開解她?

【126】柳家秘辛

「小丫頭,看事情不要只看到你所看到的。」

胭脂似懂非懂,小臉不解。

「牧府與我柳家結下梁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小四傷了他牧府的命根子,整個牧府上下定是恨透了咱們柳家,你覺得子欒會娶牧嫣然么?」

「二哥若是娶了牧嫣然,緩和兩家關系,也未嘗不可。」

柳子弋輕笑,「也只有你這單純的小丫頭會這么般想。」緩和兩家關系,他柳家從未有此意,牧府自然也不會,一山豈能容二虎。

「那真是為難二哥了,明明人家是兩情相悅,如今卻因為兩家關系而無法在一起。」胭脂心中不禁為他心疼。

「你這小丫頭,是哪只眼睛瞧見他們二人兩情相悅了?子欒親口對你所說?」

胭脂歪著小腦袋,「弋哥哥,有些話未必能說得出口,而且脂兒都已經瞧見,二哥差點與那牧小姐就……就……」她想起那日牧嫣然在房中寬衣解帶之事,若不是她憑空插i腳,他們指不定就做了。

「是么?」柳子弋唇角輕抿,眼中透著笑意,「子欒竟也會碰女人?」

胭脂忙解釋道:「二哥沒碰,是人小姐主動投懷送抱。」

「嗯……脂兒,你可有聞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好似一股酸酸的醋味。」

「沒有啊。」胭脂眨了眨眼回答。

柳子弋點了點她的小鼻子,「你這小丫頭渾身的醋味都酸到家了,還說沒有。」

胭脂仿佛明白過來,小臉蛋羞紅,答不上話來。

「難得見你吃醋,卻還是因為子欒,唉……」柳子弋長嘆一聲,胭脂見他嘆息失落的模樣,輕聲道,「弋哥哥,你若是想生脂兒的氣,莫要忍著。脂兒知道錯了,只要你消了氣,要我做什么都願意。」

「你沒有做錯,我又何必生你的氣?」他疼她都來不及,他又怎會生她的氣。

「爹說,一個人的心,能裝得下一顆心便已經足夠了。」可是她此刻心間卻裝著兩個男人的心。

柳子弋長指輕按住她的薄唇,「咱們柳家四個兄弟上下本就一條心,你這丫頭既是裝了我的心,那子陵他們幾個的,自然也要裝下。」

胭脂輕蹙起眉頭,越發聽不明白了,「弋哥哥,什么意思啊?」

「脂兒,你可想與我永遠在一起?」

胭脂點點腦袋,「當然。」

「可若是叫你永遠與我們兄弟幾個在一起,你可願意?」

胭脂想了想,最後還是點了點頭,「脂兒的親人只有你們了,當然願意。」

「弋哥哥且問你,若是不是以柳家小妹的身份,而是……以柳家少夫人的身份呢?」

「那自然也是願意的。」她小手摩挲著他的臉頰,她這輩子已然篤定了要嫁給他。

「柳家的夫人,從來只有一位,脂兒你懂我的意思么?」他一點點引導她,有些事,也是時候告訴她了。

「一位?」胭脂心底一驚,「那二哥,三哥,四哥他們……」

「你既成了我的妻子,自然也是他們的妻子,我能碰你,他們自然也可以碰你。」所以,他破了小丫頭的處,把她私處弄傷,他大可以來給她上葯,卻命子欒前來,也是存了一番苦心,無奈子欒不領他的情。

