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一體同心(1 / 2)

林方生自是搖頭不語,便隱隱聽見衣袍翕動,有人起身,緩步走近。

便猶如無窮危機逼近,竟令他周身毛骨悚然,劍意高昂,更是狼狽起身,取出靈劍往危機襲來方向一指,喝道:「站、站住。」

若是落在旁人眼里,卻不過是猛虎緩步靠近,白兔動彈不得,只能虛張聲勢威嚇幾句罷了。

那人亦是輕笑幾聲,就如深潭泥沼中,水泡破裂一般,言語之間,散發毒氣,自林方生耳膜肌膚,緩緩滲透,更是冰寒刺骨,無從擺脫。

而後手指一彈,就自四面八方唰唰竄出幾條鐵鏈,纏繞在林方生手腕腳踝之上,用力一絞,便將護體的天龍琉璃寶甲絞得粉碎。

寒鐵鎖鏈通體漆黑,冰寒刺骨,緊緊纏住劍修手足,靈劍斬下時,清脆一聲鐺響,那鐵鏈卻絲毫無損。反倒竄起一股寒意,將他金丹團團凍結,經脈之中,再無半絲靈力。

又猶如活物一般,咔咔轉動,將他兩手往上提拽綁緊,修長身軀亦被拉高,只剩足尖勉力點地。

如這等俎上魚肉、待宰羔羊一般無力反抗之姿,便是神識亦無從釋放,林方生眼前漆黑,臉色蒼白,手指亦是緊緊扣在鐵鏈之上,用力扯動,便發出清脆磕碰之聲,只得沉聲道:「我殺你j□j,從不後悔,如今落你手中,要殺要剮,任你施為。只是為何非要如此羞辱於我?」

那魔修卻以一指輕輕點在他眼皮上,指尖魔力吞吐,刺得眼瞼微微作痛,竟似要將他眼球剜出一般。

繼而笑道:「天地宇宙,共分六界,卻獨獨將魔界以晶壁隔離,元嬰以上,不得通行。故而我剝離七情六欲,造就金丹投影,只為穿行六界,方便行事。誰知那投影情孽太重,竟是中了你的蠱惑。」

那手指回之時,林方生頓覺白光刺目,酸澀滲淚,下意識緊閉雙眼。

再睜開時,卻視線清明,一切歷歷在目。那頑固盤踞的魔氣,竟輕易被驅逐。

如此便看清面前男子長相。

寬大石室中,那魔修一身玄色長袍,白骨頭冠,紫發垂腰,神色倨傲。容顏與閻邪有幾分相似,卻更年長幾歲,深沉內斂,龍章鳳姿。

一雙幽深紫眸中,映著燭火閃動,卻映不進活物,飽含輕蔑之色,仿若天下萬靈皆該死,不留一息在人間。

林方生便覺有三分熟悉,七分陌生,更是酸澀難明,胸臆間情緒翻涌堵塞,「你便是……穆天降?」

這男子見林方生視線停在自己身上,薄唇勾起,算作輕笑,眼中卻無半點笑意,手指劃過他衫袍,衣衫盡碎,散落一地。「正是。那日投影被你所毀,雖有損傷,卻是禍福相倚,本座如今斷七情斬六欲,凡塵之間,再無掛念,渡劫之日已是不遠。算下來,還是拜你所賜。」

