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禽獸【H】(1 / 2)

當被濃郁的血氣吸引過來的茨木看到這眼前一幕時,內心也被震驚到了。

一片坍塌的廢墟中,赤裸的男人抱著同樣赤裸的女人,女人幾乎成了個血人,血氣在他聞來香甜又甘美,心頭蠢蠢欲動,他不由暗道一聲糟糕,立刻跑了過去。

「摯友,讓我來。」茨木伸手想要接過初夏。

「不」酒吞咆哮著一手揮開他,初夏悶哼一聲,本來已經止血的五官又重新開始滲血。

「你再吼下去她會沒命的」茨木不由分說從他手里奪過人,一個側身擋開了酒吞的搶奪,握住初夏的脈搏語速飛快的說:「摯友,你妖力驟然迸發,她妖力淺薄受了重傷,現在只是昏過去,不過我們最好還是要將這里收拾干凈,她的血氣太濃郁了。」

茨木回頭看著酒吞,「有可能,會將周圍一些蠢貨引來。」

魅妖之血,乃妖魔大補。

「來得少了還能應付,最怕,驚醒那些老家伙。」

酒吞明顯也知道輕重,他抿了抿唇,「好吧,你先帶她離開,這里我善後。」說完,他目光復雜的看了眼人事不省的初夏,又將目光移向茨木,他看起來似乎一點也不驚訝,「茨木,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不過茨木沒讓他問完,就先自己點了頭,「對,她是我弄來的。」

「為什么」酒吞覺得不可思議,「你竟然讓她扮作紅葉」他明明知道紅葉對自己的重要性。

茨木定定看著他,問:「若是我不將她帶回來,你會醒嗎」

「我」酒吞訥訥,不會,他知道自己不會,除了紅葉,沒人能讓他振作起來。

「這就是了。」茨木沒再說什么,因為酒吞已經懂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抱起初夏離開了。

酒吞眼睜睜看著茨木的身影在視線里化作一個黑點,低頭看見自己的身體,忽然想到什么,「喂,她還沒穿衣服」

茨木知道初夏沒穿衣服,因為她肉體的芬芳和事後的淫靡混雜著血味一直往他鼻子里鑽,跟貓抓似的,撓得他心頭火燒火燎,恨不得把這女人連皮帶骨一起吞吃進腹中,不過,他定力實在太好了,茨木想到這里覺得有點可惜。

一把將初夏丟進池里,茨木看著水里沉浮的女人,第一次覺得她還算有那么點味道。

雪白胴體上的血跡像是盛開在純白雪山的朵朵紅梅,艷麗又旖旎,經過情欲的滋潤,她的下身還嫩生生的綻放著,茨木只看了一眼就趕快撇開了眼,剛才就看了那么一眼他覺得有道雷電劈中了自己的脊背,又酥又麻,隱約還有點痛。

嗯有點痛茨木低頭,他褲襠不知道什么時候隆起了一個小包。

茨木低聲咒罵了一句,兩三下脫光了自己,也撲通一下跳進了池子里,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小聲嘀咕:「我可不想動你的,誰叫你這么臟,不洗干凈一會就把那些東西給引過來了。」

初夏還是那樣安靜的飄在水面上,什么也聽不見,茨木說了兩句就沉默下來,將初夏抱在胸前,大手撩起一捧水淋了上去。

懷里的人很安靜,看起來就像人畜無害的小白兔子,軟乎乎的一團,再也不會一看到就露出防備的眼神,茨木竟然覺得這種感覺還不錯,他掐了掐初夏的臉,嘖,手感不錯,鮮、嫩、滑。

被洗去鮮血的身體散發著幽幽的香,茨木洗著洗著,就變了那么點味道,經不住誘惑攀上那兩只雪乳兒,輕輕攏了攏,新奇的觸感引誘著他不自覺的探索下去。握著兩只奶兒揉弄成各種形狀,再微微松手看它們一下彈回去,晃動出醉人的乳波,乳尖也被他好奇的扯出來,彈回去,扯出來,又彈回去,玩得不亦樂乎。

「怪不得摯友為個女人就神魂顛倒,我似乎有些明白了。」茨木邊褻玩著初夏的身體邊想,「這女人的確和男人不一樣。」

茨木目光劃向她閉合的雙腿,扯開了一只腿,露出底下嬌艷欲滴的花蕊,「有點意思。」說著,就想去摸,可他只有一只手,還握著腿,他想了想,干脆將女人靠上池壁,將她的兩條腿打開,擺弄成m字型。

蜜色的大手剛想摸上去,尖利的指甲就刮出了一道痕,茨木撓撓頭,咕噥了一句真麻煩,還是收斂妖力,將利爪縮成了撲通人手的大小,興致勃勃的摸了上去。

花蕊隨著主人的呼吸輕微的收縮,被手指一摸上,收縮更加劇烈,嫣紅的小嘴里時不時吐出被稀釋了的淺白色水液,茨木呼吸忽然就沉了,不知道為什么,他忽然覺得這一刻渾身的血液都無比沸騰,精力旺盛的想立刻就找人打一架,身體也更加痛了。

他低頭一看,自己那根東西此時頭角猙獰,嘴吐涎水,自己都嚇了一跳,他按了按,那東西不僅沒被他按下去,反而搖頭晃腦挺得更直了,茨木摸了摸鼻子,又看了看初夏那不斷流水的小嘴,一時有些難辦。

「你也想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