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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男人的肩頭,漸漸地、嗚嗚變成了泣不成聲的呻吟,一聲聲漸漸變得甜膩的嬌喘讓巫冷月越發的把持不住……

「美人……你真的很好,真的……真的……」

巫冷月像是為了證明自己之前丟臉的失敗只是偶然,這個強勢的跟身材完全不成正比的男人此時只是個初嘗情事的少年,不斷地、狠狠地馳騁……

你真的很美,美得妙不可言,美得讓這個夜晚……一分鍾都不想浪!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被換了多少個羞恥的姿勢……是葯物,總有失效的時候,何況像巫冷月這種不知節制的采擷?梵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醒的,或者半夢半醒……隱約發現自己正羞恥的被側壓制在床上,一條腿被高高的提起來,正被一個男人狠狠的侵犯……

黑暗中,模糊的視線里……那個人不是千夜!

「你……啊……啊恩……住手……」

嚇壞了的梵汐,斷斷續續的抗拒和呻吟卻沒能繼續一小會兒……體力早就被折騰到極限,便再次昏迷了過去……

…………

整個晚上,千夜其實都在

站在距離他們的房間不遠的院子里,呆呆的注視著那扇早已熄了燈的漆黑窗子,里面時不時傳來自己愛人悲慘的哀鳴……每一聲都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心坎兒上。

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原來也是有眼淚的動物,可是這一夜,他臉上幾乎沒有干過……被他視如珍寶的愛人,被他拱手相送,送到另一個男人的床上、被狠狠的折磨……

為了汐兒的解葯……他只能站在這里,攥緊了拳頭等待著次日正午的來臨。

可是,當第二天中午,千夜沖進那扇房門的時候,床上的一幕還是讓他到底是忍不住了

巫冷月正在穿衣服,已經扣好了最後一顆扣子……床上的梵汐,臉上、身上、兩腿間遍布著男人的性液、白皙的肌膚上不止有星星點點的吻痕,還有很多因為大力抓著他擺弄而抓出的烏青指印,一雙纖細的腿幾乎無法並攏的癱在污跡斑斑的床褥上,大腿內側甚至還沾著血跡,粉色的濁物正從明顯受傷的私處源源不斷的流淌而出……

「畜生」

千夜一把提起巫冷月的領子……他自己曾經那樣的傷害過自己的愛人,他發誓以後再也不會讓汐兒受委屈,可現在他卻還得汐兒再次……

「不好意思,因為他實在是太美妙了,所以沒控制住。」巫冷月淡淡的一句,就算心里覺得過意不去,他也不會在仇人面前表現出來,「我給他服了一年的解葯,一年內他體內的毒蠱不會發作,所以這一年時間足夠長了吧,你最好趕緊把「葯王丹」找到還給我!明年,我還來找你」

「昨天你不是這么說的!卑鄙」

「你聰明,別人也不傻!我若徹底給你的心肝寶貝解了毒,此刻還有命在嗎?至於昨晚,就當是這一年的利息好了!你若明年還找不到,我不介意再一次利息……畢竟,他的味道真的很棒!」

仗著千夜為了愛人,不敢傷他,巫冷月大力的甩開對方的手,意猶未盡的望了一眼床上酣睡的人,居然就這么揚長而去!

只留下千夜一個人,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憎恨過自己的無能……呆呆的望著床上被折騰的一身狼籍的愛人,心疼的好像碎了一地。

可偏偏他還沒來得及拾好凌亂的心情,床上的梵汐卻翻了個身,說著含混不清的囈語,眼角還掛著昨夜噩夢的淚滴……

就這樣,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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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欲染狼煙正文第一百二十六章愛江山,更愛美人!

就在千夜還不容易送走了瘟神巫冷月,暫時保住了梵汐的性命,卻不知要怎么面對自己出賣、遭人侵犯後的愛人的時候……掐算好今天是「花神」擂台最後一天,准備把行動進入尾聲、然後把汐兒搶回來的北冥也開始動手了

北冥府

北冥將軍領著一個身材修長不凡、但相貌平平的男子悠然回家。

「你說梵沐沒有死,也沒有被人欺負?你把他接到你家了!」

這個相貌平平、穿著一身粗布衫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聽從北冥安排、特意易了容的當今皇上,逸塵。

「噓,小聲點,別被人聽到,這件事牽連太廣,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楚的,等見到他在慢慢說。」

北冥帶著逸塵直奔書房,今天本來是應該安排他出征討伐羅伊國的日子,可逸塵一聽梵沐沒事,果然高興的把什么都拋諸腦後了,也不想想如果梵沐沒事,那這亂殺友邦使節的亂子要怎么場?不過這么聽話的易了容跟自己一起溜出宮來、甚至沒帶一個護衛……倒是很方便!

