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7(1 / 2)

那神秘的盛放的花。蔣十安在自己的手掌下粗粗喘氣,眼前的腳令人失落地抬到床上去了,他差點膽大包天地伸手去捉,又硬生生忍下。

蔣十安偷偷嘆了口氣,房間的大燈熄滅,只余下張茂床頭的小夜燈亮著一點光。大概今天注定要默默等到張茂睡著他才能爬出來了,蔣十安有點沮喪地想。

他又翻回仰躺姿勢等待,腦袋里循環播放著這幾天把他洗腦到不行的交響樂,漸漸地漸漸地,那些雄壯的音符里頭,忽然破進了幾聲輕微的喘,蔣十安起初還以為是自己急促的呼吸聲,直到眼前耷拉著的被角輕輕搖盪顫動,他才猛地明白過來,是張茂在自慰。

他一下忍不住了,褲襠里頭憋屈了倆月的東西猛地漲起,反應速度快的能趕上火箭,在他寬松的居家褲里一下子就把布料撐起個小帳篷。蔣十安微微撐起上半身看了一眼自己那可憐的臌脹下體,伸手悄悄地揉。他還不敢把這東西放出來,萬一套出聲音來,他苦苦維持地和張茂不冷不熱地關系可就全泡湯。

但豎起耳朵聽音兒還是必須的。那隔著床墊沉悶的呻吟聲很有節奏,熟悉他身體的蔣十安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些輕而緩的,是張茂在擼自己的小雞巴,那些短而尖的,好像咬著嘴唇從鼻子里頭哼出來的,是張茂在揉自己的陰部。他要是像要尖叫似的,眼前的被單也跟著顫動的厲害,那一定是他幾根手指並攏,滑溜溜地壓著陰蒂搓呢。

自己這么弄多沒意思,蔣十安眼睛緊緊盯著眼前晃動的被角,幾乎是憤恨地隔著褲子揉自己的下體,他要是能「幫」一「幫」張茂多好,他們兩個就都能開心舒服。

蔣十安在床下壓抑著粗喘撫慰自己,卻不知道那晃動的被子上,張茂是如何摩挲著床單翻滾不休。張茂自打下午被蔣十安摟了一把,下面就跟水管泄露了似的滴答水,蔣十安抬起脖子小小滾動喉結咽口水,都能讓他難堪地低下頭忍耐胸腔和下腹滾動著的欲望。這是怎么回事,張茂站在淋浴間時難受地想,他都不敢像往常那樣取下噴頭沖洗下體,他好怕自己壓抑不住羞恥的欲望,把花灑強勁的水流按在陰蒂上沖刷到高潮。

他不想自慰的。

得知自己懷孕後,雖然肚子里揣進了這么個詭異胚胎,但是他從發育起被醫生莫名挑起的洶涌性欲不知是被父親的離開而驚嚇到萎靡,還是他的身體真的就此改變,這大約是極度不幸中的一丁點光亮。可欲望,他總在僥幸時忘記自己的根本,他的根基就是淫穢而猥褻的。暫時壓制下去的欲望不過是薄薄冰層下蓬勃滾動的春水,一旦溫度上去一丁點,稍微來點恰到好處的微弱刺激,就能讓那冰層四分五裂,水流噴涌而出。

張茂佯裝自己還冷靜著,從浴室里頭出來之後就竭力忽視下體難耐的蠕動,兩片陰唇間濕潤的聲響,直挺挺在床上躺著。他不敢蓋被子,他記得曾經因為欲望而在家里的小床上用被角干過什么。他羞於回憶自己當時淫獸一般的翻滾挺動,可他的鼻尖幾乎仍能嗅到在淫亂濕熱的夜晚過後,他第二天早上疊被子,被角上因為在他陰蒂上狠狠摩擦過而沾染上的腥臊味。

所有的回憶都在跟他努力維持的冷靜作對,像是古代攻城門時用的大木錘似的敲打著他脆弱的理智。陰蒂在內褲里頭突突直跳,前頭揚起的陰莖把微涼的空氣從內褲縫隙中灌進來,像是熱情地開門似的,讓那些和悶熱內褲里格格不入的空氣小手一般撫摸著他濕滑的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