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閱讀(2 / 2)

重活了 firqwe100 6330 字 2021-02-24

貓咪迫不及待地喵嗚了下。

顧悅言吃吃笑:「好好,媽媽會兒就帶你走,不過學校人多,你到了辦公室里可不許亂跑哦。」

「喵嗚」

「嗯嗯,真乖,來,媽媽親個。」

顧悅言這可愛的面著著實實地把任昊給迷住了。

「對了小昊。」顧悅言看看他:「待會兒把我女兒放你書包里吧,就這么明目張膽地抱進學校,影響不太好。」顧悅言對任昊態度也沒怎么變化,感覺跟平常差不多,不冷不熱的。

任昊點頭答應:「沒問題。」

吃好早餐,兩人跟顧父顧母告別後,坐上了電梯。顧悅言抱著白白語未,任昊小心著看了看她,突然歉意道:「姐,昨晚的事兒,真的對不起。」

顧悅言無所謂地淡淡搖頭:「沒事。」

直到十幾分鍾後,任昊才知道顧悅言那句「沒事」的含金量有多高。

他們下樓打了輛車,或許是看到了顧悅言懷中的小貓,還未停穩的富康竟是又啟動走遠了,般司機都不愛讓寵物上車吧,畢竟,拉拉尿尿的總是有些不干凈。

第二次伸手才攔住了輛紅色夏利。兩人坐了上去。

待出租車開到半路時,顧悅言突然讓司機停車,然後叫他稍等會兒,自己則是走去了馬路對面。

沒有結賬的情況下,自然要留個人在車上了,任昊沒好意思跟顧悅言去,他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不多久,顧悅言手抱著白白手提著個小塑料袋回到車上:「師傅,可以開車了。」

任昊眨巴著眼睛看看袋子:「您買什么去了」

顧悅言將袋子收進自己的手包里,也不避諱地蹦出三個字:「避孕葯。」

任昊霍然愣住了:「您,您買它干嘛啊」

「你說呢」顧悅言看看他:「別明知故問。」

任昊愕然地擦了把虛汗,他知道,顧悅言誤會了,可他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把真相告訴她。其實,任昊昨夜見顧悅言是真的睡熟了,也就沒敢再做進步舉動,只是簡單地研究了下女人的身體而已。

車繼續朝學校開著。

任昊享受了司機曖昧的眼神享受了整整路,快到和平門時,任昊忽而到:「師傅,就先在這兒停下吧,姐,把快把貓放進去。」任昊打開書包抖了抖,將書本都壓到最底下,旋而撐開朝向貓咪。

顧悅言抱著白白輕輕放進去,溫柔地摸摸它:「乖女兒,聽叔叔的話,不許瞎叫,知道沒」

「姐,那我下車了,會兒直接把它送您辦公室對吧」

顧悅言嗯了聲。任昊之所以提前下車,自然是為了避嫌,若是讓同學們看到自己和顧老師起上學來,這還算好的,若是叫夏老師瞧了去,任昊大概能預見那種天下大亂的情景。

眼見出租車停在校門口時,任昊才是剛剛過了十字路口。或許是由於脫離了顧悅言的懷抱,或許是因為黑暗的壓迫感,小貓竟是「喵嗚喵嗚」地叫個不停。

任昊郁悶了,這么叫下去的話,他可怎么進學校啊

已經有幾個路過的學生注意到小貓的聲音,順著好奇地看了過來。任昊邊琢磨著辦法邊走到門口的下坡,往上看了看,呃,巧不巧的,今天竟然是夏晚秋值班,她正抱著肩膀挨個檢查著學生儀表呢。

「耗子,什么呆吶」

姜維和蔣貝貝推著自行車同走了過來,他倆家方向差不多,經常能在來的路上碰見。

「咦,怎么有貓叫啊」蔣貝貝耳朵尖,雙賊兮兮地眼睛立刻看向了任昊的書包:「耗子,老實交代,你書包里藏了什么」姜維也湊了過去,小心翼翼地捅了他書包下。

任昊剛要說話,身後馮莉的聲音也傳了過來:「你們不近學校,跟這兒干嘛呢」老遠,崔雯雯也騎著單車過了來。

得這下人全齊了

「你們快過來,耗子包里藏了東西。」蔣貝貝把他們招呼過來,笑嘻嘻地盯著任昊:「說吧說吧,是不是只小貓干嘛帶學校來啊」

任昊咳嗽下:「是這樣,剛才我跟門口碰見顧老師了,這貓是她的,她說自己不方便帶學校里,就讓我藏書包里帶進去給她,嗯,你們可小點兒聲,別讓別人聽見。」

馮莉哦了聲:「既然是咱班主任的忙,那自然得幫了。」

蔣貝貝哼哼了聲:「切,明明是只耗子,還敢藏貓,膽子不小嘛。」她話音頓,眼神望向校門口:「不過,這事兒可不好辦,除非你讓小貓不叫不動,否則很難過關啊,你們看看,今兒的值班老師可是夏老虎,她這人對事件的捕捉可極為敏感,你只要個眼神不對,她都得抓著你問半天呢。」

