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7(2 / 2)

熙帝擁著光滑的背弧緩緩撫摸,看他終於傾瀉完畢,這才好整以暇地拿起一旁的熱乎錦帕,為男子細細擦拭清理。

此刻喬雲飛敏感的後穴早已不斷滴出透明的粘液來,濡濕了大片綢毯,更覺尷尬難堪。熙帝也不點破,自留下男人坐在自己淫液鋪就的地毯上,仿佛要繼續去批閱奏折。

喬雲飛到底受不住如此不上不下的折磨與羞恥,開口道:「皇上……」斷斷續續卻羞於言語。

熙帝卻袖手旁觀,只等他主動開口。

「皇上……到底要臣妾如何……『伺候』?」說完這話,潮紅的身子仿佛微微顫抖。

熙帝卻尤不肯放過:「你已不是若妃,而是若奴了。」

難堪地閉上眼睛,再睜開來時,微顰的雙眉抗拒著苦難,朦朧的眸子中仿佛蘊藏著一星半點的堅持:「皇上到底要若奴如何伺候?」

熙帝站在幾步開外遙視,俯仰之差更令二人此刻的身份差距份外明顯;俯視著這男子難得的妥協與退讓,熙帝幾乎就要走上前去、將人抱起安撫道歉。然而想起劉昌多日來的「忠言」,到底還是忍耐住了:必先使之成奴,才能使之交付。全心全意的寵幸又能如何?還不是換來肩頭一刀、心上一裂?

熙帝咬牙回歸座椅,嚴肅命道:「不如若奴今日自己玩會兒?」

喬雲飛大驚失色,以質疑詢問的眼神望著高高在上的男人。

「總是幸你,任是鐵人也吃不消。不如若奴今日,自瀆表演給朕看看吧?」說著一指旁邊小箱籠。

喬雲飛總算明白過來,顫顫悠悠爬近箱籠,打開一看,里面是各色致的龜甲男形,還有其他各式各樣見所未見卻能猜測到大致用途的玩意兒。磨蹭半晌,終於顫抖著拿起一個粗大男形,卻在觸碰到的一刻打翻箱籠、哭了出來:「我做不到!」

熙帝見他如此矜持,到底不悅,語帶威脅:「若奴總是不乖,卻又總要惹朕心痛心軟。今日奴兒是願自己玩耍一回呢,還是願意讓朕喚那頭黑犬來伺候你?」

不久,赤裸的男子終於妥協,顫抖著拿起一根粗大的龜甲男形,將那堅硬的巨物塗抹上膏葯插入後穴。為了讓觀賞者更為賞心悅目,光天化日之下,被強制打開的雙腿大大張開、正對龍顏,仿若視奸。隨著那男形的深入及對敏感甬道的摩擦,花蕾漸漸張開,露出幽深而不滿足的口來,一一縮,仿若哀求。幾次想要停下手去,卻在男人俯視的眼眸之下,強忍著繼續,終於自己的呼吸也越加急迫:「啊哈……」

觀賞者袖手旁觀,仍覺未足:「快些!再快些!」而表演者卻不由自主地慢了下來,早就排空的分身勃發脹大,卻吐不出半絲粘液,鈴口顫抖著大張大開,貪婪地呼吸著,卻噴不出什麽東西紓解;男形和自己的動作到底又不如真槍實刀,空虛越演越烈:「皇上……求皇上……」雲飛的身子早已難以滿足,而今日的一番主動,更讓他被自己挑起的情熱折磨得百般癢麻,不由自主竟開口求歡:「求皇上寵幸若奴……我受不住了……」

熙帝笑道:「若奴,朕還在養病當中,元陽不足,可經不起如此折騰。」只是言不由衷,碩大的分身早已充血腫脹起來,卻因眼前的難得一見的美景和主動,仍舊強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