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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

「啊啊啊啊!」男人終於酣暢地釋放出來,而後穴也迫切地緊縮著噴出粘稠液體!「啊──!」熙帝隨著這緊致濕滑仿佛炙人的小穴的動作,也再次爆發出來,龍順著兩人連接處不斷噴濺、滴落,潤滑了一腿一身。

43侍主之道(調教)

待到第二日喬雲飛醒轉,自然是無盡的悔恨充斥心頭。熙帝覷他神色不對,到底抓住時機說了一句:「你的父母雙親,如今正於落鳳鎮百般不安,該遞個消息的好?」

男子痛苦地閉上雙目,蹙眉凝思良久:「就說我為避風頭,遠走他鄉,最遲三年即返,勿用記掛……」

「三年即返?」熙帝怒極反笑:「好,好!好個最、遲、三年即返!雲飛啊雲飛,你既知朕意,何不稍稍斂,也省得朕又要氣極罰你?既拜了堂入了洞房、上了床做了妃子,就不能對朕稍假辭色?」

二人沈默不語,於床榻之間相對無言;到底是李熙先開了口:「如今你的嚴慈,也就是朕的岳父母大人,朕又怎會虧待?自會命人暗中照護,送去多多錢糧,他們在異鄉受苦!你既不想他們掛心,可也順服一些些兒?朕幫你傳這口信兒,今兒可有什麽回報?」

喬雲飛聽他語氣漸漸愈加不正經,臉色又紅又白:「聽憑君令。」

「那好,今日午時,從密道來朕寢宮侍候。」

午時過後,喬雲飛便被迫以四肢爬行之態,趕往正殿。無論如何拖延、如何強硬,劉公公也和顏悅色,只說鑰匙今早熙帝拿走,沒有聖上親臨,誰也解不開他四肢的鎖鏈。到底拖延良久,直到所有內侍、從人一一退下,渾身幾乎赤裸、只披半片紗裙、腹內灌滿湯水的男人,這才迫不得已地自早已誇張鋪設了厚厚地毯的密道爬行。

直到未時一刻,男人才堪堪在熙帝不斷的翹首期盼之下,從密道現身。熙帝料到他此行辛苦,立刻將人抱抬起來放在膝上,戲謔道:「若奴今日辛苦了──」喬雲飛立時臉色青白,到底低垂了頭顱隨他動作。

熙帝輕輕撩撥他乳頭,吻了吻男子顫抖如蝶翼般的睫羽,誰知預料之中的褻玩並未隨之而至,反而被放置在案桌前的一塊軟綿綢毯之上:「今日已過未時,朕還有事要忙。若奴不如先歇息歇息、自己玩會兒?」語音之中,卻另有深意。

果然,熙帝解開他手上鎖鏈,只留下平白受制於橫桿的雙腿大張,令他呈敞門大坐的姿勢。李熙隨即又拿來一只小巧玉盆,放置在男人眼前,然後將手深入被迫大張的胯間、抽取分身上的鈴鐺,這才自顧自地回到桌案前,似乎就要忙於書寫批錄。

喬雲飛乍經此變,只覺一股憋不住的尿意上涌,腹內灌入的湯葯就要噴涌而出;然而此刻光天白日、紗窗明媚,只覺一股羞恥澀意從腳底涌上靈台,不由綳緊了腿根肌肉,想要竭力克制勃發之意。

熙帝裝模作樣地翻閱奏折,到底為男子雙腿大張、被迫隱忍的窘意吸引。只見幾只蔥白腳趾緊緊勾住,而腿根之處的肌肉時時放,帶起兩道深深的腿溝、時隱時現。到底按捺不住滿腹的笑意與逗弄之心,拿著本奏折繞室踱步,踱到男人背後時忽然蹲伏,輕輕含舔著耳垂道:「噓──」

「啊!」喬雲飛驟然只覺一股濕熱氣息舔上那敏感的耳後,渾身一個激靈,下體再也煎熬不住,汩汩湯液頓時噴薄而出,叮叮當當落入盆中,渾身羞得潮紅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