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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袖手旁觀的對嗎?」

牧澤莞爾笑道:「說起血緣,當初是白族拋棄了我母後,可她卻為白族犧牲了自己,而父王又為了替母後守護白族,永遠的沉睡在了深海底。我從小就只有叔叔一個親人,至親至愛,可是連叔叔也莫名其妙的死在了白族。你說,我為什么還要幫助白族呢?」

「誰說他死在了白族,他只是失蹤了,也許哪天還會回來的。」

「你也是這么安慰卓燃的吧?他傻,我可不傻啊。」牧澤笑著走下來,別有用意地打量著涼淵道:「叔叔他已經死了,被你白族的某個人殺死了,你覺得殺死他的會是誰呢?」

涼淵沉色不語,牧澤又道:「還記得那天晚上,我終於煉出了丹葯給叔叔續命,可他卻突然消失了,連氣息也沒了。在那之後不久,白澈卻詭異地蘇醒了,你這個做哥哥的不覺得奇怪嗎?」

「你想多了,白澈和夜臨君力量懸殊,根本傷不到他。」

牧澤冷笑道:「那時候叔叔的力量已經衰弱了很多,甚至連痛覺都在消失,如果他對白澈沒有防備的話,白澈要殺他也不難。雖然沒有證據,但我卻總有一種感覺,叔叔的死跟她脫不了干系。我也不願意相信是白澈,畢竟她曾是那么善良的姑娘,不是么?」

「夜臨君的事我很抱歉,但不會是白澈干的,如果真是白族某個人殺了他,我保證給你一個交代。眼下情況緊急,我只求你幫幫忙,盡快配出解葯,無論什么要求我都會滿足你。」

「除了叔叔我什么都不要,你把他還回來,我立刻就能配出解葯。」

涼淵忍不住呵斥道:「你要我一時半會兒上哪兒找他去?我若知道他的下落還會等到現在啊!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別逼我好嗎?」

「我只有這么一個叔叔,你也只有這么一個妹妹,換我殺了你妹妹還把她的屍首藏起來,你會不會變得像我這樣喪心病狂?是誰奪走了誰的摯愛,我們到底是誰在逼誰?」

兩人恨恨盯著彼此,對峙良久,牧澤才開口道:「我不會幫你的,你走吧,聽說白族的戰況很不妙。」

涼淵咬了咬牙,轉身拂袖而去。

牧澤回坐到青藤椅上,小黑貓又鑽到了他懷中,化作凜兒的模樣伏在他胸口。他便撫摸著凜兒的額發道:「蟄伏兩年,等的就是這場天下大亂,要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去白族把叔叔接回家了。」

「那些傷害過王的人,一個也不能放過。」

馬蹄揚起,涼淵和護衛們一路飛馳,風雨兼程。他知道白族這一次在劫難逃,只盼卓燃能撐到他回來,至少最後還能一起並肩作戰。

天邊烏雲壓境,地面千軍萬馬。金族大軍已經攻破白族城牆,狼煙四起,屍橫遍地,風中夾帶著血腥的氣息。

寒鴉在枝頭桀桀怪叫,聶祈正在營帳前來回踱步。鋶光死活不肯讓他上戰場,他只好在營地里焦急等待。出征前他跟鋶光千叮萬囑,讓她一定不要殺了卓燃,但還是很擔心她控制不住。

戰爭持續了一整天,直到入夜後,終於有一名小兵趕過來通報道:「我軍大獲全勝,敵方主將被俘!」

「什么,他被俘了?」聶祈臉色一變,立即沖出營帳,張開靈翼飛了出去。兩名將士見狀急忙追了過去,可眨眼聶祈就飛掠到了高空中,叫他們望塵莫及。

夜色漸濃,敵營里篝火遍地,有人失聲痛哭,也有人肆意歡笑。戰士們押著俘虜,將他們綁在了木樁上,然後就地生火烤肉,飲酒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