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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飛……」淚已干涸,只留下李熙熾熱的唇舌,舔弄著那若隱若現微微水光的淚痕,仿若在挽回一顆疲憊無力的心。

男子在這樣的熱情之下,一毫厘一毫厘地慢慢闔上原本注視著青天的雙眼,雙睫如羽翼一般微微波動:「臣妾如今,只希望多蒙龍澤,能得皇上一分愛憐……」

作家的話:

前一段時間加班,所以每天都很忙……最近會日更,並且會把第一部貼完。

至於第二部,每天加班到11點的人暫時米有時間寫呢……

53龍胎

永昌十三年十月廿十

宜開光、嫁娶、祈福、求嗣,百無禁忌。

調教合格、完全臣服的男人,在調理了兩月之後可供承歡,按捺了數月未曾得一次享樂的熙帝也終於在此數日前盡情盡興的與喬雲飛纏綿了數晚。每夜龍根從後庭抽出之後,強按下的勃發立刻噴射在秘蕊之中。「留」之一令,早已是合歡宮中眾人心心念念了數月的心結了,終於等到帝王切實地下令,自然忙不迭將早就准備好的特制巨大暖玉做成的玉勢塞入那寬敞了許多的穴內,以期留住龍。

仿佛未要夠一般,如此數夜不息,而喬雲飛此刻早已名副其實,不僅僅馴服順從,也因為曾經歷過的恐懼記憶,使得他在床底之間,對於李熙的一舉一動、一喜一怒份外敏感、往往不經意間便要不安而又不由自主地討好。於是,數月來從未真正得到滿足的男子,仿佛忘卻了一切過往,成為了一個欲望的玩偶,夜夜浪盪承歡。

終於在臘月十一這日、例行診脈之時,御醫們幾欲歡喜得落淚,為整個合歡宮及熙帝帶來了喜慶的消息:若妃娘娘有喜了!

且不說期盼已久、一意孤行導致數月來整個合歡宮都忐忑不安的熙帝是如何的狂喜,也不說眾人及整個太醫院內的御醫們又是如何的如釋重負喜見天開月明,更不用說一門心思「為主效恩」的劉昌劉公公是如何的涕淚直下感恩戴德謝神拜佛──便是喬雲飛自己,也是不得不歡喜的。

當數位御醫由慎重到密談、由密談到確診、由確診到狂喜,再由狂喜道匆匆忙忙匯報聖上的過程中,一直「卧病在床」的喬雲飛心中已經有了些許預感。

數月來的慘痛折磨已熬盡了他的心神與身為男子的最後一絲堅持,長久沈浮於這片倒行逆施的苦海至如今,他的妄想與堅持早已被打破。

而數月來得不到滿足的肉體叫囂著,希望再次得到龍液的滋潤;身與心、肉與靈此刻是如此的矛盾,然而卻又糾纏在一起、日日夜夜,難分難舍──就如同他被固執的皇帝一手拖扯過來,攪入了這段無法拆解、無法逃脫的孽緣一般。

死到臨頭、日日等死卻又死不去的滋味,誰人嘗過?死去活來,人間界還是如此輪回,永無解脫。直到如今,終於等到了一個結果。男人?女人?怪物?還是人?喬雲飛不再思考這個問題,就如同他現在已習慣在折磨之中獲得無盡的極樂,也習慣於日日恭候和期盼熙帝的傳召或駕臨,自主自發地討好與忐忑、不安與惶恐──

如今喬雲飛的一切,都只不過由這唯一的主宰者一念左右。他的喜怒、他的意志、他的一念一言,如今便是禁臠者最最關注的焦點。

不管初衷是虛與委蛇也好、被逼屈服也好,如今這一切的探究都沒有了意義──事實已然造成,也許在他順從馴服如娼伶般舔舐那巨物的時候,也許在他按捺下屈辱與焚燒一切的怒火吞下每一口龍尿的時候,也許在他浪盪哀求以色換賞的時候,也許在那一整只手強勢地深入內腑般攫住他內臟和他的整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