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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睫撲閃,眸色沉靜,倒沒多少驚喜之意。

所有的宮人都被打發出去,初凝也不上前給她換下濕漉漉的衣服,顧君越的臉頰有些蒼白,唇瓣倒是紅潤的,下巴微微揚起,帶著居上位者的倨傲:「流放嶺南,不日起上路。」

初凝抿唇,輕聲說:「決不是我父親所為。」

顧君越垂眸:「所有證據都指向了他,即使朕也不相信,總得給天下士人一個交代。」

方書維是文人,此般清譽被毀,流放比斬首更可怕。

初凝冷淡的笑了一下:「您還是懷疑,考題是從我宮里流傳出去的,不是嗎?」

朝服已經被雨水打濕,初春的晚上乍暖還寒,濕漉漉的衣服貼在身上,顧君越不受控制的輕輕顫抖了一下,眉眼中有幾分不耐。

她漏夜冒雨來見她,是怕她擔心憂懼,可她根本不問自己在前朝承擔了多少非議,才留下方書維一命,卻對她冷笑著說話。

顧君越的眸子里浮現淡淡戾氣,她慢慢走到初凝身邊,唇角勾起淡淡笑意:「朕要沐浴更衣,你來伺候。若你想方書維路上好過一些,別再來惹怒朕。」

初凝微怔,原本漠然的神色消失不見,垂眸應了聲是。

顧君越先進凈室,不多久,初凝為她准備好換洗的衣服,恭恭敬敬服侍她寬衣入浴,但眼皮自始至終都沒有抬一下,似乎眼前根本沒有其他人。

顧君越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怒火終於漸漸平息了些,現在又開始重新燃燒起來。權勢固然能讓她溫順一時,但是她的眼睛,她的動作和她空盪的表情,分明彰顯了她現在的不滿。

這不是她想要的。

她為什么就不能對自己笑一下呢?

顧君越心里滿滿都是挫敗感。她是大周的皇帝,這天下之大,無一人敢不臣服於她,可是眼前這人卻偏偏總是對她冷眼相待。

初凝正執著帕子,擦拭她圓潤的肩頭,神色淡遠,也不知再想些什么。

顧君越雙手一用力,握住她纖細白皙的手腕,往自己懷里一扯,迫的她低下頭來:「你怨朕,是不是?」

初凝抿唇不語,但她眼眸里淡淡的嘲諷之意足以說明一切。

顧君越松開手,冷淡的對她說:「進去,與朕同浴。」

初凝抬起頭,眨了眨眼睛,有點茫然。

但她看清顧君越神色時,便明白了她沒說完的那句話

你父親的死活,全在我一念之間。

初凝唇角微微彎起,她俯下身來,溫熱柔軟的唇瓣貼上了顧君越的唇。

如果這是你要的,那我給你。

她的唇一貼上來,顧君越不由的打了個寒噤。她在夜風冷雨之中有點受涼,即使泡在熱水之中也難以緩解那股寒意,直到她撫摸那如緞般的柔軟肌膚,感知到那令她心醉的馨香熱度,才讓她真正的覺得滿足。

淺嘗輒止的吻自然是不夠的。

她抱起初凝,胡亂的擦干了身上的水,兩人滾落到床榻之上。

顧君越今晚異常強勢,而初凝異常的溫柔順從,巨大的反差讓她幾乎難以控制自己。

這是她的人。

她逼著懷中人一次又一次。直到天色初初才明之時,她才心滿意足的熟睡而去。

等她醒來之時,看見初凝身上紅紅紫紫的傷痕,愧疚難當,幾乎要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