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五行宗府(2 / 2)

白術卻也是心思單純之輩,聽林方生語調有異,自然擔憂師兄,不肯離去。

那魔修卻是得寸進尺之輩,見他一味隱忍,動得愈發狠了,腰胯擺動,猶如鐵錘夯擊,林方生背後就是窗戶,怕他弄出動靜,不敢擅動閃躲,只是挺起腰身,將他次次凶猛沖撞都硬生生受了。

愈壓抑,愉悅快感就愈是加倍洶涌鮮明,林方生兩腿懸空,牢牢纏繞在閻邪腰身,白皙肌膚泛起紅熱,塵根粗壯,於二人身體間廝磨,也是別有美妙滋味。

他只得拼盡全力維持一絲清明神智,死死扣緊魔修手臂:「白術,我需修煉……不可打攪……」

閻邪狠狠一頂,合歡符紋所在一圈腸肉,愉悅舒爽,貪婪緊纏上那柄凶器,林方生卻覺一陣白光在眼前閃過,只得咬住魔修肩膀,任由情潮滅頂,塵根一陣顫動,又是元陽盡泄,更是將閻邪衣袍浸透。

林方生粗喘片刻,方才勻了氣息,一身衫袍亦被揉搓得狼藉,沾染點點濕痕,便拿手推他:「夠了……」

閻邪又擺腰,一柄巨刃分毫未損,拔插之間,仍覺凝澀,便托高林方生一條腿,硬生生轉了半圈,讓他匍匐窗戶上,復又縱身貫穿:「哥哥咬著我不放,卻不像夠了。」

林方生不及防備,又被頂得往前一傾,竟將那窗戶推開半寸,一時間全身緊綳,反倒坐實了魔修之言,當真將那貫穿體內的火熱硬物,緊咬不放起來。情潮未曾平歇,如今又起,止不住的情動j□j,竟連腰身也跟著微微扭轉,討好j□j起來。

閻邪被這一勾,更是欲念旺盛,一桿巨槍迎風而漲,生生又漲大幾圈,將林方生那狹窄甬道撐得幾欲裂開,入口一圈殷紅單薄,似要磨出血來。魔修如何肯忍,自是自背後緊擁林方生,征伐沖撞,帶出許多沉悶撞肉的聲音來。

林方生雙手無處可放,只得緊扣窗沿,卻見一只手自他腦後伸出,將半扇雕花木窗吱呀推開,一院月色清輝,假山瀑布,樹蔭婆娑,雅致景色便展露眼前。

寂靜如斯,卻不啻五雷轟頂,看得清楚時,才見白術並不在院內,方才稍稍放松。

閻邪卻是純良敦厚地笑了,低頭吻他後頸,笑道:「方生哥哥莫怕,我二人不過在窗前欣賞月色,哪個曉得底下還有這等勾當?」言辭之間,沖撞仍是毫不留情,砸得林方生於快感滋味中覺出幾分鈍痛來。

如今窗扇大開,雖有假山樹蔭遮擋院門,林方生仍是憂心有人闖入,又被月光一照,更添幾分羞愧窘迫,如此幾番驚嚇,幾乎叫林方生心神失守,哭出聲來。

只得俯身窗台,敞開後臀,任由那魔修肆意頂磨,攪得腸膜抽搐,快感難言,又賣力緊纏,吮吸吞咽,也不掩飾細碎j□j,只回頭催促:「快……些……」

林方生這一番舉動,亦是讓閻邪把持不住,一雙紫眸顏色深沉,幾欲轉黑。大開大合,粗暴進攻,頂得林方生次次撞牆,連那窗戶也跟著吱呀搖晃,如此又是半盞茶功夫,林方生突覺他動作加快,亦是深至平常未及之處,而後便被滾燙陽燙得後背弓起,跟著泄了。

這一場雙修,酣暢淋漓,待閻邪拔離時,林方生幾欲虛脫,竟是連邁步也覺吃力,任由閻邪為他清理,抱他上床,待魔修欲離去時,林方生突然抓他手腕道:「且慢。」

嗓音沙啞慵懶,閻邪便覺欲念又生,轉身去摟他:「一場纏綿,方生哥哥便舍不得小弟了?」

林方生忍著倦意,將他推開,只道:「如何破天魔咒?」

閻邪方才想起,二人那場商討。失落之色掠過眼眸,旋即又消失干凈,仍是笑得溫潤真誠:「方生哥哥心懷蒼生,蒼生卻記不得你,不若在心里放一個我。」

林方生面容無喜無悲,只用一雙清冷無波的眼眸看他:「盡我之力而已。」

少年凝視片刻,終究嘆口氣,從懷中取出一塊玉符,交予林方生手中:「破解之法,俱在其中。」閻邪說罷,便推門離開,臨去時只是回頭溫柔笑看:「改日再來尋哥哥雙修。」

林方生未與他多言,只將神識掃過玉符,卻覺頭痛難當,終究是太過疲憊,只得作罷,先行睡了。

待燈火熄滅,四周再無半點動靜時,才自假山後方,轉出一條人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