復而又是毫無情緒,冷淡低笑:「本座素來恩怨分明,如今自是該了一了塵緣。」

穆天降巍然矗立,並不動作,林方生卻覺周身冰冷,又如此暴露人前,更是羞憤加倍,奮力一扯鐵鏈,卻不過掙出些聲響來。

就有一名鐵塔般魁梧的男子,悄無聲息進門,跪拜在穆天降腳邊。

那男子一身肌肉隆起,j□j上身,只有兩條皮革交叉胸前,又以頭套遮住顏面,唯有雙眼位置挖出孔洞,露出一雙毫無情緒的眼睛。

穆天降笑道:「我這傀儡,乃心炮制的刑訊好手,你可要好生體會。」

那傀儡已站起身來,身高足足高過林方生兩尺,手提一條長近一丈的皮鞭,緩步走向他身後半丈之處停下,那處卻再無皮毛鋪地,露出光潔的石板來。

林方生雙目睜大,卻是冷笑起來:「堂堂屠龍仙人,卻只會這點手段?」

穆天降卻仍是那笑意不達眼底的冷漠表情,道:「凡事欲速則不達,方生,我們尚有時日,你何必著急。」

隨即冷淡下令:「三十鞭。」

那傀儡沉聲道:「謹遵聖主命。」

而後粗壯手腕揚鞭,那長鞭在地上重重一撞,發出清脆震耳的巨響後,凶猛撕咬林方生光裸修長的後背,立時在玉白背脊上留下一道赤紅鞭印,且在目視之時,緩慢腫起。

這傀儡刑官,果然經驗豐富,長鞭沉重,先在地上一撞,卸除大半力道之後,方才抽中人體。如此控制力度,循序漸進,方叫人持續疼痛,不得終止。

那重重一擊正撞在背骨正中,竟如棍棒襲擊一般強勁有力,自後背撞前胸,林方生頓時氣息一凝,呼吸滯住,不過片刻,劇烈疼痛登時炸開,額頭冷汗便密密滲滿。

不待他緩過氣來,第二鞭呼嘯襲上後腰,他素來腰身敏感,遭此一擊,疼痛更甚第一鞭,不由緊咬牙關,強忍不肯出聲。

第三鞭卻抽在臀側,響聲震耳,赤紅腫痕亦如百足毒蟲一般,貼在臀側腫起滲血。

到第四鞭時,刑官已不再卸力,而是凌空抽擊,長鞭破空,發出呼嘯銳響,狠狠撕咬在尾骨上,鞭梢倒卷,卻是正中胯間孽根,在那細嫩莖身上,留下一道刺目猩紅的傷痕。

林方生終是承受不住,痛呼出聲,氣息亦是粗重凌亂,疼痛周身亂竄,又被汗水侵蝕傷口,自疼痛里密密麻麻泛起一陣刺癢。

他只得緊扣手腕鐵鏈,咬牙強忍,等待那股痛楚潮水樣消散。

那長鞭卻不等他適應,復又襲上,鞭鞭沉重刁鑽,速度亦是加快,待三十鞭結束,那劍修胸前背後,已然被猩紅傷痕布滿,又有細長血線,自交錯傷口處細細流淌下來。

林方生低垂頭顱,黑發散亂,呼吸時深時淺,疼痛不堪,那寒鐵鎖鏈的冰冷亦自手腕腳踝慢慢滲入肢體之內。手臂高懸過久,如今手腕肩膀,亦是扯拽一般疼痛。

他雖臉色慘白,卻還是仰頭看向穆天降,微微一笑,突兀開口:「你可是……怨著我?」

話音才落,就見那雙深淵一般的紫眸,升起一絲難以察覺的陰霾。

就聽穆天降道:「再加三十。」

傀儡刑官恭聲應是,復又再次揚鞭,重重抽在林方生肋下,又是鞭梢倒卷,正擊中左胸突起一點,疼痛與酸麻一同炸開。

林方生悶哼出聲,冷汗順額角臉頰顆顆淌落,鐵鏈亦是隨抽打磕碰脆響,再有鞭擊聲與喘息聲,一時之間,這房里倒是熱鬧非凡。

穆天降就如光照不及的一處陰影,面容無喜無悲,冷淡注視。

林方生卻漸漸在這些無窮盡的疼痛之中,覺出一絲異樣來。

就仿若疼痛變異,自縱橫交錯的傷口,生出無窮燥熱酥麻,往皮肉里鑽入。

林方生只覺口干舌燥,心慌意亂,一身欲壑難消,沉寂的符紋又在體內蠢蠢欲動。他只得瞪視穆天降,嘶啞嗓音艱難開口:「你動了……手腳?」

穆天降孤寂無光的紫眸中,方才泛起一絲淡漠笑意:「不過是用些龍血浸泡長鞭,鞭打之時,血侵入體,自然勾動同源之符。」

林方生一雙星目,倏然變冷:「同源?這龍血可是取自司華鈞?」

穆天降卻不回答,手指輕輕一勾,那寒鐵鎖鏈便咔咔響起滑動,竟將林方生雙腿扯得大大張離地,身軀平躺懸空。

就見他一頭漆黑長發垂在皮毛上,血腥水滴,亦是順腰間、肋下,緩緩滴落。

林方生一身重量,如今只靠手足鐵鏈固定,只得竭力抬頭,視野里卻突兀映入胯間一柄火脹塵根,竟是神矍鑠,飽滿堅硬,連鞭打殘留的傷痕,亦是痛癢交纏,催生欲念。

欲待腿,卻不過徒勞扯動鐵鏈,一陣脆響,整個身軀,亦是在半空搖晃起來。

通身情潮,燒灼得如癲如狂,林方生緊咬牙關,又再問道:「你將那紅蛟……如何了?」

卻不料一根冰冷手指,毫無征兆貼在他塵根前端,沾了些許液體,緩緩滑動摩挲。

那點細微深刻的酸熱,尖針一般自前端猛然扎至後腰,又引得他不由自主,啞聲嘶喘,竭力蜷身,鐵鏈碰撞之聲,愈加清脆明亮,卻又帶上幾分不得掙脫、永世囚禁的殘酷之意。

穆天降卻不急不緩,任他掙扎,手指撩撥,自前端到根部,貼在根側來回刮搔,又把玩那兩粒滾圓肉丸,便見這具軀體掙扎不休,腿根竟有幾分顫抖,嗚咽之聲亦是隱忍暗啞,蘊藏蓬勃熱力。

那劍修玉白軀干,筆直修長,無數猩紅傷痕,隨他掙扎,栩栩如生一般扭曲起來。

不知不覺,竟也生出幾分欲念。

林方生只覺胯間要害被肆意玩弄,熱癢酥麻,刺癢酸熱,種種滋味難以言表,俱匯集一處,從那人手指灌注到腰間。

更有深處符紋,亦是熱癢難忍,便渴求如往常般有人入內撫慰,陣陣顫抖起來。

林方生怕那渴求之音流泄出口,只得死死咬住嘴唇,便有一點赤紅血珠,緩慢滲出慘白嘴唇,卻不料鼻音卻更是魅人,妖冶靡麗,引人折磨。

「紅蛟乃本座階下之囚,你若想見他,便好生取悅本座。」

穆天降仍是聲音淡漠,微涼手指已將林方生塵根攏住,上下磋磨,亦是欣賞他腰身顫抖,無從緩解的苦悶姿勢。

林方生被折磨太狠,那上下滑動的手指,次次撩在要害,欲念層層堆疊,終是壓抑不住,弓起後背,眼前白光一閃,已是白液汩汩,盡沾魔修指間。

他才自片刻失神中醒來,就見那魔修手中正把玩那柄火山石,暗金色符紋,隨他手指時亮時滅。

更是窘迫到極致,強忍火辣痛楚與符紋酸麻,用力一扯鐵鏈,啞聲道:「放我下來!」

穆天降卻將手指間熱液,輕輕抹到他身後入口,又道:「本座起初見你時,就一直好奇,這等貪歡好色,卻要幾人方能滿足。」

黏濕之意漸入漸深,竟是如熟客一般,慢慢攪動往內,細細摩挲起火熱細嫩的內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