胭脂驀然從他懷里起身,她怔愣地望著他,呆呆地說不出話來。

柳子弋輕撫她的臉頰,「嚇到你了?」

他以為這些日子待在柳府,她可以好好與他們兄弟幾個相處一番,等他告訴她的時候,她便不會那么抵觸了。

「為什么……為什么一定要這樣?」胭脂喃喃自語,目光不解地望向柳子弋。

柳子弋輕輕將她拉過來,將前因後果說給她聽。

原是幾百年前,柳家先祖與南疆巫族聖女結了一段孽緣,柳家先祖早已定親,那巫族聖女卻糾纏不休,在柳家先祖大婚之際,以血咒為誓,叫柳家兄弟此生只能與兄嫂苟合偷生,否則便會經脈盡斷,氣血散盡而亡,而後的歲月里,柳家之人只能以共妻之法求生,柳家人尋尋覓覓了百年,嘗遍了各種方法,終於有所成效,到了百多年前,血咒似乎已經消失,可是柳家共妻的習慣已經延續了幾百年,此後,柳家依舊遵循共妻之則,一來是幾百年形成的習慣,二來是怕血咒再生。

胭脂還是有些不太明白,「即便……是我答應了,可是三哥、四哥他們會願意么?還有二哥他……」她幾次三番地給他投懷送抱,他一次又一次拒絕她,分明就是對她沒有半點興趣,在他眼里,她只是柳家小五,他的小妹!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詛咒似乎消失了,二哥他也一不定非要娶她,她何必這么擔心他。

「瞎操心的小丫頭,這點,他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備了,至於子欒,他有他自己的打算。」他答應了那人,有些話,他只能說一半。

「難怪你方才一點也不生氣。」胭脂想了想,「不對啊,弋哥哥,你是不是早就有這么想了?」

「的確早有此意。」他沒告訴她,自他當年救下她,他見她縮在自己懷里,那受了驚嚇的瑟瑟發抖小模樣,他便打定了主意,日後定要娶她為妻,好好保護她。

「脂兒,委屈你了。」柳子弋捧起她的小臉,目光心疼地望著她。

小丫頭兩眼澄澈如水,靜靜地注視著他,「脂兒能遇到你,一點也不覺得委屈,只是……弋哥哥,能給脂兒一些時間好么?」

她如今雖然不排斥三哥和四哥,但她打心里,只將他們當做哥哥,如今,柳子弋告訴她,將來這兩人會成為自己的丈夫,並且與她行那男女歡愛之事,她一時之間多少有些難以接受。

「好。」

【127】避之不及h

清晨,胭脂醒來,子欒便在門外等候,他又來給她送葯,除了私處要上的葯,還有一碗熬的黑乎乎的葯。

胭脂怕苦,卻還是忍住喝了個干凈,然後接了他手中的葯瓶,「這葯就放我這里吧,有需要我自己上就可以,不勞二哥總是跑來跑去了。」她說完,便拿了葯瓶子進房將門關上。

子欒望著緊閉的房門,佇立了一會兒才離開。

房間里,胭脂依舊靠在房門上,目光盯著手里緊握的葯瓶子。

她究竟什么時候才能與他坦然相對,做不到那便盡量避著他。

柳子弋回來見她總是窩在屋子里,便勸她,「怎么不出去走走?」他這相府雖不比柳府大,卻也夠逛了。

胭脂坐在凳子上,抱住他的腰,慵懶道,「不想出去,外面也不過那樣。」

「要不帶你出去走走?」

胭脂搖搖腦袋,「我哪里都不去,只想和你在一起。」

「脂兒,你這兩日神似乎不太好,是不是下面還疼?」

「我已經好了。」胭脂仰起小腦袋,小手自然摸到他的分身來回摩挲,光明正大的撩撥他。

「先去吃晚飯?」柳子弋抱起她,不讓她亂點火。

晚飯是在往日的一間偏房里,胭脂跟著柳子弋過去,才發現子欒也在,早知道他也在,她便不來了。

三人各自落座,胭脂瞧見旁邊座位是子欒,便順著繞到旁邊去,她沒有坐在柳子弋身側,而是坐在了喜歡吃的醋魚旁。

柳子弋望了兩人一眼,只說了一句,「吃飯吧。」

席間,胭脂只低著頭,吃著面前的魚,柳子弋見她不伸筷子,便夾了些別的菜給她,胭脂朝他笑得燦爛,「謝謝弋哥哥。」

柳子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覺的身下有什么在蹭著他的分身,他動作一滯,微微低眸,卻見一只雪白的小腳丫怔抵著他的大腿內側磨蹭。他抬起雙眸,見她若無其事地扒著碗里的飯,便裝作沒事繼續用膳。

