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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甲第嗤地一聲:「你知道怎么回事嗎,瞎胡鬧。」

「我怎么就不知道啊!」王沅之喊了一聲又住聲,然後傲氣地翹鼻子,「小白太醫都告訴我了,除了lu,還能用嘴,還能那啥!」他說道最後兩個字,臉色一紅。

「你可別胡來啊,那啥,那啥可疼得很,你受得了嗎?」李甲第虎著臉嚇他,這孩子,還真是短短幾天就通了人事兒,果然男人一開葷,迅速就變成熟啊。

王沅之很氣惱地揮揮拳頭,攤開手露出瓷瓶:「我都問過小白太醫了,特地要了葯膏,絕不會弄疼旭大哥的。」

「噗。」李甲第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就憑你想壓倒張旭?做夢呢吧?」

「嘿,你別不信,旭大哥對我最好了,他才舍不得我疼呢!」王沅之氣鼓鼓的揮拳頭。

「那你就跟你的旭大哥說說,就說我怕疼,旭大哥你在下面吧,你看他願意不。」李甲第開玩笑地逗王沅之,卻不知就這么一句話,真成了張旭悲劇的開始。

王沅之恨恨一跺腳,轉身欲走,旋即又回頭:「嘿,我聽說你家里知道你調任養心殿,正摸門路想聯系你呢,你也沒幾天安生日子了。」

「我知道了。」李甲第的臉不由有些沉,雖然當時是趙恆一道聖旨把自己拖回宮中,李家沒法抗旨不尊。可是當時原主的魂兒都沒了一半,就剩個殼子還面前活著,李家竟一點不管不顧,還非要送宮里來,可見是存著發揮「余熱」的心思,聽王沅之和張旭所說,那個家,當真是回與不回都沒區別。

王沅之看他明白,點點頭,轉身揮揮手走了。

李甲第進了御葯房,就看見白曉燁正在撿葯,他也不說話,就那么倚著葯櫃看他。

「李大哥!」白曉燁笑眯眯,有點羞澀的模樣,李甲第一句話就把他戳變臉了:「操夏侯渠操爽了吧。」

白曉燁紅著臉,西紅柿似得,不過話卻沒那么羞:「李大哥,你還不是拿著固元培陽膏走得么?」

「那我問你,王沅之問你什么了。」李甲第屈指彈了白曉燁一下,看著人小,鬼卻夠大,當真抓住自己疏忽,把夏侯渠吃干抹凈了。

「王小哥問我,嘿嘿,該怎么弄。」白曉燁躲開他,討好地拿個小紙包給李甲第,「李大哥,這東西,專為口活兒准備的,若是喜歡,就拿去試試,自己煮茶沏水喝下都行,保你喜歡。」

「嘿,你李大哥我可是上面的那個,你沒弄錯吧?這東西有毒沒毒啊?」李甲第問道。白曉燁看著人小,當真不含糊,做事兒有股狠勁兒,拆開紙包,往茶碗里倒了點兒,自己倒了水,直接就喝了。

「嘿,你怎么現在就喝了?」李甲第唬了一跳,連忙把紙包包好了。

「我今晚約了夏侯大哥過來看病。」白曉燁抿唇一笑,把水滋嘍滋嘍全喝了。

「嘿,我說小葉子,夏侯渠雖說實在,人也不傻啊,怎么就被你騙住了?」李甲第真是好奇,就算是一物降一物,這夏侯渠也不該落他白曉燁手里啊。

白曉燁笑眯眯的:「李大哥,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娘啊,是我爹在苗疆采葯學醫惹得風流債,我娘就是苗女,說來我還得管苗疆土司阿傑lu叫舅舅呢,要不然,那一日夫夫百日恩的奇蠱,我爹怎么能看出來,還能幫忙壓制住呢?我們家六個兄弟姐妹,就我和二姐學了這蠱術毒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