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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該!」趙恆狠狠唾棄一聲,推門而去。李甲第伸手摸著脖頸上微微沁出血來的齒痕,反而笑得又得意又開心。

這時門又悄然打開,韓貂寺面無表情的瞥了他一眼,看了眼他肩上頸上齒痕,從他身邊走過:「總算是有點用處。」

「師父,我剛剛起來了,怎么辦。」李甲第爽夠了才覺得後怕,十分愧疚的問道。

「三分歸元氣,練到一陽生便可工,所謂一陽生,就是你那胬貨硬了,便可停工。」韓貂寺斜瞥他一眼,「你小時學的雖不是上乘武學,根底卻好,陽氣足而旺,練這半日,又得調和之氣,今日便到這兒吧。」

李甲第這才知道,原來剛剛便已工,趙恆分明是看了出來,剛開始故意欺負他。只是這欺負,卻讓他情難自已,忍不住笑了出來。陪韓貂寺用了午膳,臨走時,老太監說道:「一日夫妻百日恩,苗疆土司的蠱,也是日間減弱,晚上增強,所以陛下今天這番舉動,也不全是蠱毒之效,必是心中起了欲念,又被蠱毒誘因,才會情動,這意味著什么,你自己該知道。」

「白獅明白。」李甲第心里一顫,沉聲回答。「好好把握。」韓貂寺意味深長地留下一句話,便轉身離去。

李甲第沒了褲子,只穿著外袍和短褲,匆匆在宮中行走,路上還得躲著行人。

「李甲第,你怎么,怎么這樣!」夏侯渠看到他,大驚失色,連忙問道,「和宮女私通,那可是死罪啊!」

「沒和宮女私通。」李甲第連忙揮手辯解,沒想到夏侯渠反而面色古怪,有點不好意思的問:「我看你也用了固元培陽膏,莫不是,也在治病?」

「治什么……」李甲第突然想起固元培陽膏到底是什么用處,不由狐疑地問,「你在哪兒治病?」

「我,我本來覺得有些不對,沒想到這兩日身上越發有病的征兆,正准備去白葯師那里再去看看呢。」夏侯渠撓撓頭,「正好趕上今晚沒有值崗。」李甲第看他表情,心里不由有個大膽猜測,他笑道:「夏侯大哥,小葉子雖然年紀小,家學淵源,本事那是沒的說,他肯親自幫你治療,那是好事,正好我要再尋些葯去。」

「你還沒說你找誰治呢!」夏侯渠拉住他,方才察覺這個問題十分隱私,李甲第故意羞澀一笑,轉身就逃了。

第七章腹黑的第十夜

李甲第來到御葯房,他有韓貂寺給的腰牌,幾乎所有葯物都對他敞開,結果卻看到王沅之正從里面走出來,臉上還帶著詭秘笑容。

「王沅之!」李甲第叫了一聲,「你來這兒干嘛?生病了?」

「是啊,病了,和你一樣的病。」王沅之看到李甲第反而有些怒氣。李甲第聽得糊塗:「我什么病?」

「需要別人lu的病。」王沅之乜斜著眼,「j蟲上腦,哈?lu一lu,哈?我不能給你lu,哈?」

李甲第被王沅之這小表情唬得一愣一愣的,怎么才幾天不見,王沅之就變得,怪怪的,好像,爺們好多似的,聽他說這些話,李甲第才知道他意思,不由有些困窘,又有些好奇:「你到底怎么了?」

「白獅啊白獅,不夠意思啊,這么好的美事兒,你為什么不早告訴我?」王沅之氣鼓鼓地推他,旋即上下看了一眼,嘖嘖道,「也是,你這樣的,我也不喜歡,還是旭大哥好。」

「你和張旭?怎么回事兒?」李白獅連忙拉住他,覺得這事兒越發怪異了。

「我也得了j蟲上腦的病,你怎么治的,我就讓旭大哥怎么幫我治的。」王沅之得意洋洋的,若是個狗兒,尾巴都翹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