他的欲望很快抬了頭,可胭脂竟突然把腳了回去,叫他難受要命。

此時,子欒起身,「大哥你們慢用。」說完,他便徑自出門了。

房間里只剩下他們兩人,胭脂放下碗筷,一臉滿足的小模樣,她走到柳子弋身側,拍拍他的肩膀,「弋哥哥,慢慢吃。」

柳子弋握住她的手將她一把拉到懷里,「確實要慢慢吃,今日批了不少公文,胳膊酸的厲害,不如脂兒喂我?」

桌子上放了一碗湯,柳子弋示意小丫頭,胭脂笑著端起湯,輕抿了一口,貼到他的唇上,將口中的湯過到他口中。

柳子弋卷住她伸過來的小舌便不再放開,勾著她的人小舌頭在嘴里轉了一圈,又進攻性地滑入她口中,將她的小嘴嘗了個遍。

他將胭脂抱到里側的床榻上,叫她坐自己懷里,直到她快喘不過氣來,他才松開她的小嘴。

胭脂大口地吸著空氣,「弋哥哥,你好壞!」他這是故意整她。

柳子弋捉住她小手按在自己聳立的欲根上,「脂兒忘了誰先點的火?吃個飯也沒個安分!」

胭脂笑著拉開他衣帶,小手摸索著將男人腫大的巨物掏出,她退到床榻下跪著,扶著柳子弋粗長的欲根低頭親了一口。

柳子弋靠在床榻一頭,一手撐了額頭,一手撫摸胭脂的小臉蛋,他眸色微迷,神色慵懶,目光注視身下,他的小丫頭此刻正伸著小舌兒舔舐他的欲根。

胭脂含住欲根頂端,抬眸瞧了柳子弋一眼,那勾人的小模樣簡直迷死人。

柳子弋恨不得現在將她壓在身下好好疼愛一番,可他記著子欒的叮囑,很懂分寸。

這兩日不碰她,也只有靠她這張小嘴安慰安慰了。

這丫頭這張小嘴越來越會用了,先前在柳府還有些畏怯,如今已經得心應手,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敏感點,甚是趁他不注意,含住他龜頭一吸,叫他猝不及防,卻覺得意外的刺激。

