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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穿衣服的臨帝。

此行臨帝未帶一個宮女,自然沒人能給他穿衣服,一切都靠自己,但好在他也不是那等連穿衣這種小事都不會的男人,否則還當什么皇帝。

他察覺身後的人已然醒來,微微偏頭,不等她露出微笑,就直接道,「若不想笑,不必勉強。」

危嵐音聽到這話似乎一愣,然後呆呆的看著床邊的臨帝,突然,她爬起來跪在床榻上,額頭抵在柔軟的墊子之上,「求您幫我贖身。」

臨帝一手整理自己另一只手腕處的袖襟,淡淡看向她,「贖了之後呢?你待如何?」

危嵐音滿滿握住手,好像也沒想到過這個問題,她抬起頭跟他對視了一眼,很快就移開視線,垂下眼簾,低低道出口,「此生不嫁。」跟皇帝對視時間不能長,否則就是大不敬。

聰明的女人,已經猜到他是誰了。

即使是沒有被皇帝充入後宮的女人,但凡被臨幸過,都不是其他男人可以指染的。

臨帝也不知對這個答案是否滿意,他情緒輕易不外露,什么話都未說。

危嵐音跪坐在床榻上,房間里只剩下她一人了,肩膀這時候才感受到涼,她未著片縷,身上只披著單薄的被子,曲線若隱若現,可臨帝方才明明已然將這美景盡眼底,卻絲毫不為所動,眼中無波亦無痕。

喜怒不形於色,城府深沉,不沾染情愛,冷心冷情,這就是臨帝易沉。

嵐音直起腰來,肩上的被單緩緩滑下,她柔臂曼伸,取來自己的衣物,一一穿好,下榻而去。

剛推開門,就有小廝彎腰端著早膳要進來,迎面見她,腰弓的更深,一眼都不敢看她,低聲恭敬道,「爺已命人為您備了餐食。」淺粉色的紗裙,她略微有動作,前方便有一股馨香傳遞過來,小廝低眼觸及地面上赤著的玲瓏小腳,身子一僵,恨不得自己現在是瞎的。

看了不該看得東西。

上方女子輕緩開口,「放下罷。」聲音柔潤動聽。

小廝額角又冷汗冒出,他踱步過去,把托盤里的飯食一一擺上桌,就起托盤再次離開。走前不忘關門,「您不必回芳華苑,爺已為您打點好一切。」

只是個太監,看了她的腳也就看了,本也算不得什么,但他竟怕成了這幅摸樣,由此可見,臨帝平日里積威已久,無人敢觸犯。

此時臨帝應該是在與承將軍周旋,這件事情在這個時間段花的時間並不多,照原來,臨帝再有三四日就會啟程回京,三日就讓臨帝對她產生感情未太難,不太可能實現,但只要能勾起他的幾絲興趣,危嵐音就贏了。

現在的危嵐音,只不過是個暖床的,作用並不大,對臨帝來說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她必須得加重自己的砝碼,不說帶她進宮,只要能帶她去京城,就一切都好說。

到晚間,臨帝和福忠歸來,房內竟然未曾點燈,臨帝微微蹙眉,守門的小廝連忙上前稟告,「爺,姑娘今日不曾出房間,除了用膳,其余時間俱在榻上度過。」

睡了一天么?

福忠張口欲言,心中升起不滿,心道不過一個小小妓/女,竟也敢恃寵而驕?未忒膽大了些。

臨帝也沒說什么,先進去了。

福忠等人卻是不敢入內的,房間黑燈瞎火的,即使什么都看不到,他們也輕易不敢入內。

昏暗的房間,紗簾被放下,隱約能看到榻上女子曼妙的身姿。臨帝撩開紗簾,坐在床榻邊,伸出手還沒觸及危嵐音的臉龐,她便突然睜眼,似乎是被驚嚇到了,脫口而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