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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夏堯光准備怎麽處理那個女人?」即便是在說話時,任經煒翻閱文件、作著批注的速度沒有絲毫地減慢。

「他已經把那個女人送回她原本的個艙了。並且讓一個護士前去照顧她。同時,他也把這件事情壓了下來。船上知道的除了當事人、船醫,應該只有董事和我了。」陳紫雲道。

「他也真是玩得太過了。如果真讓那個女人死成了,麻煩的是他。那個女人叫什麽來著?」任經煒問道,語氣滿是不在乎。

「她是二等艙的乘客,叫做王霄虹,是飛訊通訊公司的老板的二女兒。飛訊通訊公司和我們有著常年的交易關系。但是也只是一家中型通訊公司罷了。」她流利把在腦中匯集的情報用最簡短煉的形式說出。

「我知道了。不過真是可惜,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死了的話,我們還有理由進行進一步的交涉。」即便已經聽過「那個女人」的名字,任經煒也沒有記住。對他而言,這種連見一面都沒有價值的女人,是不需要記住名字的。

「那接下來應該怎麽辦?」秘書詢問道。

「什麽都不用做。」他看似隨意地道,「本來只是玩玩罷了。讓他去吧。不過,如果有進一步的事情發生的話,要及時通知。畢竟,這關系到本船的信譽。」

「我知道了。」

「另外,稍稍注意一下那個女人。如果她回去鬧開了的話就不好了。」任經煒又補充道。

「好。」

說完,她開始向任經煒匯報其余的事情。

當時雨再一次恢復意識時,她發現自己所在的地方,竟然是自己原本住的二等個艙的床上。緩緩坐起,看著熟悉而又有些遙遠的裝飾擺設,她有一瞬的錯覺:難道說,她只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嗎?

但是全身的無力感,以及裹在左腕上的紗布,都明確地告訴她,一切都確確實實地發生了。只是現在,她被送回來了。

的確,現在這個樣子的自己,只會給他造成困擾而已。在確認了自己還活著,他就沒有任何別的要做了的。他該負的責任,都已經盡到了。

現在的她,沒有辦法承受他施加的任何痛苦。這樣的她,對於他而言,沒有多看一眼的價值。

她輕輕按住自己的胸口,低低喚道:「堯光……」在和他在一起時,她不被允許這樣叫他。每次她叫他的名字,總會招來更為殘酷的對待。他不許她叫他的名字。他認為,她沒有這個資格。

父親的話在她的腦中響起:

「名字是一個能夠束縛人的咒。只有自己愛的人,才能夠如此稱呼自己。」

她已經不被他所愛。他不允許她叫他的名字。同時,他也不會叫自己的名字。

「你醒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時雨抬頭,卻看到一個衣著護士裝的中年女人在她的身邊。

「你好,王小姐。」那個護士微笑著開口道,「我姓錢,是這艘船上的護士。考慮到你現在的諸多不便,夏先生讓我來照顧你的起居。」

時雨對她點了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