只是他這欲根太大,他不忍叫她一直這么含著,很是酸累,差不多時候便將她撈起來抱在懷里,「夠了。」

胭脂望著他身下那根挺立的紫紅色巨物,「還沒好呢。」

柳子弋抓了她的小手握住欲根,「這樣就可以了。」

胭脂配合地套弄著他的肉棒,速度越來越快,直到聽見他輕哼一聲,一股灼熱的液噴出,才算結束。

柳子弋一邊幫她清理小手,一邊說道,「我已經與子欒說了,過兩日他便帶你出去走走。」

【128】夜半幽會h

京都位置偏北,是以夜比卞南城要涼些,這一日夜,胭脂趴在花園的池塘欄桿邊,無所事事,正拿了饅頭喂魚,風似乎越來越大,她摸了摸胳膊,感覺有些冷。

正打算回房間去,突然有件披風輕輕落下,蓋在她的身上,她抬眸愣住,心間一顫,隨即莞爾一笑,「二哥,是你啊。」

柳子弋因公務之事出門了,尚需幾日方能回來。

「明日我無事,帶你出去走走。」

「不用了,我一向不太喜歡出去,待在府里挺好。」她轉過眸,目光失落落地望著平靜的湖面。

她始終無法淡然面對他,他能將她當做妹妹,她卻不能只將他當作她的二哥,既然這樣,他們還是保持距離的好,否則她怕自己控制不住。

她准備回房了,他送她,她拒絕了,可他還是在身後跟著她。

直到她將房門關上,都未曾再回眸看他一眼。

夜涼如水,弦月高懸,柳子欒站在屋外不曾離開,突然,天空響起一道長嘯之聲,柳子欒抬眸,卻見一只漆黑身影在空中盤旋,那是一只巨大的鷹,而京都城是沒有鷹的。

皇宮內,解迎蓉去探望完幼帝,便回了自個兒寢宮,她沐浴完見燭火輕跳,吩咐了一句:「你們都下去吧。」

她秉退左右,在梳妝抬前坐了下來,一道黑色悄悄上前,一把將她摟住,男人戴著面具,低頭貼上她的脖頸親吻,「我好想你。」男人聲音沙啞,呼吸急促,很明顯已經動了情欲。

解迎蓉不急不忙地卸下簪子,長發散落,她望著鏡中飢渴的男人,唇角微微勾起,任由男人在她身上親吻撫摸。

她緩緩起身,男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吻她的唇,她雙手搭在男人胸前制止,「你先別急。」

男人只好聽了她的話,解迎蓉笑著,緩緩將胸前的紗衣脫下,靜心呵護的身子潔白而光滑、尤其那一對巨大的雙乳,極其誘人,男人飢餓如狼一般,對她那對奶子離不開眼,他再也無法忍住,猛然低頭含住她的一只乳兒吮咬了起來、另一只手不望抓住她另一只奶子揉搓。

解迎蓉抱住身前的男人,蹙眉呻吟了一聲,「嗯……」

她一邊享受男人的伺候,一邊還不望問他,「最近相府可有異樣?」

男人松開她的奶子,氣息微喘,「柳家二公子攜了一位姑娘來了相府。」

解迎蓉忙問道,「什么姑娘?」

「是鎮遠將軍韓昭的女兒,將軍夫人原是柳家四小姐,太後應當記得鎮遠將軍年初與北夷一戰,深受重傷,不愈而亡,韓夫人也跟著病逝,女兒胭脂被接去柳府照料。」

「哀家當然記得。」那場仗還是她那位父親的傑作,如若他不是想急著鏟除柳家的右翼,那韓昭又豈會英年早逝,鎮遠將軍如今已經不在,她倒不知道原來還有一個小丫頭。

說話間,男子忙脫去身上衣服,露出身下腫脹的欲望,他撩開解迎蓉裙子,摸到她濕潤的小穴,扶著粗大的欲根頂進她的洞內,「嗯……真舒服,蓉兒的小穴越來越緊了。」

她每日都會吃上一些葯,再加上泡的是葯浴,這身子自然保養的好,只要這副身子還是好的,她身上的男人便會一直聽命於她。她很清楚他們想要什么,她這副身子足以叫他們神魂顛倒。

「嗯……」解迎蓉攀著男人的肩,「繼續說。」

「相爺對那丫頭很是疼愛。」

「你說的疼愛……是男女之情,還是兄妹之情?」

「那丫頭尚未及笄,能有什么男女之情。」

「替哀家盯緊些。」尚未及笄……想當初,她不也正是這個年紀就爬山了父親的床,為了尋求他的庇佑,她能犧牲一切。

男人突然停下抽送的動作,他目光定定地看著解迎蓉,解迎蓉揪緊他的衣服,「你倒是快動啊!」

「你什么時候才能對他死心!」他把分身抽出,來到她的身後,摟過她的腰肢,猛然將分身從後插入,他瘋狂地撞這她的小穴,聲音透著質問和怒意。

解迎蓉嬌哼著回眸看他,「哀家這輩子都不會死心!」

【129】與他成親h

男人抓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搓,聲音微怒,「你明知他的心思從不在你身上。」

解迎蓉回眸吻上他的唇,舌間掃過他的唇瓣,「你還記得當初,就連看都不曾看哀家一眼,後來還不是爬上了哀家的床?」

「都是你在勾引我!」男人重重地在她小穴里抽送,仿佛要將她貫穿一般。

「嗯……」解迎蓉呻吟著勾住他的脖子輕笑,「是嗎?嗯啊……那你喜歡蓉兒嗎?」

男人愣了一下,猛然含住她的紅唇吮吸,好一會兒,他松開她的唇瓣,聲音輕喘,「太後母儀天下,萬人景仰,又豈能是我這等凡夫俗子能看得上的,我只想操你,把你這小穴操爛,叫你再也不能再勾引其他男人!」

他說完把肉棒抽出,將解迎蓉打恆抱起,朝床榻走去。

解迎蓉點了點他額頭,故作責怪地罵了他一句,「你這人壞死了!」

來到床邊,男人重重把她往床上一丟,解迎蓉驚呼一聲,他真生氣了?