崔雯雯沒加入他們的討論,而是怯生生在任昊書包那里下下捅著,看她臉上的表情,似乎很喜歡小貓。

最後,還是任昊出了個主意。

他們幾人慢慢往上走,蔣貝貝崔雯雯馮莉將任昊夾在中間,姜維則是邊走邊唱國歌,聲音正好把貓咪的叫聲蓋住。

「你們幾個」

就在他們擦過夏晚秋身邊准備進入校門的時候,夏晚秋那沉沉的聲線出了嗓音:「都站住,大早上的唱什么國歌」

姜維止住的聲音。

「喵嗚喵嗚」

這下,白白的叫聲卻是顯露出來。

「咦,有貓叫。」

「是啊,我也聽見了。」

崔雯雯等人心中暗道聲「完了」,夏晚秋向秉公執法,即便是顧老師的貓,恐怕她也不允許帶入學校吧

夏晚秋稍稍怔,眼見著對她不斷做「拜托」手勢的任昊,眉頭輕輕擰了下,轉身繼續看著校門對面:「你們進去吧。」

個同學突然指著任昊的書包:「啊,夏老師,他書包里鼓鼓的,有東西」

夏晚秋看看他:「我怎么沒看見」

「啊,叫聲也是那兒出來的他書包里有只貓」

夏晚秋看他沒完沒了,不由冷哼聲:「我說沒看見就是沒看見你要是不想進去,就跟外面給我站著」

那人脖子縮,顛顛跑進去了。

已是走到教學樓的幾人見狀松了口氣:「幸好今天夏老虎耳朵不好,耗子,你快給顧老師送去吧。」

「好,我會兒就回來。」

任昊快步沒走多少距離呢,兜口的手機震動了下,拿起來看,是夏晚秋來的條短信,短信上個字都沒有,大概是夏晚秋按下了空格鍵就送了吧。

任昊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趕緊把跟崔雯雯他們編的瞎話又給夏晚秋送過去,這才走進語文辦公室。

剛開門,就聽顧悅言同辦公室的語文柳老師笑道:「悅言,你那葯別放在桌上,雖說沒了包裝,不過最近的孩子懂得多了,難免會叫人看出來。」看到任昊進來,這個五十歲左右的女老師立刻收聲,整理了下教案,旋而出了辦公室。

顧悅言嗯了聲,把拉開抽屜避孕葯丟進去,轉頭看看任昊:「白白的事兒我跟柳老師說過了,嗯,關好門,把我女兒放出來吧,對了,路上被夏姐看到了么」

「夏老師知道了,不過我說是您的貓,她也就讓我進來了。」

顧悅言淡淡哦了聲,接過受到驚嚇的白白,抱在懷里摸了摸,「小昊,明天家長會是你父親來還是你母親來」

「應該是我媽來吧,怎么了」

顧悅言點點頭:「你母親來了,讓她單獨找下我吧,昨天的事,怎么也得跟你家長說說了。」

任昊聞言,臉都嚇白了:「您,您不是不生氣了嗎怎么還」

「我是不生氣。」顧悅言撓著白白的脖子:「但不代表我不會告訴你家長。」

第146章推倒顧老師9000字章節,求打賞

您的意思等於是要請我家長「

「算是吧。」

那刻,任昊感覺天都要塌了,本以為顧悅言也不生氣也不計較,事情就這么安安然然地過去了,可誰曾想,顧悅言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如若這事兒被父母知道,那還不罵他個狗血淋頭

