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綠帽王第204部分閱讀(1 / 2)

大唐綠帽王 未知 5937 字 2021-02-24

聽了房遺愛的吩咐,聞珞沒有猶豫,轉身朝北面跑去。等聞珞離開後,房遺愛也低身為白刀松起了綁,「白刀,關於聖王的消息呢」

相比殺害崔州平的人,房遺愛最想知道還是聖王,這個聖王總是傳入他的耳中,可他卻一點都不了解聖王。這種感覺讓房遺愛很害怕,他怕聖王會從某個地方突然殺出來。經過和猴靈的接觸,房遺愛就知道這個聖王是個jing明之人,他不光jing明,還非常的謹慎,到現在為止,見過聖王的也就只有猴靈三大堂主了吧。

站起身,白刀首先系好了腰帶,她揉揉手腕,有些賭氣的悶哼道,「我知道的也不太多,前些ri子,具聖王那邊的內線說,好像聖王也來了洛州。至於這事情是真是假,就無從判斷了。不過你還是小心點的好,聖王這個人yin險的很,他連面都不露,就把我三仙閣搞成了這副樣子。」

房遺愛也同意聖王很yin險,但是白刀的後半句,他就不太贊同了,「白刀,說實話,三仙閣的衰弱,跟聖王一點關系都沒有,是你們自己太無能了。當年,洛陽的時候,你們輸給房某還情有可原,但是洛州的事情又怎么解釋,這些人漸漸脫離三仙閣,你們就一點都沒發現」

房遺愛可不是有意打擊白刀,洛州和洛陽一帶,可是三仙閣的根本勢力,他們已經丟了洛陽,再把洛州丟了,三仙閣還混個屁。在隋唐的時候,一直有個說法,叫做西都長安,東都洛陽。洛陽一帶,那可是僅次於長安的所在。而洛州,則包括了洛陽。古時講究以河為界,水之北,則為陽,因此才有了洛陽的稱號。貞觀年間,洛州和洛陽是分河而治,從行政上來說,洛陽又屬洛州規制,所以洛陽就是洛州的說法,但是嚴格上來說,天授二年武則天年號之前,洛陽和洛州並不是同一個地方。

洛州連著洛陽,地位相當的重要,如今三仙閣卻連洛州的勢力斗沒有保住,也可以看得出三仙閣有多弱了。

「房遺愛,你就會站著說話不腰疼,要不是你把九手的勢力攬去,我們三仙閣會有今天么。如今三仙閣弱了,你倒是說起風涼話來了」

當年洛陽的事情,白刀是不會忘記的,也許烈陽幫對於房遺愛不是太重要,可對於三仙閣來說,那就萬分重要了。九手的三仙閣不光控制著洛陽,還幫著三仙閣盯著各方的勢力,自從烈陽幫歸順房遺愛,三仙閣的眼線就斷了,在這等情形下,又怎么可能做到事事都知呢。更何況,她們還是幾個女人當家,那些男人又哪是那么容易聽話的。烈陽幫的事,算是起了個壞頭,這年頭,學好的難,但學壞就太容易了。

「都哪年的事了,還提」房遺愛被白刀這么一說,也有點不好意思了,當年的事情,卻是做的有點不地道,挖了人家的牆角,還沒留啥好處。也虧得三仙閣把目標放在聖王身上,否則他房某人就要成為三仙閣的頭號通緝犯了。

「還不是你提起來的,瞧瞧你這些年,把我們三仙閣都禍害成什么樣子了齊州的事情,你到現在還沒給我們一個解釋呢」

「解釋個屁,連人都管不好,整天出叛徒,當年要不是祝允文,齊州還用得著死那么多人么哼,聽房某一句話,要是斗不過猴靈那群妖孽,就好好地歸順本公子」

「你做夢呢,我三仙閣就是在落魄,也不會賤到給你當狗的,你真以為我三仙閣是點星樓呢」白刀很不客氣的回了一句,在她看來,房遺愛這種想法就是在做白ri夢。

「得了,你們就是想,本公子還不收呢」房遺愛擺擺手要往回走,剛走了兩步,他又想起了一點事情,轉過身,看著白刀問道,「問你個事,紅衣怎么樣了,這都一年多了,都沒聽過她的消息了。」

