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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了 firqwe100 6259 字 2021-02-24

每個月收入都至少有百萬人名幣哼要不是我攔著,上門求親地人能把這房子都踩塌了還月薪過萬多能耐啊你們家夏晚秋個窮老師個月能掙三千塊錢哼我兒子天就掙三萬也不知道誰是癩蛤蟆誰是天鵝」

劉素芬嘲笑般地看著她:「有意思嗎吹接著吹」

「我吹呵,你要是不信回家問問夏晚秋去我懶得跟你說」

「呵,好,就算你兒子掙錢多,有本事,百萬富翁,可我們家不稀罕」劉素芬怒然道:「你兒子不是有錢嗎那讓他找別人去干嘛非得對我女兒死纏爛打你家多牛啊我們高攀不起」

任昊苦笑著與任學昱對視眼,他忙是上前步:「媽,伯母,咱坐下來慢慢說吧,別吵架啊,來來,我給您沏茶」

卓語琴根本不看兒子,瞪著眼睛盯著劉素芬:「我兒子對她死纏爛打虧你說得出來你也不打聽打聽到底是誰纏著誰哼這些天你女兒晚上沒回家吃過飯吧知道她干嘛去了嗎她天天往我們家跑給我們仨口人做晚飯告訴你我不是沒轟過她可人家死活不走這說明什么你不會不知道吧」

劉素芬氣得直哆嗦:「晚秋過來做飯還不是被你兒子逼的」

「誰稀罕啊追我們家小昊的個個都是年輕貌美地小丫頭哼幾個長得那叫個水靈最主要是年輕不想某些人的女兒再過幾天就人老珠黃了哼還跟這兒自我感覺良好呢美你有什么可美地隨便抓過個人來問問就你女兒那年紀配得上我兒子嗎」

卓語琴是火冒三丈,劉素芬是怒氣沖沖,倆人為任昊和夏晚秋的事兒心里都憋著股火呢,此時,終於找到了泄地途徑,唧唧喳喳地指著對方鼻子通埋汰,誰也不退讓,就差動手撓人了

悍婦悍婦,場面相當慘烈。

罵罵咧咧了將近個小時。

劉素芬撂下句狠話,摔門離開了家。

卓語琴呼呼喘著氣:「這老家伙說話真他媽氣人什么素質啊」

任昊心說,您的素質也不比她高。

「媽,快吃飯吧,我把菜再熱熱去。」

「不吃了」卓語琴瞪了兒子眼:「氣都被她給氣飽了」

直沒有說話的任學昱抖著報紙皺眉道:「下次人家再來,別那么大脾氣,有什么事,心平氣和地坐下來好好談談嘛」

「你以為我想跟她吵啊你又不是沒聽見進門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她以為她是誰呀」卓語琴是天生的吃軟不吃硬。

約莫八點十分。

門鈴聲響起。

門外,赫然是瘸拐的夏晚秋,她在家的時候,夏建國給她打電話問了情況,還告訴她劉素芬去任昊家理論去了,夏晚秋聽,立刻坐不住了,打車直奔過來。

進屋。

任昊把方才劉素芬和卓語琴大戰三百回合的事情簡單描述了下,夏晚秋小臉兒煞白煞白的,偷偷瞄了眼尚在氣頭上的卓語琴,想抬步走過去,可到了也沒有勇氣。

這時,任昊從廚房端出碗熱騰騰的大米粥:「我媽還沒吃飯呢,你給她端去吧。」

夏晚秋遲疑著點點頭,踩著拖鞋走到她跟前:「媽,您喝粥。」

卓語琴撇撇嘴:「別叫我媽受不起」

夏晚秋無辜地癟癟嘴巴,猶豫了會兒,還是把碗遞了過去,就這么端在半空中。

卓語琴瞅瞅她,不知怎么的,心頭徒然軟,不咸不淡地嗯了聲,接過碗,勺勺喝起粥。

鈴鈴夏晚秋皺眉看看手機屏幕,接起了電話:「喂,媽嗯,我在外面呢沒有,沒在他家,就在外面遛彎兒呢」

電話那頭,劉素芬的聲音很大,以至於近處的卓語琴和任昊都能聽見。

「甭騙我我知道你在他家呢給你十分鍾時間馬上給我回來哼他們家人都厲害咱們高攀不起」

卓語琴聽,怒火又是燃燒了起來,把從夏晚秋手里搶過電話:「告訴你你女兒今天還就回不去了晚上她跟小昊睡個床你甭操心了」

第227章夏晚秋告狀

廳。

卓語琴是成心氣她,特意強調夏晚秋晚上會和任昊睡個屋,果然,電話那頭的劉素芬就差從手機里鑽出來殺人了,兩個老人家誰也不是吃干飯的,拿著手機對罵起來,鬧了將近十分鍾,卓語琴終於氣哄哄地掛了線。