不行絕對不能讓顧悅言把事兒告訴爸媽

心不在焉地回到教室的任昊慢慢趴在桌子上,臉上的郁悶誰的看得出來。崔眨著水靈的大眼睛看看他,忽然問了聲:「任昊,你怎么了」

「沒事,嗯,明兒的,我或許去不了了。」

身後的姜維聽見了,立刻抓著了任昊的校服:「啊什么意思啊」

「你們去不是也樣嗎」

「能樣嗎,沒你從中調節,董雪估摸句話也不會跟我說,耗子,快說說,到底出什么事了」

任昊嘆聲氣:「別提了,如果家長會以後我還能活著的話,我就跟你們去,再說吧再說吧,都別問了。」本來心情很好的他,下子有種跌入谷底的感覺。

家長會是明天,在這之前任昊必須把顧悅言解決,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這天地課。任昊上得都是渾渾噩噩。甚至好幾次都在課上睡了覺。自然。免不了被任課老師通批評。放了學。任昊胡亂把課本塞進書包。就猛地跑去語文辦公室了。柳老師下午沒課。也不是班主任。所以提前回家了。辦公室只有顧悅言和只貓。

「姐。把貓放我包里。我幫您帶它出去吧。」任昊有點討好顧悅言地意思。看她不咸不淡地嗯了聲。任昊忙是抱著貓咪送入包中。先顧悅言步出了學校。後則是緊跟在他身後。

到了門口。任昊伸手攔了輛出租車。而後。竟是也坐了上去。顧悅言皺眉上了車。跟司機說了地址。繼而看看任昊:「你要去我家」

任昊點了下頭:「我幫您把白白送回去吧。萬路上它跑了可就不好抓了。有個包包著也安全些。」

「好吧。那謝謝你了。」

「您客氣。客氣。」

任昊的目的自然是其他,待進到她家,顧悅言抱著白白滿屋子溜達,讓它適應環境的時候,任昊終於才說話了:「姐,算我求您了,能不能別告訴我家長啊,他們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殺了我」

顧悅言聞言,慢慢放下白白:「乖女兒,自己跟屋子里看看,這兒以後就是你的新家了。」眼見著白白跑遠,顧悅言才走去給任昊了聽可樂,自己則是沏了杯速溶咖啡,淺淺喝起來:「把學生引向正道,是我們老師的職責,你昨晚的行為,實在太不正常了,必須,也有必要找你家長談談,這是為了避免今後此類事件再次生,希望你明白。」

任昊苦著臉裝可憐:「我不是跟您解釋了嗎,要是知道您在夢游,我肯定不會做什么的,當時,我就單純的以為您在勾引我呢。」

顧悅言搖搖腦袋:「不用多說,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嗯,白白也到家了,你趕緊回去吧。」

任昊怎么能走啊

他眨巴眨巴眼睛緊緊看著顧悅言:「姐,說實話,您是不是生氣了」

「沒有。」顧悅言看看他:「你還是孩子,我犯不著跟你制氣。」

「不可能,您絕對生氣了。」

「你有完沒完」顧悅言的聲音徒然提高了幾度,她呼吸急促地瞪著任昊:「是啊是啊我生氣了這下你滿意了吧在沒有任何知覺的情況下和自己的學生生了性關系難道我不能生氣嗎不能嗎」

任昊表情滯,眼前的顧悅言,是那么陌生,不過,卻多了幾分「人味兒」。個永遠也不會生氣的人,總感覺有種玩偶般假假的味道。

「對不起,姐。」任昊解釋道:「不過您先聽我說,這次您真的誤會了,我昨兒晚上沒那啥過您,真的。」

顧悅言呼了兩口氣,面色又恢復了淡定,坐到沙上翹起二郎腿,抿了口咖啡:「那啥是什么意思,別含含糊糊的,直接說清楚。」

任昊頓了頓,「就是,嗯,我昨晚沒跟您生關系,就只親了親您,摸了摸您而已。」

「是嗎」顧悅言掛著無所謂的表情,看到跑過來的白白,彎腰將它抱在懷里,笑著摸摸它:「不過你的那個而已有些用錯了語氣吧,你覺得對個女人來說,親親,摸摸,是件很隨便的事情嗎」

「當然不是了。」任昊也不知道現在該說什么了,「對不起,但您原諒我這次吧,以後我真的不敢了。」

「這些話,留到明天說給你母親聽吧。」

「姐,您別生氣了好不好」

「我沒生氣。」

「呃,您剛剛還說您生氣了呢。」

顧悅言臉色連連變了幾下,喘著氣強自冷靜了會兒,她凝眉看著任昊:「小昊,我現在的情緒非常不好,甚至連我自己都有些不能控制了,所以,請不要再惹我了,我可以告訴你,我生氣時會做出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這點,請你相信。」