「不知道,我還想問問你呢,自從去年齊州出事後,紅衣那丫頭就沒了蹤跡」

「嗯」房遺愛很是詫異的愣住了,白刀竟然也不知道紅衣的消息,這可就稀奇了,難道紅衣飛天上去了不成

「你沒去韻柳閣找芹姐問問,她應該知道紅衣去哪里的吧」房遺愛不問還好,一問出來,白刀就更生氣了,她斜著眼鄙視道,「房遺愛,你當本姑娘傻么,你能想得到韻柳閣,本姑娘就想不到。我早找芹姐問過好多次了,但是芹姐也不知道紅衣去了哪里。」

「白刀,你確定芹姐沒騙你」房遺愛是不信的,據他所知,芹姐可是紅衣最為親近的人了,紅衣要有點事情,還能瞞著芹姐不成

白刀一陣無語,怎么這個房遺愛就這么自以為是呢,「行了,不跟你說了,你真以為別人都是那么好被騙的」

談話也談不一起去,白刀便獨自沿著林間小路朝西走去,房遺愛可沒心思跟著白刀瞎逛游,他還得會刺史府解決那個田德磊呢。

對於紅衣,房遺愛總有種復雜的思念,也不知道那女人在忙什么事情,如今洛州亂成一鍋粥,她也不出來說句話,難道她已經脫離三仙閣了搖頭苦笑一下,房遺愛便放棄了這種不成熟的想法,做為聖女使者,紅衣斷無脫離三仙閣的可能,脫離了三仙閣,紅衣將無所適從。

還未到刺史府,房遺愛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不一會兒就看到前邊大街上冒出了幾十個火把。走近之後,才發現來的人竟然是秦虎秦勇他們。

「怎么了,虎叔,沒抓到田德磊」看秦虎臉上的表情,房遺愛就能猜得出來。

果然,聽他一問,秦虎便拱手稟告道,「少爺,也是邪門了,早些時候還在刺史府里見過田德磊呢,誰知道才過了一個時辰,那家伙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怎么會這樣」房遺愛暗道一聲不妙,田德磊就是要跑,也該是早跑才對,為何偏偏在他房某人發現端倪的時候跑呢唯一一個解釋,那就是他房某人被人盯上了,而且這暗中搗鬼的人還相當的不簡單。

房遺愛首先想到了那個神秘的聖王,如果聖王真的在洛州,那這件事他絕對脫不了干系。

「虎叔,嚴令四門守兵,從明ri起要嚴查過往人員,決不能放田德磊出城」

「是,少爺,我已經從郭刺史那借來調令了,從明ri開始,四門將由我們的人接手」

「嗯,如此最好」房遺愛輕輕的點了點頭,在秦虎離開後,他將聞珞喊了過來,「珞丫頭,你給洛陽送個信,讓九手派人注意著點,要是田德磊逃出洛州城,很有可能會去洛陽。」

「嗯,我這就去,對了,白刀呢」聞珞觀察了一下,才發現沒了白刀的蹤影。

「找她干嘛你難道還想跟她打一架」房遺愛沒好氣的戳了戳聞珞的額頭,實際上,聞珞的年紀可比他大,但論起成熟穩重來,聞珞就太不靠譜了。

「哪有,她不是我的對手,我只是想問問她婉柔的消息,那裝蒜的女人也不知道在哪里,本姑娘可還等著跟她較量一番呢」

房遺愛揮揮手朝刺史府走去,就知道這女人還沒忘記這茬,也不知道聞珞是不是和婉柔天生有仇未完待續。

第681章 上州刺史又如何

第681章 上州刺史又如何

房遺愛回到刺史府里,便想摟著媳婦休息一下,畢竟剛剛和白刀打了一架,又費了那么多的口舌。王丹怡也知道出了點事,看房遺愛有點疲累,便乖順的替他揉著額頭。

「夫君,人沒抓到么」王丹怡也能猜出點來,剛秦虎領著那些人差點沒把刺史府給翻個遍,就那動靜,就算不說,也知道是在找人。

「嗯,人跑了,你估計沒想到吧,啥崔州平的人竟然是洛州長史田德磊」房遺愛枕著軟被,舒舒服服的享受著,平時看王丹怡聽嬌貴的,沒成想伺候人的功夫還真不賴。就拿著按摩的功夫來說吧,雖然比不上海棠,但起碼比聞珞強多了。

