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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時那童生已似換了個人一般,雙眼瞪大,面帶奸笑,伸手准備扯著木雨衣服,看著竟有些駭人。

見他如此,木雨嚇得趕緊掙扎著離得遠了一些,見那童生也未再繼續追過來,便皺著眉,小心問道:「你是怎么了?」

誰知那童生這時卻似淫棍一般,咧著嘴笑道:「怎么了?自是要與你干些快活的事。」說罷,也不待木雨反應,撲將上去,便要扯了他的衣服,行那苟且之事。

見他上手來撕扯,木雨害怕的緊,便用手去推他,連連躲避。

那童生見他要逃後,竟是捉著他的胳膊,按在那里,狠狠得給了他一巴掌,邊道:「下賤的東西,不伺候大爺,你跑什么跑?」

挨了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疼,嘴里能嘗到些腥味,木雨便有些傻了。那童生這時哪還有書生的樣子,便是白日里的溫柔也一絲不見。

童生見他乖乖的不再動了,臉色緩和了些,又靠近了木雨些,道:「乖乖聽話,伺候好了大爺,今日賞你個大的。」

說著,便伸手去摸木雨的臉,似是對流血的嘴角甚是喜愛。

感到他的手扶上自己的臉,木雨才從震驚中清醒了過來,他看著眼前的童生,眼中升起了些不明的意味。

木家人都未動過他一根手指頭,這人竟敢打他!

自小養出的嬌蠻,怎能容木雨受這份氣,他二話不說,上手狠狠的推了童生一把,便是這一下,又激怒了那童生,二人竟然在新婚之夜上演了全武行。

童生是酒後的無狀,木雨是內心的真怒,二人這一架打的雞飛狗跳,洞房內的物件摔得亂七八糟,乍一看沒有一件完好的。

響動終是驚動了童生家的人,待來人撞開房門時,屋里竟如被洗劫了一般,木雨身上衣著凌亂,坐在地上,閉眼靠著倒下的凳子。

那童生則站在離木雨不遠的地方,半彎著腰,似是要查看木雨的樣子。

一陣兵荒馬亂之後,木雨被安置在干凈的炕上。

那童生則被押到了爹娘的屋里。

醉酒的童生性格大變,對於這一夜的事情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一張嘴便是「小賤人」,氣的他爹娘恨不能拿刀砍了他,好好一個讀書人,怎得就變成了這樣!

待第二日天上午,那童生醒了酒,他爹娘才知逼問出實情。

原來這童生自從去縣學後,住在縣里,沒了爹娘管束,便不知何時開始沉溺於□□不能自拔,陸陸續續看了幾本,反復看過之後便沒了新鮮感。

一日他不知從何處尋了一本特別的,那上面的內容不止傷風化,更是參了些暴虐的床戲,他竟然越看越喜歡。

童生曾偷偷的尋了個娼妓,花了些銀錢,喝了一晚上的酒壯膽,將書上的內容挨個嘗試了一番,之後的幾日身心愉悅,自此他對於床上之事便有了癖好。

許是對那一夜的酒印象深刻,那童生之後再醉酒,便會如那一夜般行事。

平日里怕人發現他的癖好,那童生很少喝酒,誰知成親之日太過高興,又有許多人敬酒,不知不覺便喝多了,才有了昨夜的所作所為。

之後再見那童生,木雨便渾身哆嗦,他是個哥兒,體力上本就比不上漢子,那一夜打架吃了不少虧。

孤身一人在童生家,木雨心中害怕的很,對那童生更連恨帶怕,那童生幾次嘗試道歉、安撫木雨,都以失敗告終。

怕丑事傳出去,那童生的爹娘也不想請大夫,他們自是想木雨守住秘密,連勸帶威脅,木雨也未言語半句。

直到木雨的大哥二哥來尋人,事情才捂不住了。

有木家人做主,能夠和離,對於木雨來說已是不幸中的大幸。

方言聽著木雨的傾訴,看著