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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修改了,懷孕推遲。

38三從四德(小虐)

自此之後,劉昌每日一報,回稟熙帝;而若妃的訓練又提上了日程,只是比往時更加艱辛。熙帝本擬日日到訪旁聽,以查看諸人是否陽奉陰違,有傷其身;然而到底傷病在身、又忙於月間荒廢的許多政事,往往抽不出身來。

劉昌的手段,到底是不同於熙帝的。熙帝是有手段卻舍不得使出,而劉昌卻因為種種私心,趁著熙帝數日不得抽身,反而手段用盡。憑著他對喬雲飛半年來的心「服侍」,自然能輕而易舉讓他暫時屈服。

多日來,被鎖在床上的男子,雖然被禁錮著失卻了自由,仍舊受著心的服侍、照料。此刻劉昌揮退眾人,悄悄躬身上前、恭敬巴結而又陰陽怪氣地笑道:「這次娘娘去而復返,可是跟奴才們的腦袋都開了個天大的玩笑!阿彌陀佛,幸好娘娘只是跟皇上開了個玩笑而已!奴才真是感激流涕,今後奴才一定會好──好──地、伺候娘娘,作為回報!」

喬雲飛睜開眼睛,只瞧了一眼這帶著猥瑣笑容的惡心宦官,微微皺了皺眉,只覺惡心,索性偏過頭去,不想再看。看著眼前久馴不馭的七尺男子,以及他身為宦官早已熟悉的那股發自內心的鄙薄之色,劉昌只覺一股憤怒和焦躁感涌上心頭;想到私心里的那些打算,倒也暫時壓下心中那股子彌漫的怨恨之氣,尖利地嗤笑一聲:「奴才侍奉娘娘也算是多時了,對於娘娘的喜好,奴才也算是了解頗深哪。近日里奴才聽聞,娘娘有位知己好友,對娘娘這次出宮一游可算是盡心盡力哪!」

喬雲飛心中砰地一跳;面上雖不露半分,到底雙手所連的鎖鏈,帶起了微微的輕聲碰撞聲響。突覺一雙枯萎干涸的手慢慢覆蓋到他頸後、猶如冰涼的毒蛇一般惡意摩挲,頓時毛骨悚然地劇抖了一下。正想要急切掙脫,那尖銳又刻意壓低的詭異聲音卻自耳畔極近處響了起來:「不知道若是皇上認識了這位姓周的大人,會不會親自重賞於他呢?」那惡心而又沈重呼吸之間近在咫尺,直撲耳廓;而喬雲飛也仿佛突然被劇毒之蛇盯上一般,停滯了動作、瞬間凝固。

那把嗓音靠得愈近,仿佛吐出的消息是最極致的隱秘:「奴才也只不過是奉命辦事的可憐人兒一個,只求娘娘能夠垂憐、留下奴才老命一條才是……皇命在前,奴才今後還請娘娘多多配合、多多擔待才是……」

頸項這等致命之地被捏揉、耳廓邊被濕潮熱氣噴吐占領的惡心感,在這一剎那被突兀的劇痛所取代:那個萬人之上的男人,到底還是要繼續強硬地折磨自己!經歷了這一切,不是沒有星點期望的;期望那人能夠真的放手,期望此番能夠相安無事、平等相待……罷、罷、罷!男人緩緩合上雙眼:既然唯一能夠做出退讓的男人,已做了如此決定,那無論如何掙扎,也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想起回來時那人的一副憔悴不堪、欣喜若狂的情根模樣,心中一恨:罷、罷、罷,難道我當真做個玩寵,你便能從此滿足了麽?

「娘娘,這三從四德第一課,乃是『從』為首。也即是說,無論何時、何地、何事,只要皇上讓您做的,您便必須做到,還必須歡歡喜喜地去做到。這『從』之一字,也是宮中人生活的第一要旨;在公說,君為天;在私說,夫為天;娘娘您對皇上順從,乃是天經地義……」

「這個『從』字嘛,還不僅僅包含對皇上本人的順從,還包括對皇令、聖意、聖旨、皇命的順從……」

煙霧彌漫的浴池旁,劉昌拿著個茶杯,徑自說得口干舌燥,不時揮一揮手中斷說教:「右一寸!下三寸!」

而浴池中眾多內侍包圍著的男子,此刻卻不停地發出淫盪媚惑的呻吟與哀叫聲,完全無瑕顧及他說了些什麽:「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