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寶船艙中(1 / 2)

靈力不受控制,奔涌激盪、幾近暴走。每沖過一個穴竅,就有一絲一絲燥熱生成,漸漸匯聚到下半身,那熟悉空虛燥熱感,便從身後升起。

林方生大驚失色,連忙寧神運功,壓制異常,孰料就連那體內深處亦來搗亂,不安分地j□j起來。他本就是體質屬火,如今更是內熱暗生,竟在皮膚上密密沁出一層汗來,

距上次與司華鈞那場歡愛,不過三天,如今體內卻已如火如荼,燒灼難耐,林方生緊咬牙關,便伸手去撫孽根,那物卻感應遲鈍,再多撫慰也只是杯水車薪,絲毫不能緩解急躁,卻反倒火上澆油,整個身軀都匍匐床榻,靈力更是克制不住,自發運轉,情潮亦洶涌疊加,渴求有人寵愛。

林方生心一橫,便將手指頂入體內,急急動作起來,雖也比不得真槍實刀,多多少少,也可緩解體內邪火。

只是越動作,那邪火緩了一緩,反倒愈發旺盛,卻有血脈將被燒焦征兆,一場情孽,生生演化成生死攸關。

征漠便是因察覺師弟生機異樣,方才推門而入,不料卻見林方生衣衫凌亂,跪伏床榻之上,一張爽朗俊容滿布汗水,唇色瑰麗,眉目間俱是妖冶媚態,筆直修長大腿半裸在長衫下擺間,臀間一只手被衣袍遮擋,動作不明,卻曖昧難言。

那沙啞喘息聲,更是蝕骨,令心旌也動盪起來。

師弟這般模樣,征漠自幼以來,從未見過。

卻也只怔愣片刻,便上前坐床榻邊,將師弟攬入懷中,探他經脈。

懷里身軀火燒一片,灼熱難擋,鼻端有異香繚繞不散,經脈丹田一片混沌,竟是全然失控,走火入魔之兆。

征漠神色一肅,將渾厚靈力徐徐注入,林方生啊一聲短促悲鳴,神色極為痛苦,他但覺有經脈內有外力侵入,原先靈力生出排斥,激盪之間,又噴出一口鮮血,心脈之間已然受傷。

征漠常常以此助師弟修行,從未出過岔子,此時亦是大驚,回靈力,取出靈丹送往師弟嘴邊,卻被林方生一手拍開,反倒欺身湊近,將自己嘴唇送上,與征漠微涼薄唇廝磨起來。

一熱一冷嘴唇貼合,兩人俱是低低逸出嘆息,林方生火熱手掌已去撕扯師兄長衫,低啞喘息聲亦帶上幾分誘惑之意:「師兄……快些……」

征漠不解其意,只焦慮看他,林方生卻顧不得許多,已被那燒灼生機的邪火燒得理智盡失,趴跪塌上,腰臀高翹,更用手指玩弄入口,露出那艷紅充血的孔洞來,哀哀哭求道:「師兄,快些進來……」

征漠卻並無動靜,林方生只覺神識里一場燎原大火,就要把自己燒毀,手指已將掌心扎出血來。堂堂劍修,卻j□j焚身而死,他身死道消也就罷了,只怕連累師門淪為笑柄,若如此,縱百死亦難消其罪。

如此胡思亂想間,有一股溫潤強橫之力將他貫穿,林方生只覺空虛之處被填滿,焦熱之地逢甘霖,身後便覆蓋上師兄堅實溫暖身軀,不禁長喘一聲,已是迫不及待將師兄雄偉接納。

征漠乃水靈根,氣息亦是溫潤清涼,渾厚磅礴,與那司華鈞的暴烈截然不同,動作亦是進退有度。

不過幾個來回,林方生經脈中那些靈力便已順服下來,邪火既退,生機漸復。結合之處,亦是柔媚纏綿、親熱迎上,絞得征漠一時連進出都有些困難。

察覺師兄停下動作,林方生便睜著一雙水氣氤氳的眼眸回頭看他,趴跪時腰身下彎,顯出一道極彎極誘的弧線,又律動腰肢,百般迎合,嗓音亦有催促哀求之意:「師兄……」

眼見師弟如此,征漠便再不克制,稍稍俯下軀干,縱意馳騁起來。

這一場纏綿便不知時日,待得二人俱酣暢淋漓,那原本充斥無數聲響的船艙便寧靜下來,唯有林方生細喘尚待平復,許是呻吟已久,咽喉竟有些滲血。

師兄卻不說話,將他抱至甲板,擁在懷中,招來溫水清洗狼藉肢體。林方生思及那些顛鸞倒鳳,翻雲覆雨,自認無顏面對師兄,只得緊閉雙眸,低垂頭顱,披散黑發劉海垂下,將眉目遮擋。

這便是封閉自我了。

征漠見他如此,亦不開口。

過後,林方生體內靈力已然順服,且二人雙修,氣息交融,再不會排斥征漠靈力入體,反倒彼此靈氣圓融,竟有幾分如膠似漆之感。清洗之時,征漠看見師弟手腕足踝所縛之物,透明輕薄,滴水不沾,顯然並非凡品。

「這是司華鈞所縛?」

林方生垂首,低聲作答:「是。」

征漠便抽出劍來,向著右手水晶護腕砍下,叮一聲輕響,竟是絲毫不損。

「你靈力暴走,需得以雙修鎮壓,亦是司華鈞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