「梵沐人呢?」

進了書房,對著空盪盪的房間,逸塵一門心思惦記著愛人的安危,卻沒有留意到將軍府中沿途的侍衛少得不對勁!

「在這里,跟我來」

北冥在為他打開密道入口的時候,沒有回頭去看好友臉上的錯愕,而是自顧勾起了唇角在他的家里看到這樣類似茗侖謀反時的密道,會驚訝甚至猜忌一點都不奇怪,畢竟逸塵是君王,可逸塵必須進了,為了梵沐。

……至於進來之後,難道他還指望出去嗎?

這條密道沒有逸塵想象中那么長,可是當他看到被綁在床上、雙肩都被沉重的鎖鏈穿透肩胛骨、以至於白色的衣衫血跡斑斑的梵沐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我說過,用不了幾天,就帶著你的愛人來跟你團聚,沒有說謊哦!」

逸塵的背後這才傳來北冥幽幽的一句,顯然是沖梵沐說的。

「逸塵!北冥才是最大的竊國賊!」

梵沐不顧肩上的劇痛,拼命掙扎著想要坐起來……愛人就是愛人,就是逸塵此時易了容,他還是一眼便認得出!

逸塵愣住了,許久才怔怔的轉過身,映入眼簾的卻果真是最要好的青梅竹馬一派從容的表情,背後的入口已經關閉了

「北冥,你……」

「梵沐一開始就是我抓的,羅伊國的那群人不過是替死鬼,連衣服都是我給那個笨蛋使節的,不然我怎么騙的到禁衛軍和御林軍的兩塊腰牌,又怎么拿得到塞外大將軍的兵權?逸塵,皇位該換我坐坐了!你是從宮里溜出來的、又是易容進的將軍府,從今天起,將沒有人知道堂堂皇上和皇後被囚禁在這里,你們可以在這兒親親我我、安度晚年了!」

露出真實面目的北冥,似笑非笑的目光充滿了嘲諷,不知是嘲諷逸塵的頭腦簡單,還是嘲諷他們的所有「友情」竟是如此的虛無縹緲。

逸塵一雙閃耀的眸子里,希望的光芒一點點的隕落、熄滅……哪怕有一絲的機會,他都不願意相信自己正看到的事!

可惜……鐵一般的現實把他心中最後的那絲希望都掐斷了!

「你才是千夜真正的雇主?」

逸塵想起了他們第一次出現在多府的時候,和千夜的那場對話……突然發現自己像個傻瓜一樣,一直在為了梵沐偷偷的矛盾,一邊希望梵汐可以跟北冥在一起,不忍心看著北冥這么多年的心血付諸東流,一邊又擔心因為自己的武斷,而讓梵汐錯失了也許是他最喜歡的千夜……原來到頭來都是一場庸人自擾!

千夜和北冥,居然是一伙的!

「我們可沒有茗侖那種自以為是的關系,我們只是合作,利用茗侖打算殺我的機會,反其道而行罷了!不過你這個皇帝當得還真不稱職,枉了當初蘭秀那個女人的一片苦心給你搶到這位置,居然到現在還只把他當做是一個普通的殺手……今天也不怕告訴你,當初如果不是你母親煞苦心的陷害搶走了永寧皇後的寶座,那今天坐在王位上的,就是千夜,就算搶也輪不到你們兄弟斗得你死我活!」

梵沐已經徹底被這個突然接受的信息嚇懵了……千夜的身份,怪不得他會有先帝欽賜的「天下無雙」,可梵汐知道嗎?如果知道,那又為什么幫著朝廷余孽為虎作倀?

逸塵也在想,但不是想這些!這些可以等回到金鑾殿上慢慢細想,可當務之急是出去!

沒有兵器,逸塵自討掌法也頗為得意,雖然比北冥可能稍遜,但如果加上先發制人、猛然突襲……他們以前切磋過很多次,北冥雖然比他稍強些,可他也了解這個男人的招數,不管有沒有百分之百一招制敵的幾率,他的機會都只有一次!

然而

默不作聲的沒有再回應北冥的挑釁,卻猛地運足內力的一掌狠狠地劈出去的逸塵,這一次卻是被嚇呆的

這一掌沒有任何失誤,也窮盡他半生絕學……只是,被北冥擋了下來!讓逸塵感到恐怖的並不是北冥擋下了這一擊,而是北冥擋得太不吹灰之力只用了一根指頭!

一根食指,准的戳中了他的掌心,像一柄利劍從里面刺穿他的手臂似的,劍氣如虹的內力從兩人皮膚相接觸的地方破氣而入,勢不可擋

「啊……」

「逸塵!」

梵沐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愛人被這么輕輕一點之後,身體猛的飛出去、重重的撞在幾丈開外的牆壁上、再滾落下來!

「你……」壓不住胸口被攪亂的真氣,逸塵大大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血灑衣衫,「你,你到底是什么時候練就了這種……以前我們練功切磋的時候,你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