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北溟大喜(1 / 2)

司華鈞半是急切貪歡,半是故意處罰,進退愈加激烈,磨礪得那處嫩肉不堪折磨,破皮滲血,反抗一般抽搐起來。

林方生只覺眼前發紅,傷口處猶如烙鐵切割,疼得連腿根亦是顫抖不已,身體深處卻涌起更多酸軟熱流,騷動不安、貪婪吞咽,終是忍無可忍,啞聲哀求:「……出去……」

司華鈞看他腰身款擺,分明是主動承歡的姿態,結合之處,愉悅難言,微微凝眸,故意後撤至幾欲脫出,復又縱身一頂,碩大前端擠開層層緊縮,重重砸在潮熱軟肉上,引來懷里身軀一震一顫,不由低笑出聲:「娘子但有所求,為夫無不從命。」

而後更是一次重過一次,夯實一般頂撞起來。

不過片刻,廂房里就只剩水聲靡麗,身軀碰撞、床榻搖晃,並林方生破碎得無法成言的低吟。

又不知過了多久,林方生才覺兩腿一松,卻是下肢鎖鏈被松開,還未回神,就被司華鈞扣住膝蓋,往兩邊拉開,那火熱器物更是毫無阻礙,長驅直入,頂得林方生陣陣顫抖。強烈酸軟,自結合摩擦之處席卷肢體,塵根怒張,貼在綃紗上層層浸濕。

司華鈞復又低頭,滾燙鼻息噴灑在林方生後頸,粗暴動作,撞得他骨骼亦不堪重負,疼痛欲折。

被頂得狠了,林方生不由驚喘出聲,膝下一軟,便往旁邊倒下。司華鈞長臂一勾,環住他腰身勒得結實,又笑起來:「為夫弄得你如此舒服?」隔著幾層綃紗包裹住林方生火燙孽根,在手掌里迎合頂弄頻率,來回廝磨。

前後皆是**刺激,情潮強烈,幾欲燃燒,林方生手臂無力,只得以肩膀額頭頂在床鋪之內,汗水與眼角濕意,又將象牙色床褥染出點點深痕。

牙齒卻是將嘴唇咬出一排淤血痕跡,將細碎低吟壓抑成悶啞鼻音,卻更是纏綿如毒葯侵蝕一般,愈加誘人沉淪。

司華鈞見他黑發散亂床鋪,青衫凌亂,只露出優美肩背和結實j□j,喉嚨發干,頂撞得愈發狠力,幾欲將整個身子都埋進那柔軟愉悅所在。

林方生只覺被牢牢釘在某處,但凡掙扎,動輒得咎,無論往何處躲閃都換來愈加粗暴對待,疼痛與愉悅糾纏一處,難以分辨,經脈亦似被情潮洶涌融化,足尖亦是蜷了起來。

終是忍耐不住,啜泣一般,吃力開口:「停下……莫再……」

司華鈞卻不肯輕易放過他,玩弄的手指從胯間移動到胸膛,將一點突起捏得發紅腫硬,又俯身咬住林方生耳廓,疼痛如催化一般,攪得林方生神識昏沉,眼看就要被情潮淹沒,察覺那符紋蠕動吮咬得愈加激烈,司華鈞卻突兀停下來,低笑道:「喚聲相公便放過你。」

林方生眼看要得解脫,卻被這一停,懸在不上不下之處,一腔情熱,亦是阻滯在腰腹之間,難受得幾欲嘔血,喘息之間更帶上些泣音,咬牙道:「士可殺,不可辱!」

司華鈞卻不惱,反倒以指尖輕輕刮撓胸膛肉粒,就有一股j□j,電流般竄進皮肉,更撩撥得那濕熱通道不甘不願地縮吞咽,林方生更是渾身顫抖,悶哼不止。

「若是害羞,喚聲鈞哥哥也成。」

卻見小劍修一身皮膚竟也泛紅,只怕是,惱羞成怒了。

不由得玩弄之心大起,火熱巨刃卡在**之處,緩慢廝磨,又貼在林方生耳邊道:「我本是隱姓埋名,到此旁觀論道大會,如今卻改了主意,不如與我以紅陽之名,同去大會。」

林方生神識渾沌,剩余一點清明,亦關注在撐開符紋的孽根之上,哪里聽得清他言辭,勉力開口,也是碎不成聲。

司華鈞卻是行動迅速,只需隔門傳喚,吩咐屬下與不知樓樓主送去拜帖。

不過半日功夫,紅陽真人再現千目山庄,並將於不知樓致知門內召開講道大會的消息,便傳遍山庄。

年老修士自是激動不已,年輕一些的修士不知紅陽大名,問過旁人後,亦是心生向往。

致知門內,竟是聚集上千修士之數。尚有大批修士得知消息後,自別處匆匆趕來。

致知樓廣闊廳堂內,以藏青色簾帳隔絕講壇,有人影隱隱映出,就聽一個低沉渾厚聲音,自簾內傳來。

雖有人不滿這紅陽真人故弄玄虛,還以簾帳遮擋真面目,卻也漸漸沉浸在講道之中,露出幾分恭敬之色。

紅陽真人,果真有真才實學。

致知門內,眾人皆沉浸學問之中,就有了幾分庄嚴肅穆。

簾帳掩映之後,卻是另一番景象。

就有一名青年劍修,被紅陽禁錮懷中,只從衣袍下擺間露出修頎有力的長腿,未著寸縷,白皙膚色,羊脂白玉一般瑩潤柔和。

上身衣衫凌亂,胸膛肩頭盡露,又被琉璃鎖鏈牢牢捆縛住,無從掙扎。

二人卻是下肢緊密結合,青年被紅陽一桿肉槍,牢牢楔入,動彈不得。

正是林方生,那巨物隨司華鈞沉穩語速的講解輕微蹭動,卻如隔靴搔癢,引得符紋不滿足一般,牢牢糾纏肉刃前端,貪婪得幾欲將那凶器拆吃入腹,林方生更是被長久折磨得全身脫力,癱軟在身後人懷里,任司華鈞一邊口授真知,一邊把玩他那硬挺滲水的孽根。

手指觸碰間,更是帶起一股邪火,燒得下肢癱軟無力。

講解中途,司華鈞亦會變換坐姿,順勢頂上一頂,林方生亦隨之全身一震。

眼見一簾之隔外,影影綽綽,上千名修士靜坐聆聽,更是羞憤欲死,難耐情潮,卻愈加洶涌襲遍全身,無從抵擋。

只得緊咬牙關,不泄出分毫聲音。雙目緊閉,斜倚身後人懷中,劉海下露出潮熱緋紅的皮膚,顯出又是香艷、又是脆弱的氣氛來。

司華鈞倒也有點分寸,並未太過折磨,只是將林方生抱在懷里,傳道解惑之余,玩弄片刻。

這一場講道,從黃昏至天明,與會者皆如醍醐灌頂,獲益匪淺,符紋之道,更上一層樓。紅陽真人威名,又再度流傳開。此乃後話。

待眾修士退出致知門外,殿內守衛童子亦是上前,立於簾外施禮道:「真人,門外眾人已散,可還有吩咐?」

司華鈞低頭,嘴唇正壓在林方生火熱肩頭,享受廝磨,聞言自是心不在焉道:「都退下,本座要入定冥想,到時自會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