她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緩緩翻了個身,她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床邊的男人,輕笑道,「怎么,生氣了?」

男人沒有說話。

還當真生氣了?她爬起身,跪坐著蹭到他的胸前,手掌從他的臉頰滑落至他胸前,最後按上他腫脹的分身套弄,「別不理人家嗎?蓉兒小穴好難受,快進來好不好?」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讓她浴自己對視,「你可知你現在有多淫盪?」

他聲音沒有起伏,很是平靜,解迎蓉毫無羞恥之心,她低頭含住他的長指吮吸後又吐了出來,她攀上他的肩,下身貼緊他的分身磨蹭著,她望著他,蜻蜓點水般在他唇上親了一口,「你喜歡的不是么?」

她只是剛好滿足他而已。

「你在解岑面前也是這般淫盪?」

解迎蓉微愣,她隨即輕笑一聲,「他那副老骨頭,我若是這樣,他怕是早死在床上了。」

知道她待他是不同的,他心情才稍微好些。

他第一次喜歡一個人,縱容她,心甘情願地為她做她要求的一切。

「氣可消了?」

男人低頭看她,倏然,他將她壓在床上,欲根直接頂入,他擁著她,狠狠地在她小穴里抽送,「蓉兒,我喜歡你。」

他第一次在她身邊耳邊說這句話,解迎蓉沒有說話,只是輕笑著擁緊他。

這句話說出來太過輕易,他們都說喜歡她,愛她,可她早就不信了。

柳子弋因公務離開相府尚未歸來,柳子欒也出門去了,偌大的柳府只剩下胭脂一人,胭脂在府中閑逛,走到前廳東側長廊,正靠了欄桿想坐下休息,卻聽見門口處傳來一陣喧鬧聲。

胭脂隱隱聽見有女子喚二哥的聲音,她忙跑到門口去看看究竟。

到了大門邊,卻見一位與她差不多年紀相仿的姑娘正兩手叉腰站在門口,質問相府看門之人,「柳子欒明明就住在這里,他答應我的,隨時可來尋他的!」

「姑娘息怒,二公子確實不在府中,姑娘還是待他回來再來拜訪吧!」

「他既不在,那我便進去等他!」

「這里是相府,沒有請帖和邀約,又豈能隨便進出。」

「我有信物!」說完她自腰間的袋子里取出一把折扇交給門衛過目,「仔細看清楚,這可是你家柳二公子的!」

胭脂看見那扇子驀然一怔,她想起當初第一次遇見二哥,便是因這扇子。

她後來再也未瞧見這把扇子,卻不想他將扇子送與了人姑娘家。

門衛瞧了瞧扇子回道,「僅憑一把扇子,又能證明什么。」

「你……」姑娘將扇子奪回去好生好,「你當真不讓我進,就莫怪我不客氣!」

眼看越鬧越僵,胭脂忙開口道,「放她進來吧。」

「小姐,這怕是不妥。」

「沒什么不妥的,待大哥回來我自會向他解釋。」

門衛只好聽了她的吩咐,把人放進來。

那姑娘欣喜提了裙子跨過門檻來到胭脂面前,「你們中原人就是麻煩,大門門檻修這么高,太不方便了。還是你人好,不像他們,磨磨蹭蹭拐彎抹角的!」

胭脂見她一身異域裝扮,看起來似乎不是晉國人,「你是何人?找我二哥有事么?」

「二哥?你是他阿妹么?我叫南珠,我來找那塊木頭和他成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