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禽獸【H】(2 / 2)

肉棒彈跳了一下,似在頷首。

「不好吧,畢竟是摯友的女人。」茨木搖搖頭,卻忍不住尋到那穴口摸了進去,一摸進去就被媚肉紛紛裹住,吮吸,手指傳來酥酥麻麻的觸感,惹得肉棒更痛了。

「不過,她既然不是紅葉,摯友應該也不會將她當做自己的女人,應該,不要緊吧」茨木舉棋不定,天秤在摯友和自己的欲望間來回起伏,終於,他咬了咬牙好似下定了決心,「反正她傷這么重,也是需要療傷的,我就幫她一回吧。」

茨木垂下眼,別別扭扭的靠過去,撥了撥初夏的腿心軟肉,「我是為了你好,你再不療傷就撐不下去了。」說完,好像安了自己的心,肉棒抵在濕軟的穴口,緩慢的頂了進去。

茨木的肉棒龜頭比棒身要大了一圈,淫穴艱難的吞吐著終於含進了大半個龜頭,前頭進去了,後天就順利了,等完全插進去之後,茨木已是滿頭大汗,呼吸粗重。

茨木恍惚覺得自己的肉棒置身於溫暖的泉水里,又好似有無數張的小嘴在舔舐,吸吮,他尾椎骨都麻了半條,他手臂肌肉綳起了青筋才勉強忍著沒爆發出來,即使之前沒試過,但潛意識里也知道若是這樣就釋放了是一件極為丟臉的事情。

又過了幾息,茨木才淺淺抽動,媚肉吸附在棒身上,隨著它的抽動四面八方的拉扯,摩擦,茨木忍不住呻吟出來,想找點什么發泄,免得支撐不住,他一睜眼就對上兩只奶子,慌不迭的埋首進去,嘴里含著一只,手里揉著一只,又香又軟,仿佛置身雲端,整個人都恍惚起來。

不過,茨木沒忘記自己療傷的借口,他一邊插干一邊凝起妖力輸送進初夏的身體,緩和著酒吞帶來的損傷。初夏身體內部早已傷痕累累,到處都是被撐開的縫隙,若是任它繼續擴散下去,後果怕是和那些被震碎的瓶罐沒什么區別,茨木的妖力進到體內後就像補衣裳一樣,一點一點的填補進去。

妖力在兩人間搭起一座橋梁,肉體與精神雙重的交疊起來,快感像潮水沖刷著兩人,茨木頭皮一陣陣的顫栗,發泄般的啃噬著綿乳,吃得奶子上一個深過一個的牙印,深紅淺紅密布,另一只的下場也不遑多讓,手指沒輕沒重的,到處留下青青紫紫的手印,但這已經不在茨木思考的范圍了,他現在只想溺死在這副身子里,又或者將這副身子揉碎按進自己的骨子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原本淺淺的抽插開始急促起來,肉棒抽出來的時候只留下一個龜頭在體內,再重重的盡根沒入,軟蛋啪啪的拍打在屁股上,混合著嘩啦啦的水聲,奏出一首淫靡的樂章。

茨木兩眼發紅,不斷躥上頭皮快感刺激得他肏得又快又狠,頻率又急又重,原本濕噠噠的淫穴被干得水越流越多,偶爾還會有池水滲進去,將原本就緊窄的淫穴擠得更是沒了空間,箍得肉棒又痛又爽,疼痛間更多的是暢快。

隨著茨木縱情的插干,妖力一股腦的涌進了初夏的身體,沖洗著體內的傷口,妖力醇厚,眨眼的功夫便修補了大半,不過茨木並沒有心思查看,他只想盡情馳騁在這能攝魂奪魄的肉山上。

初夏是被腿間的飽漲給弄醒的,雙腿被壓在兩側,大概已經壓了很久了,有些麻,胸口也沉悶得喘不過氣,好像被什么東西壓在上面,更多的是受傷過後的疼痛,初夏慢慢睜眼,想看看是哪個禽獸在她重傷了以後還折騰她。

「茨木,是你」初夏皺著眉不可思議的看著埋頭在她胸前吃著乳的男人。

「嗯」茨木聽到頭頂突然響起的女聲,後知後覺的抬頭。

初夏啞著嗓子,有氣無力的罵:「你這個禽獸,我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思」而且這家伙往常不是最看不起她了嗎

茨木一愣,立刻找出冠冕堂皇的借口堵她的嘴,「我是在給你療傷。」說完,底下重重一個搗入,撞得初夏胸口一疼,隨後又被一起傳進來的妖力撫平,「輕點。」

茨木看了她一眼,沒做聲,不過攻勢倒是不再急促,慢慢的磨著,初夏忍不住輕吟,惹得茨木碾得更重了,就想聽她哼哼。

「你別我疼」

「那你別哼,你一哼我就想弄得更重。」

「唔嗚嗚」初夏瞪了他一眼,還是勉力咬住了手。

茨木一把甩開,沒等初夏反問就堵了上去,將一通嚶嚀全吞進了嘴里。

初夏被迫承受著他的入侵,在唇舌不斷被含弄下用剩余的理智思考:這個家伙不會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折騰她的方法了吧。

又是好幾下重重的貫穿,初夏又酸又疼,不得不全心對付起這個惱人的家伙。

不過茨木也知道分寸,妖力修補了她身體大部分的傷勢之後,幾個深刺射出了濃精,源源不斷的滾燙濁液射在肉穴里,燙得初夏眼前一片白光。

等她回過神來,看到茨木那張志得意滿的英俊笑臉時。

「啪」

初夏一打完就氣喘吁吁的靠著池壁喘氣,手掌心火辣辣的疼,可見剛才她用了幾分的力氣。

茨木不可置信的的捂著臉,「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