王丹怡愣了下,隨即苦笑道,「夫君,聽你這么一說,妾身都有點想不通了,堂堂洛州長史,竟然做出這種事來。」

「沒啥想不通的,這世道怪著呢,誰知道別人是怎么想的呢,咱們要是整天去研究他們的心思,估計得少活個十年。」

「那倒也是,如果咱大唐的官員,都有夫君這等心思,那就好嘍」王丹怡說完後,低下身子,趴房遺愛懷里咯咯笑了起來。

房遺愛表情有點豐富,他伸手摸摸王丹怡的秀發,哭笑不得的說道,「丹怡,怎么聽你這話,好像不是在誇為夫啊」

「怎么會妾身當然是在誇你了」王丹怡抬起頭嬌媚的看了房遺愛一眼,她伸手撓了撓房遺愛的胸口,有些懷戀的嘀咕道,「夫君,你可還記得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情景么,那時候你和珞兒姐姐。可把妾身嚇壞了。還有瀟年,到現在還怕見你呢。」

「丹怡,這事可怪不得為夫,誰讓瀟年不成器呢,當初要是不嚇嚇他,你哪舍得放棄那么多的好處」房遺愛也是有些感慨的,當初在齊州的時候,兩個人針鋒相對的,沒成想幾個月的時間,兩個人就有了婚約。也不知道王瀟年怎么樣了。當然還有那個王瀟鎮,據她所知,王瀟鎮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再加上那個不甘寂寞的王百雲,這父子倆一臉受。還指不准會發生什么事呢。

房遺愛想著王家的事情,臉色也有點呆呆的。王丹怡還以為他又想起田德磊的事情了呢。便揮著小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夫君,想啥呢,這么入神」

捉住王丹怡的手,房遺愛呵呵笑道,「沒啥。正想你們王家的事情呢。王瀟鎮可不是個安分的人,你最好還是給瀟年找點事情做比較好,再讓他這樣混混噩噩的過下去,以後這王家。就沒他的份了」

「夫君說的是呢,說起瀟年,妾身到有點事情想求夫君幫個忙呢」王丹怡稍有些不好意思的鎖起了眉頭。

看她這個樣子,房遺愛不甚在意的呵呵笑道,「咋了,怎么跟為夫說話還用得上求字了,說吧,要讓為夫做什么」

「嗯,是這樣的,今年瀟年已經十七歲了,在這么荒著也不是個辦法,妾身便想讓他跟著阿四學點東西。這樣的話,等他成婚了,也能自己經營點生意。就是,阿四那事情不少,還得請夫君做主才是」

王丹怡有些緊張得看著房遺愛,封四柳那里是事情比較多,而且還有很多需要保密的事情,如果不是非常信任的人,那肯定是不能留在封四柳身邊的。王丹怡心里清楚得很,她之所以提這個要求,也是為了王瀟年好,讓他多接觸點事情,也能快速的成長起來。只要跟著封四柳,那封四柳必定會對他嚴格要求的。

房遺愛並沒有思慮太久,看著王丹怡那殷切的眼神,他輕輕地點了點頭,「行,就讓瀟年跟著阿四吧,不過丹怡,你也清楚,咱家的事情有很多都不能外傳的,所以你還得跟瀟年打好招呼才行,要是他不同意的話,就別勉強他了。」

「夫君這是哪里話,阿四肯帶著瀟年,就已經是瀟年的福分了,他要是敢不答應,妾身就抽他」

王丹怡一認真起來,還真有一種威勢,不過這樣也好,能讓王瀟年成長起來,也是非常不錯的。從內心里來說,房遺愛還是希望王瀟年能夠執掌王家,王瀟鎮再有能耐,也不是他房遺愛的人啊。

「丹怡,你也不必太過著急,等瀟年磨礪上兩年,說不定就能好起來了」對於這位小舅子,房遺愛還是有點信心的,別看王瀟年紈絝的不得了,就他那兩下子,比起當年的盧子豪可差遠了。當初在范陽的時候,盧二公子那可是出了名的混世小霸王,只要碰到個好看點的姑娘,就要調笑兩句,碰到啥事也要插上一手。總之,論紈絝程度,盧子豪可是完爆王瀟年的。

「哎,夫君,你是不知道妾身的心思啊,如今瀟年也老大不小了,親事也該提上日程了。就是年前,父親給他說了家姑娘,瀟年倒是願意的很,只可惜人家那姑娘卻瞧不上瀟年。」

「這可就奇了,誰家姑娘這么大架子,丹怡,實在不行,你去走一趟不就行了,想來沒人敢不給你面子吧」

王丹怡嘟著嘴,伸手撓了撓房遺愛的手心,「夫君,你就會挖苦妾身,就妾身這能耐,還不是因為你么。要不是房府少夫人,人家才懶得給妾身這個面子呢。」

王丹怡倒不是說謊,當年她執掌王家的時候,雖說權勢不小,但官場上的人卻從來沒正眼瞧過她。有道是官是官,商是商,當官的永遠是不可能瞧得起商人的。但是這兩個月來,王丹怡就漸漸的感覺到了權勢帶來的好處,現在她走到哪里,那些官員不躬身叫聲王夫人呢

