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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說,發生心臟驟停的原因,是因為在時雨的神和身體狀態處於最虛弱的時候,他注射葯物過量所導致。時雨的身體已經不能夠承受這樣的刺激,因此才會發生心臟驟停。

醫生還說,時雨現在雖然搶救過來、保住一命,但是身體的狀況已經不能接受任何的刺激。即使她的身體能夠在安靜的環境中調養好,她的神狀況會何時恢復很難說。

輕輕地觸碰著她左手手腕上的疤痕,堯光沈著臉,不知在想些什麽。

船主艙。

陳紫雲走進了任經煒的辦公室。任經煒依舊在埋頭處理著公文。對他而言,盡早處理完工作是十分重要的。只有盡早完成工作,他才有時間和自己的戀人共度兩人時光。一泠是船上職員,每天要工作至晚上十點。而且往往會拖延換班時間。雖然作為船長,他有權力縮短他的工作時間,但是一泠卻不希望他這樣做。首先,他不希望受到特別對待,最重要的一點是,他不希望別的人知道他們兩人的關系。

況且,一泠每周有兩天的晚上需要值班,而作為船長的任經煒也有各種應酬要應對。兩人每周也只有一兩天能夠見到面,因此對於任經煒,能夠和一泠共度的夜晚是十分珍貴的,他可不希望自己因為工作的時間而縮短了和一泠溫存的時間。

因此,在聽到陳紫雲進來時,他皺起了眉,但他卻不能把不快表示地過於明顯。他只能希望,不會有太多的煩人事。

「董事,這是這半個月船上的賬目清單一覽,請過目。」說著,陳紫雲把一疊文件放在了辦公桌上。

「我知道了。」任經煒並沒有抬起頭。他這才想起,今天是檢查賬目的日子。雖然這本並不是他自己的分內工作,但是因為正是這種豪華游輪,賬目才特別容易有問題,所以他除了讓相關人員檢查外,也會要求自己每半個月過目一次。

「另外,關於王霄虹小姐的事……」陳紫雲又道。

「王霄虹?哪位?」這個名字沒有在陳經煒的腦中留下任何印象。

仿佛已經料到任經煒會有這樣的反應,陳紫雲立刻解釋道:「就是在快兩個月前,因為夏家少爺割腕自殺未遂的『那個女人』。」

「哦,是那個女人啊。」任經煒的語氣依舊隨意。他現在所想的只是盡快結束手頭上的工作罷了。即便是夏堯光的事情,他現在也無絲毫的興趣。但是,他還是問道:「那個女人怎麽了?」他依舊沒能記住那個女人的名字。

「因為葯物攝入過多,導致心臟驟停。不過已經救回來了。」陳紫雲用不夾雜個人感情的聲音道。不論遇到什麽,她在處理工作時大都是這樣的聲音,不由給人冷血的感覺。但是任經煒卻相當欣賞她的這一點。

「那個少爺玩得太過火了。」任經煒只是如此道。這種事情在他們之間並不少見,只是因為對方是他船上的客人,而且是和他們集團有相對親密關系的公司的領導人的女兒,他才會過問。若不是因為這件事關系到他的船上聲譽,而且也方便他抓住夏家的弱點,他才不會過問。「繼續注意吧。如果又發生了什麽再報告。」

「是,董事。」陳紫雲應道。

在昏睡了整整三天後,時雨終於睜開了眼。她醒過來時,正值深夜。自己所在的地方並不是想象中的冰冷地轉上,而是柔軟的床上,並且身上還穿著衣服,蓋著毛毯,讓她吃了一驚。掙扎著想要起身,卻發現全身難以使力。試著轉過頭,卻是看不清周圍有著些什麽。她張了張嘴,想要出聲,但還是作罷。

她睜著眼,只能看到一片黑。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她再次陷入深眠。

再次恢復意識,已經是第二天的晚上。房里的燈開著。她能夠清楚看到周圍的一切。這里,還是堯光的個艙。轉頭,卻見堯光靠在外面的長沙發上小憩。同時,她能夠看到自己的左手上插著的點滴。

她再次用力,嘗試著想要坐起。在她努力用顫抖無力的支起自己的上身時,她聽到了堯光的聲音:「醒了?」她不由一驚,看向堯光,迎上了他那雙布滿血絲的雙眼。

看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