「您要是想生氣,就生吧,別控制了。」任昊眼巴巴地看著她:「但能不能別把這事兒告訴我父母」

顧悅言邊吸著氣,邊輕輕撫摸著白白:「我直在用你還是孩子,不懂事,還小這些理由強壓著憤怒,任昊,如果你再說下去,我怕我真的會控制不住,走,離開我的視線,出去。」

任昊苦笑道:「您不答應我,我怎么可能走啊,與其讓我爸媽生氣,倒不如挨您頓揍呢,顧老師,你要是真想打我,就打我頓吧,我保證不還手,但,無論如何,這事兒都不能讓我爸媽知道。」

顧悅言看著他:「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曾經,我是個很容易就動怒的人,呵呵,看不出來吧,不過事實就是這樣,在我十四歲的時候,因為件很小很小的事情,我把家里的所有東西都給砸了,是的,電視,冰箱,玻璃,所有所有,都被我砸的稀巴爛,整整兩天,我砸了整整兩天,之後,怒火才漸漸平息了些,我爸我媽沒有打我,甚至沒有罵我,呵呵,那時我才知道,自己似乎真的做過火了,後來,我變得很沉默,任昊,你知道我沉默了多久嗎」

「多久」

顧悅言還在逗著白白玩:「我沉默了大約兩年,這個沉默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也就是,這兩年間我都沒有說過話,是的,句話也沒有說過,除了上課和睡覺外,就是百萬\小說,不停地百萬\小說,我爸帶我看了很多心理醫生,但都沒有什么作用,呵呵,其實,我也不是不能說話,也不是故意不說是直感覺沒有說話的力氣,那種感覺無法用語言來你就理解為我不想說話吧,隨後,在剛上高中某天,或許是換了環境導致的,我突然想說話了,於是,也就說了,我爸我媽很激動,甚至都流了眼淚,呵呵,或許是沉默了太久,自那以後,我的性子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兒,除了百萬\小說以外,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對什么都不是很在乎,自然,也再沒有生過氣,次也沒有。」

兩年都沒有說過話,脾氣的古怪也可想而知。

任昊都聽得有些毛骨悚然了:「您真的對什么都不在乎我直認為,您是裝的呢,只是那些情緒不在臉上表現出來罷了,其實,您還是很正常的。」

「我沒有刻意偽裝過什么。」顧悅言搖搖頭:「你口中的正常人是什么樣子,我不太清楚,但我直認為自己很正常,相反,我倒是不理解你們,也不理解曾經的我為什么氣性那么大。」

顧悅言這么說,倒讓任昊陷入沉思,其實細細想來,顧悅言的這種性格狀態,自己又何嘗沒有過

記得前世,每每想到自己與顧老師不能有結果,也就是失戀的時候,任昊都會處於種跟她類似的性格狀態,對什么都不關心,什么都不在乎。

那種表現,是在放下了種時才會出現的。

然而,過不了多久,任昊便因為找到了新的新的目標,又能恢復到往常了,這點,是與顧悅言截然不同的。

十幾年間都沒有什么強烈的才導致顧悅言這種淡定的性格,這么想想的話,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姐,但您現在還是生氣了。」

「我都忘了生氣是什么感覺了。」顧悅言抬起眼皮看著他:「當我看到衣服被你扒光了的時候,心底忽然間堵了下,那種感覺很奇怪,嗯,突然就想掄起手臂抽你個巴掌,任昊,你說,這個是不是就叫生氣呢」

任昊尷尬地咳嗽聲:「顯然是了,不,應該說是憤怒更貼切點。」

顧悅言淡淡點頭:「嗯,所以任昊,我也還是那句話,無論如何,我都會讓你父母知道的,你說我卑鄙也好,說我小人也罷,但這是平息我怒氣的唯辦法,抱歉,希望你理解,我是真的不想再生氣了。」

「理解我是理解了,可,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姐,您要是告訴我父母,那還不如現在就殺了我得了,反正,我媽要是知道,後果也差不多。」

「甭說這些沒用的。」

任昊有些急了,聲音控制不住地大了些:「顧老師,這事兒說破大天,也是你和我之間的糾紛吧,我就不明白了為什么偏偏要把我父母扯進來您罵我頓打我頓這不是都可以嗎我都說我不會還手了,您怎么還不依不饒啊」

顧悅言呼了口氣:「任昊,或許你不知道,你對我來說很特別,你救過我和我媽的命,於情於理我都不想跟你制氣,知恩圖報,這點道理我還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