「這臉面嗎,都是靠自己掙來的,丹怡,你可知道貞觀十年的時候是什么情況么本公子走在大街上,人家京城百姓都敢指著我脊梁骨罵敗家子,二混子。但是現在嘛。誰還敢這么說房某人,說句不客氣的話,誰要是敢再這么說為夫,為夫就把他掛城門樓子上吹風去」

「嗯」王丹怡有些幸福的偎在了房遺愛懷里,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自信。有時候,她一直在想,夫君到底是怎么走過來的呢,僅僅用了四年的時間,就從一介紈絝變成了令滿朝文武有所畏懼的小霸王。

房遺愛一直覺得人這輩子就是不能服,一旦服了。心勁兒就會小很多。正因為如此,他才敢沖侯君集發火,更不避諱對候家人的恨意,他就是要讓長安城的人知道,惹誰都不要惹房家人。

長孫家又如何。雖然長孫無忌很厲害,但是他房遺愛也早已不是歷史上那個為老婆把風的綠帽王了。

「夫君。等忙完了這里的事情。你抽空跟妾身去趟裴家,可好」王丹怡笑眯眯的看著房遺愛,那一雙亮麗的雙眼似是會說話一般。

房遺愛覺得王丹怡肯定有什么想法,裴家前隋一大世家,但是嚴格上來說,裴家和房家可沒有什么聯系。想了想。房遺愛才抿嘴笑道,「丹怡,該不會岳父找的那姑娘,是裴家的女孩吧」

「呵呵。夫君猜的挺准的,那女孩正是裴家嫡出的二丫頭,今年也有十六歲了,配瀟年正好呢」

「哎,你可真是有心了,瀟年有你這個姐姐,可真是好福氣嘍。話說當年為夫追長樂的時候,為啥就沒個姐姐幫下忙呢」

房遺愛的話,把王丹怡逗開心了,她拍拍被子,撅嘴道,「夫君,哪有你這樣比較的,裴家二丫頭,哪能跟咱家大夫人比」

「沒,為夫是跟瀟年比呢,哎,丹怡,在咱院里,好多人都鬧著要娃娃,要不為夫今晚上也送你一個」

「夫君....」王丹怡的嬌嗔聲更像是一種呻吟,房遺愛哪還受得了,美人盛情相邀,作為男人要是還不有所行動,那不是太監也是太監了。時過子時,房遺愛也摟著王丹怡沉沉睡去。倒不是房遺愛沒心沒肺的,只是他覺得田德磊既然跑了,那就是想再多也沒啥用。再說了,如今四門緊閉,田德磊出城的希望真的很小很小的。

次日一早,飯還沒吃完,郭亮就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房遺愛正拿著毛巾擦手呢,一看到郭亮,他便伸手笑道,「郭刺史請坐吧」

「哎,房將軍,下官今日前來,是想說說田德磊的事情。不滿房將軍,下官也是昨夜才知道田德磊這廝竟然做這么多惡事,要是早知道的話,下官早就...早就把他....」

郭亮話說到一半,就被房遺愛打斷了。房遺愛也知道郭亮為什么會說這么多廢話,顯然他是怕田德磊的事情把他牽連進去,畢竟一州長史,地位崇高,再加上經常和刺史在一起,要是想搞到郭亮,那也是件簡單的事情。

將毛巾遞給海棠,房遺愛甚是不悅的瞪了郭亮一眼,「郭刺史,你堂堂上州刺史,就是這樣的么如果你真想繼續當這個刺史,那就好好地為民辦事,剩下就少說。知道么,本將最討厭那些哭哭啼啼的人了,希望郭刺史別做那種人。」

房遺愛非常討厭那種哭哭啼啼的人,更何況還是個男人。男人嘛,就得拿得起放得下,這個郭亮就是太小心了,小心的就有點失去男兒氣概了。官場上摸爬打滾多年的老油條,也該懂點事了,當官的有點貓膩很正常,所以根本不需要害怕,只要你還能努力做個有用的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