「哼你說不行就不行你以為你是國家主席吶」卓語琴邊大口大口喝著粥,邊自言自語地嚷嚷著:「都是兩個肩膀扛著個腦袋誰比誰差啊呵不信這個邪你不是說我兒子配不上她嗎我還偏就認這個兒媳婦了我看你能怎么著呼晚秋今天不回家了跟這兒住下」

夏晚秋嗯了聲。

任昊聽得又驚又喜:「媽,你同意我倆的事兒啦」

卓語琴沒好氣地瞪他眼:「睡你的覺去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這些天,就連任昊都覺得夏晚秋做得太到位了,洗菜做飯先不說,家務活之類的她都是搶著干,雖然干得有些不利落,但畢竟用了心。任昊相信,如此下去,卓語琴和任學昱總有天會被夏晚秋打動,繼而接受她。

劉素芬事件,似乎是個契機。

卓語琴喝完粥,就看到任學昱對她使眼色,放下碗筷,她便與丈夫去了大屋。夏晚秋瘸拐地收拾著桌子,中途,卻被任昊搶了過來:「碗我刷吧,你腳不得勁,先回屋,我給你上上葯」

小屋里。

任昊拖著夏晚秋的右腳前後瞅了瞅,沒破皮,只是腳跟那里有點紅腫的感覺,隨即,他去客廳拿了葯水,讓夏晚秋脫了絲襪,替她上葯。絲襪是連褲的,必須從腰上褪下,夏晚秋有點扭捏地單手捂著臉,另手將制服裙點點挽到腰上,慢慢脫掉絲襪。

上好葯。表盤已顯示九點零五分。

「明兒個還得監考呢吧。早點睡。這床也不小。咱倆擠擠完全能睡下。」任昊隨意地脫起衣服:「對了。要不我明天去家具城看看床咱買張正兒八經地雙人床咋樣」任昊已然幻想起與夏晚秋同居地日子了。

夏晚秋搖頭。猶豫著看看外屋地方向:「我睡這里。不太好吧」

「我媽都說讓你跟我塊睡了。這是聖旨。有啥不好。快點。脫衣服睡覺。」

說話間。只剩條短褲地任昊鑽進了被窩。拍了拍身旁地空地。示意夏晚秋躺過來。夏晚秋紅著脖子哦了聲。背對著任昊。沉吟著解開扣子。

就在這時。卧室門被人快速推開。卓語琴見得屋里黑著燈。就是愣。再看夏晚秋顆顆解扣子。任昊光著膀子鑽在被窩地情景。卓語琴臉色徒然變:「你倆要干什么呢」

任昊和夏晚秋臉上齊齊燙:「呃,不是要睡覺嗎」

卓語琴指著任昊的鼻子頓時翻了臉:「你個臭小子是不是皮癢了」

「我咋了是您說讓我和晚秋起睡的啊」

看出形勢不對的夏晚秋趕緊把扣子系上,巴巴等在那里。卓語琴懶得看任昊,拉著夏晚秋地小手兒往外走:「晚秋跟我睡大屋,你爸睡小屋,你去給我睡沙發」

新聖旨再次頒布。

任昊郁悶地撓撓頭,只得抱著被子跑去客廳,在沙發上躺下來,翻身閉眼。其實,任昊心里還是美滋滋的,與其讓夏晚秋跟自己睡,倒不如讓她跟老媽多親近親近呢,只要卓語琴完全認同了她,以後還怕沒機會嗎

入夜。

進入夢鄉的任昊迷迷糊糊中,似乎還能聽到旁邊主卧室里傳來斷斷續續的聊天聲。

清晨。

起早的任昊出門買了早餐回來,豆漿油條,回家,就聽衛生間內的夏晚秋對外面道:「媽,家里有新牙刷嗎」

卓語琴正在屋里疊被子:「喲,好像沒有了,嗯,你用小昊地吧,黑牙刷是他的。」

「好」

聽倆人這話,任昊就猜她們昨夜聊得不錯。

擺上早餐後,洗漱完畢的夏晚秋挽著卓語琴的手臂與她起走過來,很是親昵,倒有些母女的味道。任學昱在看向夏晚秋時,也漸漸有了笑容。看到這里,任昊才把心放進了肚子中。

吃過飯,夏晚秋提著挎包去了考場,任學昱和卓語琴隨後出門上班。

任昊想了想,拿起手機給劉素芬撥去了電話,不管怎么說,昨晚老媽太橫了些,想要跟夏晚秋交往地話,必須得有劉素芬和夏建國的同意,所以,這個電話怎么也要打。電話中,任昊再跟劉素芬道歉,又不動聲色地透露出夏晚秋昨夜是跟卓語琴塊睡的覺,之後,任昊就沒說什么,只是苦笑著拿著手機,聽劉素芬罵著自己。

