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五行宗府(1 / 2)

林方生大驚失色,轉頭卻看見一雙澄澈紫眸,紫晶剔透,正帶著些許笑意。

竟是魔修閻邪,扯拽他手腕,將石了去,語調卻是真誠溫和至極:「方生哥哥,有我在此,何必用那等死物。」

林方生欲待掙脫,卻被魔修攬住腰身,手掌只在腰間穴位輕輕一按,便如遭電擊,不由軟倒在身後人懷中,就連鼻息亦是濃厚熱烈幾分。不由恨極這具肉身,眉頭緊皺,只拿手肘頂住閻邪胸腹,啞聲質問:「你如何……破得我禁制?」

閻邪卻不答他,只見他白玉一般後頸滲出密密細汗,將漆黑發絲也濡濕,潑墨一般披散在白色外衫之上,欲念濃重,卻兀自強忍,殊不知連那手肘抗拒頂撞之舉,也只如求歡勾引,欲拒還迎。再看他衫袍下擺凌亂,褻褲已退到膝彎,一時間只覺熱血奔涌,下腹火熱,恨不得立時頂穿那所在。

魔修一雙紫晶雙瞳,便如煙霞熏染,漸漸深了。

「方生哥哥在那些個修士面前為我掩飾行蹤,閻邪感激不盡。左思右想,唯有以身相許,方可報答一二。」

那少年極是喜悅,喁喁低語,卻已伸手入衫下,將林方生一柄正掙扎於覺醒之際的孽根握在手中,指頭冰冷,肉刃火熱,兩相觸碰,林方生不由j□j一聲,又猛烈掙扎,從閻邪懷里掙脫,強撐一雙無力膝蓋,往廂房一角跌跌撞撞行去。

閻邪並不追逐,只在原地,含笑站立,彎起的嘴角,卻含著幾分貓捉老鼠的興味:「方生哥哥若想玩耍,小弟自當奉陪。方生哥哥千萬仔細身體,切莫樂極生悲。」

「休得胡言,快些出去。」林方生怒極,強行壓抑熱意,祭出天罡地煞劍陣,那合歡符紋何等強橫,立時反彈,林方生頓覺經脈中靈力狂亂,五十四柄靈劍,立時失去掌控,叮叮當當落了滿地,脫力雙腿亦是支撐不住,搖搖欲墜便要跌落。

閻邪身形一動,將林方生接入懷中,往牆上一靠,正正撞得窗戶脆響一聲,林方生尚且清醒,一時間驚得容色蒼白,抬手去推魔修,反被緊握手腕,禁錮頭頂。

少年輕聲笑起,明明神色柔和溫良,但看櫻色薄唇,卻是薄涼無比。他就彎著那銳利薄唇,緩慢靠近,直到鼻息交纏,鼻尖輕觸:「方生哥哥,莫再掙扎,仔細引了外人過來,若是你這模樣被看了去,我只好將這府中的人,一並殺了。」

那尾音輕緩纏綿,消融在貼合嘴唇之間,閻邪吻得仔細規矩,先是輕觸,而後貼合,力道亦是自輕而重,繼而才以舌尖輕劃林方生唇縫,緩慢頂開,由淺及深,卷纏舌根,輕舔重吮,有如帝王巡疆般仔細溫存,又若霸君侵略樣攻城略地。既花樣百出,又中規中矩。好似個勤奮學子,照本宣科,一樣樣探索嘗試。

林方生雙手被制,任由他唇舌交纏,只覺迷醉氣息伴隨舌尖灌入,整個身子都跟著燒起來,背靠窗欞,便要下滑,閻邪長腿一伸,便擠入他雙膝之間,腿正壓孽根之上,刻意廝磨摁壓,更將那磨人j□j,愈煽愈旺,林方生終是克制不住,喉間便不由溢出細碎低吟。

閻邪見他情動,笑容愈發柔和,修長手指滑過腰胯,貼合於尾骨入口之外,廝磨揉搓,極盡挑逗,酸軟酥麻,幾乎燒熔骨骼一般。林方生明知此人惡意,不願就范,卻壓不住j□j熊熊,靈氣暴走,又看他好整以暇,眼含調侃,幾如太公釣魚,就等願者上鉤。

林方生不欲與他糾纏,心下一橫,自暴自棄在閻邪唇上狠狠一咬,待他松開,才勻了氣息,啞聲道:「要做便做,完事速速離去。」

閻邪聞言,自是欣然從命,便將他一條長腿,繞在自己腰上,玄色衫袍下,早有巨刃蓄勢待發,只等著入鞘了。

卻在那圓鈍前端半沒入肉孔之際,禁制遭人觸動。

林方生那禁制布得匆忙,只將廂房圍住,故而那人離他兩個,不過幾步之遙,正是師弟白術,揚聲道:「師兄,我聽你院中異動,出了何事?」

閻邪一雙紫晶眼眸,有若沁水一般,含笑凝視林方生面上,低下頭來,含住林方生滑動喉結:「方生哥哥,當真天生是個招蜂引蝶的,那姚姑娘也就罷了,如今卻是連自己師弟也不放過?」

林方生眉頭緊鎖,只低聲斥責:「休得胡言。」復而揚聲回白術道,「無妨」

才開得口,就覺那魔修驟然挺腰,往內里狠狠一撞,火辣摩擦撐開之感,叫林方生一聲驚喘,險險出口,又死死咬牙忍住,卻是驚得冷汗滲了一身,內壁亦是緊咬魔修凶器,閻邪不由得稍稍皺起清秀眉毛,低低抱怨:「哥哥,緊死我了。」

林方生哪管他自作孽,只是強忍調息,故作鎮靜道:「我修煉劍陣,出了點岔子,卻是不妨事的。你自去歇著。」

短短一句,卻是說得艱難無比,閻邪由始至終不曾消停,扣住他腰胯,一柄凶器,進進出出,專挑令他酸軟清熱之處磨蹭頂撞,林方生忍得手指緊扣,牙關沁血,方才未將那些火熱喘息,淫聲艷語泄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