法啊,咱是小輩兒,不能還嘴的。

十分鍾過去,劉素芬或許是罵累了,呼呼喘了喘,直接掛下電話。

任昊吁出口氣,走到門廳過道,對著鏡子理了理衣服,便去蓉姨家溜達了圈。昨天那種左擁右抱的感覺讓任昊意猶未盡,哪怕想想,心頭都熱乎乎的。拿鑰匙進了她家,誰知不但范綺蓉,就連顧悅言也早早起了床,倆人正跟客廳吃早點呢。

七點多鍾,見蓉姨也不寫書,任昊就提議打會兒撲克牌,當即得到兩女的同意。

打撲克,看電視,聊閑天。

個白天就這么過去了。

晚上。

吃過飯地任昊在小屋上網看新聞,夏晚秋坐在他身邊的位置挽著他的手臂,也干巴巴地盯著電腦屏幕,突然,夏晚秋側目瞅瞅他:「我媽來電話,搬去我那里住了,說讓我晚上必須回家,不然就不認我這個女兒了。」

任昊無奈笑了笑:「那就回去唄,別把咱們得罪了啊,嗯,這事兒別跟我媽說,省得她那啥,你八點再走吧。」

夏晚秋嗯了聲,不多會兒,她身形滯,蹙著眉頭朝任昊的胸口湊了過去,小鼻子微微嗅了嗅,煞那間,臉色變得很難看:「你白天去哪了」

任昊裝傻充愣:「沒去哪啊,跟家寫了天腳本。」

夏晚秋沉著臉呼呼喘著氣,小拳頭死死攥著,恨不得在他腦袋上來那么下,末了,夏晚秋伸手過去,從任昊肩膀上捻下根頭發絲,長度足有半米,顯然,是女人的頭發:「誰地」

任昊汗都下來了:「啊,可能是我媽的吧。」

「咱媽沒這么長頭發」夏晚秋眉梢上掠著怒氣:「任昊你要不把這事說清楚咱倆沒完」

任昊哭喪著臉道:「我真不知道,你剛才靠了我這么半天,不是我媽地頭發,那就是你的唄。」

「我頭發比它粗」夏晚秋呼地下站了起來:「好你不說是吧你等著」言罷,夏晚秋頭也不回地擰門出了屋,碰地聲,門被她狠狠甩了上。

任昊心下狐,干嘛去了,不是回家了吧

任昊有點心虛地悄悄走到門前,透過門縫往外看了看,結果,就見臉慍怒的卓語琴拉著夏晚秋地手蹬蹬踱步走來,任昊暗暗叫苦,好你個夏晚秋,學會打我小報告了是不是

就在剛才,卓語琴在陽台朝下望風景,夏晚秋跑過去找她,第句話就是「媽,任昊欺負我。」然後,根長長的頭發出現在卓語琴眼前。夏晚秋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癟著嘴巴告狀:「他身上有女人的味兒這頭發是他肩膀上找到的好幾根呢我問他是誰的頭發他也不說」

卓語琴勃然大怒,抓起笤帚疙瘩就往任昊屋里去。

「你個死東西說白天找誰去了」

「媽,我天都跟家待著呢,哪也沒去。」

「好你不說實話是吧」卓語琴指著床面喝道:「給我趴下」

任昊惡狠狠地瞪了夏晚秋眼,忙陪笑道:「媽,你甭聽她瞎說,她這人就疑神疑鬼的,您自己的兒子您還不了解么,咳咳,我是那種人嗎」

夏晚秋挎著卓語琴的手臂,有種找到了靠山的感覺,瞥瞥任昊,再次打起小報告:「媽,有三四個女人都跟他關系不錯呢。」最後幾個字被夏晚秋加了重音,酸溜溜的語氣。

卓語琴臉色更陰:「都有誰」

任昊威脅般地瞪瞪夏晚秋。

夏晚秋扁扁嘴巴:「我不敢說,您走了他肯定打我。」

卓語琴此時也發現任昊在朝夏晚秋瞪眼,氣得她腳踹了過去,踢在任昊的屁股上:「小兔崽子要造反你瞪什么眼」她回身攬著夏晚秋的肩膀道:「別怕,有媽在呢,他要是敢打你,媽替你收拾他,說,都有誰」

任昊捂著屁股急得干瞪眼。

夏晚秋哦了聲:「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他們班同學有幾個喜歡他吧。」任昊松了口氣,他還真怕夏晚秋把蓉姨姨說出來,不然,自己肯定得被老媽收拾死。

卓語琴站在原地看看兒子,冷不丁掄起笤帚疙瘩又給了他屁股下,末了,才看向夏晚秋:「這混小子經常打你」

夏晚秋猶豫著看看任昊,可憐巴巴地點頭。

「我暈,你昧不昧良心啊,媽,您可千萬別信啊我屁股疼哎呀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第228章揭老底

混球你多能耐啊人家晚秋招你惹你了你就打是不是「卓語琴手上的笤帚疙瘩嗖嗖作響,帶起好幾道風聲,抽得任昊哇哇亂叫,捂著屁股滿屋子亂跑。不多久,卓語琴追累了,喘著粗氣哼了聲,站住腳步拉著夏晚秋的小手兒:」他以後再敢跟你動手,你就跟媽說,甭怕,知道不「

夏晚秋嗯了聲:「謝謝媽。」

外面傳來任學昱惑的聲音,卓語琴出去跟丈夫解釋,小屋里,只剩下任昊和夏晚秋倆人。任昊單手捂在臀部,齜牙咧嘴地趴在床上,回狠狠瞪著她,夏晚秋則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老神在在地坐在床邊。

「算你厲害」任昊含恨瞅她眼,視線下移,伸手過去在她臀部來了巴掌:「小人得志你以為我媽放了話我就不敢打你了哼」

夏晚秋迅即癟嘴巴,轉頭就朝外面喊道:「媽」

「啥事兒」

任昊差點沒給氣死,唬起的臉蛋立即掠上了柔和的笑容,輕輕撫摸著她的小屁股。

夏晚秋側目看看他:「沒事,馬上就回家,跟您和爸說聲。」

「大晚上的,住下吧。」

「快考試了,好多題目要整理,後天得著同學復習。」

「哦。那你路上注意安全。讓小送你到車站。」

然後。夏晚秋緊巴巴地看任昊地眼睛。任昊無語地翻翻白眼。知道自己地軟肋被夏晚秋抓到了。「拿東西。我送你出小區。」臨出門地時候語琴和任學昱還特意拿出個塑料袋。從陽台裝了些水果給她拿走。這是前幾天同事串門時買地。再不吃該壞掉了。

夏晚秋也沒氣。提著東西跟任昊出了門。

樓道里。

任昊隱約聽見蓉姨似乎有吵吵鬧鬧地聲音飄出。雖然心中奇怪。卻不敢說什么么也得等夏晚秋走後再去問問情況。

「腳還疼不」

「有點,不過好多了。」

「那你還穿高跟鞋」

「習慣了」

任昊心疼地在她腦門上親了口,旋即著她的臉蛋笑呵呵道:「你要是不怕別人笑話,我背你吧」

夏晚秋哦了聲,走到任昊後面將他脖子抱住,待任昊彎腰蹲下,她高跟鞋用力向下踹地聲跳到了任昊後背,兩條絲襪裹住的美腿緊緊夾在大跨上:「看著樓梯摔著我。」

「我看你真是找揍了」任昊好氣又好笑地步步往下挪著腳步:「不管我摔不摔,倒先想著你自己呵,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扔下去」

夏晚秋把頭埋在任昊的右臉頰處,讓自己的臉蛋兒貼著他的臉蛋兒起眼,句話也不說。任昊無聲苦笑晚秋就是這個樣子,不會聊天會撒嬌,可偏偏,自己還就喜歡她這種性子。

送她到了小區門口,輛出租車恰好停在那里,有對中年夫婦下車。

「晚秋,上車去吧,唉,老打車也不方便,嗯,等過幾天閑了我帶你去買輛轎車,你不是喜歡6嗎」

「哦」夏晚秋巴巴看著他:「那我走了」

「走吧,你媽要是看的緊,明後天就甭過來了。」

送走了夏晚秋,任昊心思回到了蓉姨那邊兒,皺皺眉,快步折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